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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死士回来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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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见你流血了。”我缓声道。
  “先生……看错了吧。”十八顿了顿,坚持还是不承认。
  他这样……是为了不要我担心吗?
  或者他只是单纯的在拒绝我的关心?
  又或者,他紧紧只是得了单存志的命令——单存志下令要他不要让我担心?
  我嘲讽的笑了笑,冷眼看着他和单存志两个人,说到这次的风波,全都是单存志一手策划,也是他一手揭穿,倘若他当时不要我前往南丰阁,我定然不会发现“幕帘”定然不会察觉到十八的异样。
  毕竟那蛊虫基本已经控制了我的身心,控制我不得不爱那个被他操控在手里的十八。
  就算当时的我还是生出想要离开的念头,但是只要十八还在,就能拖上很长一段时间。
  我想了很久,才想明白,他亲手推着我却揭穿这一切,只不过为了看我在发现我极力保护的人,对我的感情只是虚假的时候,我会是什么的表情。
  是难过,是愤怒,还是会和他一样的冷血。
  这一切仅仅只是因为他那些变态的爱好。
  所以他早就设计好了一切,下好了一个一个的套子,等着我往里钻,先是南丰阁,然后是十八。
  他早就想好了不让我离开的办法,所以才会如此大胆的策划一切。
  “先生,十八和你的体内的同命蛊,最好呆在一起,才能缩短发作时间,想必先生现在……”他略带它意的往十八看了一眼,低声道:“想必先生现在也对十八,没有性——趣——”
  他特意强调了两个字。
  我笑了道:“将军为何不早些表明,如果是这样,那么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单存志笑了,道:“那么先生请回吧。”
  我却还是一动不动,心底的对他的厌恶简直到达了顶端,我扬了扬头,看向一片黑色的虚无里,轻道:“不过……”
  说完我故意停了下来。
  “怎么?”单存志显然不悦。
  我轻轻哼了声:你不高兴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我不准备帮将军作图了!”我看着他旁边的十八,一字一顿的说道,看着十八和单存志同时变了颜色。
  “什么?!”单存志怒火明显高涨。
  他显然想不到我会毁约。
  而当时的约定是治好奄奄一息的十八,现在他已经治好,那么我还有什么理由再继续履行我的责任呢?
  同时我是在警告十八。
  十八啊……
  如果,被我救回来的你,会再一次甘愿被他赐死,那么这样的人,当真是没有一点自我,不值得我有任何怜惜。
  那么——请你自己好好照顾你自己——这是我话里暗含的意思。
  我看十八的脸色,面如纸灰,想必是明白了,于是我笑了,道:“单存志,你TM的就是个禽兽,我凭什么帮你?”
  单存志气得脸色涨的朱红,挥了一掌直接想要拍在我身上,却被十八一把当下,“望主上切勿感情用事!先生只是一介白衣,一掌之下性命堪忧!”这话的意思不言而喻。
  单存志闻言,倒是没有生气,这人控制情绪的能力实在是强悍,只见他一甩袖,把十八推了出去,十八应推落到一丈开外,吐了一口鲜血。
  看得我触目惊心,却又无可奈何。
  我告诉自己,这一次,一定,一定要忍耐!
  “将军好本事,拿自己的手下出气!”
  “哼!先生才叫摆的一副好棋,让我实在佩服不已啊!”他皮笑肉不笑的反讽道。
  “彼此,彼此。”我犹自镇定。
  “十八!”单存志叫道。
  “是!属下在!”十八挣扎着从雪地里爬了起来,高声应和道。
  “架十字木!把他绑在雪地里!”
  十八沉默,并不回答,所有的表情都藏在一片黑暗里。
  让我不由得叹了口气。
  十八,你应当要明白,我们没有关系了,你不必再为我迟疑,再为我挣扎了!
  “十八!”单存志怒喝,“你是要背叛我么!”
  十八浑身猛然一震,道“属下——遵命!”
  
  第38章
  
  于是,架十字木。
  然后我被绑在上面。
  单存志看到我被绑在木头上,才满意的看了十八一眼,褒奖道:“不错!”
  十八的手微微颤抖的样子,声音暗哑,“主上……”
  单存志直接忽略掉他的声音,指着我,横眉怒目,道:“他什么时候回心转意,什么时候把他放下来!”
  十八漠然,答道:“是!属下明白——”尾音咬得极重,显然,他的心情似乎没有他的表情来的坚硬。
  单存志站在一边,道:“先生你好好想想,我就不再打扰,明日再来看先生。”
  我好以整暇的笑道:“真是有劳将军了。”
  单存志脸色又白了几分,袖子一甩,走了。
  狂风肆掠,十八站在我边上,然后一把跪在地上,双膝嵌进了雪地里。
  我大惊,道:“你这是做什么!”
  “你什么时候答应!我什么时候起来!请先生千万爱惜自己的身体。”十八道。
  拿你自己来威胁我吗?
  我看着他的目光一下就冷了,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别人——特别是我爱上的那人,用他的生命直戳我最柔软的地方。
  “随你!”我目光沉寂下去,心里看向东方,不知道何时才能破晓,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得过这样严寒的冬夜。
  我被绑的雪地里,一夜。
  却还是没能冷得晕过去,原因只不过是因为十八会固执的给我输送内力,我虽然觉得冷,但还是强撑了一整夜。
  直到初阳从东边迟迟的升起。
  十八跪在一边,嘴唇的颜色卡白,也不知道是不是冷得,暖色的阳光镀在他的脸上,都没能染上几分色彩。
  我看了他一眼,终究是心疼了,“十八,你回去吧,何苦跟我一起挨着受苦?”
  十八啊,十八……
  你应该明白的,有的东西,定下了就是定了,再也不能改动。
  你也再也……没有资格拿自己做筹码。
  十八低着头,黑色的衣服上落着白色的雪花,雪花之外的黑衣,都因为霜冻凝结成块状,发丝一缕一缕的贴在后背上,上面也挂满了白色的霜雾,整个人看起来就如同冰冻了一般。
  “主上吩咐,先生什么时候回心转意,我什么时候放下……”尾音微微的发颤,那温柔似水的声音,最终还是低了下去。
  这样么?
  那你跪在地上,又给我输送内力,你为了什么呢?
  你这是在帮我作弊啊,十八。
  我嘿嘿的笑了,却感觉不到一点愉悦,我说,“十八,你不冷吗?”
  “主上吩咐,先生回心转意,我才能回去。”十八深深的重复道,带着不许抗争的坚定。
  我的胸口里仿佛有什么微微发颤,觉得脑袋有些昏昏沉沉。
  还是那样好听的声音。
  就跟那个会贴在我耳边,叫我铭儿的声音,是一样的,温润的,美好的,甚至是可以触摸的。
  只是……
  我笑得越发的开心,胸口轻轻的震动,让我觉得像刀绞一般的疼痛。
  只是,那个声音……从来都不属于我啊……
  从来都没有过……
  我看着跪在地上的十八,仔仔细细的看他的眉目,之间带着的表情,除了麻木,什么都没有了——就像是一个被掏空了的木偶,茫然无知……
  只有他的主上才是那发条,轻轻的转动,于是,这个叫十八的躯壳才会动……
  才知道……什么是活……
  也许,除了命令,这个叫十八的人,真的什么都不会了……
  我妥协了。
  “十八,你要我画么?”我轻轻的笑,其实声音轻的就跟雪花一样,“若是你要我画,我就给你画……”
  那个跪地的身体,猛然的一颤,积雪从衣服上,纷纷的落下,滚到雪地里,看不见了。
  他的眼睛里放出一点点的光彩,却依然只是个木偶。
  “你说,你要么?十八?”喉咙里一字一句的吞出话语,每一字都像是滚煤烧过一样,生生发涩。
  十八……
  十八啊……
  其实,没什么不好,因为不论是不是因为同命蛊而爱上你,我君铭——从来都是一个敢爱敢恨的人。
  所以,我的胸膛里,突然的模糊的冒出了一些渴望。
  我多么想,我不会恨你。
  这样的想法,甚至给我冷到麻木的胸口中,带来了一丝热气。
  眼睑上忽然落上了一下细微的冰凉。
  我艰难的抬起头,望向苍茫的天空,哪里有着无数细小的犹如柳絮般的生灵,缓慢的降落下来——又下雪了吗?
  “主上,说,先生,你回心转意……才能……”那双眼睛的光消失了,黝黑的仿佛浓墨。
  我愣了愣——
  只感觉格外的凉……
  这雪来得多不是时候啊,我想。
  “那我画。”我笑到,声音是轻快地:“你过来把我放下,我画给你。”
  两人……谁都不能再这么跪下去……
  会死的……
  我自己的命本来就不属于我,也不值得稀罕……
  可是……
  我看了眼地上仿若雪人一般的十八,终究还是放不下。
  我笑了笑,觉得很轻松,胸口也不痛了。
  放不下——便就是放不下……
  我一点都不想挣扎。
  十八艰难的起身,浑身的冰屑和雪花齐齐震落在他的脚底,这人满身寒气的站在我的面前,伸手过来解束缚住我的绳子。
  沉默不语。
  只是他低沉的睫毛上挂着的白霜,微微的颤抖。
  于是天地间,仿佛就只剩下那双会颤抖的眼睛——就像是悲伤一般。
  为什么悲伤呢?
  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吗?
  你不会受到惩罚的。
  因为我答应了你,你们的主上,就得到一件至高无上的宝物,甚至有可能在战场上所向披靡。
  作为主要审问人员的你,会得到赏赐——美酒……或者是美女?
  可我……觉得这些都不重要……
  我只想你的主上放过你,你可以过你想过的生活,娶妻生子,为云伯养老送终。
  再也不用委曲求全的承欢在我身下,或者是骑乘在我之上。
  我觉得眼睛很疼,很突然的疼!
  我骂了句该死——这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会不会是得了雪盲症呢?
  也许是太痛了。
  我狠狠的一口咬在那人的肩胛上,骨头咯得的牙床生疼,我也不松口。
  血缓缓的流出来……
  是温热的。
  然后,很快的消失在他黑色的衣襟里。
  只余满口的咸腥。
  
  第39章
  
  案几放在我的面前,上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笔和纸,笔是上好的貂毛笔,墨是上等的徽墨,纸质清亮,是少有的雪白。
  岸边燃着安神的香,丝丝的白烟从莲花炉里冉冉升起。
  门打开着,让我可以一抬头就看见门外的风景,门外被人移植了一颗盛放的腊梅,看见腊梅开了,我才想起来问:“这是要新年了吗?”
  身边立着的人,尽管脸色苍白,嘴唇上都无一丝血色,但是却还是显得神采奕奕,他答道:“先生,再过半月,就是新年。”
  我笑道:“怪不得梅花这么香。”
  十八昂首,道:“腊梅愈是寒冷开得就越香,先生,我有时候,会羡慕这一株死物。”
  “十八,这话你可说错了,人是活的,东西是死的,所以,人是可以变的,而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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