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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柳嫩嫩的说:“他们一早就赶集去了,现在还没回来呢”。
灼华一怔:“赶集去了?”。
“是啊”小柳道:“因为今天走得早,所以昨晚他们也是早早的就睡下了”。
所以昨晚上自己回来很晚的事,他们还不知道。
子清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两碟菜,他一看灼华那样,就忍不住挑眉呛他:“你现在知道了心虚害怕了,昨晚上还那么晚才回来!”。
“二哥!”灼华立马转身站好。
子清冷笑,他将菜放到院子里的石桌上,招呼两个妹妹坐下准备吃饭。
灼华讨好地朝他身边凑近:“我昨天真不是去玩,而是有事的,真的是正事”。
“正事?”子清哼笑:“需不要需要我将你的正是说给爹娘听听?”。
“二哥,真的是正事,你相信我!”。
子清不想里他,转身要走。
他是知道灼华昨日要出去,也知道灼华估计会回来的有些晚,所以一开始也没放想心上,要不是红儿半夜起来尿尿,找不到人陪,子清可能都还不知道灼华居然子时过了都没回去,他心里又是担心又是焦急,又不敢惊扰父母,就自己偷偷找了出去,结果村子找了一圈,累得在村口歇息,正想着要不要出去看看,好了,他发现灼华被人背回来了!
所以此刻,看灼华这样,子清依然生气!
灼华被他吓住,心里一急,忙伸手将他拉住,急忙解释:“四哥是来村子里查看水质的,因为水田异常,所以四哥现在在彻查根源,但是他不认识路,我只是帮他带路而已啊”。
“查看水质?好端端的查看什么水质”子清皱眉:“三弟,你跟他去玩就是去玩,用不着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二哥!”。
子清不信,灼华也急,他眼珠子一转,突然拉起子清就朝外跑:“你不相信我,那我带你去问四哥,有些话我不好说怕吓着你,还是让四哥跟你说最好!”。
“灼华!灼华!”。
子清喊他无用,被灼华强行拉了出去的时候,子清还有些无奈。
灼华也是急了,他怕子清因为自己晚上回来太晚的事不信自己,回头一怒之下跟父母说了什么差错的话,造成麻烦就不好了,所以这会子倒是有些发急,拉着子清就朝外走,却完全忘记了,他根本就不知道四郎现在人住哪里。
子清看着,他低低一叹:“算了,灼华,大哥也不再说气话了,只是你下次出去玩的时候,万不能再这么晚回来了,说到底你终究还是个哥儿,这样对你不好”。
“我真的不是去玩……”灼华头大,他突然想起什么道:“对了,村长一定知道四哥现在住在哪,走!我们去村长家问问!”。
才说着,灼华拉着子清,又风风火火地朝村长家跑了过去。
彼时村长这里,村长与老伴刚开门出去不久,外头就有人推门进来,那人穿着单衣,因为天气太热,他早已是汗流浃背,进了门外,也顾不得休息,就先去井边打水,猛喝了起来,显然是之前在外头的时候已经渴坏了。
房间里,听到动静的武临清推门出来,他一看那人站在院子里正在喝水的样子,脸上却还带着那张丑面具,当下不由得皱起了眉:“我说,你不过是出去查看水质罢了,用得着这般日日都带着这丑面具出去吗?”。
那人放下水瓢,朝武临清淡淡一笑:“我这不是为了杜绝你之前说的那些狂蜂浪蝶吗?这面具虽丑,但这些日子确实少了很多烦恼”。
武临清皱眉。
那人转眼,细看武临清的穿着不对,他狐疑问道:“看你这样子,你是打算……”。
“我要回去一趟”武临清朝他走近:“等我大哥的事情落实之后,我还会回来”。
那人狐疑,不过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拍了拍武临清的肩膀:“你大哥的事,你可以放心,大理寺一向公正严明,必定不会枉判了你大哥的事情”。
武临清嗯了一声,旁得也没再多说,只是转眼看着这人脸上的丑面具时,他忍不住伸手就想给对方撕下来。
那人一怔,转身忙要躲开,武临清却不答应,还满是嫌弃地说:“撕了撕了这面具看着太恶心了”。
那人听得大笑,武临清越是要撕,他越是不答应,两个大男人这会子的功夫,竟像是返老还童了似的,就在这院子里打闹了起来。
灼华带着子清过来的时候,见院门没关,他松开子清的手,跑进院子开口就喊:“村长爷爷!我有事找您您在……”没说完的话,因为看见院子里闹腾的两人,而突然卡主。
院门边上,灼华突然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样。
然而被定住的,还有……那跟武临清闹在一起的人,他心里大惊,惊愕着僵硬了一瞬,不曾想便是这眨眼的功夫,武临清的手居然出奇地快,他抓住那人的颈下,用力一拉……
院门边,灼华睁大了眼,他眼睁睁地看着‘四哥’的脸,被人扯了下来,而后露出的,却是他一直都不待见的……谢君南的模样……
第22章 事多(倒V)
在灼华的记忆里; 他记得武临清曾经对自己也很好过,好到让灼华为了他、不惜去刻苦学习那些大家规矩,即便是被刻意刁难了; 灼华只要一想到武临清; 咬咬牙也就忍了下来; 可是结果呢?结果如何呢?他学得再好,对于武家人来说,也总能被挑出刺来,他做得再怎么努力; 可于武临清而言,也不过是东施效颦; 可武临清面对他时; 却又总夸他已经做得很好,那时候灼华都有些慌神了,他都不知道该不该信武临清的话了,因为迷茫; 后来灼华索性便不去学了,他破罐子破摔地任凭那些人说三道四,可是一场家宴,让他出尽洋相; 家宴上,武临清也不知是在维护于他; 还是只在维护武家的颜面; 他道的那些话; 让灼华听得似懂非懂,可再看周围人朝自己投来的目光时,却又让灼华觉得自己无地自容,他真的是……恨透了那种感觉。
而现在……
站在村长家的这院门边上,灼华觉得当初的那种感觉,又瞬间全都回笼,直接将他整个全都笼罩里面,几乎……快透不过气了。
‘四哥’的面具掉了,里面的人,穿着四哥平日穿着的衣裳,可是那张脸,却是另外一个人的脸,那么风度翩翩,钟灵毓秀,就像是落在山窝里的金凤凰似的,可是……
他的脸,以及他身边的人,却都让灼华觉得浑身冰凉,脸色瞬间惨白一片。
怪不得……他叫四郎。
谢君南在谢家,可不就是大房的四少爷吗?
怪不得他从不对自己说起他的住处,因为……他就住在村长家里,而且!……是跟武临清住在一起的。
怪不得……怪不得他当时听了那个故事,会这么轻易地、猜到那个富家少爷就是武临清,他们……他们根本就是认识的,相互熟识的怎么可能会猜不到!!!
“灼华?灼华?”子清发现灼华神色不对,连忙喊他。
灼华却是颤巍巍地扭头,朝他看来:“二哥……我错了”。
子清不知他这是怎么回事,只忙将他拉过:“我们回家吧,二哥什么都不会跟阿爹阿娘说的”。
院子里,谢君南看着子清拉着灼华要走,他心里一急忙追了过去:“灼华!”。
“滚开!”子清侧身一挡,立到灼华身后,将谢君南拦下,他想起方才看到的那幕,心里只觉得恶心得不行:“亏我弟弟还这么信你!却没想到原来你也不过只是一个戴了□□的伪君子而已!我还道村长如此慎重款待你们是有何要事,却没想到你尽然是这样表里不一的东西!”。
“不是……我并非……”谢君南急得想要辩解。
灼华背对他们,突然淡淡开口:“二哥,我们走吧,我现在一句话都不想跟他们多说,我恶心!”。
子清点头,他用力推了谢君南一把,转身揽着灼华就走。
谢君南还想再追,可是仔细想想,他也只能停下脚步,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二人离开。
灼华心里最恨的是什么,他知道,可是此刻,偏偏却是在这种的情况下,被他最恨的人,撕下了自己的丑面具,此刻若是再追,只会惹得灼华更加的反感,他性子本就是恨屋及乌的人,如今发现被自己欺骗了,他怎么可能还会再听自己的半句话?
深深吸一口气,谢君南只觉得这一次,他是彻底地让自己百口莫辩了。
而武临清,他从一开始就立在原地,这般的情况,让他双眼微微一眯,垂了眼睑之时,里头的幽光一闪,也不知他是在想什么,只是那嘴角的弧似乎越抿越紧,而后目光便紧紧地锁着谢君南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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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村长的家,灼华一个人闷头前走,连身后跟着的子清都顾不得了,而子清隔着两步之遥,盯着灼华的背影,他几次想要说话,始终都没开口,他不敢轻易开口,是他不确定灼华与他口中的‘四哥’到底是什么关系,他深怕自己言辞之间说错了什么,会惹得灼华更加不快。而事实上,灼华心里也确实憋了很大的一口气,这口气让他胸口不顺极了,不顺得几乎都拧成了一团。
:是啊,我是下坝村的人,以前的时候见过你,可能你都忘记。
:我在家中排行老四,你就叫我四郎吧。
想到自己与‘四哥’的初识,灼华只气得脸色都白了,他怎么就这么蠢,这么久轻信了谢君南的胡言乱语,下坝村距离九溪村再远,那处地方他以前也经常随着陈氏走动,不说村长里的所有人,可但凡是年纪相仿的,总也不会真的一点也不认识,可自己怎么就这么轻易的相信了他真的是下坝村人?
:之前我看你对那公子似乎有些不悦,可是他欺负你了?
:讨厌一个人,没有什么单不单纯的,一个人之所以会厌恶另一个人,这其中必定是有一定的因果在这里面的。
:希望以后,别是我突然便被你单纯地不喜欢了便是。
想到以前‘四哥’说过的那些话,灼华只觉得胸口,连胃都在隐隐作痛!
所以说这世上,哪有这么的巧合,这么碰巧就让‘四哥’看见了自己、不待见谢君南的画面,这么碰巧他还如此关心自己,特意等在那里,而自己却什么都不知道,更甚至还傻乎乎地跟他说了他跟武临清的事!
而‘四哥’呢?他明明就是谢君南,明明便知道自己不喜武临清,却还带着面具哄骗自己,把自己像个猴似的耍得团团转,他简直……简直比武临清更可恶!
想得多了,灼华的脸色一点血色也无,他胸口痛得厉害,当即就让他一个趔趄,险些朝前栽了下去。
子清一直跟在他后头,看到灼华这个样子他惊了一跳,急忙上前将灼华揽住:“灼华,不要再想了,别在动气了,小心的你的胃受不住的”子清一直记得,灼华醒了之后,便风风火火地拉着自己出来了,连药都没有服用,那是每日必须服用的药物,用来控制他胃疼的毛病用的。
灼华疼得浑身发酸,他软软靠着子清,狠狠闭眼:“二哥,是我傻,是我傻!我居然还引狼入室,我居然这么轻易就相信他……”。
“你……”子清有些迟疑:“你可是……喜欢他?”。
灼华一怔,狐疑地仰头看着子清。
子清轻叹,索性直接问了:“若你不喜欢他,为何会对他的欺骗,有这么大的反应?”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