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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小攻不是一条狗-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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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砚收回视线,道:“赵大人,你可听懂了?本侯不用你给本侯行跪礼,只要你给本侯规规矩矩的行个躬身礼,这件事,就这么揭过去,如何?”
    赵廉眼珠暴突,怒道:“你!”
    颜砚一脸漠然:“我?赵大人,你想行礼还是不行礼?”
    赵廉无法,只得草草的向颜砚行了个礼,怒气冲冲的走了。
    赵廉,这只是提前向你收回的利息,你和夏江二人欠贺之靖的债,我一定会讨回来!
    颜砚望了一眼高高的宫墙,擎着紫竹伞,缓步走出宫门,动作不急不缓,优雅淡定。

☆、第七章

东街,定沙巷
    傍晚时分,天气阴沉,长街两边的店铺,半掩半合。漫长的深巷,只余几个零星的行人,来往之间,神色匆忙。
    天气越发冷了,冷风吹得雪花四散,落在肌肤上,就是一阵彻骨的凉意。颜砚裹紧了身上的大裘,半张脸隐在风帽里,按照记忆中的位置,朝定沙巷尽头走去。
    定沙巷的尽头,是一座外表古朴的院子,大门两侧摆着两只神气活现的石狮子,正中挂着朱红色的牌匾,上书两字:符府。
    颜砚要找的,就是这家主人,前大理寺少卿,现大理寺卿,符锦。
    符锦是昌乐二十四年一甲的三名,俗称探花郎。有传言说,当年符锦殿试的成绩,其实不输于后来的甲等头名。只因长了一副好相貌,不当探花郎,实属可惜。是以,成了甲等第三名。
    当然,这样的话不过是街坊的笑言,不可当真。但符锦此人,确确实实是个风流人物。
    入仕前,花街柳巷,醉倚红阁,堪称闺阁春梦人。入仕后,朝廷之上,铁嘴利牙,断案如神,朝廷上下纷纷侧目。
    这样的人,跟贺之靖可以算是一南一北两个极端。但他们两个,却成了知交。
    颜砚握紧大门上的门环,敲了两下。
    吱呀一声,大门从里面打开,一个小厮冒出头来,狐疑的看着颜砚:“请问您是?”
    颜砚道:“麻烦禀报一下你家大人,贺之靖来访。”
    小厮道:“你等着。”缩回头,将门插好。
    颜砚心里疑惑:大白天的关什么门?实在不像是符锦一向的作风。
    没过多久,小厮从门里探出头,道:“管家说了,我家大人有命,谁也不见!”咚一声,将颜砚关在门外。
    颜砚额角一抽:符锦这肆又在搞什么玩意?正在这时,一连串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颜砚转过身,对上一顶蓝色的四人官桥。轿身倾斜,一个身穿朱褐色官服的男人从轿子里钻出。
    两人打了个照面,皆是一愣。这人不是符锦,却是谁?
    颜砚将头上的风帽揭下,走下台阶,朝符锦走去。
    符锦接过小厮手中的竹伞,望着眼前‘熟悉’的男人,站在原地微微皱眉。
    “符锦?”
    “贺之靖?”
    两人同时出声,又同时点头。
    符锦说:“你来何事?”
    颜砚看着对方眼里显而易见的疏离,心里的不适感越来越重:这人当真是贺之靖认识的那个,风流倜傥的大理少卿符锦?
    符锦不等他回答,撑着伞,与颜砚擦身而过:“无论你所来何事,符锦欠你的情,已还清,你以后不必再来。”脚步不停,走进不知何时大开的府门,吩咐站在一旁的刘管家:“关门。”
    刘管家为难的看了看站在原地的颜砚:“这。。。。。。贺将军。。。。。。”他可记得,自家的大人原来跟贺之靖的关系十分要好,当年贺之靖入狱,符锦为了替他向皇帝求情,生生挨了一百大板,差点一命呜呼。怎么这一病醒了,性子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连以前的至交好友都不认了。
    “刘伯,关门。”符锦又说了一遍,语气不容违逆。
    刘伯叹了口气,远远地看了颜砚一眼,让小厮把门插上。
    直到大门关上,颜砚才反应过来,他望着红漆木门,慢慢皱了下眉头:看来事情出了点偏差。要不是刚才的男人,样貌跟以前相比,几乎没有丝毫变化,他还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这人的说话语气,总让他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这种熟悉感不是根源于贺之靖的记忆,是属于他颜砚的记忆。
    颜砚神色微敛,难道这个‘符锦’跟他一样,也是借着‘贺之靖’的‘复活’的未来人?他被自己的想法一惊,随即又把这个想法抛开,不说‘虫洞眼镜’是一种尚且处于研发的新产品,就算研发成功,也是隶属于帝国国防部军事机密,普通人根本无法接触到。
    看来,只有晚上入符府一探了。颜砚望着渐渐暗下去的天色,心道。
    符府,书房
    符锦穿着一身墨青色的家常锦袍,坐在红木书桌前,手拿朱笔,勾划着桌面上厚厚的一沓名单。橘黄色的宫灯下,他眉目疏朗,神情专注。
    咚咚咚!敲门声传来。符锦阁下朱笔,揉了揉眼角,开口道:“进来。”
    刘伯捧着一叠纸走至符锦跟前:“大人,这是今年小厮从外面收集来的消息。”
    符锦颌首:“放桌面上吧。”
    刘伯放好东西,望着符锦疲倦的神色,欲言又止。
    符锦刚拿起之前搁下的朱笔,打算继续之前的工作,感觉到刘伯的目光,抬起头道:“有事?”
    刘伯道:“老奴实在是不明白,大人你每日让小厮们出去收集最近京城里的青年死者名单,又不分昼夜,幸幸苦苦的查看,到底是为了什么?”
    符锦神色平静:“找一个人。”
    “找一个死人?”
    “不,一个死而复生的人。”
    刘伯:“。。。。。。”一脸恍惚的朝门口走去,开始认真思考,自己明天是不是该去请个法术高强的道士来家里捉妖。
    “刘伯。”身后传来了符锦的声音。
    刘伯犹在梦中般转过身。
    符锦道:“明日,你去翠倚楼探听下消息。”
    刘伯腿一软,差点跪坐在地上,一手扶着门框,艰难道:“大。。。。。。大人。。。。。。”
    “天下间,除了酒楼,就数妓|院一类的地方,消息最为流通。”符锦仿佛没有看见刘伯的表情般,继续吩咐道,“你明天除了打探最近那家有死人外,顺便打探一下,最近一个多月内,京城里是否有重病在床,却突然痊愈的人。”
    刘伯泪流满面:大人,你究竟知不知道翠倚楼是什么地方?那不是一家普通的妓院,是一家南风倌,好不好?你竟然让我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去逛南风馆?还有,重病在床,却突然痊愈的人,大人你确定不是在说你自己?
    符锦不解的望向刘伯堪称扭曲的表情:“钱不够了?我待会让人给刘婶儿送去。”
    刘伯悲愤的拒绝道:“不用了。”扶着门框,哆嗦着走出房间。
    他的一生清名,难道就要丢在南风馆吗?
    符锦目送着刘伯神色恍惚的走出房间,还不忘关好门,嘴角杨了下,却又很快沉下来:“阁下深夜造访,有何要事?”
    纱窗被轻轻推开,月光从雪地里倾斜了进来。颜砚一手按在窗沿,轻巧的从窗户翻身进来。
    书房里熏香飘散,暖意融融,他大裘上的积雪,很快化成水,滴落在地上。
    “是你。”符锦皱眉看他。
    颜砚不在意的把身上的大裘解下来,露出里面绣着云纹暗绣的白色锦衣,他走近几步,将大裘挂在书桌旁的衣架上,点头:“是我。”
    符锦探究般的看向颜砚随意又自在的动作,在他的记忆里,贺之靖一向守礼又规矩,这种类似于‘登堂入室’的行为,不像是对方会做的。他眼中闪过一丝深意:“我白天把话说得很清楚了。”
    颜砚走到书桌前面,双手撑着桌面,与眼前的男人对视:“两不相欠?”
    符锦站起身,直视他:“两不相欠。”
    因为离得近,颜砚甚至能看清对方浓长的眼睫,他笑了下:“两不相欠的前提,是。。。。。。”猛然间欺身而近,一手按在桌面,双腿翻过桌面,整个人朝符锦身上扑去:“你是真的符锦。”
    他另一手制住对方的挣扎,右腿斜|插在对方两腿间,步伐稍移,肩膀往前一撞,符锦毫无防备下,被他压倒在地。
    颜砚顶着对方讶然的神色,伸手在符锦的脸上摸了摸,触手所及,是温热而又富含弹性的肌肤。。。。。。这好像,不是易容。颜少将的动作,僵住了。
    拜上个世界所赐,颜少将知道了这世界上有一种能暂时改变人容貌的东西——易容。
    但显然,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似乎是不存在易容之术的。
    颜砚咳嗽了一声,装作若无其事的收回手指,从符锦身上站起身,后退两步,打算闪身走人。
    “等一下!”符锦揉着被撞疼的肩膀,从地上爬起身,喊住了正欲‘逃跑’的罪魁祸首。
    颜砚转过身,又咳嗽了一声:“那个。。。。。。”
    符锦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有点欣喜,有点茫然,有点不知所措,抿了下唇,道:“你怀疑我不是真正的‘符锦’?”
    颜砚不明白怎么一眨眼的功法,对方的态度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虽然符锦的神情没有多大变化,但之前那种远远的疏离感却突然不见了。
    “你的性格跟原来相比,变化太大了。”颜砚道。
    符锦反将了他一军:“你的性格变化也很大。”
    颜砚心道:我又不是真正的‘贺之靖’,变化肯定大了。难不成你还跟我一样?
    符锦望了他一眼,道:“你要做什么,我帮你。”转身往书架走去,从书架的最顶端取下一个锦盒。
    颜砚接过锦盒,打开看了一眼,又合上:“为什么突然改变了主意?”明明之前还一副不愿再跟他打交道的样子。
    符锦深吸了口气,欲言又止,半响,道:“不为什么。”
    颜砚挑眉:“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符锦迟疑道:“。。。。。。还是等事情办完了再说吧。”
    颜砚闻言也不强求,想了想,附身凑近符锦的耳边,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对方。
    随着颜砚的靠近,符锦身体先是一僵,随后又慢慢放松下来。听完颜砚的计划后,他垂眼思索了片刻,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颜砚道:“七日后。”
    符锦不赞同的摇了下头:“最好三日后就动手,”他看了一眼,对方熟悉的神情与暂且熟悉的‘面孔’,“今日上朝时,陛下下旨,让吏部准备册封‘留侯’的相关事宜。典礼一成,事情恐怕会更麻烦了。所以,此事宜早不宜迟。”
    为了防止皇亲外戚叛乱,只要封了爵位,就不能再上场打战。
    颜砚点头:“那就三日后动手,只是,”他探究的看着符锦,“这件事,怎么说也算‘欺君’,你当真打算跟我一起做?”
    符锦淡淡了望了他一眼:“你既然敢告诉我,我为什么不敢做?况且,那个人确实是该吃点苦头。”
    颜砚笑道:“说得好,那么,来日再见了。”拿起大裘,披上翻窗出了房间。
    直到看不见人了,符锦才缓缓地将窗户关上。
    “颜。。。。。。砚。”一声低不可闻的轻唤从符锦口中溢出,他弯起了嘴角,心道:或许明天可以晚点告诉刘伯,不用去南风馆探听消息了。
    颜砚走回自己的府邸的时候,发现胡徹正在大门口等着。
    “圣旨来了。”胡徹老远看见人,忙跑了过去。
    颜砚皱眉:“是赦免令?”
    胡徹摇头,压低了声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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