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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林走到了小丫鬟那问:“怎么了?”
小丫鬟看了看门; 然后努努嘴说:“宫里又派来个太监了; 据说还是皇上身边的,问世子怎么还不带夫人去宫里行礼。”
若林姑姑脸色僵硬; 看着房门,叹了口气; 对着小丫鬟说:“你去给那位公公倒着水; 说世子和夫人今天不方便。”
小丫鬟惊呼:“可是,今天不是回礼的时候吗?”
若林姑姑苦着脸,看着禁闭的房门; 她可没胆子去惹怒世子第二次。
而此刻,管家遂溪过来了。他是在世子参军北上时的副官,跟着世子回京城后,便是掌管了平南王府的日常琐事,暂且成了这里的管家。
若林姑姑立马是向遂溪求救,招手就让遂溪过来。
“若林姑姑,有什么事吗?”
若林姑姑急匆匆的把话一股脑说出来:“遂溪,你来的正好!世子现在还没跟夫人起床,但宫里已经派了两个公公过来了,我在一刻钟前喊过世子,却是被骂说不要打扰,这下可怎么办是好啊?宫里的回礼可不好拒绝啊。”
遂溪窝着手,看着紧闭的房门挑眉,他跟着世子征战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世子春宵苦短、沉迷床榻的样子。这件事还是尽快禀告皇上的好。
“遂溪?遂溪?”若林姑姑本等着遂溪的回答,却是看遂溪望着房门微笑。
遂溪回过神,笑说:“那就回绝了宫里,说是世子和夫人还不方便,等下午再去回礼。”
“可是,可是这是宫里来人,皇上和皇后娘娘也在等着呢。”若林姑姑犹豫不决。
遂溪微笑说:“宫里不要紧,要是你们真的惹怒了世子,那可就糟糕了,说不定今晚世子就带着世子妃离开京城,到时候皇上也找不到。”
若林姑姑将信将疑,但也不敢再去惹怒世子,只好拉着小丫鬟往主堂里去。
“齐公公来了啊,快上茶。”若林姑姑跟着宫里来的公公寒暄。
齐公公笑着摆手:“老奴就不用茶了,宫里等着急,这世子和世子妃好了吗?”
若林姑姑面露难色,从怀里拿出一袋银子说:“世子和世子妃还没好呢,恐怕是要下午才能去宫里回礼了。”
齐公公了然的笑了笑,他在宫里混了这么久,自然懂得察言观色,而且皇上可是对世子极为优待,恐怕不会在意这些繁文缛节,立马是把银子还给了若林姑姑说:“这倒是没什么,只是皇上担心着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这样老奴也容易回去禀告。姑姑下午可是要提醒着世子和世子妃进宫。”
若林姑姑本担心齐公公不收银子,但听着这么说,便是放下心来笑着说:“请公公放心,奴婢自然是记得牢牢的。桃儿,送齐公公出府。”
“是,齐公公这边请。”小丫鬟送着满脸笑容的齐公公出了平南王府。
皇帝可是在皇后宫里坐了许久,也遇到了三皇子过来请安,三皇子听闻着今天是平南王世子带世子妃过来回礼,也是留了下来,说是好久没见表哥,也是十分想念。
皇帝赞赏的看了眼三皇子,家里人联络联络感情,总是不错的。
老三还算是个不错的孩子,懂得来母亲这里请安,还知道和阿榭那个犟脾气相处。
三皇子坐在一旁的椅子,笑的开心,父皇最看重的苏榭,现在居然娶了个男人回府,成为了整个京城的笑柄。
他就不信,父皇还会对这个天煞孤星再如此疼爱和看重。
当齐公公赶回宫里,看到三人都在等着,立马是跪在了地上。
皇帝都等了一刻钟了,伸着脖子都没看到世子和斐卿宁过来。
“世子呢?”
齐公公磕着头说:“世子和世子妃略感不适,说是只能下午来请安,由老奴过来说是赔罪。”
三皇子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苏榭那个天煞孤星居然和一个男人厮混到现在,还敢说什么身体不适,让父皇等候了一刻钟之久,他这个世子之位是坐不稳了。
然而,笑容却在听到皇帝发话后凝滞了。
“既然世子和世子妃身体不适,你去宫里挑几样补品送去平南王府。这孩子,真是……唉!”皇帝最后只是叹了口气就离开了。
齐公公立马是跟在皇帝身后,离开了皇后的宫殿。
三皇子不敢置信的看着皇帝和齐公公离开,然后又望向皇后。
皇后看着三皇子,摸着华贵的护甲,道:“本宫就让你平时跟苏榭打好交道,你就是不听,等下你也送点东西去平南王府!”
“可是,母后!苏榭那家伙居然敢让父皇在这里等他一刻钟,还推迟回礼的时间!”
“那又怎样,你父皇愿意宠着,苏榭就能如此放肆!你要是想要这皇位稳,就给我好好去笼络着苏榭。”
三皇子被皇后一顿训斥,低着头,咬牙!
平南王府中,若林姑姑在接到宫里送来的补品后,是彻底放下心来。
遂溪整理着宫里来的东西,笑说:“我就说姑姑你别太着急了,这件事本来就没那么重要。”
没那么重要?若林姑姑抽搐着嘴角,也就是世子敢推迟回礼,并且让皇上等上一刻钟的时间了。
“对了。”遂溪拿着账本整理好宫里来的东西,问着若林姑姑:“世子妃的嫁妆有跟来吗?世子请让我整理了一千箱的聘礼,按理说回礼的嫁妆也是不少啊。”
若林姑姑回答:“那倒是没有,还没听斐家提起。”
遂溪挑眉,他听闻过斐家庶子的处境,毕竟嫡庶有分,但是如果斐家敢私吞嫁妆和聘礼,也就是向他们平南王府挑衅,而且斐丞相最近也不安稳了,居然要从中立派,转向其它皇子派。
“你派人去斐家问问,如果没有相应的嫁妆,就等着皇上的问责!世子妃已经嫁过来了,就是上了玉牒,皇族贵胄,可不是让他们轻视的。”
“是。”若林姑姑立马答应。
等着差不多太阳已经悬于正空,房间内也有些闷热,斐卿宁才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抬头看着世子。
“醒了?还疼不疼了?”苏榭伸手沿着腰间的弧线往下探去,摸到了那处,有些肿了起来。
斐卿宁不好意思的拉开世子的手,摇摇头说:“没事了,现在什么时候了?今天是不是要去宫里请安?”
“大概中午了吧。”
“啊!中午了!”斐卿宁昨晚喊的不断,导致声音都有些嘶哑,这时候大声说话,是立马咳嗦。
“慌什么?没事,我跟宫里说了,下午去也不迟。”
苏榭是披着衣服下了床,让门外的人进来送茶端水。
若林姑姑可是在门外等了许久,立马让人把东西送进去。
苏榭倒着热茶,微微的掀开帷幔,把茶水递上前,说:“润润嗓子,昨晚我是太过了点。”
何止太过啊!斐卿宁喝着茶,白了苏榭一眼。
“哼哼~”苏榭从鼻腔里发出几声笑声,坐在床边,温柔的帮斐卿宁揉着腰说:“没办法,宁宁太诱人了,让我忍不住…!”
斐卿宁在苏榭说话间,连忙捂住了苏榭的嘴,红着脸说:“外面还有人呢。”
房间里的侍从皆是低垂着头,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苏榭抓住斐卿宁的手,亲了一口,对着外面说:“你们下去,若林把热水准备好。”
“是。”
“好了,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了,能说了吗?”苏榭看着斐卿宁,笑得询问。
斐卿宁喝着茶,摇头:“不能说。”
苏榭故意的说:“可是,我想说,宁宁是多么可爱啊,昨晚又是多么诱人,喊着怎么要都不够~”
“世子!”斐卿宁瞪了眼苏榭。
“以后喊我阿榭,我叫苏榭。”苏榭凑上前,珍惜的亲了下斐卿宁的嘴角。
结果两人又在床上打闹了一柱香,苏榭才是抱着斐卿宁去沐浴。又在小柜子里拿出软膏,帮着斐卿宁处理红肿的地方。
当软膏涂抹好后,苏榭亲了下斐卿宁的肩膀说:“下次,会小心一点。”
“哼。”斐卿宁洗着身体,背着苏榭。
等着两人终于从房间里出来了,若林姑姑也是在主堂准备好了午饭。
遂溪拿着账本出来,说:“世子,世子妃的嫁妆已经清点了,差了五百箱。”
“你知道该怎么办,平南王府不是会吃亏的。”苏榭说完,又给宁宁夹了块肉:“多吃点。”
斐卿宁看着满碗的菜,拒绝了苏榭的夹菜说:“吃多了,会变胖的。”
“没事,变胖我也养的起,肉嘟嘟的摸起来更舒服。”
遂溪立马是退了出去,他知道该怎么办,也就不应该打扰世子和世子妃。
等着一顿饭之后,苏榭才让遂溪递着牌子入宫。
皇帝此刻还是从御书房赶来,看着苏榭拉着斐卿宁的手,笑容满面的样子,只能在内心的叹气。
遂溪已经把事情跟他说了,这孩子又是个犟脾气的,这会儿看来是认定了斐卿宁。
皇帝只能随意的说了几句,并且会让斐丞相把差的嫁妆补上,又赐了一大堆东西给了斐卿宁。
“我想在京城待上一个月后,就带着宁宁四处游玩。”
“这么快就是要走?你现在可是统领一军的将军,怎么能说走就走!”
“我把兵符交给遂溪就是。”
“你!朕不准!你跟斐卿…”皇帝看见苏榭变脸,立马改口:“跟世子妃,在京城多待些时日,更何况马上就是朕的寿诞了。”
第317章 20。3
苏榭看着斐卿宁; 等待夫人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斐卿宁突然被宫殿内三个高位者一盯,心里一紧; 然后拽了拽苏榭的衣袖; 点头。
他是对皇上寿诞无所谓啦,但是毕竟他们回礼的时间都晚了; 还不参加皇帝的寿宴,这样对平南王府和苏榭不好; 而他跟苏榭四处游玩也不急。
斐卿宁点头了; 苏榭也就点头同意了。
皇帝此刻才对斐卿宁多了些好脸色; 让两个人先坐下说话。斐卿宁对于战事以及皇族的事不了解; 插不上皇帝和苏榭的对话; 不过也是安心的坐在一旁。
苏榭应和着皇帝的话; 然后看着宁宁独自低着头,玩着衣服上的配饰; 知道他厌了; 便是圈着斐卿宁的手心,朝着他温柔而笑; 然后对着皇帝说:“我和宁宁先回去了,还有; 平南王府不喜欢外人进来; 庆贺的礼物便是不要让那些人送。更可况,我和宁宁也是不喜到别人家中回礼。兵符我会交给镇国将军,皇上; 你知道我对这些都不感兴趣,到时候给我块封地,封我个闲散王爷罢了。”
皇帝皱眉,立马说:“阿榭,你这孩子,兵符你先拿着,到时候也有个依仗。”
听了皇帝还有那个心思,苏榭直接从衣服里掏出兵符,放在桌上说:“你知道,我不需要任何依仗。跟宁宁在一起,我已经心满意足了,这些东西只会打扰到我们的清净日子。”
皇帝看着放在桌上的兵符,内心里百感交集,脸上的神色更是复杂。
反而,一直在旁边坐的皇后,只是微笑,还是一副事外的样子。
在这宫里,只有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才能活的更好。
“宁宁,我们回家吧。”苏榭握紧着斐卿宁的手,两人走出了宫城。
马车轱辘的行驶,斐卿宁好奇的盯着苏榭,有些要想问心里话。
“宁宁,想要问什么?”苏榭笑的捏了捏斐卿宁的脸。
斐卿宁拉开苏榭作乱的手,说:“我比兵符还好吗?”
苏榭肯定的回答:“兵符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