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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龙炤消失那天开始,任宋简庄如何费尽心思就是找不到人,气急之下想到了左家那边。
于是特意暗中观察,见左老爷子每天该吃吃该喝喝,全然没有得知儿子消失后的愁苦。
宋简庄可以从此断定他那小混球就在左家。
至于对方被强掳回去,还是心甘情愿的回去,他就不得而知了。
确认人百分百在左家藏着,宋简庄当天就上门要人。
结果左老爷子一直顾左右而言他,把人藏得严实,不肯说半点和自家儿子有关的讯息。
宋简庄只好私下派人盯住老爷子的动向。
任他再如何狐狸狡猾,也比不过所谓的姜还是老的辣。
左虬从头到尾硬是没露出半点马脚给他。
僵持三月有余,人是没见过到,反倒流言满天飞,传什么的都有。
老爷子抖眉,没理人。
次次来,次次问。
这狐狸不烦,他这上了年纪的耳朵都快听吐了。
面对左老爷子装傻的行为,宋简庄叹气。
“左老,任您再如何铁石心肠,三个月也该让我见一回儿了。”
“您要知道,人的耐性总是有限的。”
早知道会有这一出,当初他就应该把关系完整确定下来。
何至于此时压根找不到什么名正言顺的理由把人要过来。
“来自姓宋人的威胁,在我看来无疑是火上浇油。”老爷子从不吃威胁这套。“更何况你是个麻烦,我儿子断然不能跟你搅和在一起。”
他这儿子某种意义上还厉害,居然一声不吭地招惹了这么块难啃的狐狸肉。
宋宁珂就罢了,说到底不过是个娇惯的小少爷。
现在对方家里破产,债务压身,一无所有,他儿子若是还想要拿过来养养到也罢。
但这老狐狸是千万碰不得的,别到时候被吃了精光,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左虬不介意自家儿子喜欢男的,但仅限于玩玩,允许他养个好拿捏的小宠,但绝对不能动真格。
儿子若是真招惹上宋简庄,只怕以后有得受,这也无疑是等于自动向宋家举白旗。
在左虬眼中,自家儿子对上宋简庄绝对只有被压的份。
他绝不可能让儿子在对头身下做出丢人现眼的蠢事。
宋简庄又说,“年轻人的事情还是让年轻人自己解决,您老又何必掺和进来呢?”
“你倒是个没皮脸的主,这话也敢说出口。”左虬嗤笑。
这狐再在朝上走个几岁就可以能当他儿子的爸爸,居然还有脸说自个儿年轻,狡猾之余还厚脸皮。
不得不说臭小子口味差距换得挺大
不要了一无是处的骄横小公子宋宁珂,看上了要啥有啥狠辣狐狸宋简庄。
还全是姓宋的,这叫个什么事?
“这不巧了,您儿子也这么说过我。这皮薄干什么事都难,不然我哪能隔三差五坐在您老面前扯闲,您说是吧?”
宋简庄从来不觉得脸皮厚有什么不好。
他当初要是皮薄的,也那拿不下那没良心的小混球。
指不定让他侄子捡了个大便宜。
左老爷子说不过这没皮脸的老狐狸,没再说话。
宋简庄倒也不急,微笑品茶。
他让人送的东西也该到了。
他并非一直不知道人在哪,只是没办法自己溜进去。
于是只能牺牲几年前安插在左家的不起眼的眼线,帮忙送点东西。
他得让那没良心的小家伙知道,这外头可是有人日日夜夜挂念着他。
他甚至还想龙炤听到后,指不定一个耐不住溜出来找他叙♂旧。
省得他天天往左老家主这赶,绞尽心思地刷好感。
可想到龙炤的恶劣性子,宋简庄实在无奈。
也就想想罢了,他还是得想办法自己去见。
这边。
结束一天体力训练的龙炤接过旁人递来的毛巾。
他擦干脸上的汗,然后拉伸筋骨,看着挺神清气爽。
这与世隔绝的三个月对龙炤而言快活多了。
完全不去管什么渣受,只在886那得知渣受现在从云端跌落到泥地。
他家小白则是安全的在宋简庄那呆着,没和渣受一起受苦,或者被丢弃。
龙炤偶尔会回想最后一次和宋简庄相处的场景,略微可惜不能时不时咬他几口留点东西。
或者担心他家小白在宋简庄那留宿,会不会一个不留神就被流氓大黄给强占了去。
想到下午还得去上手需要动脑子的家族事务,龙炤顿时头疼。
他这个人其实不是很喜欢玩什么尔虞我诈。只喜欢干脆利落的打打杀杀,一局定生死。
可惜这两个世界的规则都不许他这么张狂放肆。
“少主,午饭您是要在屋外吃,还是会屋子吃?”
现在是饭点,看守他的人前来询问。
“屋外,送完饭通通离我远点。”
天天只知道盯着他,烦都烦死了。
“少主,您慢用。”
东西来的很快,因为传来的声音不对,龙炤瞥了一眼。
只见送菜的换了位面生的人,就随意问了句,“之前的人呢?”
新来的厨子微笑。“他生病了,于是就让我来代替。不知道这菜合不合您的胃口?这些日子应该都是我给您做,若是不合,我再给您换换。”
看菜色还行。
龙炤挥手告诉他可以走了。
结果这人钉在原地不动。
龙炤抬眼看他,对方不怵,反而看了四周。
确保没人路过,这人才低声说了句,“宋先生让我给您送样东西。”
哟,三个月过去才晓得玩眼线这招。
龙小爷挑眉,勾手示意厨子把东西拿出来。
他倒要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厨子从兜里掏出东西,只见是手机以及耳机线。
龙炤见到东西,兴趣立即消散一大半。
这荒山野岭的没信号,给他手机有个屁用?
他屋里的手机还在角落吃灰呢。
“宋先生说这里头有他要对您说的话,密码是您走的那天。”
“他还说,您若有话,也可以让我传给他。”
厨子该交代的都交代完,趁没人察觉他逗留的时间过久,立即离去。
龙炤插上耳机线,找到手机里孤零零的一段录音。
手指点击播放键。
耳机听筒中没有人说话,只有呼吸声。
这可不是什么正经的呼吸。
他一听就猜出对面人录音的时候在做什么不知羞的勾当。
“我想你了。”
熟悉的低沉嗓音,掺杂微妙的压抑声传入龙炤的耳朵,引得他止不住眯眼玩味思索。
安静几秒后,龙小爷抬起手抵在嘴边。
身子一抖,一声“噗嗤——”紧接出口。
后面龙小爷干脆倒在桌面,手捂肚子,乐不可支。
在爽朗笑声下,这张温柔相貌的脸上呈现来自于灵魂深处的夺目璀璨。
毫不压抑的笑声很快传入远处等候的人耳边。
各个暗道:他们少主莫非在长期高压训练下,后知后觉魔疯了?
笑够的龙炤又听了一遍用哼唧声唱小曲儿的录音。
等再次听到那句带着抖动音调的“我想你了”,不免勾唇。
“不知羞的老变态。”
说完,他又听了一遍。
第二天。
左虬听说龙炤吃午饭期间独自笑了很久,怪渗人。
开始担忧是不是过于急切的强度训练,把人给弄废了?
于是一早上就急急忙忙赶回来和儿子谈心。
“我能有什么事?”
今天被特例批准全天休息的龙炤倒在沙发上打哈欠。
老头自打进屋,句句都在试探他脑子是否正常,弄得他又犯困了。
“那你自个儿呆着的时候笑个什么劲?”
青天白日自己笑得起劲,不是疯了就是傻了。
“想笑就笑了呗。”
龙炤眯眼,想起原由忍不住又笑了。
没办法,龙小爷就是觉得怪好玩。
宋简庄这人吧,很奇特。
每当他总以为宋简庄作为矜持老男人的最低下限只能这样了。
不料对方总能在某个不经意间刷新对他的认知。
让龙炤每每对他发|浪的技术刮目相看。
对于不断变化的宋简庄,他这心里倒是喜欢得紧。
龙炤冷不丁的笑容落在老爷子眼中,就是脑子坏掉的证明。
好不容易有起色,现在脑子又出毛病。
作为他左虬的儿子抗压能力怎么能这么烂?
“通知一下,你心念的宋家小少爷现如今可是落魄了。”
左虬想利用儿子曾经在意的人,给他点甜头尝尝。
“我也想明白了,你若是喜欢,我就把人给你带过来。”
他不信儿子真能放得下那小子。
当初费尽心思,不惜承受他的鞭打也要上赶着给人差使。
怎么在短短的时间里,就能轻易不喜欢?
这小子的脾气他还是了解的。
典型的拿得起放不下,说好听是痴情,难听就是蠢人
宋简庄之所以能掺和进来,指不定是臭小子使的一种小手段。
办法不错,就是蠢。
找谁不好?偏偏找了个难缠的狠角色。
只怕以后一堆麻烦事。
龙炤摆手,说“我这倒真有想见的人,不过不是您说的这位。”
他可不愿上赶着给自己找罪受。
本来每天又忙又累,他才不想还得看见渣受那张脸,让自己堵心。
渣受这人,就暂时让社会毒打一顿,关键时刻他再上场。
老爷子有不祥的预感
他警觉,问:“你想见谁?”
“宋简庄。”龙炤直截了当说出这三个字。“我就想见他,想得紧。”
对方既然想见他,如了他的愿又有何妨。
来了正好让他重新种上属于自己的痕迹。
果然是这三个他不想听到的字。
左虬想到那只最近要烦死他的老狐狸,脑壳疼得慌。
他问:“你见他做什么?”
龙炤笑,回了句他自己都不信的话,“儿子怕他没我看着,一不留神跟人跑了。”
老爷子登时没好气瞪他,“出息!”
那只狐狸恐怕更怕这小子跑了,不然每天能像个催命鬼似的,他去哪就跟到哪。
“那宋家小少爷你不要了?”
老爷子不死心,继续把话题扯到宋宁珂头上。
只听见对面懒洋洋甩来一句,“您不是不喜欢他吗。儿子就听您老的话,收了心思,不愿惹您老人家生气。”
谁信谁傻。
左虬觉得自己虽然一把年纪,但不傻。
“你如果在意我的感受,又去招惹宋简庄做什么?”
这还不如守着那宋宁珂。
宋宁珂若是不安分,左虬还可以及时收拾处理。
但宋简庄那种身份和手段,他轻易把人弄倒吗?
显然没这可能。
龙炤咧唇,露出一口炫目白牙。“谁叫他招人疼。”
这话如果落入宋简庄耳朵里,不得乐死。
可惜这话落入的是左老爷子耳中,他只想吐血。
儿子现在这性子虽说合了他的胃口,偏偏感情上的事情依旧叫他头痛。
“您要不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