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肖琅见梁飞半天也没他出个所以然来,便直接起身走到最前面去看到底是怎么了。
一看之下,肖琅也差点像梁飞那样吓出三魂七魄来。
坐在前排的那位大叔,脸色发绿,皮肤裂成一块一块的,上面甚至还长了像是霉菌一样的斑点。
即便是这副腐烂的姿态,大叔还向着肖琅露出个笑容来,嘴唇已经烂得几乎没有,这一笑便露出血淋淋的牙龈来。
肖琅就算是心理素质再强大,看到这诡异的一幕,也是忍不住连退几步,直接撞到一个人身上。
他回头一看,发现杜晏正站在他身后,还想要看过去的样子。
肖琅下意识的就捂住了杜晏的眼睛,说:“别看。”
没想到杜晏却非常淡定,他拉下肖琅的手,走到司机旁边问:“师傅,我们可不可以在这里下车?”
司机没有开口,依旧只是摆了摆手。
杜晏加重了语气,再度开口:“麻烦你,我们想在这里下车。”
司机终于开口了,他侧脸看了一眼杜晏,脸色倒是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只是声音有些过于平板:“你们确定要在这里下车,不后悔?”
杜晏看着他,肯定地点点头:“对,麻烦你,我们要在这里下车。”、
司机没有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然后放缓了车速。
车厢内寂静一片,肖琅一行人不敢出声,其余乘客更是安静得诡异。
大巴慢慢的停了下来,杜晏走向车门,准备下车。
田洛突然开口问:“我们真的这边要在这里下车吗?这个村庄看起来怪怪的。”
杜晏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脸色有些犹豫的其他人,直接说:“不下车的话,那你们是打算坐在这个车上一直待在这个无休止的循环里?说不定下车之后还能有些改变。”
这个时候,司机已经把车门打开。
杜晏又看了几个人一眼,然后毫不犹豫的抬脚下去。肖琅没有说什么,紧跟在杜晏后面走了下去。
在肖琅的寝室里,本来他就是个隐形的领导者。看到肖琅下去了,梁飞和徐远也毫不犹豫的跟着下车,田洛犹豫一会,还是跟了上去。
周恬虽然有些害怕,但是在魏子哲的鼓励下,又想到前面那个把梁飞吓成那副模样的大叔,最终也选择了下车。
所有人下车之后,那辆大巴毫不犹豫的关上门,越开越远。
肖琅神差鬼使地抬头看了一眼,却仿佛透过车窗看到了握在方向盘上的手。那已经不是正常的手,而是一具白骨。
外面的阳光依旧很好,只是照在人身上却是感觉不到丝毫暖意,不像是夏天的太阳反倒像是冬日里那种用作装饰的太阳一般。
大家站在马路旁边,面面相觑,对于眼前的一切,都还处于一种惊魂未定的状态。
肖琅算是最镇定的,他问杜晏:“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走出去吗?”
杜晏看了他一眼:“车开不出去的话,你觉得能走出去吗?”
不知为何,所有人都觉得杜晏在这种情况下说出来的话,特别有信服力。或许杜晏本身就带着些捉摸不定的神秘感,如今碰到这种诡异的事件,反而看起来非常靠得住。
杜晏放缓了语气,带着些安抚的意思:“不如到这些房子里去看一看,到底有什么东西是不对劲的。”
其实杜晏心里早就已经有了目标,在刚才从没关严实的卷闸门缝隙之中,看到的那把太师椅。
那种款式的太师椅,雕工精巧价值不菲,当地村民是不可能把这么值钱的东西留下不带走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既然太师椅不是村民遗留下来的家具,把他们困在此处不得离开的罪魁祸首十之八一九就是那把椅子。
肖琅点头:“我同意杜晏的看法,现在这情况,谁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不如主动出击去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
田洛提议说:“要不我们分头行动,这样速度会快一点。”
杜晏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在这种情况下,最好还是集体行动比较安全。”
梁飞连连点头表示赞同:“对的对的,我以前看过的那些恐怖片里,一旦分头行动,肯定要出事情的。”
因为惊吓一直保持安静的周恬,终于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够了啊,现在已经够恐怖了,你还说这种话,那不是想吓死我们吗?”
肖琅见再说下去场面怕是又要失控,直接做了最后决定:“就这样吧,大家一起行动,彼此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杜晏见大家都同意下来,也不再多说废话,转头就向着刚才的那栋房子走过去。没走几步,他的手臂就被人轻轻的拉了一下。
杜晏回头望去,就听肖琅低声说了句:“跟在我身后,不要瞎跑。”
好吧你是主角你说了算,杜晏心里这么说,想着在电影里,所有事件都是围绕着肖琅出现的。
现在的这个奇怪村落在电影中并没有出现。不过每次入梦的时候,因为杜晏的出现,剧情总会发生些许变动,现在的变化倒也算不上太奇怪。
即使是这样,梦境世界的中心依旧是眼前这个人,跟着他确实是不会出错的。
杜晏点点头,凑近肖琅的耳旁,压低声音:“刚才在车上,我看到那栋房子的卷闸门没关严实。里面的东西挺奇怪的,所以想过去看一看。”
肖琅问:“是什么东西。”
“一把椅子。”
肖琅很是奇怪:“椅子有什么好奇怪的。”
杜晏也不作解释,只是说:“你过去看了就知道了。”
第62章 灵异恐怖片噩梦
这村庄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是完全沿着马路铺陈开来的一个狭长的走势。这正是前方古村在发展旅游业的缘故,村民都选择把房子造在马路两旁。
沿着马路走了约莫几分钟的样子;杜晏看到了刚才引起他注意的那栋房子。
房子的外观没有什么特殊的,就是典型的居家两层小楼;前面有一块水泥空地用来晒晒稻谷或者停车什么的。房子外面贴着白红相间的瓷砖,看起来还挺光鲜亮丽。
现在大家都有些六神无主;看见杜晏和肖琅毫不犹豫地走了过去;加之房子从外面看来也没什么异样;便也跟了上去。
一楼的房子设计成门面的样子,卷闸门没有关严实,露出半米左右的空隙。或许是许久没有人住过又临街的缘故,卷闸门上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从外面看进去,里面完全是黑洞洞的一片;什么东西都看不见。
肖琅有些疑惑地问:“你眼神这么好?在车上一闪而过,也能看见里面有把椅子。”
杜晏笑了笑,说:“这事其实和眼神没什么关系。”
大家都在这栋房子面前停了下来,有些不明所以。
梁飞问了句:“这房子有什么不对劲吗?外面看起来和旁边的没什么区别啊。”
杜晏解释一句:“我刚刚在车上看到的;觉得里面有个东西不太对劲。”
说完;他就弯下腰去抬那个卷闸门,肖琅见状也弯下腰帮忙。
卷闸门或许是太久没有用过;有些生锈导致卡住了;抬起来很是有些困难。站在旁边的几个男生见状;都走上来帮忙去拉那个卷闸门。
随着嘎吱嘎吱令人牙酸的声音响起;卷闸门终于完全被打开来。
阳光从敞开的大门中肆无忌惮的落了下来,满屋飞舞的尘土在光源的照射下无所遁形。几乎所有人的动作都是一手掩住鼻子,一手在眼前驱赶着扑面而来的灰尘。
屋子里面空荡荡的,几乎什么都没有,房间的地面是水泥的,肉眼可见的落满厚厚的灰尘。正对着大门的墙上,挂着一张照片。
黑白的照片上是一个带着黑色棉帽子的老头,目光浑浊,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照片上面歪歪扭扭地挂着一朵白色绸缎扎成的花。
但凡有些常识的人,一看就能知道这是一张遗照。在照片下面,摆着张破破烂烂的木质香案。
眼前的情景看起来总归是有些渗人的,然而在正中央那张太师椅的映衬之下,这遗照和香案着实算不上什么事了。
就算是在场众人对于这些玄奥的事情没有什么认知度,也能看出这张太师椅不太对劲。
整间屋子都有些脏兮兮许久没人打理过的荒废感,只有这张太师椅和整间屋子格格不入。
太师椅是崭新的,红木质地,椅背是典型的三段隔堂装饰,雕着云纹和如意纹,栩栩如生,一看就价值不菲。
且不说一般的农村家庭,会不会出大价钱去买上这么一张太师椅。就是它摆在这里,也及其与理不合。
最为关键的地方在于,这种镂空雕饰的椅子上是最容易落灰尘的,更何况整间屋子到处都是灰尘。这张太师椅,却是干干净净的,连那些镂空的地方都没有一点灰尘。
周恬终于忍不住颤着声音说:“这,这椅子是怎么回事?”
魏子哲柔声安慰她:“说不定是这家人有时候会到这里来办事情,把椅子给擦干净,方便休息。”
梁飞却说:“不对呀,你看上面的那个照片上都是灰尘,哪有人过来擦椅子不把先人照片给擦一擦的道理。”
梁飞这么一说,大家觉得更加毛骨悚然了,都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
杜晏却是反其道而行之,直接抬脚就走了房间之内。
肖琅伸手想拉住他,却见杜晏回头看他一眼,说到:“反正都来了,不如好好看上一看。”
肖琅无奈,却也只得跟在他后面走了进去。杜晏没有第一时间去看那张太师椅,而是走到香案面前。
香案上面有一个小小的香炉,里面插的香都烧得只剩下了木质的部分。香炉两边各摆了一个白瓷碟子,市集上常见的款式,没有什么特别。
一个白瓷碟子里摆着几个几乎要化成干尸的水果,另一个碟子里面则是花生和塑料包装的糖果之类的。
杜晏随手拿颗糖看了一下,外包装上也没有生产日期什么的。这种靠马路建造的民房,尘土飞扬的,只要大半个月
没人打扫就能脏成现在的模样。
杜晏又看了一眼挂在上面的照片,也没有觉出什么不妥。他便回头走向太师椅,才走了几步,就听到周恬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杜晏脚步一顿,抬眼望去,只见周恬整个人都已经缩在了魏子哲身后。
梁飞被她吓得一弹,却没发现什么不对,便开口问:“周恬你怎么了?一惊一乍的,人吓人要吓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周恬根本没看他,而是一只手死死抱住了魏子哲的手臂。她抬起左手,手指颤抖地指着墙上的照片说:“刚刚,刚才他笑了一下。”
众人闻言,目光全部落到了那张遗照上。
相片里依旧那个满脸皱纹,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的老人。眼神浑浊,表情僵硬,同他们刚进来的时候,没有任何不同。
魏子哲看了看周恬,安抚地说:“是不是你看错了,现在照片和刚刚看起来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梁飞点头:“对,一会儿要开的开的一张照片,确实没有发现什么异,
杜晏回头,仔细端详那张照片片刻,依旧没有发现上面有阴气缠绕。
周恬却脸色苍白,信誓旦旦地说:“我没看错,那照片里的人明明笑了一下。”
杜晏并不会去怀疑周恬是不是因为太过惊恐导致看错了,他反而有了另一个猜测。连他都没有感觉这个村子有任何的异样的地方,那这一切是出于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