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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蔚状似不经意地说:“听你的意思,你跟我们副教主公子泊还是深交?”
“深交谈不上,仅是仰慕。”董春洲说着客套话。
“你的武力比不过他?”
董春洲的脸红了,老实地承认败在公子泊的手下好几次了,不过,他仍信心满怀地说:“我正在修习本教的绝本《绝情炎轴》第三卷,过不了多久就能跟副教主一较高下了,我进步,也很快的!”
钟蔚的瞳膜上映出了《绝情炎轴》的详况:得功力到达一定程度才能修习,第三卷更是功力深厚,看来,董春洲也不弱呀。屡次不敌公子泊,是输在心眼吧?
“可惜,副教主不常出门,很难找到比试的机会。”董春洲竟然一脸遗憾。
所以你们见面只有青羽楼?
钟蔚心生一计:“我明心教山清水灵,最宜练武,你不如住下,随时随地都可以找副教主对决。对了,公子泊的弱点我最清楚,想知道吗?留下来的话,我慢慢告诉你。”
“啊,你为什么帮我?”
“我教弟子稀少,平日里冷清。我看董兄堂堂一表,住下来,互相切磋武艺,想必公子泊也是极乐意的。”钟蔚笑眯眯地说。
“真的?我住下合适吗?”董春洲眼睛一亮。
合适!
明心教什么都缺,独不缺客房。当年先辈们豪气冲天,盖了四面围合的东西两院,大小厢房十多间,就等着子孙满堂了。没想到子嗣薄弱,数代单传,老一辈早早地归西了,现在就剩少教主和公子泊两人。
要对付狐狸,必须得忠犬,公子泊,你等着吧!
☆、虐哭那个S渣【三】
【虐哭那个S渣·第三章】
公子泊很不爽。
自老教主去世之后,他回到明心教已半年了,鸡飞狗跳的事一件连一件:少教主跳崖了、少教主活过来了、少教主性格大变天天琢磨练功、少教主被剑伤了、少教主摔了个半残、少教主挂树上了……这些都还能忍,最不爽的是明心教来了两个混蛋:一个想虐他,一个倒找着要他虐,他一个都不想见!
跟董春洲牵扯不清,也是在半年前。
彼时,公子泊还在紫霄岛修炼,名声不太好,因为他喜欢把别人虐得不行后才彻底打败,赢后又爱踩对手的脑袋或手指。最初,并不如此,只是狠狠虐过一个欺负他的师兄后,才忽然从这种极具侮辱性的动作中找到了乐趣。
那一日,接到老教主病危的信笺,他去跟师父商谈回教一事。恰逢董春洲跟绝情门的掌门来做客,掌门不断夸耀董春洲如何如何天赋超群。公子泊的师父不高兴了,随手一招:“既然都是得意弟子,不如比一场。”
心情不好,公子泊全场发泄式的痛殴,将董春洲打得落花流水不说,差点把他的手指都踩断。
第二天,他回到明心教。
因教派毫无名气,且地处连绵的山脉,无人来挑衅。呆着呆着,公子泊的手就痒了,可是,弟子是山民、护法是山民的头头、少教主是天真浪漫的无知小白,眼皮底下的人都不经虐。于是,他找到了青羽楼,从此打开新世界。
小倌自行受缚,教他如何虐身。
公子泊是遇强更强的人,觉得小倌太弱,虐着心里不舒服。于是,由楼主牵桥搭线,专找强者,对战完后就开虐虐身。哪知道,人怕出名猪怕壮,战虐多了,匿名也能传出名声,好些人通过楼主找他对战。某天,他推开雨霖阁的门,赫然见到一张熟悉的脸:
董春洲!
董春洲一脸激动,双目放出异彩,揪住公子泊的袖子不放:“果然是你啊,我找了好几个月了,没一个人知道明心教在哪。”
“找我干什么?”
“……”
“呵,想报踩手指的仇,是吧?”凡是被踩过的,没有不来复仇的。
“我……”
“我提前说,这里是青羽楼,规矩就是:你若失败了,可不是踩踩手指那么简单,得脱。光了让我为所欲为。哼,开始吧!”公子泊甩出千重丝,一柄状似拂尘、甩直了又似鞭子的武器,唰的一声鞭过去。
啪!
董春洲被一鞭子抽倒了!
公子泊享受了一顿美味的开虐。后来又见了几次,董春洲都被打得招架不住,据说「天赋超群」的绝情门大弟子实在浪得虚名。每次败后,倒是很乖地受罚,被绑。缚也好、鞭。挞也好、掐腿也好、做更过分的事也好,都拼命忍着——根本就很没有意思啊!公子泊就想要看人哭、听人哀求、听人发出颤抖战栗的声音!
“你打又打不过我,也不是喜欢受虐的人,以后别找楼主联系我了!”公子泊虐出一身血痕,撂下这句话,扔下一脸错愕的董春洲就走了。
原以为就消停了,没想到隔几天后还是收到了战笺,公子泊烦躁地应战。
却是宁格汀设下的陷阱。
且说宁格汀。
当初被董春洲救起,又教授了一身武功,感情很深。他也知道师兄癖好似乎很奇特,爱找青羽楼的楼主联系一名化名为「泊」的武林高手。这天,他见师兄一身血痕、一脸伤心地回来了,宁格汀当即愤怒不已,什么都不明白就找到青羽楼楼主,以师兄的名义下了战笺,想找公子泊复仇。
不过,他也不傻。
那晚发现那两人的诡异关系后,他就不想掺和了;而得知少教主名叫「钟蔚」,才希望重燃,寻到了明心教;可一看到小白教主的脸时,又立刻失望了。找公子泊「报仇」,也是失望时顺口拉来的借口。只是,踏进这里就有股莫名的牵绊,令他不想立刻离开。
心路旅程,一波三折。
董春洲兴高采烈地要住下来,宁格汀顺水推舟也留下了。
……
公子泊不喜欢把个人恩怨(癖好)卷入明心教中,更不想在教中大动干戈。他阴测测地看着钟蔚:“你说什么,那两个人要留下来?明心教闲得无聊养闲人吗?我不同意!这教中有你和我就够了,不,你都是多余的!”
“我是教主!”
“我现在就可以把你端出去!”
“你……你每次去外边找多麻烦。董春洲有意思啊,人厚道,又经虐,虐成那样还来,这么经打又经踹的人不多了。留在教里,想虐就虐多自在。你不觉得,有这么个人时不时解解手痒,日子有趣多了吗?”钟蔚循循善诱。
“他傻乎乎的,不好玩。”
“玩不出花样得怪你自己吧?他在你手心里,是跑是跳还不是由你说了算,虐人也得发挥想象力。公子泊,我发现了一本奇书,呵呵,花样多得吓死人!”钟蔚甩出一本虐。爱宝典,虐爱,可不只有虐身。字和画都是钟蔚从系统中亲笔描摹下来的,一天一夜下来,手都累断了,某地方却一柱擎天,久久不能平复。
公子泊随手一翻,露出复杂的表情:“哪来的?”
“还有,你不许动宁格汀。”
“哦?”
“相信我,你会在董春洲身上找到乐趣的!”轻松搞定董春洲和公子泊,钟蔚就等着适时推波助澜了。
明心教真的无聊透顶。
除了练功,完全没有任何可消遣的娱乐。宁格汀唯一的乐趣大概就是捉弄少教主,问题是,那个泪汪汪的少教主天天躲着他,人影都不见。才过了几天,宁格汀确定,直觉就是错觉,这地方有奇迹才见鬼呢。
晚上,圆月异常明亮,为参天古木镀上了温和的光辉。他心血来潮,想看看公子泊在干什么。
这一偷看不要紧。
只见公子泊和董春洲正在比试,两人实力相差无几,但董春洲输在畏手畏脚,好像舍不得出招一样,好不容易出个狠招还犹犹豫豫。宁格汀看得着急:师兄,你几时这么磨蹭过?上啊!上!
看着看着,又发现端倪,董春洲总想抱公子泊。
没错!他想抱!
还别说,锲而不舍之后,他一招打落公子泊的千重丝,趁机扑了过去,竟然一把抱住了公子泊。公子泊一脚踹开束缚,不屑一顾地说:“你要是再不好好对打,我就出狠招了!”
董春洲爬了起来,苦恼地说:“今天算了,手上没劲。”
公子泊没好气:“行。”
不打了,浑身的神经都松懈,公子泊抬步走向千重丝。就那么一瞬,董春洲忽然迎面扑过去,扑通一声,两人倒在草地上。
董春洲半趴下去。
公子泊仰面朝上,本能地双。腿分开,半曲起膝盖。董春洲一下子跪在了中间,瞬时倒了下去,正好压在那个地方。公子泊痛呼一声,想踹,可这个姿势怎能用上力。董春洲趁机噌了两下,那里都是火热一团,勃勃地跳动。公子泊彻底怒了,一个膝盖顶上去。
董春洲啊的一声下去了。
公子泊翻身做主,压在董春洲身上,三下五除二扒。光。本想绑成螃蟹状,又不解气,想到刚才被压在了要。害上,现在还勃勃地疼呢。公子泊顺手擒住了董春洲的那个地方,怒气冲冲地说:“明的不行就来阴的,是吗?还想偷袭?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知道厉害!”他从千重丝中扯出了三根丝,一尺来长,唰唰地缠住了火热。
可怜的董春洲从被握住的那瞬间就再没挣扎了,任人缠了个透,满脸通红,拼命咬住袖子。
想不到这么有意思?
宝典果然是宝典,公子泊缠完之后,意犹未尽,竟出手点了董春洲的定穴。随手拔了一根狗尾巴草往那根玩意儿上又凑又摇又搔。
狗尾巴的顶端毛茸茸的,被逗得又痒又难耐,董春洲瞬间就不行了,虽然极力憋着,声音还是颤抖出波浪形:“嗯~公子泊,你别这样~~”
公子泊哼了一声:“先撩者贱,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几时。”
宁格汀目瞪口呆。
本想着,公子泊要是敢鞭挞董春洲,他一定上前救。没想到急转直下,竟然成了这样,这还让人救吗?看都不能看了!宁格汀正要离开,忽然觉得,土墙上有什么不对劲的,视线刚移过去,就听咵嚓一声,黑色的土墙倒了。
正那什么的两人也猛然扭过头来。
万籁俱寂。
鸦雀无声。
山雨欲来风满楼。
坍塌的墙土中,一下,又一下,渐渐地拱出一个包,从坍塌的土中伸出了一只胳膊,钟蔚弱弱的声音传来:“救……救……命……”
……
操淡的深井冰穿越!
丢人丢大了!
不就是一不小心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吗?又不是他想看的,结果脚也崴了,腰也被土疙瘩砸青了,钟蔚止不住泪奔——别问公子泊和董春洲后来怎么样了,这两货同时暴起同时出招,差点没把他给灭口了。幸亏宁格汀出手得快,救下小命一条。
“诶呦,你给我轻一点啊。”钟蔚被宁格汀慢悠悠地捏着,以伤处为中心,慢慢揉捏到别处,痛是痛,却是酸痛酸痛,几千只小蚂蚁咬过一样,痛着痛着就痒了。
“你可真怕疼。”
“你是艾斯?”
“不,我是普通人。”宁格汀骤然加重力道,满意地听到一声痛呼,“但我掌握了一千种虐人的方法。”
果然是个掉节操的世界。
必须尽快提升武力,否则,连垮塌的墙都避不开,这江湖还能混吗?《残质雷谱》是最捷径方法,与其被人虐,不如自虐先,否则迟早被各种天宅人祸虐。反正,宁格汀都没节操了,他也没必要有了。
“一千种虐人的方法吗?有人愿意自投罗网,你要不要?”钟蔚用好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