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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跟他外形一点都不符合的傻气。
跟他们不同,林夜深总是喜欢穿着监狱分配的囚服,好似享受这新奇的经历一般。他的心也跟这里的人不同,不管是刚刚送来的人还是进来了许久的人,没有人会不想要自由,这种渴望的情绪被压制在心底,面无表情却渴求到发疯。可是他是不同的,从一开始进来,路西就发现了。
他的心是自由的,自由到让人羡慕又窒息,似乎困住他的从来不是一个密封的监狱,而是一个他随意狂欢的游乐园。和他在一起,路西感觉自己的心也自由似的,这种心情,让他深处的欲望有些发流一样的想要从他身上汲取,刚好他也需要发泄一些药力,一举俩得。
可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有些不同了呢,路西想,大概是监狱里太让人寂寞了吧。
路西深吸一口气,收回自己的杂乱的情绪看着那个人,谈淡道:“你还想在这里待多久?”
林夜深被他看得浑身发毛,抖了抖头上的发丝,连忙起身。
大佬每次这种眼神都好吓人,都不敢跟他扯皮蛋了。
安娜一直坐在床边把玩她的小剪刀,见到路西要走,才不紧不慢的开口,美眸微动,带着蛊惑的味道。“有没有兴趣合作一把?”
这个男人很敏锐,安娜发誓,他一定知道了什么,否则不会直接看向她放东西的地方,那可不是好奇的眼神。
路西脚步顿住,林夜深露出茫然的表情,合作?合作什么?开药店吗?
“你觉得你出去又能怎么样?你有什么资本赢得过那些人?”路西声音淡淡,听不出喜怒。
安娜笑了一下,娇媚的客颜花技乱颤。“你不是已经获得了最大的资本了吗?不过是难度大一些。”
路西忽的笑了一声,这声笑快的几乎让人抓不住,林夜深还没有听出他在笑什么,就被路西带离了医疗室。
回去以后,林夜深难得发现路西在走神。
因为他今天居然没有给自己叫炸鸡!自己累了一早上,可是什么都没吃到!手指还被割破了!
林夜深举着自己受伤的手指头跟路西要炸鸡。
路西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嘴角缓缓绽一抹浅笑,眼眸弯弯心情很好的模样,可是林夜深却被他笑的浑身发麻,警惕的后量一步。
“不给吃就算了……”
路西看到林夜深昂着头,故作镇定的模样,可惜却能让他刚好看见下巴上的一道红痕,在他的肌肤上写有显眼的过分。
路西道:“过来。”
林夜深一听,反倒后退了一步。
路西笑笑,没有生气的模样,只是开口的语气有些轻。
“手过来,给我看看。”
林夜深抖了抖发业,踌躇了半响,还是将手指递过去。
上面还包着创口贴,路西恶劣的按压了一些,酥酥麻麻的痛感透过指间传来,林夜深不满的嘟囔:“你轻点!”
路西没有回话,自顾自的将创口贴撕扯下来,血迹已经被冲洗干净,被划开的伤口露出粉色的嫩肉,外皮有些微微泛白,伤口很浅。
路西垂眸,轻声问道:“为什么要去医务室呢。”
林夜深:“?”这算什么问题,受伤了为什么不去呢?
俩人的脑回路明显不在一个状态,路西也没有纠结于这个问题,问了一句就没有下文了,林夜深也就懒得回答了。
下一秒,他就感觉自已手指被一个温软潮湿的地方包裹住,惊讶的看着路西。
对方粉色的唇瓣包裹住自己的手指,美丽的眼眸看向你,舌头还在有些挑逗似的舔弄这伤口,痛麻中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绮丽。
林夜深有一种自已在被美人小心翼翼伺候的感觉,顿时心理得到了一个升华,差点没想对着路两来一句,美人,来笑一个!
“你的手还痛吗?”路西问道。
林夜深摇摇头,心里还悄咪咪觉得被含的很舒服。
“想吃鸡吗?”路西笑盈盈的歪歪头看他眼眸底下带着深色。
做事情,当然要有来有往。
“不过没有炸的,生的吃不吃?”
林夜深浑身一颤,想起被牛奶包裹的恐惧,连忙摇头:“……不了不了,我回自个房了。”
说完就往门口跑,但是路西的比他动作更快。
再也不喜欢吃鸡了!!!
……
之后的日子似乎没有什么俩样,除开十人房因为距离医务室太近,总是能听见安娜高昂的叫喊,不过设过多久,这叫声就变成了白天,那个时候,路西和林夜深都在外面。
不过林夜深还是发现有些不同的。
其他人或许设注意到,但是他却发现了,路西似乎比以前性碌了一些。
他房间里面的书也越发的多,都是外面送进来的,厚厚的一沓,据说是法文,林夜深反正一个都看不懂。
最近还跟米迦勒接触也多了些,这件事不是他知道的,是某天撞见了蒂尔,蒂尔告诉他的。
蒂尔告诉他的时候,眼眸中藏着深深的恶意和恐慌,似乎在期待,自己和林夜深一样,那么最好对方比自己更惨,这样他才会得到痛快!
不过林夜深不是很在意的样子,照样该干嘛干嘛,吃嘛嘛香,腹肌终于从八块变成了六块,让他痛苦的嚎叫了许久。
变故是在三个月的后一天。那天正好是注射药剂的日子。
林夜深和路西都提前注射好了药剂,呆在一块空地晒太阳。排队注射的人群却突然出现了骚动——有人在注射药剂的时候直接死亡了。
这样的事情,不由得在人群引起恐慌,剩余的人抗拒继续注射药剂,更是各种大骂。
林夜深远远的看着,直到狱警将人拖出来他才发现,那人就是蒂尔。
他不由得有些唏嘘,这倒霉娃子。
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后,路西盯着蒂尔的尸体,眼神暗沉,不复平时优雅淡然的模样,阴沉的有性过分。
石头监狱变天了,自从药剂出现问题以后大家都发现了这件事。首先是换走了一大波狱警,然后来了不少人,不少人都被拉去问话,包括路西,包括林夜深。
只是林夜深这里的问题有些奇怪。
“你和路西什么关系。”
林夜深瞪了一眼问话人,“这种羞耻的关系,你让我怎么开口!”
问话人噎了一下,“好吧,我现在知道了。那么下一个问题,你和路西平时频率怎么样。”
林夜深眼晴瞪的更大了,气的拍桌子,“你怎么不去问他呢!”
“你不用害羞,他也会说的,我们只是双重保险。”说完似乎是警告他,让他安分一点,身后一个高大强壮的黑人保镖站出来,比他更加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
林夜深蔫蔫的缩了回去,含糊道:“差不多六七次吧。”
对面人眉头微皱,“噢,每周每天吗,似乎不符他的发泄精力需求。”
林夜深冷哼一声,咬牙道:“是每天!”
对面人沉默了一下,换了个问题。
回答完各种乱七八糟的问题,那个人终于有要完结的迹象了。
“最后还有一个问题,李先生,你和路西每天在一起,你有没有觉得他哪里奇怪。”
“当然有。”
那人眼中一闪,连忙问道:“什么?”
林夜深咬牙切齿的说:“一晚上七次,本来就是很奇怪的事情了!他还每天都行!”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瞪向对面的人。“你们这药,可以去成人保健上架了!销量肯定好!”
负责人:“……”
第十五章:离开
监狱最近的日子,都显得有些雍熬。
管制比之前更加严重,高级食堂的伙食也变得差劲起来。除开住的地方没有变化,路西的特权,也已经不管用。半夜,林夜深被饿醒。
肚子咕咕响了不停,老特么想吃炸鸡了,好想吃鸡儿啊!
本着睡不着尿一泡的想法,爬起来上厕所。
迷迷糊糊的游荡去了厕所,眯着眼扒开裤子,捧着鸟儿。
耳边传来溃淡的呼吸声,吓得他手上一个哆嗦,险些尿在了外面的地毯上。
这才发现,路西比他更早的站在厕所内。
他房里的治室和厕所在一起,他此刻就站在浴缸里,旁边还有一扇小小高高的窗户,此刻,柔和的月光洒了进来,照在他的脸颊上,脸孔一半清晰一半阴影。
“你要吓死我啊,半夜不睡觉站在浴缸里晒月亮???”林夜深大脑完全清醒过来,瞪着他怒道。
路西看了他一眼,表情无奈道:“尿完再说话。”又看向窗外。
林夜深尿完,穿好裤子,走到他的旁边,踮起脚跟着他的视线向外望去。
“你看什么呢。”
这一看,猛然惊悚。
窗外能够看到监狱最外端的一小处,是最外面的河流末端,在月光下可以清晰的看见爬行动物的皮上闪着的寒冷光芒,和一颗颗凸起的颗粒,真的有鳄鱼啊啊啊啊啊啊!
能看见的地方,仅仅有俩只,他们悠哉的爬来爬去。
“这些鳄鱼也活了很长时间。”路两突然开口道。
林夜深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路西转过头,笑着说道:“因为死去的犯人,都被送进了他们的肚子。”
他笑容清潢,话却说得让林夜深有些背后发毛。
林夜深搓了搓手臂,愁眉道:。“大哥,大晚上,你别讲的这么悚然好不。”
路西笑了一下,摇摇头,慢慢走出浴室嘴上却没有停下来。
“不过也许最近会死去两只。”
他打开灯,从壁橱里取出一瓶红酒,慢慢的倒在杯中。对林夜深举了举杯,“要不要来一杯。”
林夜深摸了摸肚子,点头,跟着他坐在沙发上,等着对方给自己倒红酒。砸吧嘴,“要是有吃的就更好了。”
路西闻言,无奈道:“最近他们会管的严格一些,忍忍吧。”
林夜深狐疑的看着他,“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路西挑眉,将红酒递给他。
“知道的很多,你想听?”笑眯眯道:“想听故事,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哦。”
林夜深警惕的把自已屁股往后缩了缩。
“那就算了。”
路西笑出声,摇摇头,抿了一口手中的红酒。
“故事很长,让我想想,从哪里开始讲。”
林夜深学着他的样子,脚往茶几上一摆,抿了一口红酒,仰起脖颈,坐等路西讲故事。
爽爽爽。
“你刚来的时候,我就说过了,石头监狱只是一个圈养试验品的牢笼。监狱的每一个犯人都是试验品,你知道为什么会发展出等级之分吗?”路西摇晃着红酒,笑吟吟的看着林夜深,对方仰着脖颈,露出的白皙肌肤,让他有些想要上去咬一口的冲动。
林夜深缩了缩脖子,你讲故事就讲故事,眼神不要什么可怕。
路西在他缩紧之前,就伸手摸上了他的后颈,捏着他的后颈的软肉,好像摸猫咪一样愉悦。
林夜深甩了甩脖子,连忙问道:“为啥?”
“因为最早进监狱的一批人,都不是犯人。”路西收回手,转移了目标,摸向对方的脸蛋,然后狠狠掐了一把。
“嗷!”
敲你吗!敲你吗!林夜深捂着脸,瞪他。
但是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不是犯人???”
路西似乎得到满足,回去继续摇晃着酒杯讲道:“永生这个概念太吸引人了,在研究的同时他也需要大量的经济支撑,所以除开各方势力,还加入了一些其他合作方。我的家族就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