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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半分不假。
“太乙的话娘娘也信,他不是阐教出了名的白莲花吗?”苏迹张嘴就给人乱扣帽子。
“?”石矶一脸问号。
“小子胡诌什么!”太乙虽然也没听明白,但是,他的敌人能说他什么好话?自然是张口就骂。
“我胡说还是你胡说你心里清楚,要不再让它教教你怎么做个老实人?”苏迹嗤笑,用手杖一下下的敲着自己是左手,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太乙恨的咬牙,他也不是被吓大的,不过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被他占了先机,伤了神魂使不得法力,不然祭出他的九龙神火罩,几个小子都让他灭了!
“到底怎么回事可否跟小仙一说,我给二位做个中人可好?”石矶好心的当和事佬。
“那感情好。”苏迹说。赶紧结束了这茬子破事他好脱身。
太乙哼了一声,也没反对。
苏迹就开始简洁的讲故事,可他一讲故事就容易加戏,从东海讲到陈塘关,从教育孩子讲到以身作则,从现实讲到封神榜,把石矶听的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点头,最后说到换人的事,不过是有苏缺人口换些奴隶过去充实人口而已,石矶更是一脸的恍然大悟。
“太乙真人,他说的可是实情?”石矶问。
“是又如何,小儿不懂事,又没有真伤了那龙太子,何必如此兴师动众,他不过是想趁机为自己谋利,小人罢了。”太乙不屑一顾的强辩。
“道友,孩子还是要教的,不然长大如何明辨是非?”石矶淡淡的说了一句,接着说:“依我看二位也没有什么仇怨,不如我作中人解了二位的结,苏道友放了哪吒,真人就此罢手,人口还让李靖来还,二位看可好?”
“要是李靖不还呢?”苏迹死都不松口不要人了,反而要石矶保证,也是够拼了。
“由我作保可好?”石矶微微一笑大包大揽。
“行。”苏迹再没二话,反正他也烦死哪咤那熊孩子了。
“不必道友费心,我与这小子的恩怨自会了断。”太乙突然话音一改,强横起来。
“……”石矶一愣。
这时,就见天边由远及近又有两个道人来了。
“师兄,你怎么了?”两个道人一见太乙的模样惊的不行,师兄竟然被人打伤,是谁干的?
他们怒目对着苏迹和石矶:“谁这么大胆敢伤我师兄!”
苏迹心里头一万匹草泥马奔过,怪不得太乙打输了不跑还在这跟他打嘴仗,合着是等救兵呢!奶奶的他怎么就行了他的邪!
心头再崩溃他也不能表露半分,不仅不能露怯还得装出无比强势的样子,不然今天真走不出去了。他上前一步就要开口。
“黄龙真人,道行天尊,二位道友有礼。”石矶先他一步叫破两人身份。
“石矶道友,谁伤了我师兄?”黄龙真人气势汹汹的盯着石矶,话里话外都是质问。
石矶还要打圆场,苏迹却没让他再次抢先,紧握着手杖,对上那双怒眼,沉沉的说:“我。”
“凡人?”二人惊讶的嘴都合不上。
“小心他手里的法宝!”太乙喝道。
他刚说声,藤杖已经到二人头顶,接着噼里啪啦又是一阵敲。
苏迹接受血的教训先下手为强,至于副作用什么的现在是管不了了。
可惜这次是一对三,哪怕其中一个完全没了战斗力,很快藤杖就顾此失彼,让黄龙真人祭出了法宝,将一个飞盘一样的东西砸向苏迹。
苏迹根本跑不及,都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就被砸个正着。
结果,苏迹没事,飞盘崩了。
飞盘哐当,掉在地上,裂成两半。
接着就见他被各种东西砸,飞碗,飞勺子,飞筷子,飞铲子,最要命的是飞大鼎,一人高,两人合抱粗细,黑压压的飞过来。
前面几个跟碰瓷似的挨着就破,可最后一个扑过来时,苏迹……
☆、鸿钧
苏迹这一刻很想保持高人风范; 可是看着大得能装下十个他的大鼎劈头盖脸的砸过来; 他很没形象的抱头蹲下; 顺手不忘把雪女团进怀里。
那一刻他根本没想到撤回藤杖来回护,下意识的选了个伤害值最低的动作。
他紧绷着肩背的肌肉; 准备迎接剧痛的到来。
预想中是泰山压顶并没有出现; 苏迹缓缓的抬起头。
原来; 一直是试图解释的石矶娘娘放出“八卦云光帕”,一下子兜住大鼎; 给他解了围。
“谢谢谢谢。”苏迹连声道谢。
“石矶; 你竟然帮他!”黄龙真人气急败坏的喊; 顺手就放出一个碟子砸向石矶; 反手格挡藤杖的击打。
“有事说事,非得动手吗?”好脾气的石矶娘娘也来了火;
“这帮人就不讲理; 娘娘你别跟他们废话了。”苏迹趁机拱火,先拉一个帮手再说。
“你帮那小子就是跟我们作对!”黄龙真人说着就跟石矶打了起来。
现在是藤杖对一个; 石矶对一个,太乙不能出手,苏迹也是个废材,雪女也差不多一样; 情况对苏迹来说不仅不危急; 还随着时间的推移,形势越来越好,因为藤杖很快又干趴下一个; 眼看胜利在望。
他正要松口气,远处,黑压压又来了一片。
“师兄。”“师弟。”“师叔”
苏迹就觉得眼前一黑,这是前途无亮的架势啊。
几个人一看自家的师兄师弟师叔师伯被人压着打那还了得,一个个瞬间从淡泊高人变成怒目金刚,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小子,受死吧!”
无数的色彩明丽七彩法宝泛着光,铺天盖地争先恐后不要钱似的的向苏迹砸来。
漂亮是漂亮,要命也是真要命。
苏迹的心一瞬间提了起来,飞来的法宝激起的风刃毫不留情割在身上,他几乎都听到了法衣撕裂的声音,细微却清晰无比。
再厉害的法衣也经不住车轮战,老话说的好,乱拳打死老师傅。最终,能抵圣人一击的法衣败在了无数的法宝之下,碎成了破布条颤巍巍的挂在苏迹身上,已经起不到任何防护作用,而对方的法宝还没有扔完。
雪女眼看情况不好,顶着虚弱的身体和一柄巨剑缠斗,嘴角的液体越流越多。
红珠宝宝也完全没有了萌哒哒的样子,噗呲噗呲往外猛吐火星,一下烧了敌人袍子,一下燎了对方眉毛,虽然没太大杀伤力,却扰的敌人恼怒异常。
结果就是法宝飞的更频。
“你能不能不捣乱!”雪女恨的牙痒痒。
红珠“嘭”的顶翻一个飞来的玉璜,飞到雪女面前大剑上狠狠的蹦跶两下,巨剑被蹦穿两个窟窿,哐当掉到地上。
来不及显摆一下,更多的奇形怪状东西飞来,红珠和雪女没时间斗嘴,围在苏迹身边左挡右顶,竭力保护主人安危。
可是,法宝毕竟不是凡物,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打废,他们好不容易灭了一个,还有两个在等着,这些玩意数量多的让人绝望,也不知道阐教是不是专门有个武器制造工厂批量生产武器,就连最能搞破坏的红珠宝宝到后来废起法宝来都变得吃力起来。
就在这时,一柄黑黝黝的匕首从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钻出来,冲着苏迹的心口猛的扎下来。
雪女红珠各自跟飞来的法宝缠斗,回护不及。
“主人!”
这一瞬间,苏迹却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一把抓住差一丁点就插入胸口的匕首刀刃,死死抓着,刀刃轻而易举的就陷阱了手掌,割破皮肉,直抵白骨。
他好像已经忘记了疼,或者说在保小命面前,他顾不上疼,只能拼命对抗着向胸口压进的匕首,死死的往外推,竭尽全力。
血滴答滴答连成一条线,曲折蜿蜒,自然而然的勾画出一副奇异的符文。
远在三十三天外的扶桑心有所就感,瞬间下界。
眼前的一幕令他肝胆欲裂,怒不可遏。
“放肆!”一声天外之音带着千钧怒火咆哮而至,就见一位美的不敢逼视的男子俯冲而下,带起强劲到不可抗拒的威压,横扫而过。
山坡上一干道人顿时像是被天雷击中,惊骇至极。
“噗!”“噗噗!”“噗噗噗!”老的少到通通喷血,修为高深的吐个三五口,修为浅的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大大大人!”道人们惊骇的连连后退,这威压明显就是比他们师父都要厉害的存在,这种几乎是存在于传说里的的大人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们耳朵里的雷霆之怒,可是苏迹听来那就是天籁,脸上惊喜的笑意猛然绽开,那灿烂的模样竟然比头顶的日头还要灼热,劫后余生也不过如是。
扶桑一把将自己的黄泥人揽在怀里,脸黑的跟锅底似的,看到他滴血的手那个不得劲难受的要命,抬手放出一股绿茵茵的光没头没脑的就往苏迹身上扔,生怕不够,丢了一把又一把。
苏迹就感觉身上一阵暖洋洋,比吸收了信仰之力还要来的舒服,像是本来就是他的东西又回到了自己身上,没有半分需要消化转合的地方。手上的上肉眼可见的迅速愈合,不光好了,连平时磨出的茧子都褪的一干二净,嫩生生的,泛着润泽的柔光。
“行了,我没事。”苏迹拍拍混身僵硬的扶桑,还有心思开玩笑:“果然是来的早不如来得巧,看,你来的刚刚好。”
扶桑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缓缓放松下来,可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因为他的打趣而改变,依然阴沉沉的。差那么一点他的黄泥人就死了,就没有了。他一想到再也见不到黄泥人心都拧在一起,揉巴得不知道要怎么办好。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紧张,难受,不知所措。这滋味终身难忘。
“好了,我没事了。”苏迹反过来安抚他,他在生死一线经历几次后,现在承受力变得强悍许多,哪怕刚才危险的要命,可现在得救后已经什么事都没有了,他这就是钛合金加钻石心,杠杠的抗造。
扶桑可不认为没事了,小心的把他护在怀里,望着那些半死不活的道人,抬手就是一击。
“等等!”苏迹大喊。
“嗯?”扶桑不悦的看着他,“你要为他们求情?”
我有病才管他们,苏迹指着被无差别攻击的石矶说:“石矶娘娘帮了我大忙,你可别误伤人,其他人随便。”
石矶勉强笑笑,擦掉嘴角的血迹,大礼伏身:“石矶见过大人。”
“大人饶命!”差点吐血三升的道人们一个个拜在地上,低声求饶。早知道他有这么硬的后台他们疯了才管太乙的闲事。
要说现在最后悔的是谁,除了太乙没有第二个,本来就伤的不轻的老头被扶桑一吼更是雪上加霜,整个人都萎靡在地上,话都说不出来,要是今日能侥幸逃得一命,他定然更哪吒李靖划清界限再不往来,都是这徒弟惹的祸。
他这想法说对也对,可说不对也没毛病,他认为为哪吒得罪凡人无所谓,得罪一个大人就得不偿失了。明显的趋利避害,枉为人师。
扶桑直接略过石矶,大袖一挥,毁天灭地的威压直接碾压过去。
石崩成土,草木化灰,道人却还在那里,分毫未损。
一名紫衣男子挡在他们身前,轻轻一抓,万钧威压全托在他手上,反手一压,化为无形。
“道友手下留情。”紫衣男微微笑着,眼角眉梢具是淡泊,不像是在求情,倒想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事。
“鸿钧,你管的太宽了。”扶桑冷冷的说。
“天地自有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