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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棠当然知道奥斯顿一般的行事风格是怎样的,也知道他的名声在帝星是怎么臭成这样的。
他自知无法改变奥斯顿,抿了抿唇,却道:“我知道,大人不在意这些,但我却没有办法不去在意。”
对于奥斯顿来说随心所欲,我行我素是快乐,而对于他来说黑白分明,是非曲直,一清二楚才是快活。
奥斯顿深深看了他一眼,当即问道:“怎么着?你以前没少在那个叫阮惜的东西手里吃苦头?”
那个阮惜奥斯顿一看便觉得是个阴狠毒辣,笑里藏刀的,虽然不太聪明,但阮棠在他眼里完完全全就是个傻白甜。
和阮惜做兄弟,他一看阮棠就是玩不过阮惜的。
“……算是吧。”阮棠一眼就看到了奥斯顿眼底的嘲笑,不知道该怎么辩解自己是时运不济,不是智商有问题,只能承认自己的技不如人。
奥斯顿定定看着他,突然问:“那个沈墨之?”
阮棠不明所以地看向了他:“……?”
“我看你们见面的时候,你对他反应挺大的,你们以前认识?”奥斯顿脸色微沉,回想起刚刚阮棠和沈墨之对视的神情,心里莫名的不痛快了起来。
阮棠无语凝滞,完全没有想到他居然对自己的过去这么的不关注,就连一点消息也不知道。
见阮棠不说话,奥斯顿当即催促道:“怎么不说话?”
“他是我前未婚夫,咳,被阮惜从我手里抢走的。”阮棠只好解释起了自己和沈墨之之间的关系。
奥斯顿当即喃喃重复着阮棠的话语,语调微冷:“前未婚夫?”
“……呃,虽然是前未婚夫,但他好像小时候就认识阮惜,把我和阮惜弄混了,才会和我订婚。他一直喜欢的人都是阮惜,你看他刚刚的样子,就看得出来。”阮棠看着他的眼神,突然忆起他是自己的丈夫,当即求生欲爆表:“我虽然和他订过婚,但我和他不熟的,充其量就是他和阮惜故事里的恶毒炮灰。”
奥斯顿闻言,当即嗤笑一声:“你解释这么多干什么?还怕我误会不成?”
“……是我自己话多,想说。”阮棠无语凝滞,只好道。
奥斯顿没再继续纠缠这个话题,认真看了阮棠好一会儿,却道:“那个沈墨之,眼神挺垃圾的。”
虽然他不喜欢Omega,但他怎么看都怎么觉得阮棠比那个阮惜好得不止一星半点……
“我也这么觉得。”阮棠当即干笑。
奥斯顿深深看了他一眼,收回了视线,警告他:“这一次,看在你让我看了一出好戏的份儿上,我就不怪你了,下不为例。”
“下次你再这样忤逆违背我的意思,我可就要罚你了。”他轻轻点了点阮棠的鼻子。
作为一个Alpha他是绝对不会允许一个Omega爬到自己头上来的。
阮棠:“……”
为了给阮棠一个教训,让他长长记性,奥斯顿回去以后再是没有和阮棠说一句话,也不曾过去照惯例吸他。
……
阮棠没等到吸自己的人,顿时觉得有点怪怪的,好像缺了些什么。但他还是很快调整好了自己,一夜好梦。
第二天一早,阮棠打开自己的个人终端,就见阮鸣还有周尧,温润等等一系列阮惜护花使者给自己打了一系列的通讯,发了一大堆的消息。
阮棠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他们会说些什么,干些什么,对于这些消息他一概不理,直接关了个人终端,出了门,就去探望了自己的母亲和兄姐。
将他们从阮家接出来以后,阮棠就是将他们安置在了一家帝星五星级的疗养院里。
虽然他们都神志不清,并不认得阮棠了,但阮棠却还是会定期去看看他们,和他们说说话……
哪怕,他们什么也不知道了,在阮棠心目当中他们也永远是自己的血亲。
时间过得飞快,一晃眼过去就是一天。
阮棠在傍晚时分回到公爵府邸。
“你未免也太娇气了吧?我昨天不过说了你几句,你居然就离家出走,还不接通讯?”不想,才一进门,奥斯顿便是神色匆匆地出现在了他面前,充满谴责的控诉了起来。
他本想着给阮棠一个教训,打算晾他一个上午。
不想,等到他打算找阮棠了,却发现阮棠不在家了,整整一天都没回来,不仅如此连通讯也不接……
这不是文森特口中的离家出走又是什么呢?
奥斯顿简直觉得阮棠太过分了,果然宠不得,这么一下子功夫就是恃宠生娇了。
阮棠后知后觉的打开了自己因为烦躁,直接关闭了的个人终端,这才发现奥斯顿今天竟也给他拨了无数个通讯。
阮棠顿时无言以对:“……”
第31章
阮棠整个人都懵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和娇气爱离家出走这种小娇妻做派搭上了边,也十分佩服奥斯顿出众的联想力。
早知道奥斯顿的逻辑不同于常人,看着奥斯顿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为了不让自己在一个疯子面前显得像个傻子。
阮棠只好调整好自己的表情; 耐下了性子和奥斯顿解释了起来:“大人误会了,我没有离家出走; 只是太想念我的妈妈和哥哥姐姐了,所以就去探望他们了……没有提前和大人打招呼; 是我的过错。”
虽然自觉自己和奥斯顿的关系还没亲近到出门报备的地步,但阮棠的场面话却还是说得很漂亮……
“那你怎么不接通讯?”奥斯顿问他。
他这一天; 不知是给阮棠拨了多少个通讯。
阮棠十分老实地回答:“因为昨天阮惜的事情,他的护花使者太多,各个都想找我理论; 我嫌太烦,不想个人终端响个不停,所以索性直接关机了。”
左右阮棠独来独往惯了自觉也不会有人找他; 却不想还有个奥斯顿。
奥斯顿冷静下来一想; 这个omega虽然又娇气又难养; 但真不想爱离家出走的样子,方才脸色稍霁; 接受了阮棠的解释,问道:“……你的妈妈和哥哥姐姐?”
阮棠的母亲和哥哥姐姐不是应该在阮家吗?
按照常理,阮棠昨天才那样打脸了阮鸣最宠爱的儿子,他今天都烦成了这样; 合该不会想要回阮家才是。
“在我答应和大人结婚的时候,就已经和阮鸣元帅谈好了条件,将我的母亲和哥哥姐姐从阮家接了出来,现在正安置在一家疗养院里。虽然疗养院环境很好,但我不常去看看,总是难以安心的。”阮棠看出他眼神中的疑问,当即主动介绍起了自己家现在的情况。
奥斯顿深深看了他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阮棠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不想这天晚上,奥斯顿按照惯例过来跟吸猫似的对他又吸又摸完了以后,却没有立刻离开。
而是在一片黑暗中对他说:“既然你担心你的母亲和哥哥姐姐,就把他们接到府里来一起生活吧?”
“啊?这里可是公爵府邸啊!”阮棠顿时大吃一惊。
完全没有想到奥斯顿会这么说,虽然在普通家庭里作为儿婿的邀请丈母娘来家里常住,照顾老人是件很平常的事,但对于讲究规矩的贵族来说却是件很奇怪的事。
尤其,还不止是照顾痴傻丈母娘,还要连带照顾植物人大舅子和疯了的大姨子。
奥斯顿对此却很不以为然:“那有什么?我这么大的府邸,难不成还多住不下三个人,多管不起他们吃饭不成?”
他反正已经是连阮棠都养了,倒也不在乎为了让他高兴,再多养他们一家。
“……那就谢谢大人了。”阮棠当即欣喜若狂。
头一次体会到了奥斯顿这种不在意旁人闲言碎语性子的好处,疗养院再好,终归是比不上他能将母亲兄姐放在身边的。
奥斯顿不介意他们住到公爵府实在是太好了。
奥斯顿轻轻‘哼’了一声:“小事。”
当即便是再不给阮棠道谢的机会,直接推着轮椅走了。
而此刻,帝星最奢华区域的阮家大宅里,阮惜正在拼了命的和沈墨之解释。
“墨之,你要相信我,相信我啊,这一切真的是阮棠,是阮棠和他丈夫联合起来陷害我的,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监控摄像头设下来,我就是那个样子,但我真的没有跟他说什么别的,更没有勾引他……”阮惜哭得楚楚可怜,抓着沈墨之的手不肯放开:“我只是求他放过阮棠,成全阮棠和周尧而已……”
他眼泪一流,好似受了无穷无尽的委屈:“谁知道,谁知道他们居然故意设计我……”
他眼睛生得漂亮,楚楚可怜,脉脉含情,这样的眼睛落泪总是我见犹怜的。
沈墨之看着这样的阮惜,虽然很想相信他,但一回想起阮惜视频里的样子,却怎么也做不出表情来。
他很爱阮惜……
因为,阮惜小时候,在他最落魄,最一无所有的时候,不仅没有瞧不起他,还帮助了他,鼓励了他,让濒临心灰意冷的他重新燃起了活下去,与他相争,与命相争,不断往上攀爬的勇气。
当时看着那个和自己一样受尽欺负的小omega,他就在心里发誓,若有朝一日,自己将来真能如阮惜所说的一般爬上去,他一定要回来好好保护阮惜,给他他想要的一切,把他捧在手心上宠上天去。
那个时候的阮惜,于他而言就是晦暗生命中的唯一一道光,一丝温暖……
只是闪耀了一下,就是驱散了他整个人身上的寒冷,支撑着他走完了最苦最难的那段旅程。
可是现在,看着眼前的阮惜,沈墨之却发现他的心境再也没有办法回到当初了。
他甚至对自己产生了一种怀疑,是否当初会将阮惜引为白月光只是一种吊桥效应,而非真正的感情……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但事情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的。我……我不可能做出对不起你的事……”阮惜哭得声嘶力竭。
夏如芝当即黑着一张脸,明着骂他,暗地里为他辩解:“你这孩子,又不是不知道阮棠是什么人,怎么那么相信人,对人不设防呢?他跟你说他想和奥斯顿离婚,你就真去找那个疯子,为他求情……”
“这下好了,给人算计了吧?”
她一边骂着阮惜,一边看向沈墨之,为阮惜辩解:“墨之,小惜这孩子真不是成心的,他只是太善良了,给人算计了。他这么爱你,怎么可能去勾引那个疯子呢?”
“墨之,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对人这么不设防,跳进别人的圈套里,把自己的名声搞成了这样,还连累了你……”阮惜干脆利落的认了错,哭得悲痛欲绝,就要拉着沈墨之的袖子给他跪下:“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墨之,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沈墨之看着他这样,还不等他跪下,就是一把扶起了他:“你不要这样,我相信你……”
他不论如何也是不会看着自己的救命恩人在自己面前跪下的。
“真的吗?”阮惜哭得热泪盈眶,眼含期待地看向了他。
沈墨之不知作何表情,当即一字一顿道:“当然是真的,你是我的未婚夫,我不相信你,又相信谁呢?等风波平息了,我们就立刻结婚。”
不管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只要阮惜需要他,他就要站在他身边,哪怕千夫所指。
就如同阮惜当初对待他一样,他要偿还了这恩情。
“太好了,我就知道墨之你一定是会相信我的。墨之。”阮惜当即激动地扑进了他怀里。
沈墨之面无表情的抱着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