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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之后我终于吃饱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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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人数限制,大比之中,唯有元婴之上才有横跨大陆的比斗。所以直到元婴大比时,两人才算有了第一次近距离的正式碰面。
  那场决赛,他们鏖战了整整三天,创下了有史以来对战时间最长的记录。两人势均力敌,又都没有耗完全部灵力,战况持续拉锯,最后不得已启用了备用方案,改成两人共同进入秘境试炼,谁先取得秘境珍宝离开,谁就是胜者。
  这场大比的最后胜负,云子宿还没能回忆起来,不过早在之前的三天交战中,他就已经对裴易有了足够透彻的了解。
  这是一个足以称之为知己的对手。
  而且他相信,对方也是同样的想法。
  修士有各自不同的修炼方式,除了心法,实战就是最好的了解途径。从灵力的纯粹程度和对战时的出招来看,他们会惺惺相惜再正常不过。恐怕在之后缺失的那段记忆中,两人应该有过一段相当愉快的共处,所以后来云子宿被下药,一贯冷情冷面的裴易才会舍身入敌阵来救他。
  云子宿不由皱眉,就算只回忆起了一次交锋,以他对裴易的印象,对方也不可能是会做出那种事的人。
  ……可如果是另一个人,那就更不可能了。
  师父的确曾经入魔,但那都是云子宿年幼时的陈年旧事,在他的记忆中,师父始终保持着清醒,从未有过失控的情况。他怎么会和魔修共处,还成了统领他们的魔尊?
  这场回忆仍是疑点重重,更不要说自己是怎么跨越了大陆,专程跑到南北两个大陆的魔修领地上去。而且,若是自己真的敢前去,又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大意到被人暗算下药?
  除了照顾阵眼里的韩弈,云子宿每天思考最多的就是这些问题。他想不明白答案,也补不齐最后的缺失,就只能等人清醒过来,再讨要解释。
  这次休养又持续了将近半个月左右,元婴的灵识范围比金丹期扩大百倍,不说靳单住处,就连整个清易宗的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没能瞒过身处地下的云子宿。
  他进来时没带吃食,现在也没有心情吃东西。金丹修士就可以脱离进食的牵制,也恰是如此,两人才安稳地在地下湖中待了一个多月。
  白天和黑夜对此处来说已经毫无区别,时间流逝只能靠手表来感知。一天上午,云子宿从水平面明显下降的湖中取来灵湖水,他刚提起木桶转身,就看见了不远处站着的男人。
  提桶的手一抖,云子宿差点没把水倒回湖里。
  他把桶一扔,几步跑回去,抬手就按在了对方心口。大量消耗的灵湖水提供了充足的灵力,韩弈体内的灰灵也起到了相当显著的作用,吸饱了灵力的元婴终于变得凝实起来,再不想之前那样脆弱涣散。
  检查确认过对方没事之后,云子宿才收回了手。
  他抬起头,望向了对方的眼睛。
  韩弈正一眨不眨地看过来,视线专注,目光深沉。他的脸色仍然有些苍白,面部轮廓也更加立体,明显是又清减了许多。
  “你之前,说是欠我的。”
  云子宿挥开心头杂乱,他闭了闭眼睛,沉声问。
  “所以,你是裴易,还是……师尊?”
  作者有话要说:  云子宿:我的大、长、鞭已经准备好了
  莫慌,小甜饼也准备好了~


第79章 
  听见这个问题; 韩弈似是一愣。
  他没有躲开云子宿的视线; 却也没有开口回应。
  云子宿深吸了一口气; 距对方的昏迷过了这么多天,离回忆起那场梦境也将近半个多月,他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平静地面对这个事实; 然而在看见清醒的对方时,他依然能感觉到自己胸腔中翻腾的怒火。
  他明知这样的伤害,为什么要去做?
  云子宿的声音沉了下来:“告诉我。”
  他看着韩弈; 眼角眉梢尽是沉淀下来的冷意。
  韩弈终于低声开了口; 然而这个回答却让云子宿更难以接受。
  他说:“我不知道。”
  云子宿握紧了双拳。
  有一瞬间,他失望到了极点。
  怒火与理智拉锯; 最后烧成白茫茫的一片荒芜。云子宿哑声道:“那你为什么说,是欠我的?”
  他清楚地知道; 无论是裴易还是师父,都不会在这种关键的时刻撒谎。
  然而那场梦境; 已经从根本上动摇了他对这两人的信任。
  问完这句,云子宿才突然发现,韩弈已经不再用传音来说话; 他也没有靠近过来; 像昏迷前那样寸步不肯分开。
  “你恢复了?”云子宿问,“这个时候,你不会告诉我,你又把失控时候想起的记忆都忘掉了吧?”
  “没有。”
  韩弈依旧一眨不眨地看着对方。他声音压得很低,听不出什么情绪; 像是平静至极,又像是有太多复杂的情绪,堆积成了无法辨认。
  “我还记得,伤害你的事。”
  听见伤害两个字,云子宿整个人绷成了一块僵硬的铁板。
  他问:“除此之外呢?”
  周遭又陷入了一片死寂般的沉默。
  一腔怒火连续打在棉花上,兜头冷水倾盆不断,云子宿得不到回答,最后的语气反而平静了下来。
  他说:“你忘掉的东西,我还记得。”
  “我记得初生时,在外游历的师父捡到我,他把我领回仙宗带入师门,我爬不动那登峰险梯,他一路抱我上行,还在崖边摘了桂花送我。”
  “我也记得,蓬林仙台相向而立,裴易和我示下一礼,我们激战三日不分胜负,最后同去秘境再行比试。我被直接传送进地虎巢穴,惊动休息的兽群,他站在洞口,确认我性命无忧时才离去。”
  云子宿看着沉默的韩弈,一字一句。
  “我记得,他们一个是抚我成人的师长,一个是视我为知己的对手。”
  而后者最终仍然没有回应。
  话音散去,空旷的地下湖更显寂静,云子宿闭了闭眼睛。
  “你欠我一次,又帮了我一回。我们两清了。”
  他语气淡淡,转身便甩出腕间链鞭,银链缠在栈桥扶手,云子宿连走过去的耐心都没有,他直接借力跃起,从湖心岛飞身到了湖对岸,落地之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地下湖来路曲折,入口隐蔽,云子宿离开时却一路走得飞快。没过多久,他就回到了地面上的花园,暂且停脚,拿出了手机。
  翻了好一会,云子宿都没能找到沈秋晚的电话。久违的阳光反倒晒得他心烦意乱,他胡乱抹了一把被刺到生疼的眼睛,深呼吸一次之后,才关掉被胡乱翻到底的通讯录,打开了之前的通话记录。
  这个电话沈秋晚已经等候多时,靳单住处的主宅因为救治修士被暂时开放,不过贺阁已经清醒离开了,代替他和云子宿见面的人则成了贺空山。
  其实听闻云子宿出来,更想见他的人是清易宗宗主和长老,不过他们似乎正在接待什么客人,云子宿此时也无心多谈,没有同意和几个长老的提前会面。所以等他到了客厅时,见到的人也只有沈秋晚和贺空山。
  第一眼看见贺空山,云子宿就发现他身上属于鹤灵的气息比贺阁更加醒目。而且事实正如他所料,贺空山也是单灵根。他与贺阁一起,恰好是不知为何被分成了两个人的一只鹤灵。
  升入元婴之后,封存的记忆被打开,云子宿回想起来,鹤灵的事正是裴易告诉他的。
  裴易是剑修,修的是无情剑道。云子宿不记得对方是在何种情况下和自己谈起的这些事,但在他能想起的记忆里,裴易告诉他,无情剑道若是走火入魔,就会被自己曾经斩断的七情支配。
  曾有锄奸卫道的侠士血洗屠城,也有嫉恶如仇的正道落为魔修,无情剑道虽心法上乘,威力极重,却也有着颇为极端的危险。
  他那时就和云子宿说,有人发现鹤灵一族可以帮助修士清神明智,摆脱情绪控制。所以之前韩弈失控异常时,云子宿看到贺阁才会对鹤灵动了心思。
  介绍完贺空山之后,沈秋晚问:“前辈叫阿贺留下,是有什么事要找他吗?”
  现在已经没有了,云子宿垂下眼睛想。他能察觉到韩弈的气息越来越近,就像对方也能循着他的气息一路找过来一样。
  “不急,”云子宿说,“先谈谈靳单的事。”
  一个多月过去,凡是与靳单有关,牵扯其中的后人和他的入门弟子都已经被批捕,靳单之前做过的那些事,也基本被调查得差不多了。
  “宗门搜查时,在地下的中间大厅里发现了之前从未问世的史料记载,上面的东西虽然不全,但整个经过大体可以推断出来。”
  说到中间大厅时,沈秋晚还小心观察了云子宿的神色,毕竟按之前所说,若是想要挽留对方,这些东西都该归云子宿所有。
  但是和之前一样,云子宿从始至终都没有对这些东西展现出多余的兴趣。
  沈秋晚继续道:“靳单出身清易宗,他原本只是普通资质的修士,尽管成功进阶为筑基,但在他修炼的年代,筑基并不像现在这样罕见,在师门名册上,靳单只排在中游的位置。”
  “早在四百多年前靳单修炼的年代,玄门就已经发现了整个世界范围内灵气不断减少的趋势。当时的不少大能想了许多扩充灵气的途径,也寻找了不少代替品,但似乎都没有成功,而且形势越来越严峻。”
  “之后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浩劫,让靳单成了唯一的幸存者,金丹期以上的修士全军覆没,他反而意外逃过一劫,成了硕果仅存的金丹老祖。”
  玄门资源有限,必须凭实力争取,能获得优渥待遇者,或是天赋异禀,或是财力雄厚,而这两样靳单都没有,那场浩劫之前,他之前从未受过多少重视。
  而在其他天才陨落之后,一夜之间,靳单就成了无人匹敌的老祖,所有资源都任他取用。这种诱惑对于从未被重视过的靳单来说,根本无从抵抗。而之后的灾祸,也正是由此而生。
  “担心之后再有人进阶金丹,不能让他继续享受独一份的特殊待遇,靳单就开始了截杀天才修士的计划。起初是就地斩杀,之后时间长了,靳单就生出了别的念头。”
  沈秋晚叹了一口气,“正如前辈所言,正统宗也是靳单的手笔。半个月前,监察队获得证据,正统宗当前的掌门人正是靳单的嫡孙,门内的不少修士,也都是五大宗门的内门弟子。”
  正统宗诱导他们入门的理由就是抗议现在灵气过少,资源代价太高,普通修士无法保障自己的修炼供给。打着“正统肃清”的旗号,正统宗吸收了不少中下层的玄门修士,但事实上,资源仍然是被靳单一脉垄断。
  一边收割天才修士,一边蛊惑底层弟子,如果不是这次意外挑破靳单的阴谋,恐怕之后正统宗还不知道会发展成何等的规模。
  沈秋晚说:“距实验室的人交代,他们之前研究的正是被抓来的天才修士。这些人把修士当成试验品,给靳单提供助力。包括镜伪和夺舍在内的一系列操作,都是由实验室帮忙还原出来的。”
  “师兄他……也的确是靳单预留的备用品。”沈秋晚道,“若是没有韩大少,被夺舍的人就是师兄了。”
  提起夺舍时,韩弈已经从通往客厅的后院走了过来。
  云子宿没有回头,他直接问沈秋晚:“当年那场让金丹以上修士全军覆没的浩劫,是怎么回事?”
  沈秋晚没注意到两人之间的异常,倒是贺空山多看了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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