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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些馋劲上来了”。
众人顿时失笑。
谢江也不客气,直接从御也手里将蹄髈抱了过来:“走喽走喽,准备一下,我们今晚上吃蹄髈火锅子!”。
御也跟他一起,拿着余下的排骨肉跟肉块一起去了厨房。
灼华与谢陈氏等人围在一起,说了好一会的话,又将老太君在将军府住下的事一一说了,只不过隐去了皇帝曾经去看过老太君的事没说,其他的基本都交代了,谢陈氏与谢江等人听得长长松了口气,这才心满意足的将灼华放了,毕竟灼华特意来这一趟,也不是单纯的过来看望他们的,他们都明白的。
谢君南从听到灼华过来的那一刻起,这心里就绷得厉害,也跳得厉害,好不容维持着风度,让灼华与大家在那里说了半天的话后,他才终于在谢蓝氏的开口下,带着灼华转身回了屋里,当房门关上的那刻,谢君南几乎是同时就一个转身,将灼华给抵触到墙上,狠狠的亲吻了下去。
“唔……”灼华被他压着,仰着头,被迫得承受着谢君南的欺压。
两人的唇舌交缠,身体…紧…合,似乎是要将这几个月的分隔全都补回来似的,不过就是须臾,四周仿佛是有火苗在蹭蹭蹭的冒,几乎快烧的人都失去了理智,不过……也幸好,谢君南控制住了。
他松开灼华,将脸埋在灼华的颈子间,平复着自己粗重的呼吸,灼华也是喘息着,仰头靠在他的肩上,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样,脑子有些空白,只能下意识的呼吸吐纳,平复着自己的气息……
许久以后,谢君南指尖移动,他摸过灼华的后背扣着灼华的肩头,将人掰过,便与灼华四目相对着。
“可是想我了?”谢君南声音低哑,仿佛是透着几分餍足。
灼华眸色一闪,原本想说反话,然而再看着谢君南的眼睛时,他却是难得了说了实话:“嗯……想了”。
谢君南低低轻笑,他手臂收拢,又将灼华整个抱住:“我也想你了,刚离开京城就在想你了,只是可惜,我回不去”。
灼华抿了抿唇,忽而说道:“我这不是来了么?”。
“嗯……”谢君南低低应着,须臾却是又闷声笑了起来。
灼华狐疑仰头看他:“您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了一句话而已”。
“嗯?”。
“心有灵犀一点通”说着话,谢君南低头又在灼华的唇上啄了一下。
灼华眸色一闪,也不知道他是哪来的胆子,在谢君南才刚退开的时候,他却是自己朝着谢君南凑近,给他下颚上吻了一下。
谢君南眸色一闪,顿时眯眼看他。
灼华却突然起身跳开,拉开了房门:“走吧,去外头坐坐,刚见面也不好一直跟你都在屋里”。
“没关系”谢君南上前关上房门,将灼华又拉了回来:“爹娘他们都懂,再说了……撩拨了我就想跑吗?”。
“我没……唔……”。
呼吸再次被夺,灼华又一次……被他扣住。
第180章 酒坑
房间里; 灼华被谢君南拉着胡闹了小半个时辰,两人才走了出去,不过大概是心虚作祟的缘故,出去之后的灼华,总觉得浑身都不自在,深怕自己之前与谢君南在房间里的那点事全都被人知道了似的。
谢君南倒不在意; 只是摸了摸灼华的头,顺着侧脸捏过他的耳垂; 便问:“你这次过来,准备呆多久回去?”。
灼华一怔; 仰头看他:“你是在赶我走吗?”。
谢君南轻哂:“我怎么舍得赶你走?只是我担心你小舅那边罢了”。
“哦……那不用担心”灼华笑道:“小舅派了王哥过来,估计也是猜到我会在这里呆上不少时候; 再说现在天气正是闷热的时候; 要再赶路回去,我可受不了”。
谢君南道:“那便在这里多呆些日子,等天气没这么热了再回去”。
灼华惊讶:“那不是得呆上好几个月吗?”。
“嗯哼”。
灼华蹙眉:“要是真得呆上那就; 那估计我就得先打发一些人回去了”。
谢君南狐疑:“一些人?有多少?”。
“三十个”灼华耸肩:“全是小舅军里抽出来,专门过来护送我的”。
“万俟修军中的人啊……”谢君南话音幽幽; 他暗暗挑眉,一双眼眸里面也不知道是在盘算什么。
灼华轻轻一叹:“要是得在这里呆上这么久; 那这么多人这么多的伙食,我可是……”他摊手:“没这么多钱啊……”。
谢君南听得失笑:“还以为你在担心何事; 原来只是这个; 不必忧虑; 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那些人也不必都打发回去,碰巧他们也来得极时”。
灼华意外:“极时?”。
谢君南点头:“眼下,正是我用人之际,至于他们在这期间的粮饷,交给我便是了”。
“你?”灼华挑眉,将谢君南上上下下看了个遍:“谢四少爷,你现在好像……也没什么钱啊?”。
谢君南点头:“我如今是没什么钱,不过养几个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灼华揪住:“那不是几个人而已,是三十个人好吗?”。
“那又何妨?”谢君南只问得理所当然,根本就不怕灼华的担忧看在眼里。
灼华听得狐疑,还想再问,院子外,便忽而传来了咕咕咕的鸡叫声。
“阿青回来了”谢陈氏在井边正在忙乎,一听动静,抬头时,便看见那个阿青,绷着脸,手里拧着两只野山鸡大步进来,对于院里的众人他都如同不曾看见,只朝着谢蓝氏走去,将野山鸡交上。
谢蓝氏微蹙着眉,她虽然将野鸡接了过去,可瞅着阿青身上的灰尘,还有衣服里沾染的杂草,谢蓝氏的脸色便有些无奈:“出去一趟,怎么衣服又弄脏了?也不知道自己爱惜一下,快回屋去把衣服换了,晚些时候我再给你洗了这身的就是”。
阿青点头,而后闷不吭声的转身回去。
灼华与谢君南坐在院子里的墙垣下,他盯着阿青的背影,总觉得心里全是说不出的复杂:“这个阿青,不是大皇子吗?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不是大皇子,他只是与大皇子长得像而已”。
灼华无语看他:“你当我看不出来?他身上的那股气质,就跟你一样如论如何也掩藏不了,还别说他那张脸,骗骗其他人就算了,我可是见过他的,怎么可能会认错?”顿了顿,灼华又道:“之前听红叶说,大皇子是被她从外头捡回来的,还说大皇子有点呆这是怎么回事?”。
谢君南轻轻一叹道:“这个事,说来也是意外,一个月前,红叶在山里遇见了他,他当时受了伤,人也昏迷着,你知道红叶的那个性子,不可能见死不救的,所以就把人带了回来,不过他当初因为伤势不轻,确实是失忆了,我不好与大家明说他的身份,便干脆直接隐瞒了下来,索性他自己也记不得了,我就给他暂时取了这么个名字”。
灼华依旧狐疑:“不对啊,以谢府跟皇家的交情,怎么爹娘他们都不认识大皇子呢?”。
谢君南轻笑:“大皇子常年在外,甚少回京,即便是回了京城,也不像眀玥八少那样,时长到谢府走动,他的身份终究是有些微妙,所受的桎梏自然也是不少”。
“哦……那难怪了……”想起自己之前看见这个阿青大皇子,跟红叶在外头的那翻动静,灼华就一脸的复杂。
“怎么了?你在想何事?”谢君南问他。
灼华轻咳一声:“那个……大皇子,嗯,阿青,阿青跟红叶的事,三叔三婶她们知道么?”。
“知道的”谢君南点头:“而且这事……还是红叶自己闹出来的”。
“啊?”灼华呆了一下:“什么叫红叶自己闹出来的?”。
谢君南顿时一脸憋笑:“简单来说,就是有一日,红叶自己在屋顶上喝醉了酒,与阿青合衣躺了一夜,结果被三婶发现了,后来为了这事,两人都被训斥了,但是据阿青所说,是红叶调戏他在前头,两人疑有肌肤之亲,为保红叶闺誉,阿青自愿入赘……”。
这!
这是什么发展!?
灼华听得目瞪口呆,难以置信:“红叶……调戏了……大皇子?”。
怎么调戏的?是自己知道的那个调戏吗?
谢君南点头:“红叶自己也承认了”。
灼华又是一惊:“那……肌肤之亲……屋顶上?”这玩得也太大了吧?
谢君南失笑,在灼华头上拍了一下:“没你想的那么夸张,还不到那一步”。
“那是怎样的?”灼华觉得自己今天听到的所有的这些离经叛道的事,加起来都比他上辈子听到的还多!
谢君南微微摇头,伸手在灼华的唇上轻轻摩擦了两下:“只是这样的肌肤之亲而已”。
所以两人是亲吻了,而且还有可能是红叶喝醉酒之后主动的……
“我觉得……”灼华头疼的扶额:“咱们以后如果有了孩子,还是别让他们接近红叶吧”。
噗……
谢君南失笑。
灼华依旧头痛:“红叶这根本就不是个女人啊!她太危险了!打架喝酒划拳就算了,她居然还去调戏别人!这……就是个旁的男子,也没人像她这样的啊”。
“你忘记了一点”谢君南提醒:“她还把周边的土匪山寨都给揍老实了”。
灼华:“……”。
他真的忘记了!
红叶的所作所为简直就是罄竹难书!灼华都觉得她根本就完全生错了性别!她要是个男人,那肯定的得是个风云人物,风靡黑白两道的啊!但是……她是个女人,是个假小子。
吃晚饭的时候,众人全都围拢在陈氏这边,连御也也被叫了过来,跟大家一去用饭,饭桌上的氛围十分活跃而欢快,尤其红叶,也不知道她是从哪弄来的两坛酒,趁着这个机会拿了出来,劝着大家喝酒,谢蓝氏虽然不喜欢红叶这般举动,但想着灼华不远千里过来看望他们,又不好拒绝,谢江与谢邈则是因为高兴,更是不用红叶多劝,就自己举着杯子喝了。
灼华脸色有些复杂,他端着酒杯,小声的问谢君南:“这酒……不会是红叶跟土匪那边拿过来的吧?”。
谢君南抿唇一笑:“你猜对了,但没有奖励”。
灼华:“……”。
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灼华气鼓鼓的。
红叶先干为敬仰头喝了一杯,见灼华只是端着酒杯,不由得狐疑:“嫂子,不怎么不喝啊?这是我特意为你去拿过来的啊”。
谢蓝氏微微蹙眉:“灼华恐怕不会喝酒……”。
“没事的,这酒不辣的”红叶很爽快的接过了谢蓝氏的话,她还一脸笑眯眯的:“而且我给嫂子选得这坛酒,正好最合适他喝得了!”。
灼华依旧满心复杂。
眼瞅着大家都看着自己,他笑了笑,这才仰头,一口干了杯子里的酒!
如红叶所言,这酒确实不辣,可是让灼华不放心的是,这土匪窝里的酒,是一般人能喝得东西吗?
事实证明,这土匪窝里的酒,不是谁都能碰的。
至少灼华在晚上还没吃完饭的时候,他就感觉自己浑身都不对劲了。
嗯,有些热,有些不舒服,还总想做些什么来着。
“怎么了?”发现灼华的异常,谢君南狐疑的看他。
灼华摇摇头,他拍了拍脸道:“大概是今日一早回村,没休息好,所以有点……有点头晕”。
谢君南蹙着眉,放下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