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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简延年十岁的时候,简守和严缄要了第二个孩子。
如果说之前的简守是年轻了好几岁,那么这时怀了孕的简守就真真的变成了一个小孩子。
奈何严缄想要把之前亏欠了他的,没有陪在他身边的都补偿回来,就宠得他上天入地的了。
简守从小就喜欢吃冰淇淋,因为怀孕后禁了吃食,冰淇淋更是吃不到了,愁眉苦脸了好几天。
严缄就悄悄地去超市买哈根达斯,把各种口味的都挑了一遍。
放进冰箱时还专门挑了一个简守能看见的时机,然后就若无其事地走开了。
简守环视了一下周围,嗯,没有人,于是踮起脚尖走到了冰箱门前。
挑出一个芒果味的,简守迫不及待地抿了一口,顿时两只眼睛都幸福地眯了起来。
嘤嘤,好甜,好冰,好好次~
严缄躲在二楼的转角处,他看见简守的肩膀都高兴得细细地颤抖起来了。
严缄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压都压不下去,眼睛里也都是宠溺的笑意。
简延年刚做完作业从卧室里走出了,就被手快的严缄又牵回去:“来,严爸爸给你检查检查作业,等会儿再下去。”
年年一脸茫然,他们好久给他检查过作业?他的作业还用检查吗?
转头往下一看,果然就看见了爸爸在楼下,好吧,他大概是懂了~
delia不大赞同严缄这么将就简守,什么都依着他让着他,于是在简守耍小脾气时,就处处向着严缄。
这天简守委屈得不行,抓着delia的衣角问道:“妈妈,究竟谁才是你的亲生儿子啊?你怎么都帮着严缄说话?”
没想到delia还真的认真了,她摸了摸简守明显肉起来的脸颊,神色柔和:“小守,很久之前妈妈不希望你们在一起,是怕小缄会亏待了你怕你会受苦,可现在小缄比妈妈还会照顾你,把你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她的眼里竟然泛起了水光:“小守,妈妈无比感激的同时也觉得亏欠,所以妈妈希望替你偿还一点点。”
简守恍然大悟,这些年是他娇纵了,经历了这么多他又有什么不能坚持下来的呢?可是在严缄面前他就半分都不想坚持,因为严缄给了他无条件的爱。
简守忽然觉得幸福都要将他膨胀起来爆炸了,他立刻就想要告诉严缄,他爱他!
刚要出门的严缄又被简守一把扑回了卧室,简守对他又亲又抱,两人靠着墙壁滚了几圈。
他抬眼看了看窗外,道:“白日宣淫,不太好吧。”
简守眼睛亮亮的,嘴角弯弯:“可我就是想要~”
严缄又何尝不想,自简守怀孕后,他们就很少做情…爱之事了,不过算算日子,倒是在安全期内。
严缄柔情满腹,轻声说道:“阿守,我会小心的。”
简守脸颊红红,笑着点头:“嗯,我信你。”
严缄将简守抱上了床,柔软的床顿时陷了进去,简守也恍忽陷入了美妙的梦境。
严缄拖着简守的腰,将靠枕垫在了下面,他的手掌摸在简守浑圆的肚皮上,像是安抚也是爱抚。
然后他虔诚地吻了上去,每一寸肌肤,每一点战栗,像是在细细品尝珍宝,独属于他严缄的珍宝。
孕期的简守非常敏感,仅仅是亲吻就让他止不住的眼尾绯红,眼里一片波光粼粼,含情脉脉。
进去的时候简守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发出细碎的呻…吟,内里的不断缩紧让严缄低喘出声,他宽厚的背部微微弓起,上面也布满了汗珠。
严缄暂停了动作,安慰似的吻了吻简守鲜红的唇瓣,认真道:“阿守,我爱你。”
简守湛蓝的双眼直直闯进他如墨的眼里,那里柔情似水,那里深情不悔。
他向前耸动了几分,主动吞纳起严缄的坚硬,声音带着三月桃花般的□□:“分明应该我先说的~”又稳了稳声线同样认真道,“严缄,我也爱你,超级超级爱!”
严缄听着他说爱,喉咙里发出忍俊不禁的笑声,这样就足够了,他开始动作,将简守带入这绝妙的秘境里,交缠、痛快。
这场欢…爱严缄小心非常,他扶着简守的腰生怕他会受伤,放慢的动作却加大了厮磨的快感,让简守一直身处云里雾里。
严缄的温柔让简守感到快乐,心里酸酸涨涨的大约名为感动,原来苦难都会化为幸福,幸好他没有放弃,等了过来。
简守就这么被他圈在怀里,眼里映出的满满都是自己,眉眼为自己而动,身体为自己而展。
严缄这么想着就更兴奋了,连着身下又粗大…炙热了几分,烫得简守如猫般嘤咛了几声。
他想,他何德何能;
他想,他夫复何求。
﹍﹍﹍﹍﹍﹍﹍﹍﹍﹍﹍
这二胎是个女儿,取名为严甜甜,小丫头人如其名,长相甜甜,声音甜甜,整个人就像包着糖纸的糖块,让人恨不得尝上一口。
老实说“严甜甜”这个名字除了随意,简单了一点,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
可偏偏有一个人老是叫错严甜甜的名字,成功地引起了她的注意。
“咸甜甜。”
严甜甜,抱胸生气脸。
“严糖糖。”
严甜甜,叉腰生气脸。
“咸糖糖,我喜欢你。”
严甜甜“诶”了一声,脸都笑开了花。
少年一把抱起向他跑过来的少女,啄了一口她眼角的眼泪,感叹道:“嗯,还真是又咸又甜呐。”
﹍﹍﹍﹍﹍﹍﹍﹍﹍﹍﹍
此是阳光明媚,马于杰站在大学校园里的梧桐树下等人,不时抬手看腕表,面上一片不耐烦。
要不是熟人所托,他才不愿意等一个迟到的学弟这么久,心里一片操…蛋。
面前的光线突然暗了下来,马于杰抬起看鞋尖的眼睛,妈妈,我好像看到了男天使!
那是一个混血青年,阳光在亚麻色的发丝间跳动,像有一层柔和的光晕。
他的五官深邃精致,特别是深陷的眼窝里有长长的睫羽,和一双宛如深夜的眼睛,马于杰觉得自己在其中看到了星星。
马于杰甩了甩脑袋,我去,这人还自带出场buff啊,简直要闪瞎狗…眼!
他伸出手,露出一个体面的笑容来:“你好,我叫马于杰,是你的学长。”
简延年与他握手,声音柔和:“我叫简延年,很高兴认识你。”眼睛却是一直盯在马于杰的两个可爱的酒窝上。
简延年,等等,这个名字为何如此耳熟?嗯,熟悉的美貌,熟悉的白衬衫。
马于杰一脸的不可思议,“小妹妹”长大后变成一个比他还高的蓝孩子了!
“一撩裙子就是大jj”什么的,真是让人恶寒啊……
简延年看见他奇怪的表情,暗叹自己的追妻之路遥且艰啊,因为马于杰是个直男,纯直男。
﹍﹍﹍﹍﹍﹍﹍﹍﹍﹍﹍
简守和严缄在一对儿女都成年后,就去环游世界了。
航海游轮上,简守和严缄依偎在一起靠在栏杆边,海天的交线上缀了一颗红彤彤的夕阳,染红的云在海面上推叠开来。
海风微大,带来自然的味道和自然的触感,简守伸出手张开五指去感受,如玉的指尖上仿佛有晶莹的光。
严缄也伸出手,与他十指紧扣,那一刻简守就像要随风飘走了,不过现在再大的海风也不能将简守从他的身边带走了。
简守感受到严缄手心的温度,两人相视一笑。
岁月在他们的脸上留下痕迹,严缄的鬓角逐渐斑白,简守的眼角浮现细纹。
可他们眼中的对方,却是会永远发光的。
第68章 魔修的鼎炉
勿肆阁、主殿外;奇草仙藤愈冷愈苍翠,牵藤引蔓;累垂可爱。
它们穿石,绕檐;倒是为主殿笼上一面天然的屏障,隐约能从其间窥探到一层坚韧不摧的法罩。
然而法罩内主殿里,是任何人都想象不到的风景。
红鸾帐间玉石床上;轻喘吟哦;分明是动情欢…爱的声音,却是只有一个人的身影。
那是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子;白玉肌肤三千青丝;他跪伏在床上埋着脸,是不可看见的绝色容貌。
他一手撑着床,一手绕到身后,不断抽动着体内之物,一出一进都刚刚撞在体内最为敏感的地方。
他的身体覆上了一层醉人的粉红,纤细的指尖上也跳跃着荧光,隐约的水声;不停地动作;他却久久不得解脱。
这是最为浪…荡的时刻,也是最为折磨的时刻,他其实痛苦不已。
简守有意识的时候就是在这么尴尬的时刻,突然的清醒让他的魔婴震动,腹部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不敢停下来,停下了就会死掉。
简守只能随着本能动作,抽…插间更是粗鲁,他痛苦地伸长脖颈,就像是一只濒死的天鹅。
绝色的面庞露了出来,眉如墨画,唇若点樱,琼鼻星目,眼尾一抹邪魅的红,勾魂摄魄、似仙似邪。
可他脸色却苍白得可怕,额角有崩起的青筋,贝齿死死咬在下唇上,血迹从嘴角蜿蜒而下,喉咙间发出悲鸣。
躲藏在暗处的人再也忍不住,他卑微地跪在地上是最虔诚的态度,声音里充满了担忧:“主上,请让属下为主上输送修为!”
简守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他才晓得这屋里是有其他人的。
顿时难堪和羞辱都涌上心头,和着身体了残存的暴躁,他低吼出声:“给我滚!”
一阵强大的威压打在枯的身上,让他飞倒在地并吐出一口鲜血,他慌忙爬起来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是!”
然后枯离开主殿,坚守在门外,他是主上身边唯一的近侍和死士,主上的一切命令他都会第一时间去执行,绝不让其重复第二次。
他是他最忠心的狗。
简守几乎是痛得在床上打滚,手上的动作却一刻也没有停下来,做最折辱的事情。
他现在没有原主的任何记忆,所以他就不知道该用何种方法去疏导身体里横冲直撞的魔气。
他没有在心里呼唤系统,而是直接用嘶哑的嗓音喊了出来。
系统终于姗姗来迟,却像没有听到简守绝望的痛吟一样,语气甚为冷漠:“宿主,从现在开始我将不会再出现,你要记得遵循世界的本原。”
系统的话如当头一棒,打得他措手不及,为什么不会再出现?任务不用做了吗?世界的本原又是什么?
可任凭他怎么呼唤,系统都没有再出声,正如它所说,消失不见了。
一直到最后,简守才晓得遵循本原是个什么意思。
他就是万千世界中的一颗棋子,往哪里走,终点在哪,都是早已注定了的。
身体深处的欲。火仿佛要将自己活活烧死,他的指甲扣在狰狞的玉…势上,用着自残似的力度,他突然有点想哭。
事实上他的眼角早已浸出眼泪,打湿了被褥,伴随着一声低吟,带着血丝的欲…望终于泄了出来,简守也在瞬间晕了过去。
主殿外的法罩突然破裂开来,殿内也一片死寂,让守在殿外的枯脸色大变,飞身闯了进去!
简守陷入了梦境里,也可能不是梦境,因为在这里面,他一会是旁观者一会又是主角。
但他知道这是过去,以前是原主的过去,现在是自己的过去。
简家有儿郎,容貌艳丽,纤妍洁白,如美妇人;螓首膏发,自然峨眉,见着靡不啧啧。
院墙里有一株高大的梧桐树,正值晚春,梧桐树上缀满了白中带粉的花朵。
清风一吹,发出簌簌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