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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利安诺,好久不见。”
周衡冷笑一声,看着米哈伊尔风度未减,问他,“我还以为你现在自顾不暇。”
米哈伊尔倒了杯酒,“托你的福,早早得了消息,自然有所准备。肖恩最近如何?”
“你难道不清楚?你的阿廖沙每日跟在周致身后,周致做的事你还来问我?”
米哈伊尔也不介意周衡的语气,他还指望对方搭把手,自然是只笑不答。
“你知道的,聂赫留多夫最近动作频频,娜塔莎在我这里一无所获的同时,我担心他在西伯利亚的动作会加快。一旦他把那里的资源据为己有,我的竞选就泡汤了,而且,聂赫留多夫的立场太偏向于西方了,你也不希望他会——”
“我当然明白这一点,所以今天我来了。”周衡面无表情在他对面坐下,“周致的事你那边还没人知道,对吧。”
米哈伊尔干脆地点头。
“那就好。我希望你别把麻烦事扯到了周致的身上。”
米哈伊尔眯起眼,“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这个正牌父亲更关心肖恩?”
周衡笑了一下,“我养了他16年,您难道觉得这16年都是假的不成?”
米哈伊尔无语,转而进入了正式话题。
作者有话要说: 别人都在嗨作者抱着平板狂码字= =好想要收藏来鼓励鼓励唔(づ ̄3 ̄)づ╭?~
PS:这章够粗长了吧~
☆、044
作者有话要说: 果然出去嗨也是个体力活= =困成狗补觉补到半夜才醒= =
PS:这是周一的啦= =作者如果白天还能写出来就晚21点更新,如果超时没更那就是没写出来= =
PS:周二有课请假。。。作者好好养养精神。。。
周致刚一回家就收到了来自布莱希特的mail,他看完之后未作考虑就婉言拒绝了对方。倒也不是真的对写歌毫无兴趣,只不过最近周致觉得自己已经很忙了,他还想去管风琴系旁听,哪里有时间写流行歌曲。
除此之外,他还想知道这个陈宪和周敐到底是什么关系……既然得知前世自己的死和陈家有关,周致绝不是那种以德报怨的人,况且,就算不提前世他的死,只说今世陈家刻意打听他的身世,也是心有恶意,不可不防。
这边周致诸事缠身,每天除了练琴就是听着自己的练习录音对着乐谱写写画画,周衡最近也变得忙了起来,有一日周致尚未起床,就觉得一道灼热视线看了自己好一会儿才离开,等他彻底清醒才知道周衡一早就带着十三去了R国,也没人知道他去做什么了。
周致一听周衡离开,直接叫艾伯特把他送回学校公寓。艾伯特苦着张脸看他的左腿,正要开口阻拦,就听周致道,“最近学校课很多,来回太过耽误时间。”
艾伯特只好皱着眉把周致用惯了的一些东西全都收好,又把守在门外的阿廖沙叫了进来,细细吩咐了一通,这才把周致送上了车。
倒是周致,看到阿廖沙进来,眉心一跳,暗自诧异什么时候阿廖沙和艾伯特这么熟悉了。
阿廖沙和十三的相似点在于两人都是沉默寡言的面瘫,他坐在副驾上看着驾驶位上的阿廖沙,心里暗叹幸好自己当时选了空间宽阔的路虎,若是选了其他小型车,这个高大的白俄男人难不成还得蜷着腿载他?
安东尼奥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最新一期的《Penthouse》,刚翻开新一页就听到门口有动静,趿上鞋子跑过去,就看见周致坐在轮椅上被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推了进来。
“肖恩~”安东尼奥狂叫了一声,顺带着把手里的杂志随手一扔,“你回来和我同居了?”
周致挑眉,“帮我把行李放我房间。”
安东尼奥二话不说提起箱子向他房间走。
周致这才接过手杖,慢慢地往自己房间走。身后阿廖沙看着他一瘸一拐地走远,皱了眉道,“肖恩少爷,您——”
“我有事交给你。”周致撂下这句话进了自己房间抽出一个卷夹,“把这上面所有事给我查清楚。”说完眯了眼睛看他,“阿廖沙?”
阿廖沙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周致用冷冽又含着优雅的声音吐出,耳后一红,面上却没有任何表情,他眨了眨眼,丝毫没有犹豫地接了卷夹,低头行了礼走了出去。
周致嗤笑一声,摇了摇头却是什么也没说。
……
时间已进了5月下旬,还有五天周致就要前往纽约卡耐基音乐厅,由于周衡公务外出,周敐自觉地担起兄长的责任,请了假陪着周致前往纽约。
两人到了机场,周敐推着周致往候机室走,就看见两个国内同系的同学在冲自己打招呼。
周致也看到了那两人,就对周敐说,“哥,我在候机室等你好了。”
周敐点了头,把周致推进去又给他找了一个隐蔽清净的位置,这才出去和同学叙旧。
周致埋头看着米兰·昆德拉的散文集,就察觉到有些不对,再一抬头就是一个散发着乙|醚气味的帕子蒙在了脸上。
……
周致再睁开眼,就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华丽柔软的大床上,入目皆是难看的绛紫色,让他觉得眼前一暗。再一抬头就看见曾经见过一面的陈宪笑眯眯地盯着他看。
周致坐起来,顺着光看过去,冷声道,“陈家世叔?您找我有事?”
陈宪笑了起来,“好久不见,阿致。早就说了,直接叫我一声二哥也就是了。谈到辈分毕竟多有不便。”
周致一脸嘲讽,“我家老爷子最重视规矩,家教太严,做不出这种不按规矩来的事。”
陈宪仍是笑眯眯的,丝毫没有生气,反倒坐到周致身边想去扯他的手,周致一挣脱,啪的一声给了陈宪一个响亮的耳光。
陈宪脸色终于变了,狠狠攥住周致的手,“小子,你可真是白长了一双漂亮的手!”
周致睁着一双无机质的冰冷眼珠看着他,眼里的恨意深沉,把陈宪看得心里一惊。他自觉除了把周致绑来,其余没做过什么对不起这小子的事,现在这小子却明摆了恨他?奇怪!不过,心惊之外又有些难免的兴奋。
“你——”
“您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事?”说着周致冷笑道,“毕竟我在家里没什么实际的话语权,您这找我来不会是为了要挟周衡吧……那您可盘算错了!我老子不是个被威胁的人。”
陈宪勾起唇角,“威胁?那不是我要做的事。只要你消失了,自然有其他人会做这件事。我只想要你这双手,看着就让人心痒难耐,可惜你小子不识趣,还得让我把你绑来。”
“……变态。”
“呵,变态?……有你求我这变态的时候。”陈宪说完走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周致一个人。
他扯开窗帘往下看,房间内外守满了人,全都荷枪实弹,黑衣蒙面。到了现在,周致倒是也没怎么紧张,毕竟他就算紧张也是没用的,他的腿也很有妨碍,不如冷静下来见机行事。
陈宪倒是没苛待他,一日三餐也都还算合他的胃口,只不过,来送餐的这个人每每给了周致一种古怪的感觉,他看他的目光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就好像陈宪看到他的手那样……
这天这个男人终于开口讲了第一句话,“你是那个音乐家,我有你的一张唱片。”
这声音和多洛霍夫一样含着明显的斯拉夫口音,再想起不仅多洛霍夫最近长驻他的大本营,就连周衡也为了不知名的原因去了R国,周致觉得,自己似乎是被连累的。
“你喜欢小提琴?”
男人摇头,在周致不解的目光下腾地拿出了手机,开始播放那首《Je Ne Sais Pas Choisir》。周致看他的目光更古怪了。
男人也不继续说话,在他对面坐下,一边听着歌一边看他。
周致咬上吸管喝杯子里的热牛奶,突然就听男人说,“这不是你唱的。”
他差点一口牛奶喷出来,这人不会是脑袋有问题吧,这很明显不是他唱的。
男人把手机收了起来,“我很喜欢你的歌,也很喜欢你的小提琴曲。”
周致把杯子放到一边,突然收敛了冷漠粲然一笑,“你这里有小提琴么?”
男人点头。
“想听么?”
男人再次点头。
周致道,“你如果想听就去给我拿一把小提琴好么?”
男人未作犹豫站了起来,临走时还顺带给他把剩下的食物拎了出去。
周致目光微沉看着被关上的门,眼里露出彻底的漠然。
那男人回来的很快,他把小提琴交给了周致,就坐到了周致对面紧紧看着他。
“想听什么?”
男人疑惑地皱眉。
“那我就随意地来了。”他瞥了那男人一眼,抬起琴弓开始拉舒伯特的《小夜曲》,余光却没漏过男人脸上一丝的表情变化。出乎周致的意料,这人虽然面无表情,眼里却慢慢溢满了泪水,周致震惊之下瞪大双眼,手下速度不由放慢了一些。男人却已经收起了所有情绪,等到一曲结束,他又看了眼周致,这才离开。
此后这两天,男人每次来都会听一曲再走,直到这一天午后,陈宪突然出现,带着一脸气急败坏的表情把周致往床上一推,语气不善对身后男人道,“还不滚出去!”
男人没动。
陈宪却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他狠狠地盯着周致,待看到周致那双白皙修长的手,又不由得面露痴迷,轻笑了一声道,“你老子赢了又如何?我等着看他知道你小子被我上了以后的表情!”他说着一手握住周致左手就放到嘴边亲吻,另一只手沿着周致的脖子抚弄着,让周致心里不断泛着恶心。
他看着男人亲吻他手指时的狂热,忍住不适用右手摸索着昨天换下来的琴弦,为了迷惑陈宪,还假意用手抚着他的喉结。
陈宪感受着那双手的触感,只觉得立时死了也无所谓,只要这小子愿意——没等他再想些什么,周致已经把琴弦勒紧了他的喉咙。
陈宪猛地瞪大眼睛,双手死死抓住琴弦想要挣脱,周致却猛地跪坐起来,不顾自己受伤的左腿夹住他的腰借力往后猛地一扯,陈宪的喉管顿时涌出大股鲜血。
他还咯咯地要说话,喉咙却被鲜血堵住,渐渐失了气力……
周致伸手一探,陈宪已经没了气息,他扯过那条染了血的琴弦,定定看着对面那个男人,谁料那人却对陈宪的死无动于衷,反而把小提琴放到了周致身边。
周致一想,就明白这人让他把今天被陈宪打断的曲子拉完。
也是个怪人,不过现在看来倒是对他没什么恶意。
☆、045
周衡到的时候房间内只剩下了周致和陈宪的尸体,他看着坐在浸透了血液的床单上一脸平静的周致,只觉得心脏猛地抽搐了一下。他大步走过去,就听到周致有些无力的声音,“……我杀了人。”
周衡瞥了眼陈宪,身后十三已经过来把尸体拖了出去,“他不死,死的就会是你。”
周致点头,“可能吧。”他想到了前世自己的死,突然觉得就这么勒死陈宪还有些便宜他了。
周衡看他脸色不对,心里担心,却又不好在这时候说什么,只好道,“周敐已经让老爷子抽了一顿,现在还在床上躺着。”
“这事怪不到他身上。”周致看着自己的腿,“只能说太巧了,十三走了,我把阿廖沙也调开了,就算周敐在,他连打架都不擅长,多个他也是被绑的。”若是他腿已经恢复了,倒也不会这么受制于人,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