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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和渣攻情深不寿-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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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了,劳烦带路吧。”
  经过堂里的时候,桌子前的客人们纷纷朝简守投来了注目礼。
  倒不是说因为他长得有多好看,而是因为那股子气质,看着温和实则带刺,矛盾得让人好奇。
  简守到前台付了定金,掌柜的点了点毛笔尖:“客官贵姓?”
  “姓狄。”
  掌柜的点点头就要落笔,旁边突然有人插了句:“狄什么?”
  是一位小女子,梳着利落的马尾辫,穿着一袭红衣。
  她看着简守不回答,甚至没有看她一眼,撇了撇嘴,对着掌柜道:“我要他旁边的房间!我叫雅罗!”
  掌柜看着她深邃的五官点头应下,心想这西域的姑娘就是不一样,说话可直白了。
  只不过一个两个的,都要背阳的房间,往常这房间可没人要。
  怕他们后悔似的,赶快登记好就将房间牌给了他们。
  “两位要是有什么需要,就将牌子挂在门前的钉子上。”
  简守要了几桶冷水,小二说可以给他加热,他还是回来句,“不必了。”
  小二将水送到就退了出来,房间本来就背阳,这客人还把帘子都拉上了,里面暗沉沉的不见光。
  还透着股冷气,小二抱着胳膊抖了两下,这天难道又下凉了?
  …………
  要入夜的时候,客栈里的人就多了起来,掌柜这台前就上了一出戏。
  还剩最后一间房的时候,带着毡帽的老头说跟小二早就预订过了,今晚要房。
  然而小二忘记了,没有登记在册。
  掌柜看了一眼瘪着嘴委屈巴巴的小二,心想这小子八成是不敢否定,这客人分明就是耍懒。
  毡帽老头看着掌柜的还不动笔,吹胡子瞪眼的。
  把碎银子一扔:“怎么,我又不是不给钱,我姓张,牌子呢?”
  掌柜:“这……”
  “呵” 斯年转过身,“你当我是死人啊?”
  这老头只顾着叭叭跟掌柜讲,将他当成了空气似的。
  真是好笑哦,想要房间,也得看他让不让啊。
  “小伙子,凡事得讲个先来后到,我看你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吧!”
  斯年挺着张俊脸,咧嘴一笑:“我就是不讲理的人。”
  满满的恶意。
  张老头一哽,斯年的身形很高,这么低头看着他,就有种无形的压力。
  怕是一巴掌就能将他扇开,腿肚子顿时有些打颤。
  “就算你不讲理,也不能这么无视秩序,你家就没个老人教你要尊老么!”
  倚老卖老?
  斯年,“不好意思哦,我孤儿。”
  张老头:……
  斯年敲了敲桌面:“老板,你说说,我可是比他先来的,这间房该归谁。”
  掌柜张了张嘴,还没说出来就被张老头给堵了回去:“什么归谁,我预订了的,当然是该归我!”
  “老板,你可不要不会做生意啊,这个月我都来多少次了?”
  老头声音贼大,时间一久,朝这里投来的目光就多了起来。
  多半心中都没个偏向,就只是为了看戏而已。
  斯年有些不耐,连夜赶到这里,他已经很累了。
  脸色变得不大好看:“张老头,我看你印堂发黑,怕是有血光之灾。”
  张老头这才注意到男人身上穿着黑白相间的衣服是道袍。
  只不过腰束得紧,才没那么松垮。
  张老头“呸”了一声:“好哇!原来是个招摇撞骗的,小心我报官抓了你!”
  斯年扯了扯嘴角,不是个笑,反而显得气势凌人。
  他抓住张老头的手腕:“乙丑年,春夏生吉中藏凶,入格者建功立业,带煞者凶祸不断。”
  他手劲大,掐得张老头生疼,他没怎么听懂他说的话。
  “怕见己丑霹雳火和己未天上火克害,多为贫贱或短寿。”
  再怎么听不懂,这下也知道他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了。
  张老头甩开斯年的手,就要发火。
  “我说……”
  斯年:“家中不和睦,体虚肾亏乏,老头你前段时间莫不是遭小人算计了?”
  张老头看他的眼神就不一样了,这家丑没什么人知道啊!
  他呐呐的说不出话来,这小子还将他的出生日期算了个大概,莫不是有真本事?
  张老头瞪了斯年一眼,抓回桌子上的碎银子就想走。
  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这时小二从楼上跑了下来,风风火火的:“掌柜!这里有位客人要退房了!”
  掌柜顿时舒了一口气:“张老,和气生财,和气生财,我立即就为你们拿牌子哈。”
  他放低了姿态,客人嘛,精明点的谁都不要得罪。
  斯年拿着房号牌往上走,没要小二带路。
  玄字三号房,朝向不大好,几乎都是背阳的,不过现在已经入夜了,就无所谓了。
  客官们没戏看了就点菜吃饭,吃着吃着又聊了起来。
  这才发现原来有好些个都是冲着巫月山庄去的。
  据说到门口去揭了榜单的,不管帮不帮得上忙,都能得一锭银子。
  巫老爷这是有点病急乱投医了,有钱也不能这么挥霍银子啊。
  可说这话的人,也是冲着银子去的。
  有些人就是这样,一方面占了别人的便宜,一方面还要嫌弃别人傻。
  穿着红衣的雅罗坐在桌前,没吃两口,就抬头往房间看去。
  随即又有点失落地低下头继续吃饭,玄字二号房一直没有打开过。
  饭后,有几个人商量着明早一起去,赶个一天的路应该能到山庄。
  山庄里大了去了,包吃包住的也省了住宿和饭钱。
  结果第二天一早就出事了,张老头死了。
  张老头昨晚上楼之前,要小二在鸡打鸣后就将他叫起来,他得回家。
  小二笑着应了下来,心中却疑惑,这么着急着回家又何必出来住一晚呢?还跟人发生了口角。
  张老头那间房是别人退出来的,地字二号房。
  今早小二敲了半天门没人应,怕吵醒旁边的住客就推门进去了。
  然后就看到了已经死去的张老头。
  是死在床上的,脖子上插着一把刀,血都流尽了,却没有发现挣扎的痕迹。
  小二吓得不行,可胆子也算大的了,至少他没有叫出来。
  而是跑去告诉了掌柜,掌柜是个守法的,当即要他跑去报官。
  张老头在扬州城里是个做豆腐生意的,家里的店铺都是自家夫人在打理,他插不上手。
  但大家都认识他,他家豆腐做得是真的好吃。
  一听是这人死了,大家还有些惊诧,衙门里的人很快就派了一批捕快过来调查。
  又派人去张家通知他夫人,据说夫人一听就晕倒了 。
  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也去不成客栈。
  豆腐店今天没开,有人失望地离开了,后来又转回去多看了两眼,还是没开。
  客栈也被封了起来,谁人都不许擅自出去,也不准人进来。
  仵作一直在案发现场待着,低声在李捕头耳边说了些什么。
  李捕头神色不变,拿着刀就走下楼,问了掌柜几个问题。
  有几个被吵醒,后知后觉的,梗着脖子就跟其他捕快吵。
  “出了什么事?竟然要把我们都关在这里,我可只交了一天的房钱!”
  掌柜的惊魂未定,被捕头瞥了一眼,立马就站了出来。
  “各位在这里好吃好住着,这几天都不收钱的哈。”
  他笑得面皮抖了几抖,看着特别可怜。
  “到底是什么事这么大的排场?掌柜的你就算不收钱,我们也不稀罕待着啊。”
  立即就有人附和,“就是,谁家里没个急事,都赶着回去呢!”
  掌柜的脸色就不大好看了,泛着没有血色的白。
  这客栈死了个人的消息怕是已经瞒不住了,以后还有谁敢住他这儿啊!
  李捕头眼神一厉,将大刀拔了出来横在中间。
  “昨晚这里死人了,只要是在场的一个都不准走,直至查出凶手!”
  人群中一阵骚乱,怎么就死人了?他们没听见什么动静啊。
  遇上这样的事,大家的心情都不太好,生怕跟自己扯上关系。
  客栈中也有不少江湖人士,那把大刀吓不了他们。
  但被人用刀指着,总归是不爽的:“你们当捕快的就这点本事?”
  “不去抓犯人,在我们面前横什么横!”
  李捕头快三十好几了,算是见过场面的人。
  他不作气,可神色也没有缓和下来:“在场的每个人都有嫌疑。”
  “如若再吵闹,就只能请进大牢里审讯了,想要明哲保身的,就安静点接受审查!”
  有人主动出来缓和气氛,说:“大家都消消气,事情早查出来就早点离开嘛。”
  李捕头让小二上楼,将还待在房间中的人都请出来。
  之前仵作跟他说,这人大概死在戌时,肚子瘪瘪的应该是没吃什么东西。
  他问掌柜,掌柜的也说昨晚张老头进屋后就没再出来过,也没有点菜。
  在这段时间里,有几个人也没有出来过。
  他需要将人都请出来对对口径,看有谁会撒谎。
  斯年早就听到了下面的动静,小二还没敲门他就主动走了下去。
  迎着众人的目光,十分淡定地坐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他这一番举动,无形之中让大家的神经都松了一下。
  心态好,要放平心态嘛,又不是自己做的,虚什么虚?
  只有掌柜的看他的眼神不大一样。
  既有怀疑又有害怕,复杂得很。
  小二上去敲玄字二号门的时候,敲了有一会儿还不开。
  李捕头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天色还早,掌柜的又说还没有人出去过。
  所以这人是故意不开门,还是……
  他将刀跨在腰边,蹬蹬的就要上楼。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从里面被推开了。
  走出来的人,一袭青衣身如玉树,腰带跟着脚步轻轻地晃。
  整个人看起来都轻飘飘的,脚下也没发出什么声响。
  所有人都看着他,他却将视线落在斯年的身上。
  于是众人又去看那年轻的道士,斯年翻了个白眼,转过头来:“我们认识么?”
  言下之意,不认识就赶紧滚蛋。
  这道士脾性不小哇,众人有些尴尬地移开视线。
  简守不尴尬,他看得特别仔细。
  从浓密的眉到漆黑的眼,高挺的鼻梁和厚薄适中的嘴唇。
  长大了的斯年,比小时候还要端正,只不过那股“坏”劲儿却是浸入了骨子里。
  比如现在,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简守,故意压迫着他。
  一字一顿:“我说,我们,认识么?”
  “不认识。”
  声音也是轻轻的,薄薄的嘴唇像是抹了胭脂一样红。
  隔得这么近,斯年甚至感受到了从他口中飘出的一股幽凉。
  斯年皱着眉退后一步:“那你看个屁!”
  这么凶,一直在旁边坐着的雅罗倐地站了起来:“你嘴巴放干净点!”
  斯年摊开手,不与女子计较:“姑娘生得挺好看啊,行吧,我不说了。”
  雅罗认为自己被个混混调戏了,气红了脸。
  她有些委屈地望向简守,却发现他竟然还在看那个臭道士。
  简守:“你昨晚喊得很大声。”
  斯年:“啥?”
  李捕头追问:“他喊的是什么?”
  江湖人士:嘿嘿嘿,还能是什么?原来他们是那种关系啊!可真够腻味的。
  简守看着他,眼中藏着东西。
  “你在喊:走水了,快救火。翻来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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