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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禁生出了阴暗的心思来,倘使父亲能判死刑就好了,百分之二的股份以及余下的三套房产便会变作遗产,名正言顺地划到他的名下。
不过父亲有三个孩子,遗产必须得分孟眠冬与孟凝夏,除非提前立下遗嘱,但他去探望过父亲,父亲显然不认为自己会被判死刑,不肯立下遗属,今天一早,他更是收到了消息:父亲已经委托了律师,准备把名下所有的股份以及房产卖掉,组成一个律师团来争取减轻刑罚。
在三个孩子中,父亲待他是最好的,但那又怎么样?所谓的最好远远及不上平常人家的父亲。
父亲从来没有带他出去玩耍过,没有教过他做作业,没有接过他上下学……父亲从来都是不称职的父亲,父亲教会他的唯一的一件事便是为达目的,誓不罢休。
他之所以会欺负孟眠冬,根源便是对于孟眠冬的嫉妒,嫉妒母亲总是多关心孟眠冬一点。
但是,如果不是父亲虐待孟眠冬,孟眠冬或许不会得到比他多的母爱吧?
他已经长大了,可却仍旧对母亲的偏爱耿耿于怀,因而,看到母亲尸体的时候,他没有半点伤心,反而因为孟眠冬再也不能得到偏爱了而欢喜万分。
那个被母亲捧在手心的孟眠冬自此之后,便是孤身一人了,可以由他来操控了。
没想到,闻燃出现了,还瞎了眼地看上了孟眠冬。
更没想到,孟眠冬竟然非常擅长吹枕边风,吹得闻燃对孟氏以及辛氏动了手。
闻天集团只有闻燃一个继承人,不能断了香火,闻燃必然是要同女性结婚的,不知道被孟眠冬灌了什么迷魂汤,闻燃居然拒绝了罗夫人的侄女,那个他根本高攀不上的才女。连女方要求见上一面,闻燃都断然拒绝了,甚至还因此黄了个价值百亿的大项目,闻天集团以及子公司近来股票大跌,也与那大项目有关系。
不过等闻燃腻味了,迟早是要变心的,反正闻燃才二十五,再过个十几年生继承人完全不是问题。
他迫不及待地想象着孟眠冬被闻燃抛弃的美妙画面,不禁露出了笑来。
但孟眠冬凄凉也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可以让他利用利用。
他望向闻燃,胜券在握地道:“闻先生,我们来做交易吧?”
闻燃心中奇怪孟明春还有什么筹码,口中淡淡地问道:“什么交易?”
“眠冬和妈妈是最亲的,要是妈妈的骨灰不见了,他肯定会伤心的,更何况妈妈还是因为他死的。”孟明春笑得如同一尾毒蛇,令人毛骨悚然,“闻先生,你认为妈妈的骨灰值不值孟氏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
闻燃不由愕然,他全然没有料想到孟明春竟然打了孟母骨灰的主意,让孟母在地下都不得安宁。
他忍不住讥讽道:“孟经理当真是个孝顺的好儿子,连亲生母亲的骨灰都能从墓里挖出来。”
但孟母的骨灰确实是孟眠冬的软肋,相当于他的软肋,不能任由孟母的骨灰遗落。
孟明春有了依仗,懒得同闻燃废话:“你是要留着股份,还是要骨灰?”
闻燃脸色不变:“三天后,我答复你。”
孟明春了然地道:“三天的时间不够你把骨灰找回来的。”
说完,他便摔门出去了。
闻燃将陈溧叫到办公室,令陈溧安排人员寻找孟母的骨灰,不惜重金,而后便回家去了。
一回到家,他看见孟眠冬正在晾他的内裤,明媚的阳光将孟眠冬脖子上的小红花照得纤毫毕现。
他没打算同孟眠冬提及孟母骨灰的事,径直走到孟眠冬身后,伸手抱住孟眠冬道:“眠冬,我回来了。”
孟眠冬晾好内裤,回过头,随意地道:“闻燃,你黑色的内裤好多。”
闻燃擒住孟眠冬的双唇,吻到孟眠冬软倒在他身上,又往孟眠冬脸上吹着热气道:“我今天穿的也是黑色的内裤,你要看么?”
孟眠冬学着闻燃耍起了流氓来:“要看,还要看里面的东西。”
闻燃将窗帘一拉,便解开了皮带,又脱下了西裤,露出了黑色的内裤来。
孟眠冬不假思索地道:“黑色不是该显瘦么?你怎么一点都不显瘦?”
话一说出口,他顿觉后悔,因为这话实在太过羞耻了。
但既然说出口了,便没有收回的道理,为了看到闻燃脸红,孟眠冬决定继续:“怪不得能让我这么舒服。”
可惜,闻燃一点都没有脸红,反而是孟眠冬脸红得宛若茶几上摆着的红心火龙果。
闻燃勾唇笑道:“因为我先天条件太好了,即使黑色显瘦,也没办法显得很瘦。”
闻燃是一副优雅的绅士姿态,若是消音,瞧起来就像是在同孟眠冬讨论人生哲学一般。
孟眠冬忍着羞耻,再接再厉地道:“上次进得好深,我都能从肚子上摸到你的形状了。”
闻燃不轻不重地捏了下孟眠冬的腰身,紧接着将孟眠冬压在了窗帘上。
窗帘后是落地窗,生着凉意,但孟眠冬没有机会感受到凉意,而是只能感受到闻燃的体温,灼热且散发着浓重男性荷尔蒙的体温一熨过来,他体内的血液立即沸腾了。
闻燃与孟眠冬十指交缠,同时细细地亲吻着孟眠冬,温柔地让孟眠冬舒服了起来。
片刻后,他抓着孟眠冬的右手覆上了孟眠冬的肚子,哑声道:“够深么?能摸到么?”
孟眠冬双眼迷离,神志已然被闻燃蛊惑了,不停地道:“再深点……”
闻燃深爱着孟眠冬,自然如孟眠冬所愿。
做了一次后,由于他还有问题要问孟眠冬,便没有再做,而是待孟眠冬缓过来了后,关心地道:“眠冬,你有心事么?”
孟眠冬不明所以地摇头道:“没有。”
闻燃又问:“那你为什么最近这么主动?”
怕孟眠冬误会,他又赶紧补充道:“我喜欢你主动,只是觉得奇怪。”
孟眠冬想了想,便坦白了:“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能面不改色地说荤话,所以我想看看你脸红的样子。”
闻燃失笑道:“你捏一下我的脸。”
孟眠冬照做了,又听到闻燃道:“用力点。”
片刻后,闻燃问道:“我现在脸红了么?”
“你糊弄我。”孟眠冬气愤地道,“我是想看你害羞得脸红的样子,而不是被我捏得脸红的样子。”
闻燃思忖着,为孟眠冬出了个主意:“那你在大庭广众下向我求婚吧,我一定会脸红的。”
孟眠冬心知肚明地道:“你是想让我向你求婚么?”
“我的眠冬难道不想和我结婚么?”闻燃做出一副古时候贞洁烈妇的模样,用羽绒被将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的,控诉道,“负心汉,你吃干抹净就想跑了么?”
孟眠冬一怔,而后挑起闻燃的下颌道:“想要我娶你么?我都得到你的身子了,娶不娶你,你不都得跟着我。”
闻燃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道:“遇人不淑,红颜薄命。”
孟眠冬见状,终于绷不住了,笑得在床上打滚。
闻燃一把将孟眠冬捞到自己怀里,正想着希望能尽快找到孟母的骨灰,下一秒,他听到了孟眠冬的表白:“闻燃,我爱你,我想向你求婚,不论你会不会因此脸红。”
他登时悸动不已,含笑道:“那我就等着你向我求婚了,我的眠冬。”
第42章 迎合型人格障碍·chapter41
三天后; 孟明春志得意满地又去见了闻燃。
闻燃正在开会,将他晾了三个小时; 才从会议室出来。
闻燃越过他身边; 没有丁点儿表示; 仿若将他当做空气一般。
他气得咬牙切齿,又不能拿闻燃怎么样; 但一想到马上能夺回孟氏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了,他顿时喜不自胜。
他跟着闻燃往办公室走去; 在他眼前阖上的门险些将他的鼻子撞出血来,他赶紧开了门; 径直走到闻燃面前; 道:“闻先生,怎么样?你要和我做交易么?”
闻燃讥诮地道:“你以为你真的把你母亲的骨灰藏得很隐秘?”
孟明春心中一急,而后又猜测闻燃或许是在试探他; 便笑着道:“当然很隐秘。”
“是么?”闻燃从办公桌内; 取出骨灰盒来; 道,“这是我开会前拿到的。”
从骨灰盒的样式瞧来; 闻燃手中的骨灰盒或许真的母亲的骨灰盒,但怎么可能会被闻燃找到?
孟明春脸色一白,母亲的骨灰盒是他唯一可以凭仗的了。
闻燃淡淡地道:“其实方法非常简单; 就是耗时长了点,把近几天市内的监控摄像头全部查一遍,便能查到你大概的行踪了; 再找人详细调查调查,要找到骨灰盒并不费力,你以为你一连换了五辆车就万无一失了?”
孟明春强装镇定:“是么?”
闻燃含笑道:“孟经理手头上还有什么可以威胁我的?”
孟明春不回答,而是道:“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改天再来拜访闻先生。”
闻燃并没有再理会孟明春,等孟明春一走,他便将骨灰盒扔在了垃圾桶里。
这个骨灰盒里面什么都没有,仅仅与孟母的骨灰盒款式一致而已。
孟明春非常狡猾,拿走骨灰盒后,不但一连换了五辆车,还特意挑没有摄像头的小路开,要找到骨灰盒并不容易,不知道得再花费多少时间。
孟氏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但他不想把股份送给一个会拿自己母亲的骨灰来达到目的的人渣,因而,他决定做一件违法犯罪的事,如果事情没有按照他预料的发展。
孟明春出了闻天集团的大楼,上了车,一踩油门,想要去看看母亲的骨灰是不是还在,亦或是真的落到了闻燃手中。
但在抵达目的地前,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便又往回开。
然而,在经过一个转弯时,却突然从岔路口冒出两辆车,将他的车夹在了中间。
他目前所在的地方是偏僻的小路,没有摄像头,亦很少行人以及车辆经过,这两辆车来得太过古怪了,而且还将他的车夹在中间,显然是刻意针对他的。
他想要加速,但却怎么都超不过左右的两辆车。
他没办法,拿起手机报警,但手机却在这时没有信号了。
他抬头一看,竟然看见其中一辆车上放着一台信号干扰仪。
然后,他看见其中一辆车开到了前面,从车窗里探出来的手,拿着只铁盒,随即洒下了一大片的玻璃渣子、钢钉。
他假若往前开,车胎定然会被扎破,他假若往后开,便会撞到另外的那辆车。
他苦思冥想,调转车头,猛踩油门,打算直直地撞过去。
然而,还没等他撞过去,平白又多出了三辆车来,把路堵死了,他根本不可能连撞四辆车,再顺利逃生。
他颓然地停下了车来,又按下车窗,扬声道:“是闻燃派你们来的么?”
没有人回答。
即便没有人回答,他也能确定必然是闻燃派来的人,闻燃刚才给他看的骨灰盒显然是假的,至于闻燃的目的,自然是母亲的骨灰盒了。
为了自己的安危,他不得不道:“骨灰盒在前面那座山上的一个叫王星的男人手里。”
其中一辆车立刻上了山去,一个小时后,那辆车又回来,紧接着,所有的车辆都散去了。
孟明春后怕得出了一身冷汗,过了好一会儿,才报了警,并往市里开。
孟明春还没有开到市里,闻燃已令人将骨灰与孟眠冬的头发去做DNA对比了,以防其中有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