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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阎吐舌头做鬼脸,韩轸被气得血压飙升,偏曹公公那头已经出来传召,只好气急败坏的看着那只兔崽子跑远。
“事情进展如何?”皇帝低头批改着奏折,嘴上虽是询问,但是并不着急,韩轸也有点摸不清皇帝的用意。
“他并没有去找任何人,看来是认准了皇上您会派人监视他。”
“不着急,继续按兵不动,只怕有些人要等不及了。”
过了十来日霁月寻了一天出去布庄看看,左甫岳依然跟着,跟牛皮糖似的撕也撕不掉。
布庄的采光还不错,因为不是那么贵重,所以没有像银楼那样围的严严实实,质量都不错但是图案太花了,什么样的布料都有,太杂了,偏偏价钱也不高,富贵人家看不上眼,平民百姓也没那个钱进来消费,滞销是必然的结果。
“这个,还有这个,慢着,还有这个,都给撤下去。”霁月抓狂的在布料堆里左挑右拣,才终于把布料的风格给勉强分好,给店铺的风格定好。
看来还要去染房看看这些奇葩的杂色布料是怎么给染出来的,竟然能把红和绿给染在同一块绸布上,真是浪费了那么好质量的丝绸。
布庄的掌柜是个哥儿,名字叫竹染,听从霁月的吩咐,已经把木匠叫来了,“这里给弄两个小隔间,门外按两块等身的铜镜。”
木匠咂舌,两块等身的铜镜得花多少钱啊,这人也你不会算数,呐呐的也没多作解释,要装一百面铜镜他也不作声,功夫越多才挣得越多,傻子才会自断米路。
木匠领了活自顾自的开工去,霁月这头刚坐下,又提笔画起图纸,没一会一个半身展示模特就给画出来了,素描出来的画栩栩如生,转身交给竹染去找些手工精巧的工匠给做三五个出来。
霁月还想去货仓看看,还没离开凳子就被人箍住了腰身,某只攻撒娇道,“霁儿,朕坐在这一个下午你都没有看朕一眼,莫不是朕还不如那堆布料吸引你。”
鲜活是挺好的,可是鲜活到把他给忘了就灰常不好了。
“你别闹,这些功夫我可得今天弄好才能安排后面的事情,乖,好好的坐着等我,一会就回来啊。”好哄歹哄,末了主动送了个香吻总算把这老小孩给暂时哄住。
妈呀,给你免费当劳工挣钱还得哄着祖宗,这都过着什么生活呀!
“皇夫大人,这是仓库,有些陈年旧货堆积在这里,有点杂乱。”竹染跟在后头提醒着。
“这些布料都是几时进来的?”虽然颜色有些旧了,但是质地依然是杠杠的,拿去重新染色之后再卖问题也不大,只是数量有点多,拿去染色成本也挺高的,还费工夫。
霁月思寻着往前走去,不知哪里绊了一下,脚下一打滑,视线混沌了一会,脑门上就传来一阵眩晕和疼痛。
布庄一均人等战战兢兢的跪在院子里,在这初冬的天气里无不冷汗沾湿脊背,皇夫大人在货仓受伤了,皇帝震怒,万一有个万一,小命就呜呼了。
霁月额门上缠了一圈纱布,不是很重的外伤,可是明明白白的就是给了左甫岳心里一记重锤,尤其是二刻钟了也不见人转醒,“太医都死在路上了吗!都还不见人!”
屋里传出的龙吼让伏跪在院外的人几近腿软,曹公公领着背了药箱的张太医出现,让院子里的众人暂时缓了一口气。
张太医才进屋就劈头盖脸的挨了骂,急匆匆的拿出枕垫给垫起手腕把脉。
“奉皇上口谕,布庄每人该月涨一倍月银,但是得把仓库里的布料都给烧个干净。”曹闫的传话让诚惶诚恐的众人心脏忽上忽下,喜的是月银涨了,忧的是怕这会是人生的最后一笔工资。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zjsylp这位亲给爪爪抓出个bug来。
现在开始是无存稿状态,爪爪好紧张啊~~~~~~
☆、猫夫夫特辑(一)
霁月转醒的时候已是在熟悉的蟠龙殿里,脑袋隐隐还有些疼,红色的沙帐被撩起,还未看清来人就已经被人纳入怀中,“我这是撞到头了?”
“嗯,还有另外一个消息,要不要听?”尽管皇帝想尽力装高深唬人,可是微微上扬的唇角已经出卖了他明朗的心情。
“那消息该不是。。。。。。。。”
“没错!”皇帝兴奋的啃了他鼻子。
“唉~~~~~~”霁月钻回被子里,他难受。
“不高兴?”左甫岳连人带被的抱住。
“没,只是太突然了,没反应过来。”被子里传出的声音闷闷的。
“那我们不要了。”
“不行!”霁月猛的跳出蜗牛壳,指着皇帝的鼻子骂道,“你这家伙连儿子都敢不要!我扒了你皮儿!”
“哈哈,这会儿倒是护犊啊。”开怀大笑的皇帝让霁月黑了脸,小样的,敢欺负他们父子俩,叫你好看的。
左甫岳从御书房回来时,发现殿里没有霁月的身影,连霁月身边的近侍也一个都没有在。
草,“摆驾凤鸣宫。”说是摆驾,皇帝使了轻功一下子没了踪影,曹闫催人抬着空荡荡的龙撵死命的赶往凤鸣宫。
姚瑶领了一群凤卫挡在主殿门前恭候大驾,姚瑶先是告罪一声,身后的凤卫齐齐拉开格斗架势。
“都给朕让开!”
“请皇上恕奴婢不敬之罪,奴婢要是让路了,就是对大人不忠,皇夫大人说了,他身怀龙子,不宜同房,请皇上高床孤枕九个月以上。”
左甫岳眼前一个眩目,血压蹭蹭爆表,凤卫的主心骨是皇夫,只要一天没有收回凤印,这群人都只听霁月的话,生死也由霁月主宰,如今被霁月拿来当挡箭牌,他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曹公公火烧屁股的赶来了,正好撞上这僵局,很识时务的高唱,“皇上驾到——”
屋里头没有回音,屋外头那群凤卫依然寸步不让,双方剑拔弩张。
就算硬闯,那些凤卫也不在话下,只是这样做岂不是明晃晃的打霁月的脸,叫他以后如何在下属面前立足?何况他现在还怀了孩子,要把人气着了给来个带球跑,那是真真不划算。
“外头如何?”霁月捻了颗山楂干嘴里含着,又酸又甜的滋味让他味蕾舒爽。
“回大人,外头僵持了半个时辰,最后皇上回去了。”姚瑶给递上温牛乳,“只是。。。。。。。。”
“有话直说。”霁月大概猜到他接下去要说什么了。
“只是这样挡着皇上真的好吗?”姚瑶忧愁道,历来后宫妃嫔都是依靠皇恩而存活,就是皇夫也不例外,大人这般将天之骄子拒之门外,要失了帝心该如何是好。
“没有好与不好,我最喜欢看着他吃瘪,再说,我也不靠着他过活。”
好一个潇洒的霁哥儿。
一连五天,皇帝连凤鸣宫正殿门槛都没踏进过,凤卫把正殿守卫得如铁桶般不漏一丝空隙,别说门了,缝都没有。
可把皇帝攻给愁怀了。
“皇上,这进不去,倒是可以把皇夫大人给引出来啊。”历代皇帝身边都是有那么个出谋划策的公公,而且还是非常贴近皇帝的后宫生活。
“如何引出?”左甫岳对这个来了兴趣,把朝臣写那鸡毛蒜皮小事的奏折丢一边凑过来听。
五天了,连声音都见不着,更不要说见面了,要不是张太医每日进去请平安脉,要不是自己布置在凤鸣宫外的一圈暗卫说由始至终皇夫都没有离开过正殿,还以为他是带球跑了。
曹闫凑在皇帝耳边一阵耳语,左甫岳疑惑道,“到底成不成?”
“奴才不知成与不成,但是奴才想说,要是皇夫大人真紧张您,他必定会有动作,这步成了皇夫大人出门也是指日可待。”
“听蟠龙殿那边的宫女说,韩大人已经留宿蟠龙殿偏殿两宿了,你说皇夫大人是不是失宠了?”
“这个我就不清楚,不过依这种情况来看,连韩大人这样的资质都能承恩雨露,是不是说我也有机会?”
“都给我掌嘴!”姚瑶尖利的声音一出,御膳房里顿时噤若寒蝉,尤其那两个宫女,已经吓得跪倒在地,哆哆嗦嗦着手自己扇自己。
顿时屋内响起“啪啪”的巴掌声,姚瑶尤不能平静下来,慢声高语对御膳房的总管责问道,“庄公公,你就是这么管人的?”
“姚宫人莫要为了两个丫头片子生气,奴才会教训他们,请姚宫人高抬贵手。”庄公公手心冒汗,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哪怕皇夫真失宠了,人家还是后宫之主,姚瑶还是皇夫跟前的大红人。
“哼,管好你人的嘴,下回再有,莫要怪我不讲情面。”姚瑶吩咐身后宫人端好饭食,趾高气扬的离开御膳房,在外头他就是皇夫大人的代表,当然不能让人欺负了去。
虽是装了样子撑了场子,心中着实不安,催促着宫人快走,一行人急急脚的回了凤鸣宫。
霁月咬着个鸡腿,香辣鸡腿最对他胃口了,近来胃口越发大了,每日三餐都改成四餐了,边吃着可口的饭食边听着外头回报左甫岳的糗事下饭是一天中最美好的时候。
“大人。。。。。。。。。”姚瑶有口难言,他想说出方才在御膳房发生的事情,但是又怕影响到皇夫胃口。
“有话直说,吞吞吐吐的,难不成本宫会吃了你?”霁月津津有味的舔手指上的辣汁。
姚瑶告了声罪,就把那事情讲出来,他还担心皇夫会因此食不下咽,没想到皇夫吃得更欢。
“大人,你就不担心么?”
“担心?笑话,小样儿还想跟我斗。”跟一个现代人玩儿情感游戏那是必败无疑,不瞧瞧现代社会那满天飞的言情小说,那直白的婚姻生活剖析综艺,那满大街的心理学分析。
现代社会延伸的人际问题如此之多,研究也当然不会少,熟读心理著作的某总裁怎么会阴沟里翻船,也太小看他了吧,
霁月依然和鸡腿做着斗争,顺便吩咐姚瑶,“给我去禁卫军里挑一百肌肉杠杠的高帅小伙过来。”
今日无风,初冬暖阳高照,靠背椅上那只小白猫咪懒洋洋的,在太阳底下眯着眼睛看着前面个个魁梧高大的禁卫军小伙,小模样慵懒极了,好一会小白猫伸了个懒腰,小嘴打了个哈欠,踱步离开椅子,迈着小步子,一步一步慢悠悠的在小伙子堆里打转,眼睛眉来眼去的。
直把猫在远处钟楼监视的皇帝看得大冒火光几欲暴走,曹公公拉着皇帝,“皇上,您不可以去啊,皇夫大人这般做是在气您,您可别沉不住气啊。”
“朕不管,要朕再忍下去,朕会忍不住把朕亲兵的眼珠子都给挖了。”皇帝一拍栏杆走人了,那火烧眉毛的模样曹闫在后面看得直摇头,皇上这是被皇夫大人吃得死死的,永无翻身之日啊。
带着一身火气的公猫奔腾而来,一路杀到凤鸣宫正殿,龇牙咧嘴的浑身炸毛,尾巴冲天,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它恶狠狠的扫视那群肌肉禁卫军,恨不得把每个人都给看戳个窟窿。
它一把扑过去,叼起那只差点把他气得去见阎王爷的小白猫一路往殿内跑去,末了还不忘给那些肌肉男一记凶神恶煞的眼神警告。
可怜一群亲兵在皇帝的瞪视下恨不得都钻到低下去隐身,哎呀妈,你们两夫夫耍花枪为啥非得抓他们来当磨心啊。
还没可怜完自己,曹公公传来的口谕直接把人给打入地狱,“奉皇上口谕,全体绕皇城跑步,没有旨意,不得停下。”
“好狠的心,整整五日都没让朕进屋,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