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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铃兰,蓝色的风信子,黄色的小茉莉……
门铃又响了,我撇撇嘴,不再去管那些莫名其妙的声音,看了眼不干净的洋娃娃,扔到一边,跑去开门。
又是一个男人,是一个长的很普通的男人,穿着还算得体,目测应该是中上阶级,我看着男人的瞳孔里,倒映着五岁的我。
我咧嘴笑,甜甜地开口——叔叔是来找妈妈的吗?
男人有些尴尬,点点头。
我错开身朝他调皮的微笑,说,叔叔,妈妈等你很久了哦。
真的,很久了哦。
站在窗边,我捡起满是灰尘的洋娃娃抱在怀里,耳边响起嗯嗯啊啊的熟悉呻。吟声。
真是的,不知道家里还有个小孩子吗?
站起身,我透过窗户看着里面,他们简直急不可耐,还没上床就靠在墙壁上做了起来。
妈妈被男人抱起,双腿主动缠着男人的腰上,背靠着墙壁,男人拖着她的身体,白花花的屁。股一下一下地耸。动。
进入,抽。出。
男人一边做还一遍一遍重复的问——宝贝,爽不爽?
随着他的动作,妈妈的叫声一声比一声淫。乱,充满着勾。引,诱惑,和不知道是真是假的爱意。
明天的零花钱又会多了。我摸了摸洋娃娃的金色头发,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开。
妈妈一定看到我了,这些男人真是讨厌。
每一天,我都要开无数次门,迎来一个个或熟悉或陌生的人。
邻居总是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不在乎,偶尔还回一个甜甜微笑。
他们总说,作孽啊……
简直讨厌,不明白就不要乱说好不好,恶心。
渐渐,九年过去,来这里的男人看我的眼神很奇怪,从一开始的尴尬到自如,从自如到善意,从善意到古怪,最后全部化作看妈妈一样的目光看我。
——那种,野兽。欲。望般的目光。
真是……讨厌的目光。
好想,干点坏事,譬如……杀了他们。
不行,这样妈妈会有麻烦的。
直到一个男人把我推倒在地上,花架滚倒,耳边响起花盆滚落的声音。
妈妈在一旁看着,然后疯狂地笑,拿出一款女士香烟,叼在嘴里抽着,她抽烟的样子真是好看极了,烟雾缭绕,浮现出她妖娆美丽的面容。
她的左脸颊上有一个漂亮的酒窝,和我一样。
男人撕碎了我的衣服,左手把我的双手固定,右手从裙摆下面摸上大腿,然后探进内裤。
我恶心地想吐,没有挣扎,就这样看着妈妈。
内裤被扯开了,男人的手摸到了那里,伸出一根手指,动作不温柔,很粗鲁。
我张开嘴,咬住了舌头,突然,大门被推开,一群黑衣人鱼贯而入,一个俊秀沉稳的领头男人一脚推开那个压在我身上的男人。
我缩回我的舌头,冷冷地看着所有。
那个男人将西装脱下,盖在我的身体上,然后冷冷地看着妈妈——你就这样对我们的女儿?
妈妈只是笑,吸了一口手中的烟,看不清她的神色。
后来怎么了?那个想强。奸我的男人死了,我的母亲也死了,死在那个救我的男人枪下。
我冷冷看着,不言不语。
那个自称是我父亲的人把我带回本家,或许是源于愧疚,对我百般宠爱。
我看着他笑,或乖巧或俏皮,他就对我越内疚,于是就对我越好。
可是我,依旧好恨啊。
怎么办?
——杀了他,杀了他。
对,杀了他。
对——毁了他。
后来四年里,换了学校,陆陆续续地认识了很多人。
曾经的记忆,被我刻在记忆支柱上,一笔一划,一撇一捺,鲜红冷漠。
云长风,唯一一个让我怦然心动的男生。
第一次见面是在车站边,我觉得这个少年给人的感觉很好,没有那种恶心的感觉。
心里很古怪,还有点郁闷,转变为烦躁。
下午去看赛车,真巧,又遇见了。
最后为什么要杀他呢?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那天就莫名其妙从床底拿出那把放了四年的枪,然后一切都理所当然又脱轨般的进行。
总觉得,他属于我,既然生不属于我,那便死而属于我。
或者是,利用戚家和云家来毁灭王家?
如我所愿,戚云两家的怒火由我涉及整个王家,王家迅速走下衰败之路。
啊,我的全名,王阿京,不是跟王家姓,只是跟我的妈妈姓。
谁叫他们都姓王呢?
最后被那个该死的摄影师救了,没有死成,真是可惜。
再后来,戚留白找到我,真是变化极大,在他的眼里,再也看不到对云长风的任何情意。
他冷静强大,残忍冷漠。
但我知道,他的感情绝不同表现出来的一样,但与我又没什么关系。
郊外林安墓园,我在妈妈的墓碑前放下一束康奶昔,弯腰亲吻母亲的照片。
照片上的母亲笑的很好看,露出左脸颊漂亮的酒窝。
很多东西一生都无法忘记。
譬如小时候高高荡起又落下的秋千。
譬如每一次妈妈靠出卖身体而得到的钱给我买的糖葫芦。
譬如在那个男人要强。奸我时,母亲藏在身后的匕首。
譬如黑衣人闯进家里时,母亲神色微微一松的表情。
譬如那个自称我父亲的人开枪的时候,母亲望来那深深的一眼。
她只是为我设了一个走出所有痛苦悲哀的局,以自己为终结。
只是不巧的是,我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
我知道,母亲曾经是一个知名大学的校花,初入社会,骄傲如公主,遇见一个俊秀多金又温柔的男人。
她迅速坠入爱河,却没想到男人只是玩玩,一夜风流后再无踪迹。
母亲未婚先孕,饱受侮辱,被父母赶出家门,靠男人留下的钱生下我。
为了养我,她识人不清,沦落风尘。
又是一个狗血的故事呵。
我微笑,心中没有伤痛,只是觉得可悲亦可笑。
——
我还记得小时候的时候,妈妈刚和一个男人做完,疲惫地躺在床上抽烟。
她抽烟的样子很好看,无法形容,很有韵味。
她看着我,数了数手中的钱,懒懒地勾起一个笑容,露出左脸颊深深的酒窝。
她说,阿京,什么都可以交易,只要有利益所得。
那个时候,我却在想,妈妈的酒窝里真的可以装酒吗?
来自光城里的1900(上)
第15章 黑道卷
——越罪恶越美丽,越放纵越欢畅。
荷德交界处是著名的G城,混乱,腐烂,美丽,像夕阳花般透着无与伦比的魅力。
不过云长风可没有去G Bar,他去的是一家中文翻译为“罪”的酒吧——The Sin——这个酒吧是这座城市有名的欢乐场,BAR会员制,有钱人的堕落之地呵。
云长风靠在酒吧吧台上,他穿一件黑色的阿玛尼丝质衬衫,解开上面的扣子,领口开的极低,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小片白皙的胸膛,暧昧的灯光落在他身上,一片诱。惑。
不少男人和女人都上前搭讪,他暧昧几句,却显得颇为冷淡,也没有要上床的意思,那些人也只好讪笑而归。
云长风有很重的洁癖,心理生理都有,无论男女,他和别人做。爱的几率都很少,但他对做。爱并不热衷,他讨厌身体与别人黏在一起的感觉,他享受的那种征服人心的快。感。
这次系统的任务出乎意料的没节操,居然是让他在声色犬马之中保持处子之身,并且沿袭七安的性格了此一生。
“宿主,并不是系统没节操,原身记忆接受中。”
“……呵。”
这一刻,拥有了七安记忆的云长风,便是七安了。
“说来,宿主在上一个世界表现地完美,简直是一步一步算计的,连系统都是最后才看出来的,即使你死了,那个世界依旧按着你想要的节奏发展下去,任务完成度百分之百,所以才破例让宿主进入这个世界的。”
“你们,是想培育出一个怎么样的人呢?”
透明色的液体轻轻在酒杯中摇晃,反射出五光十色的酒吧,云长风仰头喝了一口,饶有兴趣地问道,那边却突然没了声。
无奈地撇了下嘴,仰头喝下杯中之酒,突然云长风目光深深一眯,靠在吧台上,吧台炫技的调酒师有一张很帅气的脸,酒瓶在他手中舞动,混乱的灯光下他的嘴角抿成一条直线,似笑非笑。
“Bing——”云长风打了个响指:“一杯长岛冰茶。”
调酒师观察他很久了,这个人身上有一种让0号和1号都怦然心动的气质,虽然这个酒吧并非G吧,但依旧是同。性恋居多,或许双性恋?
调酒师听到他的话,用熟练的英文问道:“自己喝还是送人?”
边问话边调酒,动作好看又帅气,甩动着手中的酒瓶,调和此酒用的都是高达四十摄氏度的烈酒。
“当然是送人了,我可不是变态,可爱的调酒师,你叫什么名字?”
长岛冰茶,寓意深刻——向人表示强烈的爱意。
“尾。”调酒师的声音富有磁性,低沉好听:“让我猜猜,收到你礼物的人一定非常开心。”
“何以见得?”云长风微微皱眉,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似乎很期待尾的回答,有几分孩子气的可爱。
“这不用怀疑,如果是我收到的话,我也会感到非常开心的,还有,先生,你的名字?”
尾把调好的长岛冰茶放在吧台上,倾身推到云长风面前。
“七安。”云长风用中文吐出自己的名字,继而笑吟吟地开口:“如果感到拗口你可以称呼我为安,我不介意哦。”
“嗯呵,安?”
“真是迷人的调子。”云长风感叹了一句,红绿色的光芒闪烁,缓缓倾身把长岛冰茶推给尾,云长风扬起个得意的笑容:“还有,如你所愿,那个人会感到开心。”
尾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喝了一口自己调的长岛冰茶,甜中带点苦涩,目光毫无顾忌地在云长风身上滑过:“要来一发吗?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我只做1。”
“真巧。”尾突然吻上了云长风的唇,两人皆不是被动的主,唇舌相缠,火辣疯狂。
舌头毫不客气的冲入牙关和另一条软舌纠缠,添。舐、轻咬、吮。吸……
长岛冰茶的味道极为辛辣,甚至有催。情的情分在里面,被舌尖滑过的地方有些酥麻感滋生,两人皆是吻技高超,一个吻难舍难分。
待一吻结束,云长风突然想起什么问:“你给人口。交过吗?”
“没有。”尾脸色黑了一下:“无论是谁我也不会给他口。交,倒是你?”
“我有洁癖,但生冷不忌。”云长风懒懒地回了一句,看着台上的男歌手,总觉得有点眼熟,他唱的是云长风最喜欢的那首歌《shape of my heart》。
歌者冷漠的眼神如同俯瞰众生,苍白的脸颊上画着黑色的眼影,染着与酒吧一样令人厌恶的颓废与诱。惑。
尾又喝了一口长岛冰茶,声音是迷人的苏格兰语调,宝蓝色的眼睛温柔又沉醉,似乎有点疑惑:“为什么看他?”
“唔,我唯一喜欢的歌,这首歌的意境和调子非常难,他把握的非常棒。”
尾赞叹道:“当然,他可是源承光啊。”
云长风挑眉失笑:“怪不得我感觉眼熟。”
源承光,相信这个名字没有人不会知道,红遍全世界的音乐天王,年纪轻轻,便响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