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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带我进宫吗’男孩儿拿出本子而开门见山的问道。
他早就知道他会这么问,笑笑说道。
“你想去找离妍没用的,圣旨都已经下了,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找谁都没用。”
听到对方的话,男孩儿皱皱眉。‘你果然是知道的,是不是你让皇上下的旨。’
“你可别冤枉我。”离天憋着笑,看着对方一脸愤愤不平的模样。“本王身为王爷,想知道皇上下了什么旨意还不简单。”
离天的从容让男孩儿瞬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他也顾不上什么脸面不脸面的了,如果这件事情不解决,估计自己小命都难保,还顾及什么脸面。
‘那你能不能去请皇上收回成命,你是王爷,一定有办法的。’
离天此时已经在心里笑开了花,但脸上却是十分不情愿的表情,他深吸一口气,向后一仰,舒舒服服躺在藤椅上,闭目养神。
“我为什么要帮助你啊”男人反问道。
离天的反问,让卢鑫一时词穷,不知该怎样回答,满脑子都在思考有什么理由能让对方帮助自己。
“除非…”离天眯起一只眼睛,看着对方苦恼的样子开口道“你答应嫁给我,做我的王妃,这样我替你说话也是自然。”
卢鑫的脸瞬间耷拉了下来,这个王爷脑袋里是灌了翔吗,自己可是男的啊,娶自己有什么好处,拿来当摆设吗?
自己是肯定不会答应他的,所以求他铁定是没戏了,自己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家准备后事吧,希望自己倒时候不会死的很难看。
看着男孩儿落寞的背影,他突然有一种恶作剧成功的快感,他想不到自己都二十多快奔三的年纪了,竟然还会有这么幼稚的时候,不过这并不是他想要的最终结果。
“不过,我虽然不能帮你求这个情,但是能帮助你顺利过关。”离天在卢鑫转身的同时说道,对方的脚预料之中的停了下来,男孩儿转身以一种不确定的眼神看着他,仿佛是在确定刚才的话是不是他说的,还是只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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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娘成长计划
男孩儿抬起头,不管他看多少遍,牌子上面的三个字写的都是‘醉红楼’没错,不过现在不是营业时间,所以大门是紧闭。
离天看着上面的牌匾,长出了一口气。“真是好久没来了。”
卢鑫没好气的瞥了离天一眼,说什么能帮助自己过关,其实只不过是自己想来青楼会情人,拿自己当挡箭牌,这么一想,他又立马联想到,或许对方想要娶自己的原因可能也是因为这个,自己是男人,自然不会像女人一样管着他,这样他就可以不用再被成亲束缚,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这么想来,自己当真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不用负责任,还帮他解决了掉了麻烦。
男孩儿苦笑了一下,心中泛起一瞬间的失落,转瞬即逝,连他自己都来不及察觉。
柳嫣红从来都是个记仇的人,当她看到离天带着卢鑫出现在她面前,并说明来由时,她内心是拒绝的。
她拉过离天 ,两个人用卢鑫听不见的声音不知道在商量什么,过了半晌,两人还伸出手来,用手指白数字,就像是两个奸商在那里谈价钱,最后两人一拍即合,成交。
柳嫣红转过头来,看向男孩儿,从头到脚细细的打量着他,一副老鸨的既视感。只见她掐着小蛮腰思考了一阵,然后对着男孩儿一钩手。
“你跟我来吧。”
卢鑫身为一个局外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下意识的看向离天,然而男人只是对他笑笑,在没有任何表示。
柳嫣红看身后的男孩儿迟迟没有跟上来,于是上前一把抓住男孩儿的前襟,将对方拽进了里屋,力气之大使得卢鑫毫无反手之力,这还是女人吗。
卢鑫转头,眼巴巴的看着离自己越拉越远的离天正朝着自己挥手,男孩儿突然回想起自己第一次上幼儿园时的场景,自己被幼儿园园长残忍的从母亲的身边拉走,母亲就是用这种眼神看自己的,表面的不舍全是假象,内心的幸灾乐祸才是真情流露。
柳嫣红将男孩儿扔进一个房间,偌大的房间里,几个窑姐正摆弄着身段,房间的布置和大厅一般无二,这应该就是姑娘们平时练舞的地方了。
窑姐们们的注意都被柳嫣红扔进来的小东西吸引了过去,好奇的围了上来。
一时间无数白花花的大馒头涌了过来,那距离就快要贴上男孩儿的脸了,还有女人们身上那过度的香水味,熏得卢鑫是头晕眼花。
“欸呀红姐,这不是上次你弄回来的那个小美人吗,不是被陆大帅哥抢回去了吗,怎么,你不怕他再来要人。”
其中一个窑姐眼尖,一眼辨认出了男孩儿,虽说当时看到则场闹剧的窑姐不少,但很明显帅哥对于他们的吸引力明显要大于一场时不时就会上演一出的闹剧,而且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极品帅哥。
“所以啊,为了报上次陆雪来咱们醉红楼踢馆的仇,你们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给我好好□□□□咱们陆家四小姐。”男孩儿听的清楚,心中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不禁埋怨起陆雪,你说你惹了谁不好,偏偏惹了这么一个母夜叉,到头来倒霉的还是自己,有道是出来混的早晚要还的。
“珍珠,身段归你,翡翠,步调归你,玛瑙,你教……好了姐妹们,行动起来。”
所以说女人不可怕,会跳舞的女人才可怕,卢鑫前半生曾经痛苦过,迷茫过,绝望过,但是今天他终于意识到曾经的那些痛苦与绝望与今天相比简直就是上帝为他开了绿灯,他相信如果他这次能熬过去的话,以后在没有什么事情能令他绝望,但是问题是,这次他能熬过去吗。
在后来,男孩儿就不再去思考这个问题了,因为他觉得他的脑回路已经拒绝思考了。
他趴在房间正中央,听着不远处女人么尖叫的声音,却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好奇发生了什么,他觉得他的全身已经被摆弄的散了架子,本来已经长好的骨头架子,生生被掰成一字马,好好的路不让走,非要从头顶上摆个装满水的瓢,,手腕被拧成了扭曲的程度,仍然不合格,到底还能不能让人健康的生长了!
离天走上前,一把抱起瘫在地上已经不醒人世的卢鑫,那张被汗水浸湿的脸有些微红,眼睛颤抖着想要睁开却好像费了很大力气也没有成功,身体软塌塌的瘫在男人身上,看样子是累坏了。
离天谢过柳嫣红,抱着男孩儿走出了醉红楼。
身后的一堆窑姐看着男人的背影都惋惜的叹了一口气,这都多少天了,都见不着男人的影,好不容易来一次,结果没待一会儿就走了。
“红姐,你说大掌柜和这小美人是什么关系啊,他不会是喜欢他吧。”其中一个窑姐疑惑的问道。
柳嫣红没有马上回答窑姐的问题,因为她也有些看不懂了。
“不会,多半是玩玩而已。”
听到女人的话,其他几个窑姐都纷纷松了口气,要说女人是个奇怪的物种,自己得不到的如果别人得到了就会很不平衡,这就是女人的嫉妒心,外面的女人是这样,青楼的女人更是这样,而且不光嫉妒,一旦结果称心,还会虚伪的说上几句风凉话,来体现自己的温柔娴淑,其实只不过是幸灾乐祸。
……
卢鑫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他试图坐起来,却发现全身上下像是灌了铅一样,别说坐起来了,他现在是动都动不了。
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昨天晚上被醉红楼那帮窑姐折磨的苦不堪言,再然后,他就断片了。
无法,他只好叫来春香,问她昨天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春香说,昨天晚上是怡情院的小厮把他送回来的,还叫他今天好好休息,后天同一时间过去练舞。
怡情院男孩儿是知道的,她和醉红楼不一样,是个干干净净的酒楼,但是和一般的酒楼还不一样,里面有一个舞艺高超的舞女名叫舞衣,舞艺精绝,一曲惊鸿舞扬名湘淮内外。
还算醉红楼的人聪明,要是让他爹娘知道他学舞的地方是青楼,一定会把他锁起来的。
卢鑫过了一天悠闲的日子,他现在才知道,能在他温暖的小床上躺着,是一件多么奢侈的事情,不好好珍惜的话一定会遭天谴的。
虽然第二天依旧照例去了醉红楼,但是身上的酸疼感已经减轻了很多,青楼的姑娘们照旧在屋子里,化妆的化妆,跳舞的跳舞,练嗓子的练嗓子,有一种戏园子后台的感觉,不过人家练的是唱戏的方法,人家练的是魅惑男人的方法,总是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姑娘们难道男孩儿照旧围了上来,柳嫣红从后门进来,看到这一幕,笑了笑,她还以为前天那么整他把他吓怕了,今天就不来了呢,看来还是蛮有毅力的吗。
接下来的几天,卢鑫每天就这样两点一条直线的在将军府和醉红楼之间穿梭,虽然都是他单方面去,至于怎么回来的他就一点印象也没有了,不过尽管这样他还是有一种嫖妓的罪恶感,还好身上有一副女人的皮囊,稍微让这种感觉减轻了一些。
然而奇怪的是自从第一天离天把他送来醉红楼开始,就没再见过他,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反正眼不见心为净,看不见正好。
最后的几个晚上他已经能够熟练的跳一曲成舞了,舞蹈是柳嫣红亲自设计的,毕竟如果用青楼的舞蹈为太后祝寿是在是有些不敬,最后一曲跳完,男孩儿照例毫无预兆的倒在地上,这是每天晚上的必上节目,窑姐们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就连卢鑫自己也已经习惯了,反正每次都能安然无恙的回家,干脆一觉睡到明天天亮吧。
男孩儿倒下之后,姑娘们纷纷找了一个有利地形,要问这是在干什么,很简单,准备犯花痴啊,当然这也是每天晚上的表演曲目,饱了眼福她们才能安安心心的去干活,给那帮不能够让她们犯花痴的客人们陪笑脸,所以热情对于这个职业是很重要的。
离天很准时的出现在的醉红楼后门的大门口,灵巧了躲过了姑娘们的轮番攻击,照例将男孩儿抱了起来,走到柳嫣红身边的时候,女人在男人耳边细语了几句,离天回忆微笑,然后走出了醉红楼。
身后的姑娘们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气的跳脚,今天竟然一下都没摸着,那种看到着吃不着的滋味真是心痒难耐啊。
柳嫣红靠在红柱上,瞥了一眼她这群如狼似虎的摇钱树们,摇了摇头。
你这个徒弟,真是个祸害……
离天抱着卢鑫走出醉红楼之后,身后一片笙歌,不过这些对于男人来说仿佛都已经不重要了,他看着男孩儿的睡颜,一如昨日,长长的睫毛微卷,微红的脸颊,匀称的呼吸声,睡得正甜,再大的声响都打扰不了他,又好像所有的一切因为他的安睡而静谧了下来。
身边的小五看着自己王爷盯着怀里的女子久久移不开视线,之前的几天亦是如此,目光中是他从未见过的温柔与怜惜,就好像打断一下都是天大的罪过。
“王爷,快到将军府了。”小五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将军府,虽然不忍打断自家王爷这难得一见的柔情,却还是小声提醒了一下。
听见随从的提醒,男人将视线从男孩儿身上移开,看了看前面不远处的陆府,将卢鑫交给了身后站着的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