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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归拿起马场专门摆放的马食,递到马的跟前。等看着马把食物吃完,庄樾又让贺归牵着马在马场溜一圈,好让马在频繁的运动中,使它放松,以便等会儿更好的驾驭它。
前期准备就绪,就该上马了,贺归照着庄樾的指示,从马的左前方上马,而庄樾手里一直拿着牵马绳,避免贺归上马期间发生意外。
“下坡的时候要注意重心后仰,上坡重心前倾,手脚要控制好,缰绳一定不能松手。”生怕贺归在骑马的时候摔下来,庄樾把自己所掌握的技巧一股脑的告诉贺归。
贺归也没让他失望,技巧掌控的很快。
卫青祈独自靠在周围的围栏上,苏泽在马上跑了两个多小时就到休息区休息了,他的身体不能长期做这些运动。
透过泛着冷光的镜片,卫青祈注视不远处相处融洽的两人,他忽然有点想来一根烟。
“你在看什么?”耳边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卫青祈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朝他伸手,“有烟吗?给我来一根。”
随后,一根点燃的烟递到了他嘴边,卫青祈张开嘴,叼着烟,用手夹住,深吸了一口。
“你看上他了?”那人没走,又问。
“这不是你该问的,注意你的身份,我们之间已经好聚好散了。”这人是方才的武明,也是卫青祈床伴。至于是第几个床伴他记不清楚了,只能确定这是唯一一个对他念念不忘的男人。只可惜卫青祈从来都是走肾不走心,玩腻了,立马踹开。寻得真爱,浪子回头什么的绝对不会发生在他身上。
“如果我说我不愿意呢?”武明眼神有些受伤。当初明明是眼前的这个男人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变着法子来打动他的心,他觉得对方是真心的,别扭地答应了,才交往了两个多月,冷不丁的就被宣布淘汰出局。
那时候他才知道,人家卫大少爷也就只是跟他玩玩而已,从来就没动过一丝一毫的真心,而他却在这场游戏里输掉了身心。
这让他怎么能甘心?
“难道你对我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吗?”大家都在积极练习,没什么人会注意这里,武明低下头在卫青祈脖颈后面落下一吻,为了更好的让对方感受自己的热情,身子逐渐贴近他,浓重的呼吸喷撒在底下白皙的肌肤上。
身后的某处热源太过明显,让卫青祈噙着笑容,转身,似笑非笑的凝视面前皮肤有些黝黑的的男人。“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让我上了你?”
不得不说,这是他卫青祈头一次遇到这么骚的床伴。
“那你愿不愿意?”男人视线落在卫青祈的某处,粗重的呼吸似乎在表达他迫不及待了。
苏泽休息好的时候,卫青祈已经不在了,他问了一圈,都说没看到他。苏泽没多想,以为对方是因为临时有事离开了,毕竟卫青祈是卫家的最为看重的继承人,事情多也是自然的。
卫青祈不在了,苏泽的注意力就转移到了庄樾那边。
太阳快要落山,老师决定让已经学会的同学进行一场比赛,围着马场跑一圈。此刻,大家全部聚集在一起,朝着正在比赛的同学呐喊加油。
苏泽过去的时候,比赛差不多快要结束了。
“苏泽,你不知道刚才有多好玩,可惜你来晚了。”今天早上和苏泽一起吃饭的男生抓着他的手臂,语气带着兴奋。这是他第一次骑马,感觉真好玩,等回去以后他也要经常到马场玩,让家里人给他买一只小马驹养着最好。
“还有谁想比比?”有老师问。
“我。”
大家纷纷朝着出声的地方看去,一看是苏泽出的声音,那位询问的老师面带犹豫,问:“你的身体?“
“没事的,只是长时间不能骑,跑一圈还是没问题的。”苏泽表示自己没问题。
“那苏泽你想和谁比试比试啊?”
没等有些人毛遂自荐,苏泽看向某一处,笑起来。“那就和贺老师吧。”
这话一落,可不得了的,周围瞬间安静如鸡。这算不算是公然挑衅?可也没听过苏泽和贺老师有什么过节啊。或许是他们想多了,人家没那么多心思。
“其他同学都玩过了,现在肯定还没缓过来。贺老师也是第一玩,我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是体力不行,这样相比起来也算公平吧。”苏泽解释自己为什么要选贺归的原因,接着又望向表情如常的贺归,问,“贺老师应该不会拒绝我吧?”
庄樾在底下扯着贺归的衣角,暗示他不要答应。
“好啊,我也想试一下自己的学习成果。”贺归给了庄樾一个安心的眼神。
老师和学生的比赛,这可是相当有看头,大家伙的兴致瞬间提高到顶点,都在猜测谁会是这场比赛的赢家。
马术和射击都是苏家每一个小辈的必修课,苏泽自认为在骑马这方面完胜贺归。他对着贺归勾起嘴角,利落地翻身上马。
等到两个人都上马,准备好了,拿着口哨的人开始预备。
“一,二,三!”
口哨响起,两人同时扬起鞭,两只马飞快奔驰,开始那一段并没有分出先后,等到跑了一大半,贺归似乎有赶超的迹象。
这是苏泽完全没有料到的事情。
苏泽咬牙加速,贺归也跟着加速,谁也落后不了。
“这两个人也太酷了吧。”有人躁动了,只恨把手机放在住处,不然一定立马好好的拍下来这一幕,发到社交网站。
庄樾神色不明,放在双侧的手松了又紧,显然是担心了。
苏泽感觉自己快到极限了,终点就在咫尺,他不甘心自己就这么被超越,耳边是风声的呼啸,苏泽脑子猛然一热,不由自主地举起手中的马鞭,狠狠的在空中挥舞,目标是旁边的贺归。
这太过突然,贺归完全没有防备。虽说这具身体皮糙肉厚的,但这鞭子打下来可不是小事。
下一秒手臂火辣辣的疼,痛感不断扩大。
手拉着缰绳,让马减速。
“贺归,你没事吧。”庄樾第一个跑过去的。
冲过终点的苏泽,下意识地扬起得意的笑容,对上在场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他逐渐冷静下来,懊恼冲淡了喜悦。
他这一鞭子成功的打破了他之前一直营造的形象。赢了这次,却输了之前拥有的一切努力。
“没事。”贺归下马,把马绳递给工作人员,接着卸下护具。庄樾低头瞧到他袖子破掉的口子,露出来的皮肤有一条明显的血痕,大约有上半截手臂的长。
庄樾看得心惊肉跳。
心底升起怒气。
“你去哪?”贺归想拉住他。
庄樾避开他的手,大步走到苏泽跟前,眼里带着冰渣子,抿唇。“道歉!”
这是庄樾有生以来第一次动怒。
苏泽被庄樾从未有过的气势吓到了,以前庄樾虽然也是冷冰冰的,但那是属于没感情的那种。现在完全不一样,他是真的动怒了,仿佛苏泽不认错就会把他怎么样似的。
苏泽呆站在原地,一时间没吱声。
“道歉!”庄樾又重复。苏泽今天不好好真心实意的认错,庄樾是不会放过他的。
有老师看情况不对劲,上前拉开苏泽,让他躲到自己身后。堆着笑容对庄樾说:“算了吧,庄老师。苏泽肯定也不是故意的,一时失手。他心里绝对知道错了,就是一时间害怕没缓过神。你先带着贺老师去处理伤口,到时候我们再考虑这些事情。”
“对呀,庄老师,苏泽肯定是不小心的,贺老师的伤口要紧。”有学生壮着胆子开腔,虽然大多数人都觉得苏泽那一鞭太过于实打实,绝对不可能是失手这么简单,但是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啊,伤员还在原地站着呢。
确实,现在贺归的伤势最要紧,
庄樾临走前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苏泽,面带寒霜。
苏泽在他这里算是彻底玩完了。
因为度假村有很多比较具有风险的娱乐活动,专门备有专业的医护点,可以解决大部分突发情况。
处理好伤口,贺归的手已经被绷带缠了好几圈。
“没有伤及筋骨,前两天一天换一药,后面可以隔一天换一次。对了,别碰水啊。”给贺归写好单子,让他去进门处领了药,就可以回去休息了。
一路上,庄樾一直都没吭声,脸色明显比平时黑。
“你生气了?”贺归敏锐的察觉到庄樾的态度变化。
庄樾依旧不吭声,开了房门,在房间闷了一下午的小乖冲了过来,仰头冲着贺归喵喵叫,似乎想让他抱。
贺归现在可没办法把它抱起来。
庄樾弯身吧小乖抱在怀里,又折回去关上门。坐在床上,低着头,手挠着小乖的下巴。
贺归坐在他对面,“别生气了,我这不是没事吗?”
庄樾抿唇,缓缓开口:“不懂得保护自己,爱逞强,活该。”
这话听起来,倒成了贺归像个孩子一样无理取闹了。
“我这不是没料到吗?”他哪能预料到,渣攻会忽然抛弃自己营造的形象,给他来一鞭。不得不说果真是个孩子,一点定力也没有。也幸好他现在只是个孩子,还是个身体弱不受宠的孩子。若是要是对上羽翼丰满的渣攻,贺归在这个世界可就难办了。
“没有警惕性。”庄樾又说。
贺归憋住那句“咱俩半斤八两”的反驳,咽回肚子。
坐了一会儿,庄樾问他。“你饿了吗?”
“饿了。”真话,今天消耗了一下午的体力,已经可以算得上是饥肠辘辘了。
庄樾叫了送餐服务,食物摆在桌上,他望着贺归受伤的那只手,正好是最常用的右手。
“张嘴。”庄樾用钥匙舀了一勺粥。他替贺归点了一大碗鸡肉粥。受伤的人最好吃点轻淡的,蛋白质丰富的。
贺归重口,这么清淡的东西有点吃不惯,在庄樾冷漠的注视下,他只好张开嘴,把食物咽下去了。
贺归全程只需要负责张嘴,咽食。
碗见底了,庄樾才开始吃自己的东西。
小乖可能知道贺归受伤了,跳上他的床,对着他包扎的伤口小声叫唤,却不去碰他。
“没事的,小乖,都是小伤,等会儿就好了。”贺归用另一只手摸着小乖的脑袋,因为肌肉牵扯的关系,伤口有点疼。
对面吃东西的庄樾清晰的“呵”了一声。
看来气还没消。
受了打击的苏泽,神色不明的独自走在花坛小道散心。方才庄樾冰冷到足以和寒冬比较的眼神,他还历历在目。他在后悔,自己怎么就没忍住了?花了大半年的时候去接近庄樾,好不容易走近了一小步,结果却被这一鞭子直接扔出了庄樾的世界。
他知道经过这次以后,庄樾是永远不可能恢复到以前的状态对他了。
不过是个代替品,没了就没了。
苏泽咬着下唇,对自己这么说。
只要卫哥哥。。。。。。
苏泽拿着卫青祈之前给他复制房卡,打开一间房门,这是卫青祈最近住的房间。
“青祈,快点,再快点。”这个声音很小,断断续续的。期间还夹杂着一些暧昧的声响,就像是下雨天有人踩着雨水,在雨地上快速奔跑发出来的声音。
苏泽不是单纯小孩子了,他稍微一动脑,就知道这声音为何而来,有人在进行生命大和谐运动。
走错房间了?
不可能啊,这个房卡是卫哥哥给他的,他之前还用过的。
“扭这么厉害做什么?这么骚,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是怎么满足自己的。”准备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