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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晏眉头微微皱了皱,不再任他们这样嚣张下去,不然电影还没开始,大家就一起在这里玩完了。
不过以他现在的能力,也没办法迅速的解决这隧道中所有的冤魂,还是只能先把肖琅这个通道关闭掉。
把一切缘由想清楚后,杜晏迅速就想出下一步计划。
杜晏伸手去拿放在桌板上的饮料,扭开盖子以后,装作不小心的把饮料泼在自己手上。
然后他轻轻地拍了拍肖琅说:“麻烦让一下,我刚刚把饮料泼手上去了,想去洗个手。”
肖琅回头,说:“虽然列车员在安抚大家的情绪了,我觉得还是有点不安全。”
一旁的田洛拿出包纸巾来:“我这有纸,擦擦吧?”
“谢谢,不过饮料在手上感觉黏答答的,用纸擦不干净。”杜晏看了肖琅一眼,“不如你陪我过去?”
肖琅片刻犹豫都没有,就答应下来:“好。”
田洛有些讪讪地收回纸巾,站起来说:“学长,你们小心点。”
两人走到火车连接处的洗脸台旁边,杜晏把水打开,一边洗手一边问:“你背上的伤看起来挺严重的。”
肖琅一愣,回答:“还好吧,就是淤伤看起来比较吓人,破皮的地方都已经结痂了。”
“对了,我刚好带了瓶药,治跌打损伤特别有效。”杜晏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个小瓶子来,在肖琅面前晃了一晃。
几分钟过后。
肖琅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他明明只是陪杜晏来洗个手而已。
为什么现在的情况是两个人挤在厕所里,他脱掉了上衣,杜晏在他背后给他涂跌打损伤的药。
明明杜晏的要求奇怪到了极点,自己为什么又会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就把上衣脱掉。
这边肖琅陷入强烈的自我怀疑中,他身后的杜晏却是十分认真的在做正事。
杜晏手中的当然不是什么治疗跌打损伤的药水,而是以一瓶用来绘制阵法的朱砂。杜晏的师门并不精于此道,然而暂且补全一下封印还是能够做到的。
反正也只需要过了眼前困境就可以,之后肖琅伤好了,封印自然会修复。
“药效化开的时候可能会有些热,你忍一忍。”绘制完阵纹之后,杜晏解释一句。
说完,杜晏就咬破自己的手指,在绘制好的修补阵法上面一点。只见一道火焰瞬间燃起,沿着方才杜晏绘制的纹路一路就烧了过去。
肖琅只觉得背上一阵灼热的感觉,像是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在皮肤上滚过,只是他还没来得及感受到痛意,那感觉就已经消失无影。
“你这药,见效这么快的吗?”肖琅很是惊讶地问。
“嗯,穿好衣服,走吧。”
杜晏拉开门的时候,看到田洛站在门口,瞪圆了眼睛看着厕所里的两个人。
肖琅才刚把衣服套在头上,把衣服拉下来的动作就被田洛看了个正着。
杜晏点了点头,脸上挂着招牌的阴郁表情走开,只留下肖琅和田洛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肖琅见田洛一直盯着他看,也不吭声,就直接问:“你要上厕所怎么不进去?”
田洛终于回过神来:“学长,你们两个人在里面干什么?”
肖琅回答得坦荡:“擦药啊,怎么了?”
田洛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肖琅直接打断:“有什么事情,你上完厕所回去再说,这厕所门口你也不嫌熏得慌?”
说完,他也没再等田洛说什么,直接向着车厢的地方走了过去。
第57章 灵异恐怖片噩梦
杜晏才走到铺位上;就列车上的广播刚好响起。
“前方故障已排除,列车马上就要启动……“
杜晏看了看窗外,依旧能看到不少隐隐绰绰的影子;但已经不像刚才那样挤得水泄不通。
他又看了一眼才走回来的肖琅,心里想着;这电影的男主角,果然是活生生的灾祸体质。
随着火车的开动;刚才有些压抑的气氛才活跃起来。
梁飞是第一个开口的;他拍了拍胸口;摆出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说:“哎呀,这次旅程才刚开始就这么刺激的吗?我觉得我应该拍个抖音发个微博什么的,说不定能把你们那里带成网红旅游景点。”
肖琅笑了笑,说:“谢谢,不需要。你这抖音发出去;哪里是宣传,分明是赶客。”
田洛心有余悸,开口说:“早知道刚才我就不讲那些鬼故事了,恰好碰到这个时候;真是越讲越吓人。”
周恬才从魏子哲的怀里坐直了身子;开口说:“不过那些鬼故事还是挺带感的。”
魏子哲笑她:“得了吧,刚才你都快吓哭了;胆子明明这么小;偏偏还喜欢听鬼故事看恐怖片。”
周田白了他一眼;说:“就是因为胆子小;听鬼故事才刺激好吧,你这种工科生是不懂我们文科生的浪漫的。”
大家打打闹闹说说笑笑之间,火车已经驶出那漫长得像是没有尽头的隧道,重新沐浴在光明之下的感觉,让人觉得无比的惬意和美好。
过了万人岭的隧道,前面就是一片坦途,不过半小时后,火车就到达了顺平站。
顺平是一个小站,下车的人就只有肖琅和他的朋友们,以及名义上到这里来采风的杜晏。
从火车站出来,肖琅直接把众人带到了他家附近的一间宾馆里。
顺平近年来正准备大力发展旅游业,当地人抓住商机,开了不少特色宾馆。
这家宾馆就是其中的一家,从大堂到房间都设计得非常有古典韵味。据前台介绍,每个房间的主题都不一样,里面不少家具是老板特地从乡下收回来的老家具老物件。
肖琅的爸妈这两天恰好不在家,所以他也就干脆一起住在了这里,正好大家有个伴,出去玩的时候也方便。
魏子哲和女朋友一间,梁飞和徐远一间,剩下自然是肖琅和杜晏一间。
三间房才安排妥当,几个人拿了房卡正准备上去,田洛却出现在门口。
他带着些不好意思的笑:“我刚才回家,发现我爸妈到乡下看爷爷奶奶去了,自己一个人在家待着也无聊,这几天能不能和你们一起到处转转?”
肖琅听他这么说,也不好直接拒绝,就答应下来:“我再去前台那里开间房。”
这宾馆的房间确实各有特色,肖琅一行人兴致来了,便一起把每间房间都参观了一下。
最后一间房,是肖琅给田洛开的单人间。
房间里面的床,居然是一张雕工极其精巧的拔步床,搭配上层层纱幔。整个房间像是古时候某个名门闺秀的闺房之中,让人恍惚穿越了时空一般。
梁飞打趣到:“魏子哲,周恬,干脆你俩睡这间房好了,体验下古代的洞房花烛夜。”
周恬连连摇头:“我还是喜欢刚才那间,不用换了。”
杜晏站在拔步床前,细细端详许久,突然开口对肖琅说:“抱歉,能不能让我住这间房?”
肖琅有些迟疑:“可是已经说好给田洛住的……”
一旁田洛赶紧开口:“没关系的,我住哪里都可以。”
杜晏笑笑:“谢谢你了。我就是觉得这房间挺有感觉的,说不定能激发出灵感来。”
听杜晏这么说,肖琅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便同意了这样的房间安排。
时间也不早了,大家商量一下,决定今天就在周边随便走走,然后就回宾馆好好休息。等第二天再到稍远的地方去玩。
杜晏的房间,除去那张巨大的拔步床外,还有些历史气息的装饰品便是一座式样很是古老的座钟。
入住的时候,前台就解释过了,房间的座钟只是用作装饰而已,正点不会敲响,不用担心会影响睡眠。
眼下,夜已深沉。房间里只留下一盏小夜灯,光线只能照亮不到一米的地方,其他地方完全陷入黑暗之中。
铛——铛——铛——
房间里的座钟,在这寂静无声的夜里,响了起来。
杜晏睁开眼睛,眼神清明没有一丝睡意,他静静数着钟声,整整十二下。
最后一声钟声响过之后,本应黑暗一片的房间里,亮起些幽光来。
杜晏睡的那张拔步床,本应刻满时间印记,精巧的雕花处处皆是磨损的痕迹,油漆也是脱落得几乎看不到原本的颜色。
然而,现在映入眼帘的情况却截然不同。这分明是一张崭新的拔步床,鲜红的色彩,精巧的雕花,还有垂下来的艳红床幔。
眼前的一切,分明都是一派古代洞房花烛夜的装饰。
杜晏从床上坐起来,向着窗边看去。
本该摆着沙发的地方,此时却
是一张梳妆台。梳妆台前坐了一个人,长长的头发一直垂到了地面上。
她穿着绣工精巧的鲜红嫁衣,纤纤玉手在微弱光芒之中,白得像是玉雕一般。
这身姿婀娜的女子,伸出手来,拿起桌上的木梳。她纤细的手腕上,戴着一只碧绿的玉镯。若此时真是洞房花烛夜,这情景倒是美得令人心醉。
女子拿起梳子,动作优雅,开始一下一下地梳着那头如同缎子一般华美的黑发。
此情此情,无比诡异,杜晏却是神色自然,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看着那个女子梳发。
许久之后。
幽幽的声音响了起来:“结发为夫妻,白首不相离……”
女子一直反复念叨着这句话,梳头的手却越来越快,越来越重。那满头的黑发被缠在梳子上,从她的头皮上扯下来,血淋淋的一团一团的,就这么落了一地。
最后一下,她的力道重得像是要把自己整个头都从脖子上扯下来一般。只听见咔嚓一声,架在肩膀上的那颗头颅,折成九十度直角。
即便扭曲成这种姿态,红衣女子依旧在梳着她的头发,直到所有头发都已经落在地上,只剩下了光秃秃的头皮。
她的手依旧没有停,木制梳子就这么落在头皮上,一下一下地,把头皮梳得鲜血淋漓。
最后她终于停了下来,放下梳子,站起缓缓转过身来。
女子歪着头,红唇轻启,对着杜晏说:“夫君,你觉得我可美?”
神情娇俏,声音娇柔,若是不看她那扭曲的脖子和鲜血淋漓的头皮,倒是好生一副新嫁娘的娇羞之态。
杜晏终于动了,他从床上下来,站起身来,慢慢地走到女子的身前。
女子站在原地没有动,只是把脸微微地扬起来,让她张可怖的脸完全暴露出来。
她的皮肤很白,嘴唇上抹了胭脂,显得异常红润。最特别的是她的眼睛,很黑很黑,整个眼眶都是浓重的黑色,没有一丝的眼白。
杜晏就这么看着这张恐怖的脸,面不改色,细细端详,仿佛在他眼前的真是一个绝世美女。
女子又开口了,语调轻柔而婉转,仿佛同自己的情人在床底间低语:“夫君,你觉得我美吗?”
杜晏抬起手来,像是要摸上女鬼的脸,他轻声的说了一句:“卿本佳人,为何要留恋在这污浊的人世间,入轮回不好吗?”
女子笑了,笑声悠远,在空荡的房间里回响了许久。她说:“当然是为了郎君你呀。”
杜晏仿佛被迷惑了一般,手指搭上女子的后颈,头微微低了下去。
就在这一瞬间,门口处突然出现一道人影。
来人大吼一句:“杜晏,你不要被她迷惑了,她是鬼!”
杜晏身体一僵,抬头望去,发现来人正是肖琅。他指尖本来夹着一张符纸,正亮着微微的金色光芒,在见到肖琅的瞬间,又熄灭下去。
肖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