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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值爆表[快穿]-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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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隔着那么远,那人的眉眼依旧摄人的艳丽。柳玉生发现他似在看自己,连动作都僵硬许多。他调教许久带在身旁的琴师正奏着曲,他却好似连什么声都听不见了,视野里只剩下那一人,在台下望着自己——
  柳玉生虽然脑中乱成一团,但身体的记忆还在,因此剑舞节奏踩着节拍。除去偶尔的肢体略微迟缓,倒是未有其他异样。
  便是连秋先生,也看不出他的心思早就飞到了九天外,只微微颔首:“好似还没你平日跳的好——这些时日也勤加练习,不可懈怠。”
  柳玉生微微垂首,声音都似打着颤:“是。”
  谢虚似乎说了句什么,声音太轻,他没听清。
  只听见秋先生对谢虚道:“你很闲么?现在去跟着练——舞剑好似要杀人,又不是舞枪弄剑。”
  谢虚无辜道:“好。”
  却不知柳玉生听的心中不忿,秋先生怎么平白无故的这么……这么凶他。
  直到柳玉生回去了,还都在
  晕晕乎乎想着谢虚的事。
  院落中,服侍他穿衣洗漱的小厮进了门。小厮跟着柳玉生许久,平日说话便也不忌惮。于是询问起柳玉生今天见了那谢虚,是个什么妖魔鬼怪的道行,柳玉生才似猛地惊醒般想起来。
  ……他原本是去和谢虚斗法的!
  结果不仅法没斗上,还表现的痴痴傻傻,像个呆子般。
  柳玉生越想越觉得自己没发挥好,整个人瘫软在榻上,将脸埋进被褥里,忽地发出一声有气无力的喊声来。
  谢虚对着柳玉生的复杂心态全然不知,一心投进花朝节里了。
  他的剑舞太过锋芒毕露,并不怎么符合当下时兴的喜好,若是能像柳玉生那样柔软漂亮点,倒是更像模像样点。
  这些天花朝节的氛围已营造到最高点,花楹台也修缮完成。底部镂空,勾栏漆上暗沉金色,又在附近建立了许多视野好的私人隔间。
  来往的客人莫不热切瞩目,似能想到那天到来的盛况。
  就在花魁选举来临前,街上还有小摊贩售卖着画册。
  谢虚从送衣衫的小厮那处看见上了色的画册,便也好奇地问他要了一本。
  “这是什么?”
  小厮刚要回答,谢虚自己已经翻开那本册子了。裁剪的细线旁写着“觅芳录”几字。
  那接下来的书页上都是彩绘的美人,各个腰身修长,弱不禁风,一双美目顾盼,说不出的身姿动人,旁边又名和姓名。谢虚翻到了第二页,见那上面是昨日见过的柳玉生,更觉新奇。
  只是这里面画的柳玉生,好似并没有真人来的动人。
  小厮这时答道:“这东西俗称美人录,每回花朝节时,便会出一册,押谁能上花楹台。听说还有人开了盘,押里面有谁能成为今夜的花魁。”
  谢虚又翻到底,失笑道:“却是没有我。”
  小厮从头到尾都垂着头,听见谢虚的话,很是无奈:“公子平日不显于台前,画这册子的人看不见,自然画不上去。”
  若是让他们瞧见公子的样貌,恐怕这比试也不用再比了。小厮暗忖道。
  谢虚翻完了册子,看着酉时将近,便将秋池水为他送来的衣裳穿上。又略微打理形容,便准备出门了。
  他今日也着一身艳裳。
  那花楹台下的客人都坐的颇远,因此要穿艳些,更引人注目。
  谢虚连着穿了几日红裳,这件比前面几天的衣裳都更要繁复精细,上绣着金色暗纹,偶尔转身时,便可见缎面蹁跹,好似覆着银光。穿这样的长裳,又不是多严整的形制,原该显得轻浮。可谢虚身上穿着红衣,却只显出少年气来,尤显肤色白皙,让人想上手去触一触。
  谢虚五官的确稠艳得很,却不显阴柔,配着这样精贵的缎料,长身玉立如同从天上走下来的仙人般。
  小厮只连看都不敢看,怕会误事。他又去取了斗笠给谢虚放置在手边,嘱咐谢虚下车马时要戴好——倒不是出于特殊考虑,而是戴斗笠是花魁选举的惯例。若是女子,便蒙面纱,在台上再取下来。
  这还是从九年前的花魁选举中传下来的规矩,当时的花魁便是蒙着面纱,待结束时才取了下来——或是神秘感作祟,又或是那美人的确好看。当年那一瞥风华,真正是叫台下的客人都神魂颠倒,有客人以万两白银并珍珠十斛买美人一笑,直叫人传为佳话。
  接下来的花魁大会,或是为搏个彩头,便也一直延续下来了。
  要出发前,谢虚忽地想起:“柳公子不一并同行么?”
  他们同在南竹馆,要一起去,应当很
  方便才是。
  小厮微微一顿,他在南竹馆中待了许久,自然知晓柳玉生对谢虚颇有敌意,含糊道:“许是已经走了,谢公子跟去吧。”
  谢虚也不过随口问一句,听到后也不在意,让人去往花楹台。
  花楹台附近已经聚拢了人,莫不是公子豪绅。
  后面云集的各楼美人,也是让人花了眼,处处香风阵阵。
  柳玉生比起谢虚还要晚到一些。
  他来到花楹台后方,似是赌气般地哼了声。近乎敏锐地找到谢虚所在的方位,一双眉目满蕴怒火,也不说话。
  因为出马车出得急,柳玉生忘带斗笠,那张漂亮的像是画一般的容貌便显在眼前,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便是连那些姑娘们,也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暗暗警惕。
  这人生得这样祸水,恐怕要让那些色欲进了脑的客人好一阵追捧了。
  穿着艳红长衫的少年却是戴着斗笠,垂下来的淡灰色纱布让他眼前都好似覆着雾气般,也有些看不分明眼前的事物,自然也不知道自己被柳玉生瞪了一眼。
  面纱下隐约可见谢虚白皙肤色,细看下去,很是勾人。
  “柳公子,”谢虚道,“我在这里。”
  谢虚的音色也让人颇为在意,四周闲散的美人,都不由得看了他一眼。
  那声音也算不得娇软魅人,让客人听着便浸死在温柔乡里;但的确音色悦耳,让人说不出的喜欢。
  这样好的嗓子,应当是来唱曲的吧。
  要在花楹台上献曲的美人们都心下一惊,心中暗自盘算胜负,心下却有些拿不准。
  柳玉生原本还在与谢虚生气。
  昨日他见谢虚待他还算客气,还真以为谢虚是个好相与的人,没想到到了今天,便是同行做个样子也不肯——柳玉生想着自己在轿中呆愣愣地派人去叫他,最后却尴尬得知谢虚早便离开了,心中一阵闷气。
  但他被谢虚这么一喊,却又按捺不住,走了过去,挨在谢虚身边坐下来。
  ……如同被下了散般。
  一个样貌惊人好看的柳玉生和方才声音悦耳的红衣少年;哪怕这两人只是男子,却也足够让人忌惮了。
  可这花魁的人选,绝不该是男子才对。
  许多人想到这点,又略微放下心来。
  ·
  夜渐深,秦水城中却如同滚了油的水,热闹起来。焰火自花楹台四周放出,一时夜空明亮如同火光映天。
  花楹台下置放着桌椅茶水,也有今年修建的上品隔间。
  那隔间都是早三个月便订好的,提着鸟逗趣的陈少爷刚刚坐下不久,连美人的面都没见着,那秦水城的管事便过来,又是赔上金银珠宝又是弯腰鞠躬,让公子爷去旁边侧间,能挪个位置出来。
  那陈少爷身世颇为显赫,既有在朝廷食三品俸的叔叔,自己又拜在昆仑派学艺,家中银钱富足,从来只有别人给他腾位置的份,哪有他给别人让地方的份?因此虽然不算什么大事,陈少爷却还是眼底浮上层冷意,强压怒气。身旁的护卫看出少爷心情不善,一幅要拔刀的样子,又被他拦了下来。
  陈公子笑嘻嘻搭上管事的肩,油嘴滑舌道:“让爷给你腾位置,倒不是不行。就是不知道何方大驾,这么兴师动众啊。”
  管事倒是听出他语气不对,一幅歉然的样子,却没有丝毫后悔,只俯身将要过来的人身份透露了一下。
  公子爷笑容忽地一僵,紧接着瞠目结舌。
  融雪城那位主子,天下第一的剑客,又怎么会……
  这下
  他都咋舌了,僵了半晌才用更低的声音斥道:“你、你疯了吧!那位怎么可能……”
  他正说着,被他们讨论的正主就进来了。
  一身白衣银发,腰间佩着银灰色长剑,容貌俊美无铸,只是一进来,好似身边都起了分凉意。
  融司隐一生自持律己,自然是不知道花朝节和花楹台的事的。
  他来这里,也不过是听秋池水说,今天谢虚要上台竞选。
  当然,融司隐再没常识,也是将齐周灵撇在了客栈再过来的。
  他见管事久未出来,料想应该商量的不太顺利——当然不会顺利,谁会愿意将绝佳的好视线让出来?
  可这里是观赏花楹台最好的位置。融司隐虽然没有横行霸道的习惯,却也习惯将利益最大化。于是他进来后,微微一顿,便从袖中取出面额巨大的银票来,放置在桌上。
  沉默片刻,才询问:“一起?”
  在融城主看来。这自然是商量的意思。若是对方实在不愿意,融司隐也不至于强求。
  但是陈少爷都快吓死了!
  早知如此,他肯定在管事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急流勇退,将位置让出去,以免和这种大侠面对面。
  但现在融司隐开了口,便是给他十万个胆子也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腿微一软,便跌坐在凳子上。
  虽然动作有些古怪狼狈,但融司隐也当他同意,拂摆坐了下来。
  隔间中一片死寂。
  陈少爷面色惨白如纸地望向台上,想着,要这回我能活着回去,一定和兄弟们吹水,我是和天下第一剑客融司隐一起逛过花楼的男人。
  说起来,为什么融城主……这般骇人啊!
  融司隐坐姿一丝不苟,目光清正冷冽,毫无邪佞之气。这样一个人,与其说他是来逛花楼的,还不如说他下一刻便要去武林大会斩奸除恶来的让人相信。
  就在陈公子的哆哆嗦嗦中。上花楹台的第一位姑娘出来了。
  献艺的顺序是由抽签决定的,第一名固然给人印象深刻,却因为出场太早,难以留下印记,反而不容易登上这花魁宝座。
  但这花楹台上的女子却像十分自信,纤薄的红衣层叠在身,一双雪白的大腿隐约可见,简直要将人的魂都勾去。
  女子摘了面纱,露出一张五官深刻,颇有异域风情的脸,抱着琵琶微微一笑,台下便传来“嘶——”地抽气声来。
  花楹台的构造很是巧妙,那些在后等候的花楼中人只需卡在角落,便能看清花楹台上的景物,也不被客人发觉。
  此时,也有不少人盯着女子,心中暗暗较量了。
  柳玉生抽到的是第二的签,也不算太好的位置——谢虚似含鼓励地看他一眼,柳玉生微一抽气,便也上台去了。
  台下客人诸多,柳玉生却也不露怯。他的剑佩在腰间,是一柄软剑,这样掩藏着看不出形迹。只见他走进花楹台中央,忽地跪坐在地,血红的衣纱极有技巧地铺散开来。
  而他在其中,微微仰首,那遮着相貌的斗笠便滑落下来,露出美丽无比的一张面容。
  这一下的冲击太大,饶是台下不好男色的客人,也微微挺直了身体,眼珠子都似要掉下来。
  琴声渐起,是绵绵悱恻的琴音,柳玉生也随着琴音调整体态。他虽是男子,但这样柔媚的舞姿,却别有一种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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