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初晓一边沉思一边拿出《三字经》来背,正在想昨晚与王霸的事后要怎么再次面对王霸时,童童回来了,他翻出来一本年历用朱砂毛笔在上面画了个圈略带质疑道:“近百年来,怎么有那么多魔物投生于人间。”
初晓道:“你的意思是,钟叔跟魔物降生有牵扯吗?”
童童拿腹指轻擦过他拿朱砂笔圈住的地方道:“癸子年,癸子月,癸子日,癸子时将生,就算他本性纯良也难逃成魔的命运。”说罢继续补充道:“这是钟叔他那位小神童儿子的四柱,我上了趟天庭特地问过司命大人的,又下了趟地府查了邪神的来历,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发现了什么?”总不会是什么好事,而且是异常吃惊的大坏事,否则童童表情也不至于如此凝重。
他发现那个偷了法宝俘虏十个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男童的冷修云原来是个女修士,且还怀着孕,炼化那个法阵实则就是为了顺利产下她腹中的魔胎。
她修的是仙道,怀的却是魔胎,她修为越高对腹中魔胎越是不利,因此她偷了镇派至宝来到人间找到钟叔准备利用镇派至宝的邪气将孩子顺利生产下来。
而钟叔便是那个魔胎的爹爹,魔胎一出生,就电闪雷鸣血雨腥风撼动三界,就是童童和初晓将将穿越过来的那晚上,而邪神夜九天的两个魂就是被冷修云利用镇派至宝引来助长邪气帮她顺产的。
邪神夜九天,十恶不赦天怒人怨的大魔头,死于万鬼啃噬囚于十八炼狱,这怨气魔气够重够毁天灭地,魔胎生下后冷修云被反噬而死,就算冷寒渊及时赶到压制住了场面,但夜九天的两魂已冲破结界重返人间。
十恶不赦的大恶魔回来了!虽然只回来了两个魂,但还不够人心惶惶不可终日吗?
夜九天当年天昏地暗的事迹后几个故事里在谈,先说魔胎四柱全阴本就招惹阴邪多病多灾,再加上自打生下来魔气便不足,越发赢若体虚。
作者有话要说: 恢复更新~
第46章 046小奶狗与他的皇兄
快穿46
钟叔便四处遍寻魔物饲养他那魔胎儿子,但人间比不得魔界,魔物少之可怜他又是一个百无一用的酸儒能寻到什么滋补的魔物?
就这样魔胎儿子靠着他寻来的魔灵芝、魔灵草吊命,活到半岁后居然魔气稀薄再也无法苏醒,钟叔靠一些渠道终于打听到了阴气侵体招惹邪祟的扫帚星和原身小黑。
但那时他已将扫帚星送给王霸当牵制李皇后的人质,扫帚星动不得,他只能一面去寻小黑一面给扫帚星吃迷魂散。
迷魂散根本就不是什么令人忘记前尘旧事的药物,根本就是让人变成痴傻木头人的害人药!
他是这么打算的,等大业一成王霸登基,他便是辅佐帝王的有功之臣,到时他在寻个由头揭穿扫帚星身世将他暗害,把他饲养给他那魔胎儿子。
但人算不如天算,小时候扫帚星因畏惧害怕不敢质问自己的身世,长大后虽然偶尔提及但有赵世卿压阵他不敢翻旧账,玄就玄在这对假哥弟怎么就搞到一起了?
???
这是钟叔抓破脑壳都没有想到的事,扫帚星晚慧,十四了还大字不识一个!虽然这跟迷魂散有关,但动不动就糊人满身鼻涕哭天抹地的算个什么事?
主子英明神武杀伐果决,仪表堂堂地位尊崇,要什么样的人没有,非得眼瘸到要个半傻他也没办法。
因主子与扫帚星有牵扯他是万万不能在动,只能去觅小黑的踪迹,说到此不得不说邪神夜九天冲破结界的两魂——色魂与想魂。
他们要想重塑一个完整的魂,需得找天下间极阴至魔之物来打开十八炼狱放夜九天的其他三魂出来彼此融为一体,于是,色魂就盯上了钟叔家的魔胎,想魂就盯上了小黑。
‘色魂’,顾名思义只是个表象,不像行魂那样威力无穷,说白了就是个填了稻草的空架子,就是从男主十四岁开始受了钟叔谗言一直跟着他的那尊邪神,但只是个空架子都能入得龙穴驱使鬼怪,将初晓拖到那种境地,可见他老人家活着时到底是有多毁天灭地。
‘想魂’,顾名思义就是夜九天的思想,不像受魂那样冷酷无情,虽然道行与识魂半斤八两,但整日就知道念叨还伤春悲秋,动不动就感慨‘是天负我,我必亡天。’被小黑设套捉住后给吞了,没错就是被吃了……
一代惊天动地的邪神居然被一个未满十四岁的毛头小子给吃了!
钟叔便是有千万个胆都不敢在去招惹这位名副其实的小魔头,为了让魔胎儿子活下去,只能将全部算计都用在扫帚星身上,迷魂散,发毒誓,催·情·药,拍龙棺,利用色魂不会思索的弱点让他去纠缠男主。
本以为迷魂散吃个十几年就算在聪明绝顶的脑瓜也会变成傻子,没曾想扫帚星命硬脑壳更硬,除了有些轻微的呆傻与无缘无故流口水做噩梦外跟没事人一样。
将他变成傻子谋杀的计划眼看就要泡汤,钟叔为了魔胎儿子只能拼命一搏,他定会利用王霸的毒誓心结来做鬼,想尽一切办法让王霸认为他的毒誓应验了,男主将死,因着皇爷爷的厉鬼缠身。
都是他发的毒誓,是他害死自己最在乎的至亲至爱,这是多么恐怖沉痛的噩梦。
接下来的日子初晓虽过得漫不经心实则是步步惊心,他那魔胎儿子再有三年得不到阴物魔物的滋补定会一命呜呼,也就是说只要初晓活的过这三年就能成功拯救男主命运,任务也算完成了一半。
他无病呻吟不上朝了将近一年,总算等来了王霸的探望。
朝堂之上,有无赵墨卿的存在是无关紧要的,他那爵位官位就是摆设,素日上朝他也不会说话,就只是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有时会忍不住扬起一双清澈的眼眸深深的偷瞄龙椅上的人,就算朝臣吵的多唾沫横飞横眉怒目他也视而不见。
而大家伙碍于陛下的威严也不会作死到拉二殿下下水,自然不会主动邀他参政,因此,他将近一年没上朝,朝臣居然都没发现异常,唯一有异常的便是陛下。
陛下每日早朝都要向西王所站的角落望一眼,第一个月瞧着没人,只是收回眼眸一笑而过,第二个月瞧着没人,收回眼眸时多笑了两下,第三个月瞧着没人,笑的次数越发多了,第四个月就开始掩饰假笑,第五个月时笑的越发假了,第六个月时那阴森森的淡笑稍纵即逝,第七个月时每每朝议都挂着一张忍不住要暴起发狂的嗜血阴沉脸,朝臣们只要多说一句话或说错一个字,就咧开他那假到无比寡到极致的嘴角眯着桃花眼直勾勾的盯着对方笑,足足能笑半刻钟。
每每朝议朝臣们都胆战心惊,擦冷汗的帕子都能用掉三条,如此不是个办法,众人便推举南老太师出来主持公道,毕竟是仙翁,南老太师踏进大殿的第一句劝词便是:“陛下,您该去探望探望西王殿下,听说他病的不轻。”
赵世卿正在批阅奏折的手微怔,像久久迷失方向的雏燕突然找到方向般欣喜若狂,而后又为自己的失态而感到懊恼,原来自己长时间的郁结竟然只是因为——没有听到他的名字。
就只是一个名字而已,却已经扰乱了他的心……
说好的彼此互不相见,互不相见,久而淡之,久而忘之,两人都忘了那天的冲动不好吗?
赵世卿头疼的面色发白单手撑额,虽然是用了蒙汗药,做过便忘了,但每天晚上他总能梦见那天在天蓝色的帷帐之中,身下的人是如何的欲语含羞,欲情故纵。
明明是那么笨拙生疏还带着轻微的颤抖与小心翼翼,但他就是忘不掉,也忘不掉他悄悄藏在心里话:“臣弟……怕是做不了您的二弟了,臣弟、只想要做皇兄生生世世的枕边人,可准?”
是他一直都盼着他远离,他总不能在他下定决心舍弃一切包括初次欢爱,强忍着不去见他,熬到病入膏肓时,他却重新挑起彼此的心意罢?
不行,万万不行!
赵世卿极力强忍三月后,终于耐不住黑漆漆的大殿内午夜梦回时天蓝色帷帐之中那一声声羞涩沙哑的‘皇兄’,所以大清早的便肝火旺盛的冲进了西王府。
第47章 047小奶狗与他的皇兄
快穿47
赵世卿到时,初晓正彻夜未睡倚靠在窗前静静的瞧着光秃秃的杏树林。昨夜初下小雪,枯黄的腐叶上沾染点点霜花,在太阳光的折射下就像星星一样发出刺眼的光芒。
初晓嫌晃眼,拢了拢身上刺风信子的披风抬手遮了遮,触景生情的捧着手里干枯褪色的杏花开始吟诗:“寒气渐生次第冬,红杏已谢黄梅新。”
赵世卿站在凉亭里望着回廊处靠在窗边的瘦弱男子,他气色不好且穿的单薄,看样子像是有几天几夜未曾合眼,又想到太傅前几日又给他屋内塞了个边关将领的女儿。
那名将领忠君卫国名扬四海,战死沙场这才托孤让他照料,看样子他很是在意了,在意到几天几夜不眠不休,还吟诗,什么杏花梅花的,哦,那名女子闺名中有个眉字,眉谐音梅。
赵世卿:“……”
初晓正装的深情,眼珠子都快装凸出来了,晋喜突然急匆匆的跑来嚷嚷道:“殿下,陛下来看您了。”
初晓一乐,脸上的笑就再也绷不住了,还要故意假问一句:“皇兄?皇兄他……来做什么。”
晋喜的心都快急死了,外面都在传二殿下专得盛宠,但只有西王府的人知道陛下待二殿下有多冷性,做臣弟的将近一年没有去上朝,还整日以泪洗面望着窗外,做父兄的居然迟钝到现在才来探望。
这足以表明这对兄弟不睦已久,连面子都懒得装,除了这个解释外再无其他解释的。
“不知。”晋喜老实在在道:“许是想了殿下,就来了。”
那知主子听到后,先是愣愣的站在那里笑很久,然后才去摸摸面颊与衣裳,慌手慌脚的道:“我是不是有点憔悴?不,我先去收拾收拾,告诉皇兄,就说我稍后就来。”
晋喜:“……”他怎么有种思春嫔妃喜迎帝王的错觉?不管了,生为奴才,主子开心才是最大的赏赐,屁颠屁颠伺候他沐浴更衣梳洗打扮去了。
*
初晓穿了套月白色刺杏花袍服外披了件青色刺莲大氅,在一片光秃秃的枯黄色冬景的衬托下越发扎眼,赵世卿一眼望去,就再也移不开眼睛,满心满脑的都是那天晚上他皱着的眉眼与低喘的声音。
初晓不自然的行到他面前,想起那晚的事也有些情怯,底底叫了声皇兄。
赵世卿许久不见想念的紧,诈然听见他唤自己皇兄,有种恍如隔世梦幻泡影的错觉,只想紧紧的抓在手里再也不放,他失控的伸出一只手握住初晓的小臂强势的往自己怀中拉去。
初晓使尽全部力气挣扎抵抗,这可光天化日呢陛下!强辱臣弟的名声传出去可不太好听!而且名义上还是亲哥弟,咱别这样,有事关起门来说,家丑不可外扬啊陛下!
何况假冒皇子的罪名扣下来您这皇位就得被天下人耻笑名不正言不顺了啊陛下!
陛下!!!
三思啊——
初晓内心狂啸不止,碍着男主人设只能泪眼汪汪的挣扎要跑,在晋喜眼中,陛下急得双目赤红耳垂冒烟该不会怪罪二殿下一年未上朝吧?
他吓得扑通一声跪下连连叩首道:“陛下息怒,请陛下息怒!殿下并非是故意请退,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