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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宗揭开大氅,未免身上带着寒气,先去火炉边烤了烤才过去,“什么病。”
“咳咳,风,咳咳咳,寒。”安逸然感觉肺都要咳出来了,趁着不咳嗽大口大口得喘息。
“多添些炉子来。”安逸宗为安逸然再添上一床被褥,
“父皇的身子怕是撑不过这个冬天了,可曾有拟御旨?”这些天安逸宗不知道为什么讨好他,什么秘密都跟他说了,所以安逸然敢问这东西。
安逸然并不想死,可是安逸然却意识到原主活不过二十岁,多活一天都是赚了。
“还没呢,说是自有抉择,不过有些老不死的说立长不立幼,立嫡不立庶,支持的不是安逸常就是安逸晟。”
说起这个安逸宗就头疼,直接转移话题,“御花园的冬梅都开了,甚是好看,逸然可想去看?”
“都看了那么多年了,再美的风景也就那样,我都看腻了。”安逸然的目光望向远方,“新奇的东西永远都比腻歪了的好。”
“谁说的,再新奇的东西……也只是东西。”也比不得你,安逸宗看着安逸然淡漠的脸叹了口气,因爱故生怖,因爱故生忧!
安逸然的病时好时坏,安逸宗让人瞧了,最后的答案都是郁积于心,心病还需心药医。
听着各个大夫对自己身体的评价安逸然表示很无奈,他真的没郁结于心,他只是很悲伤自己任务完成不了了,而且还会被惩罚。
安逸宗实在没办法,只好带着安逸然出去溜一圈。
可是悲催的是,遛完一圈,安逸然反而病得更重了,至于原因,被当狗溜了一圈,谁都会心塞的。
安都(都城)的夜晚并非是宁静,而是喧嚣,安逸然第一次见到古代的夜市,心里难得鸡冻了,整个人就像是撒欢的野马,四处蹦跶。
“这个是什么?好香。=v=”安逸然的表现有点一惊一乍,难得的可爱。
安逸宗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久到上辈子的一件事,当时他第一次见到这位深居简出的皇兄,但是他并不知道那就是他的皇兄。
从第一次知道自己对女人没兴(性)趣的时候安逸宗就意识到自己与他人的不同。
可能是安逸然第一次出宫,小孩子嘛,对新奇的事物难免得好奇,双眸装满了星辰,左瞧瞧右看看,却努力得佯装淡定,像是个小大人,却有着孩子的好奇和纯真。
看到安逸然的第一眼,安逸宗就对他一见钟情了,不为别的,就为颜值,外貌协会的人就是这么任性。
“喂,你是哪家的公子。”安逸宗拉住缰绳,停在安逸然面前,心里暗暗思量,如果是二品以上官员的嫡子那就慢慢来,如果是二品以下官员的嫡庶子,那就早下手,免得让人抢了。
安逸然未曾理会,依旧是边走边看,安逸宗也没在意,就当爱慕之人害羞了,“你多大了。”
“姓甚名谁?”打探情况也忒明显了,安逸然怎么可能会搭理他。
“可有妻子。”妻子在古代是指妻和子,这就是明晃晃得问你结婚生子了没。
“观你仪表堂堂,可有功名。”看他个人地位,地位不高就能霸王硬上弓。
眉头一皱,安逸然一挥衣袖,“聒噪。”
“你终于回我话了,我还以为你是哑巴呢。”安逸宗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脸上堆满了笑容。
==眼不见心为净,安逸然没有再理会他,就由着他自言自语。
虽然安逸然没说话,可安逸宗越说越起兴,那嘴巴就跟本没停过,导致安逸然特别想把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巴封起来。
由于安逸宗跟着,安逸然只好住客栈,不敢回皇宫,渐渐得两人熟络起来了。
“我欲让你为我门客。”安逸宗提着一壶酒,学着安逸然躺在屋顶。
“你可知道,这世上最难的一件事是何事?”安逸然接过酒‘咕噜咕噜’就喝了一口,苦涩中带着点微辣,闻起来很是刺鼻。
安逸宗没有说话,等着安逸然解惑,“伴君。”
“为何。”
“伴君如伴虎,长信畏之惧之,长信一生但求长安。”
安逸宗沉默了片刻,只好装酒力不胜,睡着了,错过了安逸然眼里的恶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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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然看安逸宗在发呆,他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时候格外深情,“怎么了?(⊙⊙?)”
“你要吃饭吗?我有点饿了。”
安逸然点头,装作不在意得看四周的东西,可是那眼里的期待怎么掩饰都掩饰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不是我不想更,某喵是农村人,最近要秋收,实在是没时间,有时间我都在更文,晚上要睡觉,不能码字,所以,到现在才发。::>_<::
QAQ大家不会抛弃我的对不对
☆、种马大杂烩
离春天越来越近了,安都的气氛渐渐得变得压抑起来,家家户户没必要的时候都紧闭大门,封锁窗户,唯恐招来杀生之祸。
穿着白狐身上最柔软的毛做成的大氅,手里还抱着个汤婆子,安逸然倒是不觉得冷,只是有种从灵魂里透出的寒冷,让安逸然忍不住得发抖。
他好像,冻到自己了。
看着古风古韵的门,门上雕着美轮美奂的雕花,安逸然在等一件事,老皇帝驾崩,反正他是完成不了任务了的,早得到答案早解脱,免得天天想着,担心害怕。
再说了,安逸然其实挺好奇惩罚是怎样的。他真的很想去看看。
至于后果,==死就死呗,他都活了这么久了,活腻了,更何况,惩罚他不一定真的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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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宗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就等老皇帝驾崩了,看着安逸然住的那间房子,安逸宗突然觉得对不起他。
要说老皇帝处理父子关系确实不当,每次都玩杀鸡儆猴,却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个词叫兔死狐悲,无论是哪个孩子,他都不偏袒,不爱护,导致最后膝下居然没有一个真心对他的人。
老皇帝喘息着让近侍叫来各个皇子,每说一个字都是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他活不久了。
各个宫妃跪在寝宫外,皇子们迅速走了进去,依出生年月跪好,大皇子出身后身体太过虚弱早死,二皇子痴傻,三皇子还好,只是心机过重,显得有点阴暗。
活着的皇子里,只有三皇子最大,而且无其他问题,三皇子首当其冲跪在最前面,“父皇。”
“立……咳咳……诏书。”用极好的绸缎手帕捂着嘴,不停得咳嗽,再看一眼手帕,上面沾满了鲜血,令人畏惧。
也许是早就知道自己要死了,老皇帝,并没有特别恐惧,也没有像以前一样让人拿去烧了,眼不见心不烦。
“十子,咳咳咳,德义兼之,咳咳,含圣贤孝义之质,咳咳咳,下和人心,咳咳,聪慧过人,得天庇佑,朕今传位于其,望其为爱民之明君,钦此。”说完最后一个字,老皇帝就咽气了。
地下拟诏的官员一个字一个字地写,可是人却从十子改成九子,即使做着这样的事,官员的表情还是镇定自若,心理素质极强。
安逸宗站了起来,所有的伪装都迅速破碎,拍了拍手,拍手声惊醒了众多人,大家惊讶得看着安逸宗。
有人抬来椅子,安逸宗随意得坐了上去,“就不用装惊讶了,你们布下的人都死了,我相信,你们都知道,父皇是传位于我的。”拟诏的官员迅速将诏书给安逸宗。
同意这句话,那就与皇位绝对无缘了,不同意,那就是死,至于对外界是病死,谋朝篡位,还是别的,就看安逸宗心情了。
聪明人都知道该选什么,十皇子原本是不愿跪的,但是却被交好的十一拉住了,(前面出现过的安逸霖)“敌强我弱,切不可莽撞行事。”
安逸修(十皇子)却不愿意就这么忍下,“如果这么忍下了那么,我们面临的依旧是死。”
“晚死总比早死好,更何况,有谁说我们最后一定会死。”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无论是想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还是考虑着柳暗花明的,最后都跪下了。
事情就这样拍板定案了,那些有想法的最后万万没想到自己还没行动就直接被一个个拍死了。
安逸宗像是一个刚考中状元的才子,想要和父母汇报,彰显自己的能力似的,喜气洋洋得跨上高头大马想要迅速回宗王府。
有时候你越想做什么,就偏偏没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安逸宗手下的一位将军直接骑马拦住了他,“王爷,切勿意气用事。”
由于安逸宗是下一任皇帝,所以他要处理的后事还有很多,根本没时间回去,即使宗王府离皇宫不远,也不可能。
他终归是太忙了,忙得晕头撞向,却忘了自己祈求了一辈子的男人,在爱情这东西里,他本就失败者,现在更是输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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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丧钟声,安逸然起身,侍弄着花草,剪去枯枝摘去烂叶,“谁赢了?”
始终没有人回答,过了一会儿,安逸然将花草修剪了一下,“倒是我多想了,依各个皇子的情况,那么就应当是他赢了。”
躲在树后的暗卫一动不动的坚守着岗位。
立春之后,安逸宗就会登基,登基大典的准备需要很久很久,而且老皇帝的丧礼是国丧,也需要准备,虽然老皇帝的其实很早就开始准备了,但是也需要时间。
现在安逸宗最缺的就是时间。
被关在宗人府的各个皇子无奈的透过高高的窗户看着外头,进了宗人府,他们就不再是以前高高在上的皇子网页了,而是囚犯,安逸宗的囚犯。
登基大典在或紧张或怨恨,或喜悦或恼火的情绪下,忙碌而迅速得准备着,即将来临。
等待永远焦急的,而安逸然和各皇子都是等死,那就更难受了。
在压抑的心情下,安逸然病得更严重了,原本有好转的,结果在伤口上撒盐了,现在疼得不要不要的。
安逸然:250如果真要死可不可以不咳血了,我有种来大姨妈的诡异感,心里特别扭。
250:→_→然然,其实你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咽下去的。
安逸然一噎,决定揉虐250,迅速抱住想要逃走的250;揉揉捏捏,上下其手,250迅速红了。
即使有太多的人不同意安逸宗登基,但安逸宗还是迎来了他的第二次登基大典。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最近更新的质量都不够,下个世界绝对3000,日更=v=,希望大家不要放弃我
==弃文率肿么可以这么高,真的是不喜欢这篇文文吗?
☆、种马大杂烩完
安逸然想过很多次,如果没完成任务的惩罚会怎么样,可是当快要面临惩罚的时候,安逸然还是不自觉的有些畏惧。
登基大典过后,安逸宗大赦天下,并且佯装并没有拘禁安逸然大半年的样子,找回了安逸然。
“朕在月前寻回了四皇兄,东溪。”暗卫带着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