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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椅在蓝色火苗之中,并没有再度变得模糊,而是渐渐开始变得焦黑。
待到火焰渐渐要熄灭的时候,杜晏才开口:“肖琅,起来吧。”
肖琅闻言,便站了起来。随着他的动作,整张太师椅瞬息之间就化作飞灰,被吹散在了空中。
杜晏走到肖琅身前,上下打量了一番:“你没事吧?”
肖琅点头:“我倒是没什么感觉,就是坐在椅子上的时候,好像听到了惨叫声。”
“是男人还是女人?”杜晏问。
“男人,老年男性的惨叫声。”
周恬在这个时候插了一句:“没错,我刚刚听到的,也是老年男性的声音。”
杜晏看向房子的方向,那张照片依旧挂在墙上,但是照片上的人却已经不见,只余下一片空白。
众人跟着他的视线方向看过去,见到那空白的照片,又是觉得一片毛骨悚然。
杜晏看着他们僵硬中带着惊慌的表情,开口说:“可以了。”
没有人明白他的意思,梁飞有些不确定的问:“可,可以了,你是说我们现在可以走出去了?”
杜晏摇了摇头,露出个笑来:“我是说你们可以醒过来了。”
第64章 灵异恐怖片噩梦
梁飞睁开眼睛;脑子里还有些迷糊,映入眼帘的是座椅的靠背。
哦,这是在前往古村的大巴上。梁飞转头看了看坐在他旁边的徐远;眼睛闭着,好像在睡梦中。
他又微微探出身子;向后面看去。
梁飞才一转头,就对上了杜晏的眼睛。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神差鬼使地就开口喊了一声:“杜大师。”
杜晏似乎是没听清;问:“你叫我什么?”
梁飞的脸上的表情却是更加懵懂:“啊?我刚刚叫你什么;不是杜晏吗?”
坐在杜晏旁边的肖琅却是听了个一清二楚,说:“你刚刚叫他杜大师。”
杜晏一听,似笑非笑地调侃到:“你这是做了什么梦?梦里难不成我还是个出家人?”
梁飞挠了挠后脑勺,冥思苦想好许久,憋出一句:“好像是做了个梦;不过具体内容想不起来了。”
徐远恰好醒来,听到三人的交谈内容,也开口说:“我刚刚也睡着了,好像做了个挺短的梦。”
周恬回过头来;脸色不太好看:“我也是;虽然不记得内容,但我感觉很不好。”
魏子哲关切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周恬说:“我也说不出来;但是做不好的梦的时候;我都能感觉得到。我知道刚才我呼吸加快过好几次;你听到没?”
魏子哲一愣:“我;我刚才也睡着了。”
杜晏听着几人的交谈,没有插话,眼前的一幕他早预料到了。
另一个世界的怨魂厉鬼,通过肖琅能造成的影响已经越来越大,前一次只能把肖琅一人拉入梦中,这次却是把在场的几个人都拉入梦中,包括杜晏。
和其他人不同,杜晏对于梦里发生的事情,记得一清二楚。
起初的时候,他也没有发现那是一个梦。直到他看见那房子中诡异的太师椅和那张遗照,他才开始隐约知晓,自己这一群人都陷入同一个梦境之中。
梦境的构成基底是那张太师椅,如果不及时毁掉太师椅,梦境接下来的走向应当会更加恐怖。
肖琅和他的室友大概会在梦境中一个接一个的死去,在梦中死去倒是不会导致现实世界身体死亡。
只是在梦中经历死亡,那一瞬间的惊恐足以灭掉他们的肩上三把火数秒钟。在这真火熄灭的三秒钟时间,另一个世界的厉鬼们可以做的事情就很多了。
到时候,醒过来的是不是那个人就说不定了,或许是本人,也或许是身体里隐藏着另一个魂魄的本人。
厉鬼上身之后,只要他一心隐藏,暂时不出来作怪,即便是杜晏一时半会也无法甄别出来。队伍里混了个厉鬼,那事情就会有些无法掌控,杜晏不喜欢这种感觉,自然也不会任由事情发展到那个地步。
现在情况虽然有些变动,但尚在控制范围之内。
杜晏的视线在车内扫了一遍,肖琅的朋友们,肩头之上的三把火,火势都有轻微的便小,受影响最大的是唯一的女性周恬。
他又转头看了眼坐在身边的肖琅。出乎意料的是,肖琅的三把火倒是和之前没有什么样,火势熊熊,完全没有受到梦境的影像。
想到肖琅在梦里的表现,一直算得上是比较淡定,没有受到什么惊吓,情绪也没太大起伏。那三把火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倒也是很正常。
杜晏心里觉得有些可惜,肖琅实则是个极佳的天师苗子,身负异秉,心理素质绝佳,可惜年纪大了再入行已经晚了。现在想要同另一个顺平城抗争,也只能委屈他当鬼王了。
肖琅捏了捏眉心,有些不确定的问杜晏:“刚刚是不是我也睡着了?”
杜晏回答:“不清楚,大概是吧。你也知道我昨天晚上没睡好,上车就顺便补了个觉。”
在他们身后的田洛,听到这句话,也探过身来说:“我才刚睡醒,昨晚我睡得挺好的,不知怎么的突然就觉得特别困……。”
徐远向来是个缓和气氛的人,他看大家的聊天方向越来越向着有些惊悚的方向脱缰而去,赶紧开口缓和一下气氛:“坐这种大巴,加上太阳晒在身上还挺舒服的,睡着了也没什么奇怪的。”
周恬却是从刚才开始就没有再吭声了,她脸色凝重,很是紧张地死死盯着窗外看。
魏子哲第一时间发现女朋友的不对劲,问她:“你看什么呢?”
周恬看他一眼,又很快把视线转向窗外:“我就是在想。这个路旁边会不会有什么废弃的村庄。”
魏子哲笑她:“现在古村那边旅游慢慢起来了,路边的村庄都是黄金地段,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废弃的村子。“
“那会不会因为什么溶洞之类的缘故啊,墙壁开裂导致整个村的村民都搬走了。”
梁飞听到周恬的回答,笑出声来:“你这是在讲惊悚冒险故事吗?”
周恬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这种感觉。”
梁飞听了,心血来潮扬声问前面的司机:“师傅,这一路上有没有这种地方啊?就是全村人都突然搬走了的村子……”
话没说完,梁飞就低声自言自语:“啊,忘了这司机开车的时候不会回答问题的。”
他话才说完,前面的司机就开口回答:“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地方,我们这里也没有听说过有什么溶洞之类的。村里的房子都是花了不少心血起的,用来养老的,怎么可能会放弃好好的房子搬走?”
几个乘客也插嘴道:“我们也没听说过这种事情,小姑娘不要瞎想了。”
听到大家都这么说,周恬的脸色才缓和了几分。她勉强笑了笑,对魏子哲说:“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吧,从刚才醒过来,我心里就一直有点发慌。”
肖琅却是看了那边一眼,低声对杜晏说道:“说实话,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周恬说的话有几分道理。”
杜晏瞥他一眼:“看不出来,你还挺敏感多虑的。”
肖琅被他一噎,辩解到:“没有的事,我这就是突发奇想……”
好在一路上都如大巴司机所说,没有看见什么废弃的村庄。周恬有些惴惴不安的心,才慢慢安定下来,转了话题和大家闲聊起来。
众人说说笑笑之间,大巴很快就到了古村的村口。
肖琅一行人才下车,眼尖的当地村民就看出来这是来旅游的人,一窝蜂就围了上来。
“小伙子,吃饭吗,我家的窑鸡特别出名,上了电视台的。”
“我家的鱼水库里送来的,新鲜得很,现点现杀,要不要吃饭?”
“住店吗?带空调的标间,八十一晚,二十四小时供应热水。“
大巴已经开走有段时间,肖琅一行人还被围在路边动弹不得。
杜晏最是受不了这种场面,脸上的表情愈发阴沉起来。
肖琅见状,微微上前一步挡在他前面,提高声音用当地话说:“我们不用住宿,当天就走的。”
这些村民一听到肖琅说的是当地话,知道不好捞什么油水了,只能悻悻离去。
好不容易从人群中脱身,大家这才得空打量这个古村。在马路旁边倒是看不出什么古村的影子来,完完全全就是现代农村的样子。
临马路的居民小楼不少都起了有四五层高,每家每户门口都立着各种招牌,住宿吃饭或者是卖些工艺品纪念品。
肖琅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十一点多了。大家商量一下,便决定先在外面吃完中饭再古村里去,免得在里面玩一半又要跑出来吃饭。
这种农家乐,菜色估计都大同小异的,大家随意挑了一间看起来比较干净的小饭店就走了进去。
饭店是夫妻二人开的,看起来很是淳朴的样子,干起活来手脚也非常利落。
包厢有最低消费,大家一合计,反正吃个饭就走,就在大厅找了张圆桌坐下。
杜晏的位置,恰好是背对着大门,面前不远处是一面墙,很普通的一面墙,刷着白色腻子,遍地可见的那种。
只是墙上挂着的东西却不太普通,那是一张照片,黑白的。
相框上搭着一朵白色绸缎扎的花。相片上是一名带着黑色棉帽子的老年男性,和梦里的那张照片一模一样。
肖琅顺着杜晏的目光看过去,见到墙上那张遗照,便开口解释:”这是我们这边的风俗,你不用怕。”
这个时候,饭店老板娘送茶水上来,正好听到肖琅的话。
或许是怕这些从外面城里来的年轻人,看到这照片会有什么忌讳,她赶紧解释到:“是的是的,这是我们顺平的风俗,长辈过世要在家里供着照片,每天上三炷香的。”
杜晏抬眼看去:“这是您?”
老板娘也不避讳,爽快地回答:“是我公公,前两年过世的。”
第65章 灵异恐怖片噩梦
老板娘干起活来很是麻利;她一边给大家倒茶,一边继续说:“之前他一个人住在古村里面,现在那房子空出来了。政府还给保护起来;说是什么文物,不给我们修的。”
杜晏见老板娘很有倾述欲望的样子;便不动声色地开始套话:“老人家一个人住在村子里,不太方便的吧?”
老板娘一听就像是找到知音一般;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就是说啊。其实我们一直劝他搬出来一起住;彼此好有个照应。可是他不乐意;也就只能我们经常回去看看他。”
杜晏顺着话说:“老人家大概都比较恋旧吧,住习惯了的地方都不愿意换的。”
“这话倒是没错,古村里那房子,我家那口子家里祖上传下来的,据说有些年头了。”老板娘说;“一开始我家那口子也不肯般,后来小孩子长大了,说里面没网络各种不方便吵着要搬出来,我们就在外面起了房子搬出来住。”
梁飞插话问了句:“这年头;还有没网络的地方?”
“别说网络了;村子里的电线都老化了,一天到晚停电;这里又是什么文物保护单位;轻易不给修工程的。自来水也没有;要喝水还得到村中央那口井里去挑水。也就只有上了年纪的人才住的下去了。”
老板娘停下手里的活;叹了口气:“我公公也是的,好说歹说偏要一个人住在那边,店里生意忙起来,我们经常就两三天不能进去照应他。当初就是这么出事的。”
“出事?”
杜晏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