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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孟眠冬的身体着想,他没有抱孟眠冬; 却是将孟眠冬欺负得快要哭出来了。
经过了一次彻底的性事后,孟眠冬的身体已经有些习惯于他的碰触了,但即便如此; 孟眠冬依然不自觉地颤抖着。
他将颤抖着的孟眠冬整个拥入怀中,好生安抚着,良久后,才将自己的与孟眠冬的抓在一起,互相磨蹭着,待满手湿润,便用纸巾擦去了。
而后,他又同孟眠冬温存了一会儿,方才做饭去了。
孟眠冬缩在羽绒被里,忽而意识到这一次他全程都没有阖眼。
他开心得笑了起来,由于牵动了伤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继而变成了委屈巴巴的模样。
闻燃做了小米海参粥、黑蒜子牛肉粒、玉米虾饺、牛油果金枪鱼沙拉以及黄桃酸奶,才回到房间。
孟眠冬团成一团,瞅着闻燃道:“疼……”
“抱歉。”闻燃又心疼地责备道,“那你刚才还撩拨我。”
孟眠冬反驳道:“我才没有撩拨你,是你自己太过分了。”
闻燃低下头去,抵上孟眠冬的唇瓣:“是我太过分了,你要我怎么补偿你?”
孟眠冬捂着脸,大胆地道:“再过分些,等我痊愈了。”
“我的眠冬真是太热情了。”闻燃探出舌尖来,越过指缝,舔舐了一下孟眠冬的面颊,又一把将孟眠冬抱了起来。
孟眠冬被抱到了餐桌前,闻燃早已在椅面上垫上了厚厚的坐垫,但他一坐下去,还是颇为不适。
他皱着一张脸,望住闻燃道:“有点不舒服。”
“那还是去床上吧。”闻燃又将孟眠冬抱回了床上,然后,将所有的食物都端到了床头柜上。
孟眠冬半坐着,不太方便,因而由闻燃来喂他。
他不挑食,闻燃喂什么就吃什么,直到吃不下了,才摇头道:“我不要了。”
闻燃自己吃完饭,又将厨房收拾好,才回到床上,为孟眠冬按摩。
孟眠冬的身体非常敏感,闻燃还没有将他酸痛的地方按上一遍后,便受不住了,揪着闻燃的衣袖道:“闻燃……”
闻燃轻咬着孟眠冬的鼻尖道:“想要我怎么做?”
孟眠冬可怜地道:“别欺负我,你明明知道的。”
闻燃钻入羽绒被中,好好地含了一次,又勾唇笑道:“好甜。”
孟眠冬瞧着变成了鸡窝头的闻燃,又将闻燃的头发揉了一通,才喘着粗气道:“你今天不上班没关系么?”
“没关系。”闻燃摸着孟眠冬的脸颊道,“不过我还是得处理些事情。”
孟眠冬有些困倦了,打着哈欠:“嗯,那你去忙吧。”
闻燃点点头,却是拿了笔记本来,坐在了孟眠冬身边。
这样等孟眠冬一醒来,第一眼就能看见他了。
爱情其实最为重要的是陪伴吧?不是金钱,也不是肉体。
倘若……倘若,他三年前能好好地陪伴孟眠冬,孟眠冬或许不会患忧郁症,纵使患了忧郁症,也定然不会跳楼自杀。
他忙着创业,以为只要他成功了,就能给孟眠冬理想的生活。
孟眠冬不想工作就可以不工作,甚至可以永远不工作。
然而,他做错了,错得离谱,对于孟眠冬来说,他的忙碌与忽视极有可能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吧?
假使他没有那么忙碌,有空同孟眠冬交流,他肯定能发现孟眠冬的异常,而不是被孟眠冬表现出来的正常蒙蔽了双眼。
假使他没有那么忙碌,也许孟眠冬会自己向他坦白病况。
他的忙碌让孟眠冬不好意思打扰他吧?
仔细想起来,孟眠冬有好几次都欲言又止,最后却引诱了他,是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他吧?
孟眠冬病情最重的那段时间,他几乎是夙兴夜寐,在家的时间最多也就六七个小时。
在这六七个小时的时间里,他与孟眠冬做的最多的事情,便是上床,大抵都是由孟眠冬主动求欢的,极有可能孟眠冬是靠着身体的交合来排遣难以驱散的忧郁吧?
他后悔得心脏都要爆裂了,随即猛然伸手抱住了孟眠冬。
孟眠冬还没睡沉,蓦地睁开双眼来,问道:“怎么了?”
“没事。”闻燃告白道,“眠冬,我爱你。”
孟眠冬回抱住闻燃:“我也爱你。”
他忽然听到笔记本砸在了地上的脆响,赶忙探头去看,却被闻燃扣住了后脑勺。
“笔记本……”没等他说完,他的双唇已然被闻燃钳制住了,这个吻很是缠绵,仿若是在以唇齿交合一般。
这个吻结束后,闻燃将地上的笔记本拿了起来,一切完好。
孟眠冬盯着闻燃的笔记本,松了口气道:“我还以为屏幕会碎。”
闻燃毫不在意地道:“我这台笔记本的屏幕硬度与钻石相当,是特别制定的,怎么可能一摔就碎。”
孟眠冬撇撇嘴道:“你是在向我炫富么?”
闻燃失笑道:“向你炫富根本没有意义,你又不是财迷,我更喜欢……”
他沉吟着,含住孟眠冬的耳廓:“我更喜欢向你炫耀我的长度、粗度、硬度以及持久性。”
孟眠冬推开闻燃,瞪着闻燃道:“你又耍流氓。”
闻燃双目灼灼地盯紧了孟眠冬:“你对我的长度、粗度、硬度以及持久性不满意么?”
孟眠冬没有尝试过同别人做那种事,无从比较,但从他看过的寥寥几部的片子中来判断,闻燃显然具有不可超越的优势。
而且他确实很满意,即使他还不知道该怎么享受。
他没来得及回答,又听见闻燃道:“我此生最为擅长的一件事就是对你耍流氓。”
“你……”他说不过闻燃,干脆指了指笔记本道,“你好好工作。”
闻燃不再逗弄孟眠冬,开始工作。
由于两人吃完饭已经将近四点半了,所以,并没有吃晚饭,而是由闻燃煮了锅香菇鸡丝粥当夜宵。
——孟眠冬的伤没痊愈,还是喝粥为好。
三天后,孟眠冬才好透了。
又休养了两天,闻燃重新为孟眠冬印了一身的小红花。
一身的小红花还没有褪去,正在放寒假的孟眠冬兴冲冲地做了便当,去为闻燃送午饭了。
一般而言,纵然再忙碌,闻燃都会回家吃午饭,但这几天他忙着主持一个新项目,凌晨坐飞机去了另一个城市,回到公司时已经过下午一点了,便提前告诉了孟眠冬他不回来吃午饭了,并嘱咐孟眠冬乖乖吃饭。
他没想到他一回到办公室,便收获了一个抱着便当坐在沙发上的孟眠冬。
孟眠冬穿了高领的羊毛衫,但还是有几朵附在下颌上的小红花没有被遮住。
孟眠冬一看见闻燃,便放下便当,迎到闻燃面前,在闻燃的左颊、右颊分别吧唧地亲了一口。
闻燃摩挲着孟眠冬下颌上的小红花,手指进而扯开孟眠冬的领子,细细地扫过,才吻住了孟眠冬的脖颈。
孟眠冬手足无措间,又被吻上了唇瓣。
他已沉迷于闻燃的亲吻了,但仍是不懂得回吻。
在学习上,他是个出众的学生;在亲热上,他生涩得连幼儿园都毕不了业。
闻燃并不介意孟眠冬的生涩,生涩也好,熟稔也好,只要是孟眠冬,就能轻易地撩动他的心弦。
接过吻后,他为孟眠冬顺着气,片刻后,又问道:“你怎么来的?”
孟眠冬答道:“坐公交,走路不太舒服。”
闻燃歉然地道:“我昨天过分了……”
孟眠冬抢话道:“更过分的是我醒来你就不在了。”
“我最近有点忙。”闻燃之所以坐凌晨的飞机,便是为了节约时间,不然要是坐早上的飞机,不但早饭、午饭,连晚饭他都没办法和孟眠冬一起吃了。
孟眠冬顿觉自己无理取闹了,像个无知的小孩子。
他蹭了蹭闻燃的心口:“辛苦了,饿了么?来吃饭吧。”
孟眠冬牵着闻燃的手到了沙发边,又将茶几上的两份便当中的一份打开了,献宝似的道:“是不是看起来很好吃?”
孟眠冬做的是日式便当,有可乐饼、蛋包饭、炸鸡块、土豆沙拉、圣女果以及放着一颗梅子的饭团,至于看起来是不是很好吃,那当然是否定的,勉强只能算看起来还可以而已。
果然是他的眠冬,虽然手艺普通,但信心却不普通。
闻燃瞧着孟眠冬亮晶晶的双眼,夸奖道:“看起来很好吃,我都要流口水了。”
孟眠冬得意洋洋地道:“那是当然的。”
在闻燃吃便当的时候,孟眠冬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之前答应过要请你吃饭的,你吃了我的便当,就当做我请你吃过饭了哦。”
“小气鬼。”闻燃咬了口炸鸡块,又把缺了一角的炸鸡块送到了孟眠冬唇边。
孟眠冬张口吃下炸鸡块,含含糊糊地道:“我才不是小气鬼,你才是小气鬼,一顿饭都这么惦记。”
闻燃莞尔道:“我惦记一顿饭干什么?我惦记的当然是你。”
孟眠冬腹诽道:闻燃优雅、绅士的皮囊是骗人的,闻燃的日常是耍流氓,一点都不像是成功人士。
而自己的日常则是被闻燃耍流氓吧?
闻燃一看孟眠冬的神情,心中了然,朝着孟眠冬优雅而绅士地笑道:“我的眠冬在想什么色色的事情么?”
孟眠冬故意板着脸道:“在想你为什么这么流氓?”
闻燃点了下孟眠冬的脑门:“这个问题不是很明显么?因为对象是你。”
“我就知道。”孟眠冬眉开眼笑着,这时候,内线却陡然响了起来。
闻燃起身接了,又望向孟眠冬:“孟明春来了。”
孟眠冬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问道:“哥哥来干什么?”
闻燃含笑道:“兴师问罪吧。”
孟眠冬又问道:“那你要见哥哥么?”
闻燃反问道:“你想见你哥哥么?”
“不想。”孟眠冬鼓足了勇气道,“但我觉得我应该去面对哥哥,上次我表现得不好。”
闻燃否定道:“不,你上次表现得很好,并没有示弱。”
孟眠冬摇头道:“如果你没有及时赶到,我可能就会示弱了。”
“那就见一见吧。”闻燃回了电话给前台,“让孟明春上来。”
没多久,孟明春进了办公室,他一进办公室,便冲着闻燃道:“你是故意的。”
闻燃淡淡地道:“那家芯片公司我一开始就发现有问题了,但收购是你们父子所做的决定,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不就是指着自己的鼻子骂自己是白痴么?
孟明春咽不下这口气,又自得地笑道:“你以为一家破芯片公司就能搞死我么?”
“你要说你还有块地皮么?”闻燃提醒道,“二十五年前,政府想要在那造地铁,但经过专家的考察后放弃了,你猜猜是什么原因?”
见孟明春瞪大了双眼,闻燃继续道:“那块地曾经是乱葬岗,地下的白骨多不胜数,还因为五十多年前附近的一家化工厂的缘故,土壤受到了严重的污染。不然,你以为那么好的地段,辛东海会便宜卖给你么?对辛东海来说,那块地皮就是烫手山芋,你还急巴巴地去接。”
乱葬岗,再加上严重的污染,在上面建房子根本没有人会买。
孟明春直觉得眼前一黑,撑着一口气道:“眠冬乖,帮我求求闻先生,求他帮我回孟氏。”
孟眠冬正在啃可乐饼,瞥了孟明春一眼,道:“不要。”
孟明春冲到孟眠冬面前,厉声道:“我是你亲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