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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乾不语,只转身走到秦怀屋里,见他闲适的坐着,直接道:“他们没有问什么?”
秦怀看着他,摇了摇头,“怎么了?他二人是什么人物?”
“没事,你不必管,晚上你去主子那儿,将今夜的事向他汇报。”
“今夜?我已经被叫价了。”
萧乾看了眼外头乱糟糟的景象,道:“他们不会再来找你的,你且去。”
秦怀点点头,“我明白了。”
赵时煦被楚轻迫的飞出了庆余庄,待在京都热闹的大街上停下时,脚都有些发软了,那庆余庄真不是一般的大,楚轻的轻功也不是一般的厉害。他一停下,楚轻也跟着停下,但比起他,楚轻倒没有任何疲惫之意,只上前几步,在人群中抓住他的手,道:“赵时煦,你究竟在做什么?”
赵时煦挥了挥手,看着跟过来的全淼三人,道:“我这五千两银子是浪费了。”
“小王爷,那些打手好生厉害,我和十命都得费些功夫,要不是他们突然撤了,我们都不一定脱的开身。”
赵时煦直起身子,平息了一下气喘,道:“人家是专业的,自然了。”
“专业的?属下还以为打手都是雇一些力气大的壮汉呐。”
“别的地方是,可这是庆余庄,京都达官贵人都喜欢去的地方,自然是要找专业的了。”
楚轻拧眉看着他,但还没有说什么,赵时煦便率先道:“别再问了啊,我当真是来招小倌的,全被你们搅和了。”
“你啊,还是找个良人。”劲松出声道,比任何一个人都淡然。
“确实,我会考虑的,我这年纪也不小了,是该让父王给我娶个王妃了。”
劲松略笑了下,表示赞同,然后才道:“时煦,我们就在此分别,今夜一过,我便要离开京都了。”
赵时煦略惊,“劲松兄要走?”
长孙劲松点点头,不经意的看了下楚轻,方道:“江南宣家家主下月大寿,我也借此机会,前去拜见,希望不要再被赶出来。”
“劲松兄对宣家倒是执着,你可是堂堂小侯爷。”
劲松笑了下,“游历江湖,若不与宣家结交拜见,便是无趣。”
赵时煦点头,人各有志嘛,不过说到宣家,赵时煦想到了什么,问道:“劲松兄,你可知宣家族人中可有人进过宫?”
这话一落,楚轻看向劲松的眼神及不可察的狠了一分。
劲松也不知有没有收到楚轻的警告,只道:“不知。”
赵时煦“喔”了一声又道,“劲松兄,保重。”
劲松看着他,“今夜一别,我们便要再过些时日方可再见了。”
赵时煦是很羡慕长孙劲松的,如果可以,他也很想到处游历,“劲松兄。。。”赵时煦略深情的看着他,然后咧嘴笑道:“记得写信。”
劲松笑出了声,目光柔和,冲他点了点头,“自然。”
赵时煦冲他抱拳一礼,劲松亦然,放下后才道:“皇上,劲松告退了。”
楚轻淡淡的“嗯”了一声。
待劲松离去后,赵时煦才伸了个懒腰,道:“今夜当真是扫兴了,回。”
话落,赵时煦转身就要走,却被楚轻一把抓住手,他忙要甩开,楚轻却握的更紧,顺便附送了一个刀眼。
赵时煦撇撇嘴,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走在人群中。
全淼和十命则在身后跟着。
“你今夜的举动真的只是想招小倌?”
赵时煦点头,郑重道:“真的。”
楚轻看着他,明显不信,“是么,那你是真的觉的小倌活计好?”
赵时煦也不管他的质疑,一口咬定道:“对啊,是的,今儿亏的这银子,总有一日我会拿回来的,你说你,你若不乐意,当时干嘛要付钱。”
楚轻瞪他一眼,“我是担心你叫了价付不起银子,更是丢人。”
赵时煦嗤笑一声,“担心我丢人,但付了钱后却不让我上,那不是让我更丢人。”
“赵时煦,你可以胡来,但不能来真的。”楚轻沉着脸道。
赵时煦应的漫不经心,“有时候谁知道胡来是不是真的,真的是不是胡来。”
楚轻睨他一眼。
赵时煦却道:“我累了,你找个轿子我们再回去。”
楚轻看着他,“我可以背你。”
“算了,你若背我,会让我想起一个人。”
楚轻一听,立刻冷声道:“谁?”
“猪八戒。”
楚轻不解,“那是谁?”
赵时煦看着他,认真道:“我挺喜欢的一个人,有机会引荐你们认识。”
话落,赵时煦挣掉楚轻的手,一溜烟的往宫门口跑去;楚轻亦在人群中跟上他的步伐,并质问道:“赵时煦,那人究竟是谁?”
赵时煦纳闷,“谁啊?”
楚轻,“猪八戒。”
赵时煦笑声清脆,来这儿五年之久,第一次笑的如此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么哒,晚安~~~
第35章 有点奇怪
深夜; 一辆轻便马车驶在街上,秦怀坐在马车内; 支着下巴想着赵时煦和楚轻; 他阅人无数,第一次见这两人就觉的不同凡响,现下因为他们还惊动了主子,到底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
秦怀这样想着,但其实内心已经有了答案,只是不敢确定; 毕竟在常人的认知里,那两个身份的人都不会去小倌楼才是。
“公子; 到了。”外头的小厮轻声唤道。
秦怀“嗯”了一声,掀开车帘下车,面前是一座宅子的后门; 见他来了; 后门处已有侍卫等着了,但说话时却有些抱怨的味道:“什么事要这时候过来?主子已经歇息了。”
秦怀脸色淡淡的; 道:“老板有急事让我禀告主子。”
“那赶紧随我来。”
秦怀点了下头; “有劳。”
秦怀跟着那名侍卫入了宅子,这座宅子他不是第一次来,但每次来都是走同一条路; 从后门入,然后穿过厨房,再从厨房跨过角门; 最后进入一间卧房,最后从那间卧房书架后的地道而入。
那侍卫为他打开机关,道:“你且去。”
秦怀点了下头,独自一人提着灯笼入了地道。
这是见主子的规矩,这边宅子的人不得入地道,相反,地道那头的人也不能入,而这处宅子的用处似乎就是为了这条地道,但这宅子是有主人的,只是宅子的主人和主子之间好似又没什么联系,就如同开了一个方便之门一般。
秦怀每次来都对他主子的心思感到佩服,如此繁琐,将来若有人怀疑,定也怀疑不到他身上,只能怀疑这宅子的主人。
正思索着便到了,秦怀抬起手在旁边的石壁上连着敲了六下,放下手等了一会儿后,石门才打开;他提着灯笼而出,却立刻垂下了头,往前走了几步后便跪了下去,“奴才给主子请安。”
帘子后面的男子躺在床上,半夜被吵醒令他怒气横生,且丝毫不克制,闭着眼嚷道:“何事?”
听到他的语气,秦怀略有些哆嗦,双手撑在了地上,跪俯着,“惊扰主子,奴才该罚。”
“说重点!”
秦怀吸了口气后才道:“老板让奴才来禀报主子,庆余庄今夜来了几个不速之客,恐是宫中之人。”
床上的男人隔着帘子瞪着他都让他感觉到浑身不适,只听他道:“宫中之人有谁是我招惹不起的么?”
秦怀一听,忙将今夜发生的事清晰明了的对帘子后的男人叙述了一遍。
才一说完,他便见原本躺着的男子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急切的问道:“你们的人可伤到那个容颜俊美的男子了?”
秦怀顿了一下,似没有料到男人的第一反应是这个,“他二人轻功绝佳,并未有伤到,且萧乾也及时让人住手了。”
“下一次,再遇到那个买你的客人,直接想法子杀了。”
秦怀听着男人冰锥一般的声音,应道:“奴才明白了,只是那人和那俊美男子是一伙的。”
秦怀的话音才落,人却飞了起来然后重重的摔落在地,喉头一阵腥甜,他蜷缩着身子在地上缓了一会儿后才立刻跪俯好,顾不得擦嘴角的血迹,只道:“奴才多嘴,求主子恕罪。”
秦怀说着,冲他叩首,不敢抬头看他,却见他掀被下床,然后掀开帘子走了出来,双眸里蕴藏着让人不敢直视的杀气,秦怀只听他咬牙切齿的唤了一个名字,“赵时煦!”
秦怀心中并不惊讶,因为早就猜到了,现在是证实了。那二人果然是当今皇上和南境那位小王爷,也是让他主子早前失了些大权之人。
意识到此,秦怀暗吸了口气,“主子,老板让奴才请示主子,可要做什么防范?”
“赵时煦,你当真以为你取代了我?”
秦怀听着他狠辣的语气,看着他难看的脸色,不敢多言,只听他吩咐道:“不必做什么,一切如常便是。”
“是,奴才遵命。”
“下去。”
秦怀听后,又赶紧应了一声,但是却没有立刻退下,犹豫再三方大着胆子问道:“主子,请问束焉去哪儿了?”
话落,他虽没有抬头去看男人的表情,但也因为周遭的寂静而知道男人的怒气,他家主子向来不喜欢奴才们提问的。
秦怀闭了闭眼,眼眶有些湿润,再次大着胆子接着道:“奴才就束焉一个弟弟,若有什么危险的差事,奴才愿意替束焉去。”
“秦怀,术业有专攻,我在不同的地方培养你们,便有不同的用处,更何况,成了我的手下,你的心除了在我身上,还能在别人身上么?”
秦怀抿着唇,脸色不是很好,但也知道自己惹怒了男人,因为他的声音很平静,但一向狠辣的人声音突然平静,绝不是什么好事。
“奴才逾越了,求主子责罚。”
“三十大棍,领了再回。”
“是,奴才告退。”
秦怀说着,起身后还是没看他主子,只欠着身子退了出去,退去时依然很是担心束焉,他们兄弟俩自小就被主子秘密训练,束焉武功极好,口才了得,被主子放在身边,经常做一些暗杀之事,而他擅长暗器,过目不忘,被放在庆余庄做头牌,不少达官贵人,到了他手上,不出一月,家中底细全露。
只是早前束焉秘密离开京都,现下已快一月了,音讯全无,他实在是想不出,是什么任务能让束焉去那么久,故而很是担心。
秦怀看着屋内人的身影,眼底有一丝戾气,但片刻后又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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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一场大闹,赵时煦是十分尽兴的,虽然没有睡到那位头牌小倌,但却非常认真的打过照面见识到了,不枉此行。
想到这里,赵时煦勾了下唇角,行在宫中长街上。
楚轻送赵时煦回来,待入了雎容院后没有停留多久便要离去。
倒不是赵时煦自恋,只是如果在别处,就今夜的事,楚轻一定会对他‘故技重施’动手动脚,然而回了雎容院后,他却什么都没有做,且赶着离去。
赵时煦觉的,楚轻不怎么喜欢雎容院,每次来这儿停留时间都极其短暂。
“好生歇息,明日我们再就今夜的事好好谈谈。”楚轻离去前对赵时煦嘱咐道。
赵时煦看着他,思索了一下后竟笑道:“要不要进屋喝杯茶?算我浪费了你的银子表示歉意。”
雎容院不大,楚轻一抬头就看到赵时煦的房间,眼中隐着情绪,只道:“不必了,你歇息就是。”
赵时煦听后不强求,只道:“那今夜真是抱歉了。”
“银子没关系,你若喜欢,我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