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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反派之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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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错,这就是凤子衿!
  被叫破了名字,对面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气声。“老者”抬起头,容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了变化,赤红的双眸、额上的金砂显露出来。几秒后,已变为英俊青年的脸。
  “你怎么在这?”临画不敢放松,紧紧地盯着对方。汀蓝出鞘,不断嗡鸣。
  凤子衿把头上套的假发扯掉之后翻了个白眼:“我也想问呢,你怎么在这?他娘的……我上次和你见面好像也是差不多的场景,你说你这人是不是自带霉运啊?”
  临画还想再说,却听到身后传来荆苦的脚步声。他转身道:“城主,你别……”
  “义父!”黄衣少年一愣,接着惊喜道,“您怎么来了,也不告诉苦一声!”
  临画:“……”
  那句“你别过来,危险”生生卡在了喉咙里,他眼睁睁地看着荆苦奔向凤子衿,一通嘘寒问暖,对系统喃喃道:“我是不是,打开方式不对?”
  他本已通过荆苦的描述勾勒出了一个仙风道骨、书生模样的中年人形象,看到这反差极大的“义父”只觉得世界观都碎了。他在凤子衿和荆苦之间左右看看,用便秘一样的语气道:“我真是日了,怎么是你?”
  凤子衿笑眯眯地摸摸荆苦的头,道:“乖,我先和故人叙个旧。”
  荆苦才注意到情况,眨眨眼道:“公子,你认识我的义父?”
  临画:“……”不但认识,上次见面还是敌人,还打过一场。
  他瞥到荆苦腰上的刀,顿时觉得自己的脑补一开始就是错的。这么骚包的刀,和凤子衿实在是太相配了!
  凤子衿站起来把他那灰不拉几的乞丐装脱了,露出底下鲜艳的红衣来,又跳着脚把鞋子扒了,道:“小画画,我现在可是实打实的‘九霄狂’了。”
  “……”临画道,“你叫我什么?想死吗?”
  凤子衿一双赤脚踩在石板上到处走,金环叮叮当当地响。
  临画道:“二十年了,你还是买不起鞋子。”
  “……”凤子衿道,“我这是放荡不羁、回归自然。”
  这是《千炼成神》的世界,是一个书本构建的世界,原则就是:人物不能OOC。
  正如秋恒不可能对着梨越大唱情歌,兰渊玉不可能说着“做我的女人,就是要忍受我的后宫”然后四处撩妹一样,凤子衿也不可能违背他的人设忽然变得有心计、弯弯肠子一大堆。
  这一点临画还是有信心的,凤子衿是原著中明确描绘过的人物。
  他可能会为了自己莫名其妙的观念去杀一个人,但不可能不分青红皂白屠戮妇孺;他张扬到了极点,不可能选择暗杀的方式杀人,还一杀就是好几百个。
  刚刚凤子衿装成老乞丐,故意神神道道的就是认出他、想赶他走,却没想到临画实力上升这么快,才反被拆穿。
  犯案的不可能是凤子衿,但临画还不能确定和他有没有关系。
  凤子衿生性跳脱,做事全凭自己兴趣,因为好玩而留在一个小城主家做老师也不是不可能。
  临画道:“你在这里想干什么?你现在还隶属于梨氏吗?”
  “我只能说,我在这实属巧合罢了。至于梨氏……”凤子衿笑了笑,“你问这个干嘛?隶属于,说的也太难听了,我就算在梨家也是门客。”
  临画不接茬:“到底是不是?”
  凤子衿笑嘻嘻:“保密。小画画,你再这样咄咄逼人,我可要伤心了。对了,你的小夫君呢?”
  临画:“……不准这样叫我。兰君过些日子就会与我汇合。”
  他二人言语间在刀光剑影,荆苦却听不明白:“既然他乡逢故知,公子若不嫌弃,就在荆府住一晚吧。”
  “义父,”他很为义父能遇到故人而高兴,笑道,“苦先去准备茶点。”
  荆苦很高兴地走了,只留临画二人站在院中。
  临画将汀蓝收入鞘中,看着凤子衿的眼睛道:“凤子衿,你能被城主信任么?”
  作者有话要说:  想不到吧。jpg
  *


第40章 荆门其二
  城主如此信任你; 那么; 你值得他的信任吗?
  这些莫名的案子,就算不是你犯的; 但与你有没有关系?
  这些言下之意,凤子衿当然听得懂。但他只是弯了弯那双火红的眼眸,长睫垂下在眼里投下一层暗色,微笑道:“他和你说了‘非常信任’我?嘿,那可真是……”
  “……太傻了。”凤子衿别开眼,将金色飞刀抛着玩,视线追随着飞刃一上一下; 语气淡了下来,“我不过才偶然救了他一命、当了他几年的老师而已; 这样就深信不疑; 换我可不会这么傻。”
  九年,在凤子衿的生命里是弹指一瞬。他见过的人事物数不胜数,这九年对他; 究竟有没有一点特殊; 从凤子衿的神色里临画无法捕捉到。
  然而对于荆苦; 他今年不过十九岁,九年却已经是他接近一半的生命。
  “多情即是无情”; 凤子衿是一片无牵无挂的红云,灼烧了人的视线后又飘然离开。他是哪里都待不住的,最后原著里也是当个快活的散修,旁人的心再热忱; 他也未必愿意收,反还嫌负累。
  一边是这样的态度,一边是毫无保留的依赖,相差如此之大,很容易落得个惨淡收场。临画两边都不想置喙什么,只道:“你最好不要辜负城主的信任。”
  “不劳你提醒了。”凤子衿哈哈笑了两声,转身向屋内走去,袖袍如飘扬的火烧云,“想那么远的事做什么?去吃我家小朋友的茶点了!”
  *
  是夜。月明星稀。
  下午临画和荆苦对惊死案的交流,没得到什么突破性的进展。他拿了此前几起案子荆苦收集的死者的资料,回到客房。在灯下翻了翻,便又放下,取出芥子戒里的青芜石和雕刻工具来。
  借住荆府,他就也不用考虑住宿的问题了,正好想一想怎么镶嵌。
  烛光下,青芜石饱满剔透,绿莹莹的十分好看,但临画备好纸笔画了好几张构思图都不太满意,沾了墨的纸揉成一团一团丢在一边。
  他手上在画,脑子里却在跑神,一回神瞅了眼自己画出来的东西,不由失笑。
  还是这一天发生的事让他最为在意。纸上不自觉地,就把在地宫里看到的那两个图腾似的文字画出来了。
  临画记忆力很好,这两个字他又记得很清楚,几乎是一笔不差。
  “兰君,”他干脆丢了笔,把私语草接通了。
  这一天的事情临画还没来得及告诉兰渊玉,对方被传送的地点他也还不清楚。
  白天兰渊玉只说了声“这边有些事,渊先观察一下”就断了联系,听声音并不慌乱,不像陷入了危险,所以之后临画就一直没再联系他。
  仔细算算,他与兰渊玉相离二十多年才见面,一见面便又分开,到了这万籁俱寂、灯火摇曳的深夜,白日里潜伏在心底的思念就疯长起来。
  真可谓是……短相思兮无穷极。
  那一头一片寂静,只有案头的烛火“哔剥”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传来兰渊玉的声音:“阿临。”
  这一声如在耳边轻唤。临画笑了下,趴在桌上,指尖推着青芜石滚动,道:“我现在在荆城,你在哪里?”
  兰渊玉也轻笑了下:“正在往仙都去。”
  仙都,是试仙大会举办的地方。
  他这里听说了试仙大会,那兰渊玉肯定也打听到了,他又怎么能放过!
  临画一下子坐起来:“你现在如何?还好吗?……等等,试仙大会还有一个月,你现在去干什么?”
  说完他又想起来,试仙大会之前三周,长老会就慢慢齐聚到仙都了。
  “可是……”临画踌躇道,“传闻长老会聚会十分隐蔽,不到大会开始,无人能知晓他们在哪里。”
  这是真的,因为原著有一段情节是秋恒想在试仙大会之前找到长老,但哪怕是主角光环都没有成功。
  “渊很好,没有犯傻。”兰渊玉调侃了一句,又笑起来,“阿临不用担心,我有数。”
  兰渊玉的心魔也还很稳定,看来这并非一时冲动去的仙都。
  临画听兰渊玉胸有成竹的样子,心中好奇起来。说起来,兰渊玉白天到底去干什么了?和他现在要去仙都有关吗?
  “需要我也过去吗?”他问。
  那边仿佛传来说话声,看样子不止一个人。交谈声停了,兰渊玉才道:“不用了,阿临可以先在荆城游玩一番。”
  “情况复杂,暂且先不联系了。”那边又传来细碎的声音,像是车马铃声,兰渊玉匆匆道,末了带笑加上一句,“过些时候再见。”
  临画好奇得要命,又不好多问,道:“好吧,我等着。”
  连接再次中断。临画微微叹了口气。他总算是明白,为何异地恋的恋人总喜欢煲电话粥了!
  烛火摇曳,长夜漫漫。
  临画把注意力转到纸面上来,大大小小的两个字符写了无数,企图看出个名堂出来。
  “所以这是什么字呢……”
  忽然,他闻到一股酒香。
  来时临画检查过房间,没看到有酒,酒香是哪来的?
  若有如无的酒香让他警惕起来,凝神细究,味道仿佛是来自房梁上。临画一抬头,哭笑不得道:“你在那里做什么?”
  荆府里除了临画还有谁?
  能爬上房梁不被他察觉的,不就一个凤子衿。
  “啊呀,被你发现了。”凤子衿探出头来,笑嘻嘻地盘腿坐在房梁上,手托着腮,“刚刚在和你的小夫君传音啊?”
  临画无语。私语草传音不需要开口,但一个人交流时神态总是有端倪的,他刚才看上去恐怕有点傻,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露出很二的笑。
  “随便进来,你当是你家?”他道。
  凤子衿有恃无恐:“我想如果我说这是我家,小城主也不会介意的。”
  临画噎了一下。
  凤子衿怀里抱着一坛酒,酒香飘下来。他道:“喝酒吗小画画?我家小朋友不准我半夜喝酒,我从库房偷出来的。”
  他轻盈地跳下来,坛中的酒一滴没洒出来。
  “好好的喝什么酒。”临画戒备地看着他,“不喝。”
  “酒又不是烦恼时才要喝。”凤子衿大马金刀地往临画对面一坐,“虽然酒确实是‘扫愁帚’,哈哈。”②
  临画挑眉道:“你在愁什么?”
  凤子衿不理睬,十分欠扁地四处望望找杯子,临画道:“我以为你这种人都是端着坛子喝。”
  “一坛太多了,喝起来收不住,喝醉我会撒酒疯。”凤子衿理直气壮。
  临画:“……”怪不得荆苦不让你喝酒。
  凤子衿望到了他手上的手套,道:“白天我就想问了,你怎么戴了个手套?长进不少,什么时候再打一架?”
  他眼都没眨,一片飞刀飞过去。
  临画头一偏,头发被削断了几根,顿了顿,冷笑道:“现在我再捅你一刀,绰绰有余。”
  汀蓝被他放在桌上,剑鞘放在一旁,刀刃泛着冷光。
  凤子衿大概是掂量了一下打起来,自己不提,酒坛一定是不保了,便打个哈哈:“今天就算了。”
  他瞥到纸上写的字,脱口而出:“咦?你怎么写了这两个字。”
  “你认识?”临画原本想把他赶出去,听到这句顿时停住了。
  “哈,有什么字是我不认识的?”凤子衿自负地笑了两声,道,“一个‘惊’字,一个‘开’字,奇门遁甲的两门。你写这个干什么?”
  临画道:“奇门遁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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