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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男友一起穿越了[种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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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婶只得提高了声音,嚷道:“这饭已经做了,你们都不吃,咋整?难不成要倒掉么!”
  大伙纷纷看直了眼,香喷喷的菜拿去倒掉,单是这么一听就觉得肉疼。
  叶凡给相熟的几个汉子使了个眼色,由他们带头,众人这才三三两两地围拢过来。
  虽然来了,依旧是万分的不好意思。于婶每打一份,就能听到一句“够了、够了”。
  尤其是那些灾民,端着饭碗的手止不住颤抖,每个人都自发地朝着叶凡鞠躬道谢。
  叶凡看了一会儿便受不了了,喉咙里像哽着个大疙瘩似的,前所未有的辛酸。
  说起来,他之所以这会儿才管饭,也是存了个心眼。
  所谓“升米恩,斗米仇”,在摸清这些人的品性前,他并不打算白白地做了冤大头。
  经过这些日子的观察,李曜、老村长、于叔都没看出什么不好的地方,于是,他才彻底放开了胆子。
  如今见此情景,叶凡所有的犹疑和戒备都消失了,剩下的只有热血和决心。
  接下来的日子,铜钱一大串一大串地往外花,叶凡每天都要抱着箱子数一遍,虽然心疼,还是义无反顾。
  兼济天下——这话对他来说太大了,他能顾上的不过是眼前这些人。
  尽其所能吧!
  带着系统穿越,本就比别人幸运许多,叶凡觉得自己有责任把这份幸运分给这片土地,甚至,这个时代。
  六千棵葡萄藤,叶凡原本只打算种上三分之一。
  没想到,聚过来的灾民越来越多,眼瞅着支撑不了几日,他把心一横,干脆全拿了出来。
  即便如此,也只维持了十几日。
  等到梯田上搭满了葡萄架,灾民们的心情既欣喜,又沉重,正如近来的天气。
  六月三十,乌云密布。
  随着“轰隆”一声,豆大的雨点卖力地砸到干涸的土地上。
  人们站在窑洞里,躲在茅草下,茫然地看着这场雨。
  葡萄藤已经种完了,明日,他们要去哪里?
  这种情绪在灾民们之间渐渐蔓延,甚至有人低低地哭泣出声。
  殊不知,叶凡早就做好了打算。
  葡萄种完了,还有蘑菇房。
  无论是挖窑洞,还是盖屋子,都不是一天两天能弄好的,只要这些人愿意,大可以留在韩家岭,直到过完这个艰难的冬日。
  李曜也没闲着。
  他派了人在灾民中暗暗地筛选,挑出那些无牵无挂、忠勇可信的,签了死契,编入部曲之中。
  即便要舍去自由身,成为李家的私兵,却没有人拒绝这份殊荣。


第54章  
  【侯爷一出手; 就知道有没有】
  截止到七月初,聚集在韩家岭的灾民数量已经超过了一千; 这其中还不包括悄悄“消失”的那些青壮。
  一千人是什么概念?
  大宁县下辖三十个村落; 每村多则二百户,少则几十户; 录入户册的编户不过三千余口; 这在中下县中已经算是人口较多的了。
  如今,单是韩家岭的灾民就有一千多口; 少不了引起各方的重视。
  叶凡想不到这么多,一心规划着怎么搭建蘑菇房、怎么把酒坊开起来。
  李曜见此情景; 少不得为他打算一二。
  恰好; 去代州找茶的人回来了; 苦荞茶没找到,倒是带回来十几麻袋荞麦粒。
  “代州灾荒颇重,尤以雁门为最; 除了驻城军依旧守着,寻常百姓早已离开; 南下寻活命去了。”
  这种情况,李曜早有预料。
  他细细地问了沿途各县的情况,稍后便提着一袋苦荞麦来至叶家窑洞。
  叶凡正坐在炕上; 举着剪刀在头上比划。
  李曜瞳孔一缩,疾步过去,将剪刀夺到手中。
  “你干嘛?”
  “这是做何?”
  两个人同时开口。
  叶凡拿眼斜着他,“吓我一跳。万一害我戳到脸上; 破了相,你负责啊?”
  少年面色泛红,领口微湿,半长的头发带着湿气,不羁地散在肩上,看样子像是刚刚洗过。
  李曜这才知道,是他闹了乌龙。
  不过,向来要面子的长安侯是不肯承认的。
  他面色如常地放下剪刀,淡声道:“刀剑无眼,切勿伤到。”
  叶凡愣是从他明显的借口中抠出一两丝关切的味道,当即露出小虎牙,美滋滋地哼了哼。
  “头发太多,天又热,刚好除了服,我想剪掉一截,松快松快。”
  这个时代并没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说法,岁末年初理个发不足为奇。
  李曜眼前浮现出梦中的影像,少年一头短发,蓬松柔软,衬着白嫩的面颊、黑亮的眼睛,异常讨喜。
  他点了点头,“可。”
  叶凡撇撇嘴,“我又没征求你的意见。”
  虽然嘴上犟着,心里却有点高兴——前男友一定在想,无论留什么发型,老子都是最好看的!
  叶凡扬着嘴角,再次揪起头发,准备下剪刀。
  铜镜模糊,他凑得很近,刀尖戳来戳去,差点刺到脑门上。
  李曜心惊肉跳,终于坐不住了,抬手握住少年的腕子,沉声道:“我来。”
  说着,便拿过剪刀,拢起湿发,手起刀落,微卷的长发落入掌心,紧接着,被他不着痕迹地收入袖中。
  叶凡眨了眨眼,这就完了?
  李曜坐回圆凳,闲适地执起茶盏,“可还合适?”
  叶凡扯了扯将将垂到肩头的发尾,拿手拢到头顶,刚好能绑起来,卷曲的小辫自然地弯成一个圆球,竟和先前梳髻的样子没有太大区别。
  虽然看上去一样,对于叶凡自己来说,却轻松多了。
  他晃了晃脑袋,欣喜地弯起眼,“手艺不错呀,Tony老师。”
  李曜听不懂他的梗,面色淡然地喝着茶。
  他拢了拢衣袖,那里放着少年的发丝,他如得了珍宝般,暗自欣喜。
  叶凡倒在炕上,乐得像个小傻子。
  也确实是个小傻子。
  笑够了,才说起正事。
  “那些灾民,你是如何打算?”
  叶凡不假思索地说:“如果他们愿意留下来,再好不过,就算不愿意,这些日子的工钱也够他们买些粮食,过上一阵子。”
  “倘若留,如何安置?”
  叶凡怔了怔,“挖窑洞?”
  “何时离开,户籍可要上报,作为编户还是贱户,你可想过?”
  叶凡眨了眨眼,“你、你说呢?”
  李曜放下茶盏,“葡萄藤虽已种下,事后依旧需要人手打理,以至于菌房、荞麦园、面果树、油葵地,单靠附近的农户毕竟无法顾及周全。”
  “这些人若能留下,无论作为课户还是佃农,于你,于韩家岭,百利而无一害。”
  叶凡张了张嘴,一点反驳的意见都提不出来。
  于是,他当天便找到老村长,说出自己的打算。
  老村长一听,自是激动不已。
  此事若是成了,不仅能让灾民们安定下来,还会在地方志上重重地记上一笔,这是叶凡的功德,也是整个韩家岭的功德。
  唯有一点,他难免迟疑,“依着小郎的意思,是将其编为课户,还是佃户?”
  关于这一点,李曜事先对叶凡讲过。
  按照晋国的户籍政策,人口分为编户和非编户,编户又分为课户和不课户。
  所谓课户,就是依照律法纳税服役的普通民丁。
  相对的,不课户自然是无需纳税服役的那批人,包括贵族及其外戚、官员、学子、节妇、六十岁以上的老人等。
  至于非编户,笼统来说,主要涵括了三类人——贱民、佛道等方外人士、军户。
  至于佃户,在这个时代,情况比较特殊。
  有的佃户属于大地主或贵族的私奴,归入贱民一类;有的佃户与地主之间则为单纯地依附关系,可以自由地租赁土地或退租。
  按照韩家岭的情况,若是灾民只有几十上百户还好,县里定然乐意分下田地,说起来也是县令的政绩。
  然而,一口气增加这么多人,且不说周边的田地够不够,只说此事产生的影响,势必会上达天听。
  这样一来,韩家岭就真的出名了,连带着发起此事的叶凡也会毫无遮掩地进入上位者的视线之中。
  这种事,对别人来说是莫大的荣耀,于叶凡而言却是大。麻烦。
  李曜提议,让他把这些灾民收拢为私家佃户,这样一来,所有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叶凡却不打算这样做。
  帮助灾民原本是好事,他不想把好事变成坏事。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愿意用自由来换取安逸。
  “按照课户上报便可,劳您同县令大人求求情,看能不能多分些田地下来。”
  叶凡做出这样的决定,老村长既惊讶,又敬佩,冲着他深深地揖了一礼。
  叶凡郑重还礼。
  再起身时,一老一少相对而立,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希冀与坚定。
  韩家岭,即将青史留名。
  ***
  老村长把所有的灾民召集到一起,说了这件事。
  叶凡站在他身后,拢着衣袖,面容端肃。
  他清楚地看到了灾民们的表情,欣喜、庆幸的只占很小的一部分,更多人是茫然失措,甚至惶恐不安。
  他们虽然背井离乡,心中依旧存有希望——终有一天会回去,拿回土地,重建家园,生儿育女。
  即便他们的家乡贫穷、困顿,饱尝战争与灾害的苦楚,却依旧被他们视为根基,安土重迁的思想深植于他们的骨血中。
  眼下,有人甚至产生了不好的想法,以为叶凡会像那些无良的贵族一样强制圈地、纳良民为贱户。
  人群开始骚动不安,看向叶凡的眼光明显有了变化。
  就在这时,叶凡站了出来,年轻的脸上带着诚恳与坚定。
  “韩家岭虽被穷山恶水所困,土地贫瘠,但挖上几孔窑洞、匀出几亩田地并非难事。”
  “诸位若有意,便报与村长,由县令大人定夺。即便不愿,也可领了工钱随时离开,无人阻拦。”
  寥寥数语,清清楚楚地表明了他的立场。
  闻听此言,灾民们稍稍安定下来,继而心底生出浓浓的愧疚。
  “不必急。”叶凡笑了笑,依旧是那个温暖无害的小少年,“不妨好好想想,或与同乡商议一二,若打算好了,说与村长即可。”
  接下来的几天,村里的气氛明显与往日大不相同。
  灾民们明面上的交流少了,私底下的商议却多了,所有人都在暗中看着,今日有谁去了村长家,明日又是谁主动跟韩家岭的人搭了话。
  不知不觉中,他们开始考虑叶凡的提议,越来越多的人不再抱着赚上一笔工钱就离开的想法,而是暗暗想着,是不是可以留下来,成为这里的一份子。
  叶凡的话如同在灾民们心底播下了一粒种子,只待填上土,浇点水,便会生根发芽,长成遮天蔽日的大树。
  七月七日,乞巧节。
  码头那边传来一阵响亮的鞭炮声,足有两层楼那么高的货船缓缓驶来,停靠在新建的码头。
  彼时,灾民们恰好聚在江边摔土坯,准备盖菌房。一见这情景,大小工头们把手一挥,笑嘻嘻地吆喝道:“歇口气,看热闹去!”
  于是,大人小孩一窝蜂地朝着码头涌了过去。
  只听“哐当”一声,厚重的木板搭在码头上,打着赤膊的汉子们精神抖擞地从船上冲下来,肩上扛着半人高的大麻袋。
  前后数数,少说得有上百袋。
  有的麻袋破了洞,零零星星地露出些白莹莹的颗粒。
  好奇的孩童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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