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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男神第七法则-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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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熟悉的脸庞。
  ……看起来有点冷,安楚?
  “云深?”对方皱了皱眉,语气更加冷了。
  “嗯。”云深并不在意,他是知道这两年江岸的情况的,安楚,程画齐都是江岸的好哥们,估计都恨惨了他。
  安楚怒道:“你还有脸回来?”
  云深轻笑,似乎觉得很有意思,反问道:“我为什么没有脸回来?”
  “麻烦告诉江岸,两天后十一路第三车站旁见个面。”
  说完,他便提着行李箱与安楚擦肩而过,机场外司机早已经等候多时。
  ……
  “好久不见。”
  夜晚偶尔偏向静寂,灯光依旧是守候,发出微弱而复古的光。
  街道上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站着两个人,身形修长笔直,皆是容颜出色,偶尔路过的行人都会偏头看看。
  灯光落在他们身上,旁边有一颗大树,枝干已经断了。
  良久,云深打破沉默。
  江岸扯了扯嘴角,发现自己居然笑不出来,心口发苦,然而却面无表情地看着云深,“的确好久不见。”
  两年,浑浑噩噩,物是人非。
  那年高考,江岸考得一塌糊涂,而且他只添了第一志愿,根本没给自己留后路,无疑落榜。
  他的父母逼着他复读一年,江母每天上下学都来接送他。
  江岸却依旧醉生梦死,每天打架,抽烟,喝酒,泡吧,和各式各样的人上床,没有一天清醒过。
  江父江母头发都急白了,一下子老了几十岁。
  那个时候,江母恨死了云深。
  直到江岸被安楚一巴掌打醒,才开始逐渐好转。
  直到第二次参加高考,江岸以高分被复旦大学录取,很多人都遗憾他未能考上北大清华,其实按照江岸曾经的优秀程度,哈佛都是不用担心的,但那些都已经是过去式了,那半年的堕落,终究无法抹去。
  江父江母已经知足,只有他们知道,那半年的,江岸是怎样过过来的。
  其实只是两年而已,但却像一个世纪一样漫长。
  两人似乎都想起了过去,气氛又再次陷入尴尬的沉寂,云深似乎没有再开口的想法,只是看着他,亦或远方。
  江岸眼神突然看到云深手中提着的礼物袋,白色的袋子,问道:“这是什么?”
  “当年你放在我家门口的,我现在给你的答案。”
  当年当年,一去无回。
  江岸伸手去拿礼物袋,云深皱眉,没有松开,江岸好笑地看着他,语气平静,“怎么,一个答案都不给我?”
  “对不起。”云深闻言,真诚地开口,在这个世上,他唯一对不起的人,也只有这个人了。
  这一个对不起,迟到了整整十七千五百二十个小时。
  对于江岸,他有感动,却无法心动,或许在十一岁那年,或者更早,七八岁的时候,他就已经无法对除云长风以外的人心动了。
  不是江岸不够优秀,只是他迟到了太多年。
  如果早一点,再早一点认识就好了。
  江岸看着他,突然觉得眼睛有些酸涩,他想一定是进了沙子,硬生生地强忍住泪水,扬起一个再熟悉不过的笑容,声音有着无法察觉的轻微颤抖,他说:“没关系,那,再见。”
  ——好久不见。
  ——的确好久不见。
  ——这是什么?
  ——当年你放在我家门口的,我现在要给你的。
  ——怎么,一个答案都不给我?
  ——对不起。
  ——没关系,那,再见。
  再见,再也不见。
  云深静静地凝视着江岸离去的背影,良久转身,背道相驰。
  江岸直到走远很久,才脱力般地靠在一颗树上。
  他用了一百零五万一千二百分钟在心中模拟说没关系这三个字时毫不在乎的语气,这一刻却溃不成军。
  输的彻彻底底,一分不剩。
  他突然想起了那一个晚上。
  一辆一辆的公交车从他们身边路过,车轮与柏油路地面发出摩擦声。
  旁边高高的写字楼上灯依旧亮着,年轻的加班族正在一点点心甘情愿地燃烧自己的青春。
  穿着邋遢的酒鬼摇摇晃晃地经过他们的身边,偶尔抬头喝下手中廉价的啤酒。
  赶夜班的白领嫌恶地皱眉,捏紧鼻子再也不看留下一个匆匆离去的背影。
  一对小情侣手挽手地肆意亲吻,然后一起进入新开的酒吧恣意放纵。
  耳边是邓丽君的老歌。
  那个说会一辈子陪着云深的江岸,悄悄牵起少年的手。
  瞳孔里倒映了一个并不美丽的世界。
  ……
  装礼物的袋子里,是一架白色的折纸飞机,右翼上是扭扭歪歪,一笔一划的刻意稚嫩字迹,左翼上的字迹依旧清秀好看。
  ——云深,你能不能忘记那个人?
  ——十一岁的时候,我想让他只属于我一个人,十四岁的时候,我想让他爱我,十五岁的时候,我开始学着忘记,却失去了活下去的理由。


第36章 情深不寿(十四)
  云深的母亲,姓顾,很小的时候,她总是喜欢抱着云深软软的身子,轻吻云深的额头。
  她总是用着迷人的英格兰语调,念——gift of god——我的宝贝,你是神给我的礼物。
  无疑,她是个很浪漫的女人,却是个失职的母亲。
  孩子是她爱的见证,她按她的幻想来养育她的孩子,打造她浪漫的梦。
  将云长风养成清冷又温柔的完美贵族,把云深一点点打造成她理解的小王子。
  母亲无疑是爱他们的,只是比起他们,重要的东西还有很多,比如她的幻想,比如她打造的梦。
  爱情就像小人鱼化作的泡沫,悲伤易碎,却又美丽至极,爱情不是幸福,它是一朵开不败的花,有始无终。
  以亲情为基础,她一点点诱导云深爱上自己的哥哥。
  在怀上云深的时候,他们搬了新家,她亲手设计的别墅内部结构,别墅采用了一些抽象派变形线条设计,恰当的中世纪风格。
  图案看起来温馨复古,实则抽象成一张张引。诱,暧昧,隐晦,情。色,华美,变形,同。性的画面。
  她幻想真正的爱情,痛苦中甜蜜,甜蜜中悲伤,悲伤中沉溺,沉溺中挣扎。
  她将所有疯狂的幻想与期望,全部都加注在云深身上,她让云长风在云深刚出生三个月每天都陪伴和照顾云深。
  云深还小,没有自己的意识,只有一步一步,走向所有的已知的欺骗。
  她让云深依赖上哥哥的气息,又迅速抽。离。
  婴儿前三个月所接触到的一切,会影响他一辈子。
  云深接触的,只有哥哥,别墅,抽象图案。
  爱上了,所以一生都毁了。
  云长风十三岁,云深七岁,他想要一辈子和哥哥在一起。
  云长风十五岁,云深九岁,在母亲的引导下,他已经知道了很多,譬如图案的设计,譬如他的感情。
  云长风十六岁,云深十岁,他看着熟睡的哥哥,偷偷亲吻了他的嘴唇。
  云长风十七岁,云深十一岁,他无动于衷地看着母亲从楼梯摔落时白色的衣角,美的惊心动魄。
  云长风十八岁,云深十二岁,他看着哥哥捧着书,坐在月桂树下,说着外面的世界。
  云长风二十岁,云深十四岁,他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躺在哥哥床上,卑微奢求哥哥可以像爱人一样爱他,哥哥隔天就买了飞机票飞往法国。
  云长风二十一岁,云深十五岁,他想忘记那个根本不能忘记的人,只能靠安眠药入睡。
  云长风二十四岁,云深十八岁,他遇见了一个叫江岸的少年,所有的痛苦都渐渐复苏。
  云长风二十六岁,云深二十岁,他踏上了他的旅程。
  ——
  我该怎样来爱你
  让我计数这些方式
  我爱你直到我的灵魂所能触及的深度,广度和高度
  在我视线之外
  摸索着,存在的极致和优雅的思想
  我爱你
  如同日常所需一样必不可少
  我自由地爱你,如同人们奔赴正义
  我纯洁地爱你,如同人们躲避颂扬
  我爱你,用那将我陷入往昔痛苦的激情
  我爱你,用我童年的忠贞
  我爱你,我原以为那种虔诚早已随圣徒的消失而逝去
  我爱你,用我的呼吸,我的微笑,我的眼泪,我的整个生命来爱你‍;
  ——而且,我会更深地爱你
  在我死后,只要上帝允许
  五年后,英国。
  露天阳台上摆着一张造型复古的小型餐桌,两侧向下渐露出镂空的润白色雕刻。
  旁边有一棵还没长大的月桂树,细干上挂着一串老式游戏币,上世纪八十年代流行的那种,非常复古。
  一个修长的身影正安静地坐在餐桌旁,脊背挺直,绷出优美至极的流畅线性。
  脖颈上带着的Kris Von Assche黑白相间的长围巾,上身一件Prada的白色编织毛衣,他此时左腿搭在右腿上,定制的黑色休闲裤勾勒出修长有力的长腿,英国老品牌手工鞋坊Grenson产的白底牛津鞋,结合了精致与典雅。
  他正俯身端着一杯咖啡,露出手腕间精致的黑色手绳,细枝末节间流露出世家的良好教养。
  衣服搭配地极其自然,黑白调和恰当至极,别样性感。
  整个人优雅、矜贵又不失知性。
  那人拿着苦涩的咖啡轻抿一口,看着对面的玫瑰花圃,红色玫瑰娇艳美丽,花匠打理地极好,带刺的根茎与叶子错落有致,格外漂亮。
  “顾,每一次看见你,都能给我带来我早就死掉的惊艳感。”
  阳台逐渐走进一个身影,衣领高高竖着,薄唇紧抿,认真中透着执拗,棕色的瞳孔里是理性睿智的光辉,洞若观火,仿佛无所遁形。
  顾深并未回头,将咖啡放在染着松香的毛皮桌布上,动作优雅而得体,“L,如果我没记错,我们一共见过三次,第一次是拉斯维加斯的赌场,第二次是在加拿大蒙特利尔旧城,当然,第三次就是现在。”
  L在他对面坐下,“你的记忆很好,嗯,怎么说,主要是你给我的印象太深,第一次你穿Valention长款黑大衣,低调的华丽,第二次墨绿色休闲裤黑白圆领衬衫,每一次都独具风格,却又不失你本身的气质。”
  最后,L总结道:“以一个摄影师的角度来看,你不当模特是时尚界的损失。”
  顾深不置可否,将右手放置在叠在右腿的左腿上,左手搭在手腕上,漫不经心地摩擦着别致时尚的Cartier黑色手绳。
  L微笑道:“你是在世界旅游吗?”
  “哦,不,L,当然不——”在L微微讶异的目光中,顾深低低地笑,性感而迷人的腔调,意味深长,“我仅仅,只是在陪一个人而已。”
  “嗯?”L有些疑惑,前后三次机缘巧合遇见顾深,他都没有看到他身边有别人,而且,怎样一个人,会让眼前这样的人物心甘情愿地陪伴。
  突然已经泯灭的好奇心再度燃了起来。
  “他走过的地方呀,我要一步一步去感受,是否如他所说般的美好。”
  我亲爱的哥哥,你说,我们会不会在旅途中相遇呢?


第37章 番外篇
  父亲姓安,母亲姓楚,所以我的名字就叫安楚。
  高中那年,因为父亲工作的原因,我来到陌生的班级。
  新同桌是一个高个子的男生,叫程画齐,长的挺好,却吊儿郎当没个正行,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第一次见面不怎么愉快。
  喂,小子。
  这三个字从他嘴里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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