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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竟然连这么一点时间都不愿意等,直接Yu求不满就来勾引他了。虽然他忍耐力很好,可他也是男人,也会把持不住的好吗!特别是在品尝过那具身体有多么美妙,又囫囵吞枣地学习了那么多哲学知识之后,他的忍耐力已经明显没有以前那么好了。
这种行为简直是太不要脸了!
俞炀把门关上,顺手反锁,气势汹汹地冲到了床前。
见俞炀黑着一张脸怒冲冲地朝着床这边走过来了,何为吓得脸都白了。
大哥,你麻麻难道没告诉过你看到别人在手Yin的时候是要礼貌地退出房间顺手把门关上吗?就算如同离心公主那么高贵的女性不会和你说这种事情,但您都已经成年了,难道连这种基本的礼貌都不懂吗!
很明显某个人确实不懂。
俞炀越靠越近,何为看到他那副可怕的样子就想逃,可他现在就是后背贴着墙壁的,除非把墙壁给砸了,否则无路可逃。
俞炀已经逼近到床上,何为的心跳猛然加快,他眼睛瞄瞄四周,在确认就连唯一具有攻击性的武器糙米枕头都早就被他给扔出去泄愤了之后,他绝望了。
在多次确认后,他明白了俞炀是个地地道道的直男癌。当一个地地道道的直男癌,在看到一个曾经和自己那样又这样的一个地地道道的男性当面手Yin的时候,他会做出什么事情呢?
A、杀了他?
B、捏爆他的蛋蛋?
老天呀,求求他还是杀了我吧!
俞炀已经逼到他的面前了,他的脸距离他只有十公分的距离。在这种生命危急的时刻,何为瑟瑟抖动的身体快他的大脑一步做出了动作。
他眨着惊慌失措的眼睛,靠近俞炀,准确无误地在他的嘴巴上亲了一下。
在亲上去之后,何为立刻后悔了。就是刚刚俞炀靠近的那一下,他忽然觉得俞炀长得真好看,嘴唇的形状真不错,颜色也不错,然后就亲上去了。
在生命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他还能如此作死,何为也是真心佩服自己。
俞炀被何为那蜻蜓点水的一下给弄懵了,这是什么意思?勾引他都算了,还不遗余力地煽风点火?这人怎么能这么不要脸?简直是、是,太不要脸了!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俞炀危险地问道。
何为愣愣地点点头,然后猛地摇头。
“大、大哥,您别这样,来个爽快的吧。”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但是最好还是能放过我呀!
哼,明明是在勾引他,还装出一副担惊受怕的小兔子的样子,这是担心他不够禽兽,想要把他残暴的一面引出来才甘心吗?他记得他看过的一本“哲学”书上就有这样的片段。小受在那啥之前吓得要哭,被各种S哲学M之后,又特别YinDan地勾着攻的腰,死都不肯放开,嘴里还叫着“还要,还要,我还要!”
看来何为也看过那本书,他记得那本书好像是1030在厨房找到的。
没错了!很明显何为想和他玩点重口味的,可惜1030不在,工具都没法拿过来。果然不该把一半的工具都拿去卖了,慢慢地用在何为身上,恩,那该是件多美妙的事情。
何为不知道事情是怎么突转急变的,反正在他发现俞炀的脸色越来越差,好像恨不得一口吃了他的时候,他被俞炀抓着肩膀压倒在床上,然后俞炀压在了他的身上。
俞炀的双手从他的肩膀处慢慢向上,覆在了他的脖子上,然后捧住了他的脸。
何为还以为俞炀想要掐死他,可接下来俞炀低下脑袋轻咬住他的唇这个发展让他始料不及。接下来俞炀粗暴地啃咬他的嘴唇,撬开他的牙齿,勾着他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面乱搅一气。
虽然他吻得乱七八糟,可耐不住他霸道的气势,这样乱来一通之后,何为还是被弄得昏呼呼的。不过何为还是强迫自己保留着一丝理智,因为他搞不清楚俞炀到底是想干嘛。
在俞炀离开了他的唇之后,何为双眼迷茫,声音颤抖地问道:“你、你想干嘛?”
这个时候,隔壁那一对正好情在浓时,只听见一个娇媚的声音喘息连连地喊着:“用力、用力!”然后何为的房间这边也跟着一阵小型地震般的猛颤,“啊~”一声之后那边安静了。
何为的房间这边,也很安静。何为发现俞炀的脸很黑,眸色却越发深沉。俞炀的脸很黑,何为不知道是为什么,但俞炀深沉的眸色以及身下某个抵住他而且明显有增大趋势的某个部位,让他忽然明白过来他现在的处境。
俞炀笑了,他想起自己曾经也和何为有过相似的对话,他还记得何为的答案。于是低下头咬着何为的耳朵暧昧地告诉他:“干你呀!”
……
何为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睁开眼睛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已经有整整半个多月没有睡的这么好过了。可下一刻,他发现,自己再次体会了那种全身骨头都被拆下来又安装上去的痛苦感受了。特别是某个部位,火辣辣的疼,动一下就能要了他的命。
唯一庆幸的是,这次比他们第一次好多了。第一次是他自己硬“上”俞炀,别说润滑了,根本连扩张都没做。这次虽然也没有进行润滑,可好歹在学习过充足的“哲学”知识后,俞炀已经学会了用手指进行扩张这个技能。
可同样也是因为俞炀学习了过多的“哲学”,才会导致昨天晚上他强迫他做出了各种羞耻的高难度动作,还一边做一边问他“好像是这样的,你觉得舒服吗?”
舒服个屁呀!你把那根东西从他身体里面拿开他才会舒服好吗?想是这么想的,可他记得他当时的回答是“舒、舒服,舒服……”
神呀,那个不要脸的男人究竟是谁?
反正不是他!
还有那个在他的身上努力耕耘了一晚上的男人,不是说好了直男癌晚期吗?不是非常厌恶各种不健康的男男关系吗?为什么又要在他这个纯直……直男身上这么努力?
直男癌晚期都能治愈的话,这个世界未免也太可怕了!
正当何为胡思乱想的时候,俞炀推门进来了,手里还端着一碗粥。他走到床边坐下,把粥放在一边的小桌子上,然后温柔地摸了摸何为的脑袋。
何为斜着眼睛看着俞炀,俞炀脸上那抹得意的笑容让他怎么看怎么不爽。
“饿了吗?吃点东西?”
“恩。”
俞炀扶着何为坐起来,端着粥亲自喂给何为吃。
吃了几口粥后,何为问道:“你做的?”
俞炀贴在何为耳边,恶作剧一般地温声道:“好吃吗?”
何为的脸立刻红了,他昨天才经历了那么激烈的Qing事,现在是一点都禁不起挑逗的!
“好吃吗?”没有得到回答,俞炀又问了一遍。
何为只能红着脸回答他:“好、好吃。”
俞炀很满意,瞧何为现在这个样子,很明显就是被他征服了。看来他的技术确实不错,不过他不介意今天晚上再继续进行实践练习,只是看样子何为的身体好像有点吃不消,果然是昨天晚上做太多了吗?
何为觉得气氛越来越不对劲了,要是在第一梦境的城堡里面,他还能用双方都是被荷尔蒙蒙蔽了来解释他们的行为。可现在这又算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两个人都摆脱处男之身不久,又都在Yu火焚身的年纪,再加上他们在这个鬼地方又找不到其他人来发泄,所以只能他们两个干柴碰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吗?
何为觉得自己真是堕落啊。
俞炀体贴地喂何为吃完了一碗粥后,何为问他:“林新城那边还好吧?没出什么岔子?”
“你放心,我让1030跟着他的,不会有事。”
怪不得他都没看到1030,原来被俞炀分配任务去了,不过让一只毫无缚鸡之力的鸭子(1030表示,这不废话吗,它一只鸭能抓鸡吗?)跟着一个四块腹肌还是练过的大男人,何为是怎么想怎么觉得不靠谱。
“我还是去看看吧。”他翻身想下床,可某个部位一撕扯实在太疼,又不敢当着俞炀的面喊疼,只能龇牙咧嘴强忍着。
俞炀把他重新按到床上,没好气道:“你就那么关心林新城吗?”
何为辩解。“我不也是希望别让计划功亏一篑。”
“那你休息,我去看着他。”俞炀凑过来在何为的嘴巴上亲了一下,然后温柔地摩挲何为的脖子,笑眯眯地说道,“你要是不好好休息的话,我不介意让你在床上继续躺一个月。”
何为疑惑了一下,因为他不清楚俞炀是想要把他揍得一个月下不了床,还是做得一个月下不了床,虽然只是一个字不同,实行的过程可却是天差地别。
俞炀一看何为那表情,就知道他又在纠结某些小事了。手下摩挲的动作也变得粗鲁,甚至直接用力地扣住了何为的下巴,让他抬头看向自己,然后露出他自觉非常“和善”的笑容,对何为说道:“干你一个月。”
☆、收尾
何为咽下了一口唾沫,就算只是在梦里,就算他是一个身体健康有正常需求的男性,他也不觉得自己□□了一个月后还能活着。
“我保证好好休息!”何为把被子拢上来,非常严肃地对俞炀报告道,“您不让下床绝对不下床!”
“乖。”俞炀温柔地揉了一把何为的头发,然后在他的脸上用力地掐了一下后,才满意地离开。
这个混蛋,走就走,干嘛还要在他的脸上掐一下。何为摸摸自己被掐痛的地方,郁闷地想着,以后有机会他一定要掐回来,不但是这次掐的他要讨回来,以前俞炀在他身上掐来掐去的仇他也要一并报了。可是掐回来之后他还有命吗?
何为在床上躺了一天,俞炀怕他闷,中途还过来看过他两次,顺便带了几本书给他看。何为本来还以为是俞炀放在1030那里的小黄书,担心了半天,翻开了之后才发现是普通的演绎话本。随便看了看,他感叹,这个世界的话本故事真是无聊透顶呀。
百无聊赖地到了晚上,门又被推开了。何为还以为是1030回来了,扭头一看,竟然还是俞炀。
俞炀把门关上,然后向着他这边靠近了,俞炀坐到床上了,俞炀脱鞋了。
俞炀这是想干嘛?难道昨天晚上食髓知味,今天也想要来这样那样?何为不要了,他真的不要了,他吃不消呀!
“恩,那个……”何为忖度着该如何委婉地拒绝俞炀才好,“其实我身体还不太舒服。”
俞炀眉头皱起了,“还难受吗?”
难受!特别难受!“所以,咱们今天还是……”何为努力用他的眼神告诉俞炀,今天晚上他不想再继续昨天的那件事了,他难受,他承受不来!“……不要昨天那个了吧。”
俞炀看着何为那抽筋的眼神,不太明白何为到底想要干嘛。但是听何为说“昨天那个”,瞬间就明白了。忍不住讥讽道:“你要不要这么Ji渴?”
啥?何为还没理解过来俞炀的脑回路,俞炀就低下头压着他的脑袋在他的唇上细细地吻了起来。
吻完之后,俞炀抬头恨恨地盯着何为。“我警告你,今天晚上不许勾引我!”
何为冤枉呀,他根本没想过要勾引俞炀好吗!明明每次都是俞炀不分青红皂白提枪就上。好吧,他承认在第一个梦境的时候他确实有勾引过俞炀,可那也是被荷尔蒙控制了不能自已才做的。自从摆脱荷尔蒙的控制后,他发誓他绝对没有再勾引过俞炀了,连这种类似的想法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