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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萧亦作小鸡啄米状。
“那还不赶紧去开,还有两扇。”
萧亦“哦”了一声,赶紧跑开了。
君寒环顾了一眼周围,前案几迈前了一步,后又退回来,转头喊道,“萧亦。”
萧亦很快就出现了,问君寒,“什么事?”
“待会把这里,还有外面都扫一扫。”君寒一脸平静地说。
“啊?不是吧?”萧亦一听这话,瞬间就变了脸色,要知道这事这面积可不是花个五六分钟就能搞定的轻松活。萧亦可怜巴巴地看着君寒,“能不能明早再扫?这都快天黑了。”
“也行。”君寒道,“不过趁着天没黑,你还是先去扫一下吧。”
“哦。”萧亦转身欲走,忽又想起什么,赶紧停住脚步,转身问君寒说,“今晚我睡哪?”
君寒想了想,说:“旁边有间屋子,你自己去收拾下,以后就住那里吧。”
萧亦开心地走了,但不一会儿就又出现在君寒面前,把手伸到他面前,张开手心。
看着他的动作,君寒并不理解:“嗯?”
萧亦说:“那门上了锁,我没钥匙。”
君寒听罢,在原地小转了几圈,终于想起钥匙是放哪。
走到案几旁,果然在砚台旁边看到了要找的东西。君寒把钥匙拿起,扔给萧亦道,“别弄丢了。”
“不会弄丢的,我开了门就给你送回来。”话说完萧亦就转身走了。
绕着书架子走了走,君寒突然停下脚步,伸手从架子上抽出一本书,摸到了一层灰。
翻开,灰尘味掺着些许霉味飞进鼻里,并不好闻,君寒心想明天要是太阳天,得把这些书给晒一晒,架子也要擦洗一下,嗯,这里里外外都要好好收拾一遍。
萧亦开了锁就真的跑回去放钥匙了,没看见君寒,不过他现在也没空理君寒在哪,又在做什么事情。将钥匙放好在原处,萧亦就离开了。
进到自己的小窝,萧亦挺高兴,还发现这地方虽然小,但摆设也都齐全,看着质量也不差,想来这原先应该是君寒累了休息用的。不过现在这是他的了。
萧亦收拾得极用心,趁着太阳还有点余辉照耀着,萧亦快速将小屋子收拾了个遍,累得一身的汗。
正想坐着休息下,君寒却来了,萧亦只好掩好门,然后拖着沉重的脚步跟在他后面。
本来以为是君寒又有什么事要使唤他去做,结果萧亦心里有点小愧疚,因为君寒又是先让他洗了个热水澡,换身新衣服,又是让他吃了一顿好的。
萧亦感觉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了,真舒服,自从来到这里,这种感觉就鲜少会有了。
吃晚饭的时候,因为心情太好,萧亦难得的快言快语道,“你虽然有时候喜欢欺负人,但整体来说,还是个挺好的人的。”
听见萧亦的这番话,君寒拿着筷子的手顿了下,忽然轻声笑道,“你这人还真是好哄。”
“什么?”萧亦根本没想君寒会有什么回应,所以他说话的时候也就没听注意他说了什么。
萧亦神情疑惑地看着君寒,君寒却不理他,一口一点,动作优雅地吃饭夹菜。
没能解惑,又作死注意到君寒的动作,又对比了一下自己平时的作风。
萧亦默默放慢了自己吃饭的速度。
饭后,君寒对萧亦道:“你今晚先在旁边的客房睡一晚,明天再搬到书房那边去。”
萧亦愣了一秒,就点头答应了。那屋子今天才开,里面一股味,既然不用忍受,那他何乐而不为呢?
在大家还在睡觉的时候,君家的大家长也就是男主他爹回来了。
前些日子老皇帝给君将军派了份麻烦差事,还推拖不得,君将军也只得认命了。在外边忙得累死累活的,总算办好事了,又恰好赶上大儿子君寒回来的日子,只得放弃了休息一下的想法,快马加鞭回来了。
问他为什么这么急?自然是因为他儿子回来了,他得赶紧回去把人给好好看着,免得他又在他眼皮子底下闹出什么事来。
连夜赶回来的,累是一定的,但君将军心里却执意认为他必须得见一下他家那个不安分的小兔崽子,才能放下心来好好休息。
于是乎,天还没亮呢,君寒就被迫离开温暖的被窝了。
一向对他爹君将军没有什么好脸色,这下又没睡够,君寒很不满,也就比平时更没什么好脾气,对着他风尘仆仆的爹也就懒得客套了,直接甩脸色表达自己的不满,“上赶着投胎呢?什么事不能等早上再说?又不是死到临头非得找个人交待遗言。”
心知自家儿子是什么里子的君将军即使在见君寒之前已经做了心理准备,但乍一听见这话,还是气得翘了胡子,“小兔崽子!好好说话!你这是咒着我死呢?!”
“哎,可别,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了?这么大个罪名扣下来我可吃罪不起。我只是打了个比方而已。”君寒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哈欠,又道,“还有,说了多少次了,爹,不要骂我小兔崽子,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的小猪都不知生了多少代了,您难道还不明白您骂我‘小兔崽子’这是拐着弯也把自己给骂里头了吗?”
“你……”君将军被气得不轻,“你个臭小子!”
“行了,骂够了赶紧说正事,说完我好继续回去睡觉。”君寒很直接地道。
君将军哼了一声,脸色稍霁,“听说,你带回来了一个人?”
“嗯。”君寒点头,没打算隐瞒,“他现在是我小厮,卖身契我都收着放好了。”意思那就是我的人即使有什么问题也由我自个儿来解决,您老别瞎掺和。
君将军都活到这岁数了,还是在官场里头摸爬滚打好多年的,不能不说就是一根老油条,君寒这话里的意思他自然也是听懂了,然后脸色又不好了。
“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十几岁小毛孩,我还不屑动他。”君将军为了扳回自己的面子,说话就有些冲动了。
君寒不着痕迹地弯了弯唇角,道,“是啊,爹,您这么英明神武,深明大义,和您相比,他就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人物,您自然是不至于私底下找人调查他的底细的。”
君寒表面上附和,暗地里的意思却是在对君将军说,您老想背着我做什么我心里都清楚,不用在表面上给我整这一套。
而君将军的脸直接黑了,这是给他下套子往里钻呢!不过话都说在前头了,要再在背后有什么小动作,他这老脸是真的没地方搁了。
话说这是造了什么孽呀?碰见这一祖宗!君将军心里一阵泛酸,想想这些年,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就是要跟着你对着干,就是不听话。要不是看他还真有几分真本事,他还真就宁愿打断了他的腿,也不让他到外面惹事。
君将军想着,不由冷哼一声,真想把这臭小子塞回他娘胎里重造再出来!
“既然回来了,以后就安份点,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别到处乱跑,尤其是烟花之地。”说到“烟花之地”这四个字时,君将军的语气重了些,神色明显不悦。
君寒露出一副无辜的模样,说:“爹,你不都知道缘由了么,怎么还往我这泼脏水呐?”
“要不是你尽往那地方钻,能整出这事来?!”君将军怒道。
君寒对于君将军的怒气似乎一点也不受影响,淡然地道:“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爹,您也年轻过。”
他老爹年轻时要没个红颜知己他还就真不信了,而且据坊间传闻,聆风阁的妙言还是他爹的老相好。
不过他爹经常去聆风阁倒是真的。
君将军哪想君寒会说出这番话来,当下又气得吹胡子瞪眼的,“你真以为你长了几根羽毛就当翅膀硬了,可以飞了?我告诉你,你再有本事飞,我也有能耐把你拽下来!”
君寒神色依旧很淡然,好心言道,“爹,要不我回头去花鸟市场给您淘几只鸟回来,您先练着?”
君将军气得手直哆嗦,好一会才平静下来,“滚回去老实睡你的觉吧!”
话刚说完,君寒转身就要跑了,却又回过头来,说,“爹,看你衣衫不整,胡子一大茬,一副糟老头子模样,你确定我貌美如花的娘亲回来看到你这样不会嫌弃你?”
说完就跑,君将军看着大儿子的背影直想骂娘。
想他年少成名,在外风流潇洒,身为武将有着武将的风采,因为长相俊雅,看起来没有其他将军那么正气,却更得男女老少的喜欢。
三十好几的年纪,正值壮年,要钱有钱,要权有权,外面不知有多少女子盼着嫁给他呢,就是当个妾也是争着的,这样的他,哪里糟老头子了?
君将军摸摸自己的下巴,心说男人长胡子,尤其是武将,会显得更霸气,小兔崽子,你懂什么?
在一旁免费参观全过程的十三心里暗叹,估计别家的父子再闹腾也不会如他们这一家这么奇葩。
“主子,该休息了。”
“嗯。”君将军起身,一下子放松下来,疲累的感迅速侵占了每一处感官。
君将军的身子晃了晃,十三赶紧过去搀扶着。
君将军扭头看旁边的十三,疑惑道:“你们都是一处长大的,怎么偏偏就那臭小子长成了小王八蛋呢?”
十三汗颜,少爷是小王八蛋,那么主子您老该是……十三赶紧停住联想,心说平时果然不能太注意少爷说的一些话。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最安全的做法也就是不说话。好在君将军也只是说说,没一定要他说出什么所以然来。十三的心放了回去。
☆、第十九章
要说君寒有多郁闷,摆脱了他老爹,重回被窝里,却是没了睡意,不得以,只好开动脑筋思考一些迟早都要思考的问题。
前段日子打听到他爹有意要他娶亲,可能性较大的是杜逸的幺女杜画筝。他现在是不懂他爹想要干什么,不过这人选也太诡异了,毕竟他们两家关系别说一般了,就是平时也互不搭理。
叶枫正在搜集井秀青贪污受贿杀人灭口的罪证,而井秀青是三王爷揽财的第一把手,三王爷是不会坐视不理的,叶枫估计行事不会很顺利。
杜逸表面上跟三王爷一党不太亲近,但到底是有点血缘关系,而跟井秀青更是不怎么来往,但是背地里是什么关系,就不得人知了。
萧亦起床之后,果断去敲了君寒的房门。
不一会,里面传来脚步声,然后门从里面被打开,只见一位肩披墨色长发,身着白色里衣,开襟微敞,露出些许白皙细腻的肌肤的美人。美人两颊染着一丝微红,目光游离,漫不经心的神色中夹着一抹极微小的不耐烦,看起来别有风情。
正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萧亦一下子就看呆了。
“嗯?”带着询问意味的一声轻哼,在此时听来也多了一分勾人。
萧亦不自觉地轻叹道,“哎,你真美!”
一听这话,君寒美人立马就黑脸了。
美?这是当他是女人呢?这笔账先记下了,以后再好好收拾你小子!
萧亦这时候一点也没有意识到他无意中又招惹了小心眼的男主大人,然后因为他的种种无意识行为,他为奴为婢的道路上注定不能如其他人一样平坦安宁。
“什么事?”君寒问。
萧亦从美色中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去书房的那条路我没记住。”
君寒突然之间不知道该是摆出无奈的表情好,还是摆出同情的表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