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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跑媳妇儿-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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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晚左甫岳的动作似乎更为猛烈,“疼、疼。。。。。甫。。。。。。。岳。。。。。。。。。。”
  “你叫朕什么?”皇帝的动作猛地一顿,霁月猛喘几口气瘫软在他的胸膛上,有气无力的回答,“甫岳。”
  第一次没有连名带姓的叫,是不是说明其实他是接受自己的。
  “是我让你不安了,那天只是登高有感而发,高处不胜寒,位高权重者的感情真的能从一而终?我只是在想这个而已。”
  如果这是个善意的谎言,他愿意配合,“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
  第二天睡到太阳下山才缓过来,本来说好了下午见管理私产的账房先生,如今睡到这时辰定让人家在蟠龙殿白等了一下午了吧,真丢人。
  还好这天晚上左甫岳没再做什么,只是拥着人,相拥而眠,霁月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渐渐入睡。
  翌日神清气爽的接见了账房先生,还是个哥儿,叫沈禾青,清秀而睿智的模样,让霁月多了几分信任。
  酒楼生意还不错,因为早市的运营模式和午市菜式的新颖,每月的利润都占总利润的百分之七十,但是布庄银楼还有田庄效益都不大尽如人意,有些甚至在亏损,田庄还是重灾区。
  单看账面不见实物也是无法找到问题所在,当日用午膳时,他就对左甫岳说要去店铺看看,也不跑远,就到京城的店铺里瞧瞧。
  “何必如此操劳,交代下去自然有人安排。”
  “但是他们不一定知道哪个地方不妥,再则我也想出宫透透气,去阿么那看看。”
  “朕陪你去。”
  “不。。。。。。。。”必,在皇帝瞪视下他还哪敢继续说下去,他可不想为了件小事闹别扭。
  一辆不打眼的马车停在街心的银楼门前,俊逸的男子下车,引得路人纷纷侧目,他站在车边扶着个戴了顶白色帷帽的蓝衣哥儿下来。
  偌大的银楼门可罗雀,只有三几个客人在挑挑练练,所有饰品挑毛病挑了个遍,弄得柜台一片狼藉,最后一件都不买,掌柜还得赔笑送出门。
  沈禾青提前在这里恭候大驾,两人一下车就迎了进门。
  “外面是怎么回事?”左甫岳给解下帷帽,霁月眉头轻皱的看向外面提着木棍走来走去的五个仆人。
  “月前银楼遭劫,损失了大部分首饰,掌柜特意安排了守卫日夜轮守。”沈禾青答道。
  一行人到银楼的后院,“那这个月和上个月比收入如何?”霁月翻开账本查账,银楼的总管李煌适时的给递上茶水。
  “跌了将近一半的生意额。”李煌声音带着失落之意。
  “原因可知否?”
  “小的办事不力,并无找出。”
  “试想一下,门口整日都是些提着棍子的人,怎么还有人敢靠近,另外屋里不够亮堂,把侧墙都拆了。”
  “这,这难以保证这些首饰的安全,如果皇夫大人没有好的对策,小的就是拼死也不会听从。”李煌虽伏在地上,脊背挺直,目光与霁月对视,史上多得是不管经营的皇夫把皇帝的私产都败没了,他是上一任银楼掌柜的儿子,打小就在银楼长大,这里早已是他的家,他不允许就像自己家的银楼也要历经那样的事。
  倒是个有主见的人,只可惜缺点生意头脑,还有,也太小看他了,难不成他给人的印象就是个办不了事的草包?
  “侧墙换成铁花窗,采光,晚上打烊就以门板拼接挡住,财物一律在打烊后收到一处集中保管,不存放在银楼里,至于守卫的仆人,招一两个练家子的在店面里守着总比些不懂腿脚功夫的只拿着棍子唬人的仆人好,给客人展示的换些嘴巧的哥儿。。。。。。。。。”
  霁月滔滔不绝的指出银楼存在的问题,小到一块垫布,大到首饰设计,想法新颖得来又不会难以实现,霁月说得头头有道,只把李煌听得一愣一愣的,慌忙拿出纸笔记下,整整写满了十张宣纸都还意犹未尽。
  末了李煌扑通一声跪下,磕头谢罪,“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请皇夫大人责罚。”
  “成了。”他不愿意用那些听着有些装的自称,可如果在他人面前自称我又让下面的人听了奇怪,霁月犹豫了一会才开口道,“本宫也不是小肚鸡肠之人,把银楼管理好便是最好的恕罪。”
  左甫岳把自己的杯子给递了到他唇边,霁月口干舌燥的也没注意就着杯子把水给喝了,扭回头再看李煌发现一个大老爷儿竟低下了头,带着些局促与不好意思。
  霁月瞪圆了杏眼,在桌子底下给了他一脚,就会捣乱,下次不带你出来。
  气得不再理会他,皇帝也不恼,撑着脑袋侧着身子凝视着那眉飞色舞的人儿,他从来都不认为霁月该是像那些深闺么儿那般喜好闲暇,忙碌才会让他充实,让他整个人都鲜活起来,说起来,他为什么如此钟情霁月,大概是他有着后宫妃嫔所没有的鲜活,那种活力是由内而外的,令人如此着迷。
  银楼的问题大着呢,一呆就呆了一个下午,回过神来才发现天已经黑下来了,把设计图画下来,和工匠交谈之后,他们大概知道要怎样去制作,尔后吩咐禾青制定奖励制度,工匠设计出新款热卖的首饰都能获得更多的回报,这个多劳多得的提议一致得到工匠们的认同,都期盼着制度早日落实。
  一下午没睡,在马车上靠在左甫岳的肩上闭目养神,左甫岳顺势把人抱在怀里,让他舒服的休息一下,二刻钟的时间就到高府的路程都睡着了,真是累坏了。
  马车猛地一个刹车,传来一阵马的嘶鸣声,左甫岳稳住身抱紧了霁月,一番动作霁月也醒来,掀开帘子就看见他哥被马车撞在地上,侍卫前去扶起虎子,而勒住了缰绳的侍卫跪在地上等待发落。
  虎子连身上的灰尘也不管了,一见马车里的是自家哥儿,兴奋的跑去拉住他的手,“有啦,有啦!”

  ☆、听墙角

  虎子简直兴奋得停不下来,霁月一下子猜到虎子在高兴什么,虎子哥和嫂子成亲都快有一年了,肚子一直没有消息,现在有宝宝,难怪哥会高兴得难以自抑。
  虎子正要把霁月往屋里带,顿了一下把那个跪在地上的侍卫拉起来,“不关你的事,是我没注意看路,对不住啊。”
  “国舅大人您言重了,是小的失误。”侍卫还一个劲的赔不是。
  哪怕来了京城已经有大半个月,虎子还真的不习惯这里的人分九等。
  几人进屋,高凝远莺语还有老头子,几人都是笑逐颜开,绣花眼角的痣颜色不深受孕不容易,这些莺语在相哥儿的时候都知道了,但是他不能因为这样一个理由棒打鸳鸯,现在绣花怀上了,他倒了一桩心事,赵家终于有后了,而他也不用寻思着给虎子纳妾。
  他们招呼着皇帝,霁月则拉着阿么去看绣花,绣花卧床休息,霁月一眼就瞧见了他,“嫂嫂,脸色是怎么了,看起来那么白。”绣花一见霁哥儿来了,就坐了起来。
  “没什么,就是头晕,有点血虚。”绣花虽然脸色不大好,可也掩盖不了眼中的喜悦。
  唠嗑了一会,霁月也不好打扰嫂嫂太长时间,莺语和他一块回去正堂,“嫂嫂怎么反应那么大,哥没照顾好他么?”
  “哪是,这是自然反应,只是你嫂子的比较强烈。”莺语看了眼他肚子,“霁儿啊,怎么你一点反应都没有?这孩子不闹腾?”
  “对啊,不闹腾不闹腾。”心底里在咒骂那个大话精,说一个谎言要用千百个谎言去掩盖,偏偏还要自己来帮他圆。
  今夜没回皇宫,吃过饭便牵着手和左甫岳看看这高府,听阿么说还是原来的高家老宅,还是左甫岳提早修葺好,他们来京城没几天就能入住。
  霁月还真佩服左甫岳这家伙能腹黑到这种地步,一环扣一环的,把高家祖宅还回去,他爹还能丢下祖宅不住么,父母在京城,那他就算跑也是一个被线绑住了的风筝,哪怕飞得很高很远,那根线一直都在父母手中。
  如果是刚成亲那会知道的,说不定自己会埋怨他,可是现在知道他整了那么多事情都是把为了自己留在他身边,心情莫名的飘飘然。
  高宅中央有棵百年古树,树干要四个人才能合抱,现在它已经落光了叶子,成了光杆司令。
  霁月牵着左甫岳往那边走去,但是却隐隐约约的听到些水啧声,就压低声音对左甫岳说,“那边怎么了?”
  “你想知道?”左甫岳一脸不怀好意,眼里闪烁着算计的精光。
  霁月忙摇头,他露出这腹黑的模样等会定是没好事发生。
  “别说话。”他揽住人儿的腰肢,脚尖一踮给跑到树枝上去了,霁月低头一看,一个哥儿抱着一个爷们的脖子,细长的腿缠在那爷们的腰间,吻得水声啧啧。
  霁月的脸一下子成了煮熟的虾子,红扑扑的像颗红苹果,引得左甫岳一口啃上去,还未等左甫岳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底下就传来一声“碰”的巨响和一声惨叫。
  韩阎捂着撞疼的后脑勺哭得梨花带雨,呜呜个不停,田壮也是被吓着了,连忙扶起人给他查看后脑勺,韩阎有了借口,像条无骨的八爪鱼那样缠上去,这回田壮倒没有推开,反而是很关切的问还有没有哪撞着了。
  “腿,疼,你抱我回去好不好,疼得不能动了。”韩阎露出可怜巴巴的眼神,田壮本来就为自己的粗鲁而愧疚,见如此就把人抱起来,一路走去给准备韩阎的客房。
  霁月已经无语了,恋爱中的人都是瞎的,这句话说得果然没错,明明腿都灵活的缠上去了,那哥儿喊腿疼田壮也都信,哎,瞎得够透的。
  霁月一会凝神一会又哀叹一会又失神,脸色就像个调色盘,看得左甫岳气闷,把人拉过来狠命的啃着,当着他的面竟然想别的男人,真真要气死他也。
  “唔。。。。。。唔。。。。。。左。。。。。。甫岳。。。。。。。”霁月不敢大力推他,这是在树上不是别的地方,搞不好有个意外。
  左甫岳仗着霁月不敢推他越发得寸进尺,唇舌交缠,直把人吻得瘫软无力。
  霁月连骂他都觉得费劲,别开一边不看他,这个醋缸到底是装了多少酸醋啊,都能把他酸倒牙了。
  晚上霁月自己盖了一床被子,边边角角压得严严实实的,左甫岳想钻进来都没有缝儿。
  左甫岳只好隔着被子把人揽进怀里,心里头又给田壮记上一笔,胆敢勾引他妻子,叫他好看的。
  第二天赶回皇宫上朝,下朝第一件事就是把韩阎叫来。
  韩阎还为今日要回皇宫而不爽,再给他几日就能攻下那座雄壮的城池,现在不得不回来上朝,都打乱他计划了。
  “韩阎,你给我把田壮拿下,事情都先丢给你哥,要是十日之内没有把人拿下,哼哼。”
  韩阎丢个皇帝一个你等着瞧的小眼神,不管皇帝和田壮之间有什么过节,只要得益的是他,其他的他就不管。
  韩阎兴冲冲的奔出御书房,和正在进门的韩轸面对面的撞上了,韩轸被撞了踉跄,“大白天在御书房跑跑跳跳成何体统。”
  “哥,你的意思说我可以大晚上在御书房跑跑跳跳咯,拜托你说话别让人抓到话柄好不好,一点都不好玩。”
  “你这兔崽子,这些天跑哪去了?整天不着家,你在这给我等着,回头算总账。”韩轸恶狠狠的警告。
  韩阎吐舌头做鬼脸,韩轸被气得血压飙升,偏曹公公那头已经出来传召,只好气急败坏的看着那只兔崽子跑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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