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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醉梦楼门口,他们被门口站着的两个小花童拦住了。
“两位公子,现在还没到开楼时间,请两位傍晚时分再来吧。”
何为对他们说道:“我们只是想见一下花色公子,你们能帮我们通报一声吗?”
两个小花童对视一眼,其中一小童非常有礼貌地拒绝道:“按照规矩,花色公子是不能随便见客的。”另一小童补充道:“如果两位想要见花色公子,等今天开馆之后花色公子在馆内抛绣球的时候可以过来,不过需要先付钱领牌子到时候才能够入内。牌子每天限额是三十块,正好还剩下两块,请问两位需要吗?”
何为笑眯眯地摸了摸1030的肚子,问道:“多少钱。”
花童伸出五个手指。“五两银子。”
何为翻手拿出一块金币递给他们。“这个够了吗?”
其中一位花童接过金币咬了一口,确认是真的后从衣服里面摸出了两块牌子递给何为。“给,金币我们收下了。不过按照规矩这里是不找钱的。”
还不找钱,真是黑店。不过反正是梦境,他们也还算有钱,何为根本就不在意那块金币。
何为把其中一块牌子给俞炀,俞炀没接,只说:“你拿着。”
何为把牌子放进了口袋里面,他问俞炀道:“反正要等到傍晚才能见到花色,我们现在去干嘛?”
俞炀说道:“我想去做一下机甲训练。”
何为看了看街道,说道:“休息一天吧,我们今天去买身适合进青楼的行头如何?”
俞炀没拒绝,何为就拉着俞炀四处逛了逛。
逛了一上午,何为给俞炀买了三套衣服,给自己买了两套。因为没有1030适合的衣服,它表示很不满,何为就找裁缝给1030量了尺寸,要给他定做一套衣服。只不过给1030量尺寸的那个老裁缝看着何为的眼神就跟看了个神经病一样。
何为只能安慰自己这些古人不懂得给宠物穿衣服其实是种潮流。
又买了一些零散的物件,何为就迫不及待地带俞炀回去试穿衣服了。
何为给俞炀买的衣服都是深色的,特别适合俞炀的气质,俞炀换了一件深紫色的长衫出来后帅得何为根本挪不开视线。
何为真不理解这个梅镇的人是不是眼睛瞎了,就林新城那长相都值得驻足长视,那像俞炀这么帅的,为何没人看,之前逛街的时候也没人留意过他们。就冲着梅镇人的这审美,他就觉得那个叫什么花色的说不定也并不是什么美人。
何为自己换了一身特别贵气的有金色镶边的白色长衫,还在腰间佩了一块玉佩,手里握了把檀香扇。只是可惜他头发太短了,不能束发,不然肯定更像一个古代的纨绔公子。
终于等到了傍晚时分,在客栈何为的房间吃过晚饭后,两人一鸭出发去了醉梦楼。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有人看太高兴了,于是三更了!任性!(づ ̄ 3 ̄)づ
☆、抛绣球
白天门可罗雀的醉梦楼一到了晚上就是人声鼎沸,门口除了白天那两个小童外,还多了两个带刀的守卫。
何为把牌子递给了小童,小童检查过牌子后把牌子还给他们,对他们做了个“请”的姿势。
何为抱着1030和俞炀一同进入了醉梦楼内,他们刚进来就有一个小童迎了过来。“两位公子请随我来。”
这时醉梦楼内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了,三三两两坐在桌子上划拳喝酒,几乎每个桌子上都坐了一两个衣着单薄甚至施了粉黛的男子。
何为看了一圈后发现确实没有一个女子,略感失望地对身边的俞炀说道:“是个男色为主的青楼。”
俞炀在何为的腰间用力掐了一下。
何为吃痛躲开,怨念道:“你掐我干嘛?”
俞炀看都不看他一眼,跟着小童走了。
何为敢怒不敢言,抱着1030跟了上去。1030的小黑豆眼睛转了转,紧紧地闭着嘴巴。
小童掀开门帘,带着俞炀和何为进了内阁。内阁里面已经坐了十来个人了,一齐都是紧张地将视线投向二楼的走廊上。
何为和俞炀找了个比较偏僻的位置坐下。坐下后,何为问旁边座位的男子道:“花色公子什么时候出来?”
男子看都不看何为,随口答道:“快了快了,等林少爷过来他们就会去叫花色公子。”
“为什么要等林少爷?仅仅因为林少爷是这里的老板?”
男子总算愿意移开视线,赏给何为一个鄙视的眼神了。“你以前没参加过抛绣球吗?难道不知道这里的规矩是绣球只能林少爷接?”
“既然只能他接,那何必多此一举来抛绣球?”
“因为花色不乐意呀,花色不愿意见林少爷,林少爷就想了这么一个主意,让花色每天开馆的时候抛一次绣球,接到绣球的人能和花色一起共进晚餐。毕竟花色也是这里的花魁,就答应了,可之后林少爷又放出话来,谁敢跟他抢绣球,就让那个人好看,所以这绣球就只有林公子一个人接。”
何为惊讶了。“既然只能看不能接那你们还愿意交五两银子进来?”
男人再次鄙视何为道:“五两银子算什么,能见到花色本人,就算花五十两黄金那都值!”
何为无语了,这都是一群钱没处花的土豪吧。
男人叹了口气,又道:“林少爷和花色也算得上是天作之合,若两人两情相悦,就好了咯。”
何为还真没想到,这林新城在人群之中的风评还不错,但为何这些人都好像很想撮合他和花色一样。
1030啄了啄何为的肚子,小声说道:“嘎,待会林新城会过来那最好了,你一定要找到打破结界的办法。”
哪有那么容易找到办法。何为无奈地顺着1030背上的羽毛,耐下性子等待。俞炀忽然凑过来,在他的耳边轻声道:“来了。”
俞炀温暖的鼻息喷洒在耳际,何为的心跳猛地快了一拍。他扭头看向俞炀,俞炀嘴角弯了弯,用眼神示意何为看入口门帘处。
何为看了过去,果然身着一身雪白新衣的林新城走了进来。内阁的不少男子起身向林新城作揖问好,林新城理都不理,只是紧张地看着二楼走廊的方向。
有小童在门口敲了敲门,不多久门打开了,一位身着淡紫色长衫的男子单手拿着一个大红绣球走了出来。他一出来,下面立刻一阵低呼。
何为初略看去,发现那个男子确实长得很美。长发如丝,垂落在肩上,一双丹凤眼顾盼生情,鼻梁高挺,嘴唇小巧,五官精致漂亮不消说了,皮肤也是白皙光洁,温润如同经过细细打磨过的绝品珍珠。可他细看了一会后,惊讶地发现这个人还是个他认识的人。
他刚要出声,1030却比他先一步开口了,它激动地喊了一声:“嘎,他也是真人,他也是!”
吓得何为忙捂住1030的鸭子嘴巴,检查了四周发现根本没人注意到他们后,对着1030低骂道:“我知道他是真人,这里人很多,你闭嘴。”
俞炀盯着楼上的花色看了一会后,语出惊人。“很一般嘛,还没你好看。”
听到这话的何为嘴角抽了抽,大哥,您真的确定您不需要去看一下眼科医生吗?这个人就算是在现实生活当中也是因为长相好看而受到追捧的。不过他马上就抓到了俞炀话中的问题,有些讶异道:“你难道不知道他是谁吗?”
“我一定要认识他吗?”俞炀不解了。
“拜托,他叫秦风声,是当红演员。而且他可是和你传过绯闻的,说不定现在你和他的各种绯闻还在外面的世界传的沸沸扬扬。”
“确实不认识他。”俞炀更郁闷了,“也不眼熟,我记性很好,见过一次面的人都能记得很清楚。”
何为算是从侧面见识到银云帝国那些狗仔们是有多疯狂了,完全不认识的两个人都能绯闻传的漫天都是。不过,如果绯闻的另外一个主角不是俞炀,那么就应该是……
何为的目光看向了林新城,想起自己在被抓住且被迫进入这梦境的前一天看过的八卦新闻,标题好像是“著名男演员与星将之子同居,该演员曾以出演同性作品走红。”诸如此类的。
难道在进入这个梦境之前林新城就和秦风声两个人有了点啥?而封灵正是知道这层关系,才把林新城和秦风声两个给弄到她的梦境里面来。如果我是封灵的话,那我会希望怎么做呢?
何为脑子里灵光一闪,好像抓到了一点关于打破结界的灵感。
一如往常,秦风声拿着大红绣球倚靠在走廊上,懒洋洋地看着下面那些眼冒绿光的恶心男人们,当然,其中最让他倒胃口的还是那个大傻子林新城。
娘的,这绣球有什么好抛的,反正每次都是被林新城抢走,一点意思都没有。
秦风声举起绣球准备直接砸向林新城,在要抛出去的那一刻他的手又缩了回来。他恨恨地想着,我凭什么要把绣球抛给他,这家伙烦死了,看着就讨厌。他朝下面逡巡了一圈,看到了站在角落里面的俞炀。疑惑在这个梦境里面怎么会出现这么好看的人,而且这个人还迷之眼熟。不过很快他的视线就定格在了何为身上,抱着鸭子的男子,真是有趣,看上去长得也挺可爱,如果是女孩子,他肯定会喜欢他。
锁定了目标,秦风声把红绣球拿在手里转了两圈,他先是往自己左手边做了个要抛球的假动作,趁着林新城往那边小跑的当头,方向一转把绣球直接砸向那个抱着鸭子的男子。他以前在学校里面可是丢铅球的,他就不信这一球砸不中。
何为还等着看林新城帅气地接住绣球呢,谁知道这绣球就朝着他砸过来了。幸福来得太突然,他躲都来不及呀。他还在犹豫是自己顺手接住呢?还是让这个绣球就势掉下来不得罪林新城呢?自己就被俞炀一把拉到怀里,绣球砸中了他坐的椅子,可惜并没有砸中人。
场上瞬间安静了,这事其实说起来挺尴尬的。这么大一个美人丢的绣球竟然没一个人接,最后砸中了一把椅子。可林新城不在意呀,他原本看绣球就要砸中何为了,恨得咬牙切齿的,最后绣球谁也没砸中,他又乐了,跑过来自己捡起了绣球举起来向楼上的秦风声示意。
秦风声一看林新城那傻乐的笑脸就气得不打一处来,不顾形象地对着下面吼道:“林新城,你给我听着,刚刚那绣球砸中的是椅子,不是你,今天我就陪那椅子,至于你,那凉快哪呆着去。”说罢,潇洒地一转身,回屋了。
林新城拿着绣球看了半天,最后气愤地朝着何为之前坐的那把椅子踢了一脚泄恨,离开了内阁。
何为挺为那椅子委屈的,这是招谁惹谁了呀。不过这时候他还被俞炀抱在怀里,他更觉得尴尬,推开了俞炀,他才发现1030被他们两个猛地靠近那一下给夹晕了。
何为摇了半天1030的脑袋,1030还是没醒过来。
俞炀靠了过来,看了一眼昏迷的1030说道:“先回去。”
两人带着昏迷的1030回了客栈,何为想了各种办法弄醒1030都失败了。俞炀看着有点烦,把1030往床上一扔,说:“明天就醒了。”
何为给1030拢上了一床薄被,问俞炀道:“现在的情况,你怎么看?”
“既然那个叫花色的也是真人,那我们应该和他见一面。”
“恩,我也是这样想的,只是他身份有点特殊,我们和他见面恐怕还需要另外想个办法。”何为又想起了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