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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吓得扑通一声跪下连连叩首道:“陛下息怒,请陛下息怒!殿下并非是故意请退,而是、着实是气色差得很,这几天全靠药吊着,还望陛下明查!”
幸好晋喜号了一嗓子把王霸惊醒了,他望着自己青筋暴突的手与初晓被掐青的臂膀茫然片刻,以至于收手太快初晓防不胜防差点摔倒。
初晓也茫然若失的搀扶着桌子慢吞吞的爬起来看着赵世卿,二人都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只有晋喜一个劲的在那碰碰磕着响头。
赵世卿眼睑划过那张泪晶晶的小脸突然内心异常烦躁,赶走晋喜后哥弟二人一前一后的逛花园。
那天特别的冷,半路还下起了小雪,初晓搓着冻得通红的双手亦步亦趋的跟在赵世卿身后不发一言,赵世卿解下玄色绣龙大氅裹在初晓身上。
初晓怔了怔随后道:“我有。”
赵世卿将大氅的锦带帮他系好,不容置疑道:“披着。”
又拐过几个小路口,到一处人迹罕至的荒草丛林后,乘着交错的枯树枝的遮挡,初晓轻轻的拉了拉赵世卿的小指,随后从后面拥住了他,含住了他的耳垂。
……
……
……
……
而后一年,尝到禁·果的赵世卿每日都笑的斯文儒雅和蔼可亲,早朝时登上龙椅的第一件事便是朝初晓看一眼,而后才静下心来处理政务。
他看过来时,初晓的脸会微微红上一红,被他看的久了,便会想起之前缠·绵的种种,不适的低下头去,王霸就喜爱看他这种欲语含羞浓情蜜意的模样,一看能看好久,要不是有魏公公在旁提点要上朝了,他就会一直看下去。
赵世卿收到初晓的眼神警告后干咳一声道:“上朝,众卿可有本奏?”
初晓安静且缄默的立在朝臣之中,看着一个个着或白或紫朝服的人出列入列喋喋不休,赵世卿时而锁眉低头时而弯唇浅笑,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与大臣对答如流,商议着朝政。
不管是他生气谴责亦或是赞扬赐赏的模样,初晓都安然满足的嘴角含着一丝淡淡的笑听着,向他投去赤诚与按捺不住的神色。
这次换赵世卿把持不住了,他尽量屏吸压制着内心的狂躁挨到退朝后,偷偷将初晓一把拉在假山后训话:“上朝呢,为何老是要频频偷看朕……”
初晓:“……”您没有偷看我哪能知道我在偷看你?
奈何人设在此,初晓只能硬着头皮憋笑道:“没。”
“没?你看我那眼神都……”赵世卿压着狂躁道:“周围那么多人,须知收敛一二。”说罢又怕他那玻璃心的皇弟又躲起来哭鼻子,解释道:“不是说不能偷看朕,你我身份特殊,人多的时候需得把持一二,像今日这般露·骨,谁瞧不出端疑来?”
刚讲完又内疚的不行,瞧着四下无人伸出一只手将他揽入怀中用情话底底诱哄道:“你……很想要皇兄吗?”
第48章 048小奶狗与他的皇兄
快穿48
不不不,我不想我一点都不想啊……奈何人设!人设啊!
初晓只能忍的面红过耳低下头来犹豫着轻轻的圈住赵世卿的腰窝,嗯出声来。
赵世卿深深吸了口气话都说不稳了:“罢了,以后……每一旬……你可以来一次。”想起那个恶毒的诅咒又忧心道:“但不要肖想太多,言尽于此,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二人腻歪很久,赵世卿将要走,又被初晓拉回来抵在假山上狠狠吸了口龙涎,吸完后还意犹未尽的咬着他的红唇不放,锁住他的手脚缠在他身上声声唤着皇兄,深情又难过,很不想放他离去的样子。
这些动作在赵世卿看来无疑让他的内火窜的更高,他一下子没控制住捧住赵墨卿的后脑勺将他拖入又深又黑的假山后面。
赵世卿:“……”
赵墨卿:“……”
等王霸走后,吸饱龙精的初晓在假山后头一件件整理着自己的衣袍边打着饱嗝边问:“钟叔准备破釜沉舟破罐子破摔了?”
现在钟叔的计划全都被初晓扰乱,扫帚星的家人被王霸护的死死的生怕应了他的毒誓,孝宗也没化成厉鬼纠缠不清,越与赵墨卿发生关系他的身体反倒越好了,也没有突然抱恙生病的迹象。
虽然赵世卿心中还是有所顾虑,但经过初晓这一年多的软磨硬泡与耳鬓厮磨心结也在慢慢打开。
马上,男主就要弱冠加冕成年了,二十岁,是他生命中的一个大劫,画轴中男主被邪物啃噬撕咬的画面还历历在目,要么是魔胎死,要么是赵墨卿亡初晓拉着童童下地狱永受业火焚烧,确实不能够大意。
而且赵世卿为孝宗守孝三年期限已到,册封新后雨露均沾的日子就要到来,钟叔选择在这个时候下手,确实够聪明。
他诡计多端,但初晓比他狠。
这天,童童一早就像幽灵似的跟着钟叔,将他的计划一五一十的告诉初晓。初晓正伸展开来双手让晋喜帮他穿戴,今天是他加冕为西王的大好日子,赵世卿早就给他布置了千桌酒席歌舞升平庆贺他初束发冠位及人王。
他像个要送新娘出嫁的老父般忙的不可开交,亲自选了请帖的纸张、佳肴的菜品以及看家护院的随从人马,时而频繁望着宫门口的车架有没有来,时而急匆匆的跑来催庆典什么时候开,忙到晌午时才喜气盈盈的跑来顾得上看初晓一眼。
等他到时,初晓正被晋喜与几个太监伺候着穿上了正黄色刺火凤的朝服,他瞳色极深,描了浅淡色的眉画了朱砂色唇彩,丝滑黑亮的墨发散开来披在肩上,二人眼神相撞,赵世卿盯着他看许久,魏公公才反应迟钝的识趣的带着晋喜与一干宫女太监们出去并关上了门。
闲杂人等一走,初晓便主动跪在铜镜前背对着赵世卿道:“皇兄来为我束发可好?”
望着他泼墨般的秀发,赵世卿亦步亦趋的行到他身后,拿起檀香木梳握住他的鸦发开始了一梳一句的祝贺词,他喃喃自语的恍惚道:“一梳平安长乐。”
他的墨卿定会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
“二梳富贵满堂。”
他的墨卿合该接受天底下最好最好的祝福。
“三梳……”赵世卿停下手中动作久久不语,本该说儿孙绕膝的。
儿孙绕膝……
谁知,乘着他愣神的片刻,初晓从锦盒中取出一方火光一样明亮耀眼的刺着火凤金龙的盖头盖在了自己头上,而后撩起来一角笑眯眯的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俏皮道:“三梳,臣弟与皇兄百年好合,和和美美,美满幸福,福……”
辞穷的初晓有些接不下去,福了半天才憋出一句:“福气满满。”怕皇兄嫌弃自己没文化竟说些烂大街的话,初晓又学着男主讨人怜爱的模样睁着水晶晶的杏眼急忙握住赵世卿的双手补充了两句千古绝唱:“琴瑟和鸣,共剪新房西窗烛,可好?”
赵世卿被他的小调皮逗笑了,刚刚笑开眉心却深深的锁住,初晓知道他在担忧内疚什么,恳切道:“臣弟什么都不想要,真的!臣弟知道皇兄不会只属于墨卿一个人的,不管是册封新后还是后宫三千,墨卿都知道皇兄的苦衷,臣弟无怨无悔。”
“臣弟只想要皇兄记着,皇兄可以有千千万万个墨卿,可是墨卿却只有一个皇兄,皇兄。”初晓盯着赵世卿的双眸哽咽着喉结颤声道:“我们、永远都在一起,直到变丑,变老,变鬼还在一起,好不好?”
赵世卿伸出手来轻轻摩擦着赵墨卿的鬓发闭着眼睛点头时,一滴泪顺着他的眼角滑落,砸在初晓冰凉的手背上,初晓被这滚烫的泪珠烫的惊心,他的这些话可能会变成恶咒烙印在赵世卿心头一辈子。
穿上这身正黄色火凤朝服,簪上鎏金色镶水晶的雪凰簪,男主便是大赵国的王,是赵世卿的臣弟,盖头一旦盖上,男主将会一辈子与赵世卿糊里糊涂不明不白暧昧不清,在百姓眼里他们是亲密无间的血·缘兄弟,兄友弟恭兄弟情深,在朝臣眼中他们是淡迫名利的天潢贵胄,虽都被封过太子却不会为区区皇位骨肉相残刀兵相见,在天下人眼中他们是模范的皇族标榜,时常拿来对比宫廷中的冷血残暴与肮脏污秽,只有他两知道,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而且是错的一塌糊涂。
初晓擦干赵世卿挂在眼睫上的泪珠,这没有谁是谁非谁错谁对,没有谁付出的多少与到底是谁毁了谁。
“我甘心的。”初晓道:“是我自己甘心做皇兄的情人,一辈子。”
“墨卿……”内心最血淋淋最难以启齿的伤疤被对方揭的一干二净,赵世卿再也无地自容拂开初晓的手转过头去道:“别这样。”
如果真变成这样,让他如何自处?可是他对墨卿做过的那些事就能无愧于心吗?扪心自问他可以放得下他放他天涯海角永生永世永不相见吗?他怀的不正是这样的心思吗?
第49章 049小奶狗与他的皇兄
快穿49
当真相被现实揭开,惨淡到无法呼吸时就是这样。
初晓拉了拉赵世卿的小指强颜欢笑道:“世道不容,你我只好如此,皇兄,今天晚上,臣弟等你来揭盖头。”
*
初晓坐着车架在浩浩荡荡的仆从与府卫的拥簇下走出了皇宫,百姓夹道相迎声声喝彩,梳飞天发髻的侍女提着花篮在不停的撒花,西王府前早已有接驾的官员与管家等候。
初晓刚下车架便被许多人恭恭敬敬的请到府中听魏公公宣读圣旨,之后小酌几杯便回到房中紧闭门窗,吩咐不管是谁都不许进来,除了陛下。
晋喜应声道是,与钱管家一起退下后初晓翻箱倒柜好一阵子,先是冒冒失失的从床底下取出封藏已久的喜烛笨手笨脚的放在高台上点着,而后将红绸缎扯成一条条的踩着高凳挂在屋内。
想剪几个喜字装点装点氛围,才发现他早就储备好的红纸不知道去哪里了。
初晓轻手轻脚的推开门露出一个脑袋弱弱问:“请问,有、红纸吗?”
晋喜与钱管家茫然相视,想到他要做什么后连连点头道:“有,殿下想要多少?”
毕竟是贴身伺候的太监与管事,又是赵世卿精挑细选派来的,日子久了主子与陛下的事多少是能猜到一点的,晋喜怕主子难堪故意提点道:“主子需要描金如意大红纸,还是要描银吉祥朱砂纸,这两种红纸不管剪什么都可漂亮了,在黑夜中还会发光,比星星还要好看。”
钱管家也急忙道:“是,是,主子还需要什么,老奴帮您一起拿过来。”
初晓羞红着脸摇头道:“都要吧,其他的暂时不需要了。”
钱管家连连道好,跑着去准备了。
初晓横七竖八歪歪斜斜的剪了几百个喜字,贴了满满一屋子直到深夜才弄完,他将揭盖头的玉杆工工整整的贴了个剪的最好的喜字摆放在桌上,仰起头来看着一屋子萤火虫般星星点点的或金或银的喜字高兴的转了好几个圈躺在床上。
想起什么又从被窝里小心翼翼的翻出刺杏花枝丫的锦盒打开,捧出那方红的耀眼的盖头欣喜的迫不及待的盖在头上道:“皇兄,臣弟……好喜欢你。”
不对不对,这样说会不会太老土,初晓一遍遍在脑中回忆着那惊天地泣鬼神的情话,奈何嘴笨,说不出来,又羞又气狠狠锤着枕头,纠结到底该如何说才好?
这时,屋外火光一片,烧红了整个天际,巡逻队翻箱倒柜的呐喊声吵的震天响,女宾们的尖叫声与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