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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小攻不是一条狗-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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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再然后,忘情崖上,青年即将闭关时,两人此生最后一次对话。
    “师兄,你的武道是什么?”
    “诚于己,诚于人,诚于心。”
    “师兄。”
    “嗯?”
    “我的剑道,是忍。”
    五岁那年,风吟雅开始学剑。两岁的小豆丁,连走路都还走不稳,皱着小眉头,趴在他腿边,软软地叫他:“师;师,师。。。。。。”在风吟雅不耐烦前,终于叫了出来:“师,兄。”
    十岁那年,风吟雅弃剑学刀,每天在松树林里习武。五岁的白祁,抱着他用过的剑,站在忘情崖后的竹林里,一招一式,认真的比划着。那时,他们之前,仅一墙之隔。
    十五岁那年,风司秀病逝,风吟雅接任教主之位,白祁陪着他,在灵堂里跪了三天三夜。
    二十岁那年,风吟雅武艺大成,孤身一人下忘情崖,闯荡江湖,四处找人比武。十五岁的白祁,默不作声的接下了左护法的位置。其实那年,华山之巅,举行了五年一度的论剑大会。而他,是被邀请人之一。
    二十五岁那年,风吟雅名震天下,成为武林当之无愧的青年一代第一高手。白祁二十岁,剑术初有小成,行事越发稳重,默默跟右护法,以及五位堂主一起,打理着天狱教的事宜。
    二十八岁那年,风吟雅上蜀川,偶遇柳长宁,从此爱恨纠结。白祁二十三岁,第一次踏进让师兄流连忘返的江湖。
    二十九岁那年,风吟雅死于柳长宁之手,尸身摔入忘情崖底。白祁与天狱教等人被捕,途中听闻风吟雅身亡的消息,他呆立半响,呕出一口鲜血,将随身携带多年的宝剑折断。
    马车缓缓地驶远,颜砚翻身上马,带着右护法等人往相反的方向而去。
    落日的余晖洒在青石板街道上,恍惚间,似金雪满地。马蹄飞扬,一南一北,愈将愈远。
    疾风里,颜砚若有所感的回头,风中,似乎有人在低声唤他:“师兄。”
    颜砚低笑一声:魔怔了不成?
    城南官道上
    马车内,白祁眉头紧皱,浓长的睫毛颤抖了几下,缓缓地睁开了眼。他环目四视,神色茫然,嗓音沙哑:“这里,是哪里?”

☆、第九章

忘情崖
    昔日天狱教雄奇庄严的建筑,早已被颜砚当日的一把大火,烧得一干二净。焦黑的残渣覆盖在原址上,寒风吹过,整个废墟显得寂寥而空荡。
    颜砚蹲下身,将剩下的一个油纸包,放在废墟之上。寒风揭起油纸包的一角,露出里面鲜红色的冰糖葫芦。
    木堂主颤抖着手,从怀里拿出一对碧绿色的水滴状耳环。他的神色,温柔里带着伤感,伤感里有着黯然:“五妹,我以前老说你不够温柔,不像个女人,是骗你的。你喜欢舞刀弄枪,你嗓门大,你不会针线,其实都不重要,只要你。。。。。。还活着。”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彼黍离离,彼稷之穗。”哀伤的埙声传来,天色愈暗,黑夜已至。此岸之痛,仅以此为寄。愿逝者长眠,不复悲伤。
    官道,数骑疾驰。
    欧阳羽骑着大宛名马,华服金冠,腰配长剑。在他之后,柳长宁神色沉郁,清俊的脸颊有些消瘦,身姿笔挺,一袭青衫犹如松柏。
    再之后,是武林盟的数十名弟子。
    数人从北江城日夜兼程,一路疾驰,终于在三天后,到达了忘情崖下。
    北方多风,塞外久雪。黑沉沉的天幕迫近地平线,零星的几棵老树伫立在空荡的小路旁,上面垂着三两片枯叶。
    大雪,将至。
    欧阳羽打量着眼前的一片废墟残骸上,问柳长宁:“入口在哪里?”
    柳长宁从怀里拿出一张画,指尖点着画面上被圈起来的地方道:“废墟右下角。”
    欧阳羽挥手让后面的弟子跟上来:“给我挖开。”
    挖了几个时辰后,一名弟子惊呼:“有了。”
    柳长宁和欧阳羽对视一眼,纷纷走向那位说话的弟子。碎石瓦砾之下,一人高的洞穴,出现在众人面前。
    欧阳羽下令:“一人拿着一根火把,下洞穴。”
    道路狭长,伸手不见五指。路面崎岖不平,有人工掘凿过的痕迹,越往下走,简易的台阶越是狭窄,有些地方窄的仅能放下半只脚。
    欧阳羽心下不安,询问:“前朝宝藏真的藏在这个洞里面?”他已经为了柳长宁口中的前朝宝藏损失了不少武林盟弟子,武林盟的几位长老已心生不满,底下有些威信的弟子也开始暗暗骚动起来。
    他在武林盟的威望远不如从前,再加上之前传闻,说他与有夫之妇有染,妻子为了这件事,闹得回了娘家,就连他的岳丈,前武林盟主,话语里都流露出不满的情绪。
    所以这一次再度来到天狱教找宝藏,欧阳羽几乎是带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昏黄的火光下,柳长宁蝶翼般的睫毛微微垂下,掩下了眼底的真实想法。闻言,他道:“这图是在罗君济尸体旁找到的,上面标注的很清楚,我们脚下就算是天狱教的圣地。”
    欧阳羽安下心来,笑道:“柳庄主莫怪,我也是太过小心谨慎。”
    柳长宁掀了掀眼皮:“怎敢。”
    “到了!”走在最前面的弟子突然开口道,“前面好像是块空地。”
    下了一段极窄极陡的阶梯后,仿佛时刻会撞到石顶的压迫感消失了,洞穴内的空间骤然开阔起来。
    几个走在前面探路的弟子拿着火把,分立几处,将四周照亮。
    欧阳羽扫视了一圈,只见四处漆黑寂静,火光照耀到的地方,隐喻能看见凸起的岩石,光线不能达到的地方,黑乎乎的一片,仿佛一头时刻等待着噬人的凶兽般,让人心生恐惧。他转身问柳长宁道:“现在怎么走?”
    柳长宁刚准备答话,却突然顿住了。
    一道白影不知从哪里飘来,速度极快,眨眼间便从众人眼前越过,消失在空地的另一头。在白影消失后不久,一道青影以不输于白影的速度从众人眼前飞过。
    “柳长宁,你干什么?”欧阳羽一愣,气急败坏的道。
    青影消失的最后一刻,柳长宁晴朗的声音从半空中传来:“在原地等我。”
    欧阳羽没等多久,便不耐烦起来,吩咐弟子:“走,跟上前看看。”
    十几个人拿起火把,继续摸索着前进。
    正在这时,让人毛骨悚然的哭声响起,随后,是两个人的对话声。
    “嘿,老张头,你儿子最近又给你烧了多少纸钱?”
    “我那小兔崽子,哪里有你家的闺女孝顺,逢年过节不忘给你烧纸钱,还烧纸衣纸房子。你看这几日当值的鬼差,不也对你和颜悦色的吗?”
    对话声由远及近,又由近到远,飘忽不知来处。漆黑的洞里,忽然闪过惨青色的光点,随着对话的结束,又乍然消失不见。
    欧阳羽身体一颤,勉强压抑住心底涌起的恐惧,拔高声音道:“谁在装神弄鬼?给我滚出来。”
    ‘砰砰砰’数声,十几把火把同时熄灭,黑暗毫无征兆的压来,直让人喘不过气。
    “听说,不久前咱们这儿又来了不少的冤死鬼?”
    “好像是这样,我那天特意去黄泉边儿上看了,哎呦我的娘,最小的看起来怕是还没有四岁。那小孩儿呆呆愣愣的,既不哭也不闹,问他叫啥,他也不回答。牛头马面也不用链子拴他,他傻傻的跟在一大群大人后面,一起淌过了黄泉河。”
    “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刘老婆子不是喜欢小孩子吗?那天老婆子凑上去,给小孩纸糖时,看见了,那孩子身上,满是青紫色的掐痕,咬痕。”
    “啊!你是说。。。。。。”
    “谁知道呢?真是作孽呀,阳间竟然有这样丧心病狂的畜生!”
    飘忽的声音再度响起,带着极度的愤怒,惨青色的光点忽闪而过,洞穴里安静的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风声突起,千万道哭声,千万道笑声,一同回荡在空地上空。
    “哈哈哈!”
    “呜呜呜!”
    “我不要下油锅!”
    “我没有杀过人!”
    “是那个贱女人勾引我,求阎王明察!”
    “我不要钱了,饶了我,饶了我。”
    “地域十八层阎王断案,魑魅魍魉判官论法,奸淫掳掠,谁能逃过?”
    有几位弟子率先承受不住这种诡异的气氛,大叫一声,踉跄着往洞外跑。
    只可惜没跑几步,便栽倒在了地上。“啊!”“鬼啊!”“啊!”“救。。。。。。”连一句话都未说完,就断气了。
    浓重的血腥味顿时传来,剩下的人骤然色变,拿着武器的手不住的颤抖。
    “啊!我没有杀人,我不要下地狱!”其中一个弟子丢掉手中的武器,跪在地上哀求,“都是欧阳羽让我做的,我是被逼的。”
    仿佛一颗石子丢入水面,越来越多的弟子丢下了手中的兵器,开始跪地求饶。如果说最一开始几位弟子逃跑时,剩下的人还摄于欧阳羽的威严,那么此时,极度的未知恐惧,和求生的本能,则让这些武林盟的弟子,彻底疯狂了起来。
    “哎,我听说,阎王下令,谁能替死了的男孩杀了那畜生,他就多给谁十年阳寿。”
    “竟然有这样事!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
    这段对话犹如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给了那些极度恐惧的弟子们一条生路。他们从地上摸索着捡起武器,心下已经做好了决定。
    黑暗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只要杀了欧阳羽,我们就能活下去。”
    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断了。
    欧阳羽于血光中看到,那些平日里温顺忠诚的弟子,像饿狼一样,对他举起了屠刀。
    “杨安。”低沉的嗓音回荡在柳长宁耳边,他不会记错的,会这样叫他,从来,只要风吟雅一个人。
    柳长宁的手肘被坚硬的石壁蹭掉了一层皮,鲜血很快染湿了衣袖,火辣辣的刺痛提醒着他,这不是梦。
    没有火光,柳长宁只能四肢并用,在黑暗里摸索着前进。前面是黑暗,后面也是黑暗。他不时的会撞到凸出的岩石,甚至会突然从斜坡上滑下去。
    身上到底都很疼,柳长宁不知道他还要爬多久,才能见到光线。看不见尽头的黑暗,和身上越来越多的伤口,让他开始怀疑,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就在柳长宁快要绝望时,淡淡的光线,从前面传来。翻过一块巨大的岩石,他低下头,躲开头顶的岩石块,从光线传来的地方钻了进去。
    在黑暗里待了太久,强烈的光线刺激着眼球,使得柳长宁不得抬起手,遮挡在眼前。等他移开遮挡着视线的右手,却如被施了法术,立在当场,不能言语。
    数十颗夜明珠镶嵌在石壁上,将不大的空间照耀的恍如白昼,草黄色的小屋,简陋的篱笆,老树,小溪,漫山遍野的野茶花,还有屋檐下,吊着的辣椒,以及窗台上放着的一盆小小的金盏菊。
    还有那一身白衣,坐在藤椅下的人。

☆、第十章 (终)

“杨安。”
    “嗯?眼睛又开始疼了?我看看。”
    “没有,我只是突然想喊你一声。”
    “。。。。。。外面阳光很好,要出去吗?”
    “。。。。。。好。”
    白衣人转过头,柳长宁看见,他眼上缠着层层绷带,长发垂散在椅背,一片绿叶缓缓从树梢落下,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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