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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穿越到小说中去写同人文那件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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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梓终于把她从张伟身上搬开,拿麻绳把半疯不疯的许兰英捆住,又把地上的菜刀收捡好,从根源上杜绝了两人由肉搏发展到械斗的可能性。
  陈婧怒极反笑,眼底却还是藏着无尽的失望:“有一晚大门被人开了,杨叔的手被咬伤,也是你为了混淆视听做的吧。”
  反正已经到了这个时候,许兰英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是啊!是我,全是我做的,你们知不知道啊,开了门之后我怕你们发现,我抱着孩子在地下室的楼梯那等了好久啊!”
  吴梓想起那夜陆言还帮杨叔换药,守到了后半夜,现在真是止不住的后怕。
  杨叔一边叹气一边摇头:“大妹子,你咋这么糊涂呢?”
  “不是我糊涂,她还是个孩子,我不能让你们这么对她。”
  张伟被卫一白拦到了另一边,他对自己姐姐的血泪控诉没有多大兴趣,对卫一白陈婧厌恨的目光也视若无睹。
  事情全部败露,他和许诚作为帮凶,唯一祈求的就是能活下去。
  许兰英被捆在一边,眼睛突然直愣愣地盯向吴梓:“没完,你呀……还没完呢。”
  吴梓心猛地攥紧,他赶紧问道:“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女人的表情却又恢复了之前的迷茫,仿佛完全不记得自己之前说了什么。
  “滴!阶段任务已经完成,是否领取任务奖励?”
  沈越叹了一口气,他虽然被锁着,但门外的响动听了个大概。
  “我要领取。”
  “此次的奖励是可以选择的,一项是帮助主角快速离开这个危险的小镇,第二项是收回您之前被剥夺的视力。当然,这是单选题哦。”
  沈越习惯性地抬头,眼前却还是一片漆黑,他很讨厌这种无法掌控自己命运的感觉,但是这里很冷,他有点想念吴梓那个暖呼呼的傻东西了。
  反正都习惯了,再瞎几天也无所谓的吧。
  “我选第一个。”
  “如您所愿。”
  窗外的大雾终于散去,远方隐隐约约传来了警笛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开新单元
许姐本章真—预言家

  ☆、蛹镇番外

  张伟是在十四岁的时候知道自己与旁人有些不一样的。
  十四岁,一个性意识开始萌芽的年纪,同班的男生成熟些的已经开始看各种技术片资料片来构造自身的理论基础,稍微稚嫩些的也会在女生手上攥着东西呼朋引伴去厕所时装作无意地别开脑袋。
  但是张伟有些奇怪,他根本不会多看一眼那些蹦蹦跳跳叽叽喳喳的同龄女生,对电视上那些妆容精致美艳成熟的女明星也提不起丝毫兴趣。
  同班男生曾邀请他去观赏过一次进口教育片,把女演员的身材和美貌吹得是天花烂坠,同行的男生在一旁嬉皮笑脸地扇着火。张伟拂不下这个面子只得去了,教育片播到一半,狭窄的屋内便充斥着青春期男生粗哑的喘息和蓬勃的情欲,张伟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其他人的反应,终于得出一个结论。
  自己好像是与其他男生不太一样。
  后来他初中毕了业,成绩不是很好,家里人便琢磨着送他随便读个技校,混完了直接去外省亲戚那的工地上班。
  张伟本人对读书并没有什么执念,想着读技校也是吃着家里混日子,不如早点收拾好东西,赶着去工地报到补贴家用。
  家里人见他这么爽快,也就没执着张伟读不读书的事,收拾好几件常穿的衣服,行李袋里再塞上家乡做的小吃,张伟母亲还特意把钱缝进了张伟的衬衫口袋里,东西都打点好之后,张伟便提着一大包挤上了去外省的火车。
  他是讨厌坐火车的,讨厌火车上的馊泡面味和来往人群的体味,讨厌火车上磨牙打鼾的喧闹,小儿无休止的啼哭。
  比如现在面前站着的这位,女人的年纪大概在五十岁上下,手上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包,身形却贵重得像张伟家过年待宰的年猪,颈缝里嵌着的珠宝在车厢的光线下闪着劣质廉价的光,连带着她脖颈上糊着的白粉一起,气喘吁吁地往下掉。
  张伟拎着包深吸了一口气,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女人开口说话了,尖细的嗓音连带着半永久的眉毛和红唇一起,咄咄逼人:“小兄弟,你往边上靠些,我手上提着东西没得力,我要进去坐一下。”
  张伟看看手上的票,又看了看车窗上标记的位置次序,组织了一下语言:“那个……大姐,里面那个位置应该是我的,你是不是数错位置了。”
  半永久的眉毛一皱,凶狠尖细的形状与女人的发际线构成一个刁钻的三角形,“小兄弟,我说了我手上提着东西,要遭不住了,看你年纪也不大,在家里没有人教过你要尊老爱幼嗦。”
  一句脏话卡在喉头吐不出来,张伟深吸了一口气,把骂人的话忍住了。
  尊你@#%&#***!
  他闷闷地坐到了女人的位置上,把包塞到了行李架上,准备闭上眼睛养神,车厢里又进来一个人,眼睛觑了圈周围,挑了张伟对面的位置坐下。
  是个年纪跟他差不多大的男孩子,身量比自己要高一些,脑袋上扣着个兜帽,一身黑衣服,低着头看不清脸。
  张伟打量了那人几眼,对面的人却很敏感地抬起头来,死死盯住张伟,他这才发现这人很瘦,脸颊直接凹了下去,颧骨高耸,像一只独行的豺狗。
  他听说过有人吸毒会瘦脱相,不知眼前这位是不是也吸毒,看着年纪差不多,怎么走了歪路呢,他叹了口气,不想多惹麻烦,赶快闭上眼睛装死。
  硬座的痛苦不仅来自于你几个小时得不到放松的脊柱,还有只能用速食食品安慰的枯寂的消化系统。
  邻座的胖女人已经拆开了方便面和火腿肠,香味顿时充溢了整个车厢,张伟不动声色地拧开一瓶水喝了一口,他不喜欢味道重的食物。
  火车的颠簸弄得他很没胃口,张伟从背包里掏出家里人塞的橘子,之前不明白为什么橘子这种易烂的水果他妈还要硬塞进来,现在真是无比感念这几个水果。
  酸甜的汁水冲淡了张伟心头那点不快,这时正好是饭点,车厢里大部分人都找出各种各样的吃食开始打发饥饿,连小孩都抱着个奶瓶嘬奶。
  唯独他对面坐着的那个男生,仍是一副不动如山的样子。
  张伟本来不打算理他的,他发誓,这个看起来像吸了毒的人他根本不想搭理,只是看着整个车厢里的人都吃得很香,这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那里看起来很可怜而已。
  他脑袋里突然生出个念头:这个人不会没钱吃午饭吧?
  这么想着,他递了一个橘子到那个人面前,“你要吗?”
  对面的男生犹疑了一下,张伟直接把橘子放到了桌子上,转头把自己这边的橘子皮收拾好,抬眼一看,那男生已经剥开橘子吃了起来。
  张伟瞧了一眼,对面那男生的手背上,满是生了冻疮抠烂了留下的疤痕。
  他有些好奇,但是想着那个人冷冰冰的样子,眼睛一闭,便装没看到过了。
  各人都有各人的难处和可怜,下了车就是陌路人了。
  火车载着他行过山川,终于到了他亲戚所在的Z市,来接他的是表姐许兰英,许兰英比他大五岁,人生的清秀性子也温和,大概是他母亲事先打过招呼,一路上他表姐对他都算热情殷勤。
  他要去上班的这个工地本就是他姨父管的,听说有他这么个不算远房的亲戚要来投奔,姨父姨母也早就给他安排好了工作和住处。
  日子就在搬砖中如水一样流过去。
  直到那一天,大家下班后都歇下了,张伟躺在床上玩手机,突然听到外面喊抓贼的声音,他赶忙披上衣服打起手电去屋外。
  这个点工地上的人大多没睡,听到有人喊捉贼,活动板房里陆陆续续亮起了灯,张伟是最早赶向事发处的人,一去便瞧见他们工地上几个大汉用脚踹着地上一团黑黢黢的东西,他打了亮去看,那小偷背上挨了好几脚,正趴在地上喘气。
  “这个是你们抓到的偷?”张伟指了指地上那团人形。
  为首的大汉恶狠狠地又踢了一脚,啐道:“最近工地上的铜线和工具老是少,我们几个蹲了好久,今天终于逮到了这个小偷。”
  张伟瞧着地上的人,总觉得有些眼熟,他把那人头扳过来一看,有些吃惊:“怎么是你?!”
  火车上那个吃过他橘子的家伙,现在正趴在地上发抖,那人还穿着火车上那件衣服,灰扑扑的沾了不少脏东西,身上又新添了几处伤痕。
  得,他算是清楚了,这人是个游击作战的惯偷啊。
  那人听到张伟问话,好像有些羞耻地想回避掉他的目光,旁边的大汉听到两人对话,便问道:“小张,你认识他吗?”
  “见过一次。”张伟心情复杂地盯着那人,现在已经是深秋了,他穿着一件毛衣一件外套尚还觉得有些凉意,眼前这个人穿着一件春天的单衣,衣服穿老了起满了球,不知是冷还是疼,躺在地上瑟瑟发抖的。
  想起那双满是伤疤的手,张伟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小偷有些可怜。
  大汉又愤愤地踹了一脚那人,骂道:“小偷儿手还痒,一会包工头带你去警察局,手都给你剁了。”
  包工头便是张伟姨父,看见底下的工人抓住了贼,呼了一口气道:“抓到贼了嗦。”
  “抓到了师傅,我们是把他送派出所吗?”
  姨父点了点头,张伟看着那人被几个大汉拎了起来,突然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我跟到去一趟嘛。”
  其他人见他积极,也没多说什么,张伟蹬蹬蹬跟上去,跟在贼身后,一路无言。
  派出所的值班民警打了个哈欠,恹恹地看向来人:“这个人是个惯偷,这个月进来好多次了哦。”
  “那你们警察更该管一下噻。”
  那民警抬了一下眼皮,“这个人是个未成年,小偷小摸一次偷个十块二十块的,你要我们怎么管,我们都只有贯彻教育感化的方针啊。”
  同工的大汉还是不解气,狠狠踹了那小偷一脚,“你没有爹妈嗦,喊你爹妈来管你,我就不信管不好你。”
  那人吃痛,缩了一下,听到大汉的问话,突然抬起头来,冷着脸呛回去:“我没爹妈。”
  “嘿!你个小偷跟我拽是不是!”眼见着同行的大叔又要动手,张伟连忙拦下,他当时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理,出口劝道:“叔,既然警察都这么说了,我们也别动手了,让他以后别来偷就行了。”
  “诶,我说小偷,你也有手有脚的,为什么不去这城里面找份工作,硬要偷呢?”值班的警察看起来还算和善,好言规劝着。
  那少年还是冷着脸,不回应他们中任何一人,张伟却看到这人嘴唇都冻紫了,心里突然梗着难受,大概也是看着他是个同龄人吧。
  “你说你没家长是吧,可你偷了我们工地上那么多铜线,也是要还的,你看你怎么还?”张伟开口问道。
  少年把头低下,开始装死。
  “我看要不这样吧,你来我们工地上和水泥,正好少个小工,我们就包你吃住,你给我们打工,还你偷窃的钱行不行?”
  那少年猛地抬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同行的几个汉子也不满意地嚷道:“那不行啊!万一他再偷怎么办?这些小偷,手上戒不了,偷东西是成了瘾的。”
  张伟没答话,他蹲下来直视着地上和他同龄的少年,明明是一样的年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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