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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苏辰,有一个哥哥,叫苏洵。
我们俩都是成家立业的人了,只是这成家,却是和两个女同。
小时候苏洵和我便相处融洽,我说东他不说西,大半夜我要吃烧烤他就穿好衣服带着我偷偷溜出家门,别人欺负我就会被他狠狠打回去,在他这般溺爱下,我逐渐长大。
上了小学,朋友圈广了,跟他关系也有些疏远,他那时候正逢小升初,日日夜夜为学习而操劳担心,后来,他考上了我们这最好的初中。
父母都很高兴,也很欣慰,我也为自己有这么一个学霸哥哥感到自豪,一天放学回家,我在小区门口看到了一个女生红着脸跟他说话,好奇心害死猫,我凑近去偷听,却发现其实是告白。
“对不起,我有喜欢的人了。”
苏洵冷漠回应,那女生也不是好糊弄的,仍不死心,问道。
“你喜欢的人……是谁?”
“这件事情,你没有资格知道。”
语毕,苏洵一把拉走偷听的我,面色不佳。
“哥哥,你有喜欢的女生了?”
他看了我一眼,突然笑了。
“不,我喜欢的,是男生。”
我对这句话并没有多想,后来才知道一切原来早已露出了蛛丝马迹。
“只要是哥哥喜欢,我都支持。”
那如果……我喜欢的是你呢。
苏洵紧攥拳头,眼神晦暗。
之后,轮到我小升初了,有点不幸的是,我只是考到了一个三流学校,那里风气很差,女生颜值虽高但大多为小太妹,我随波逐流,很快便成为了一个小混混。
上中学的时候,我染了一头白发十分惹眼,父母都看不惯我这模样,屡次教育,我都没有放在心上,反倒是哥哥,却抚摸着我的白发,道。
“真好看,这发色挺适合你的。”
“真的吗?”
头一次受到了夸奖,我略有些不好意思,此时我虽叛逆,但依然非常敬重我的哥哥,他所说我基本言听计从。
“嗯。”
紧接着,我沾染上了许多不良习气,比方说抽烟喝酒……甚至是du品。
我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只有在苏洵身边,才能安定,然而,在我十八岁生日那年,苏洵在我喝的白兰地里下了迷药,我浑身难受,使不上劲,眼睁睁看着他对我为所欲为,干了一次又一次。
醒来时,他还是那副温柔神色,抚摸着我的白发,在我耳边轻语道。
“阿辰,我喜欢你。”
“哥哥……”
“你知道你为什么会染上du品吗?因为啊,这是我用来留住你的手段。”
他成功了,我意志原本便不是很坚定,在du品的驱使下,我日日夜夜雌/伏在他身下承/欢,任由情yu将我击垮,持续了这段禁忌之恋整整八年。
二十六岁的时候,哥哥说我该成家了。
☆、番外16
他询问我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我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眉毛微挑。
“什么都可以。”
但是我万万没想到,他居然给我选了一个女同。
她长相十分漂亮,有着一头利落的短发和一双凌厉的眼眸,脸上化着淡妆,她不会吃醋,也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和我无理取闹,也不会朝我撒娇,独立自主,性格温柔外向,她的一切对我来说都非常满意,唯独有一点,她不爱我。
她有一个喜欢的人,也是一个女生,但她们的恋情处于地下,因为彼此家教十分严格,哥哥找到了她们,给了她们一个不错的选择。
一对拉拉,和一对gay,结婚。
婚后,那对拉拉和我们二人顺理成章住在一起,但彼此生活绝不干涉,每天夜里,两个房间,总是传出些许暧/昧的声音。
我觉得我的人生大概被掌控,我就像个傀儡娃娃,被苏洵用线牵着一步一步按设定好的道路往前走,过着米虫般的日子,既无趣又迷惘。
然后,我的父母死了。
苏洵立马要求我们这两段有名无实为各自遮掩的婚姻落下帷幕,行事变得愈发肆无忌惮,有时候我跟他走在路上,只是多看了一眼美女,他便要生好久的气,他生气,我就没好日子过,□□就算了,还要陪他玩各种各样的play。
事后,他抱着我亲吻锁骨,边吻边道。
“有时候我真想把你圈养在这个家里,你要是想跑想跳,我就挑断你的脚筋,你要是想看别人,我就挖出你的眼球,你要是想着别人,我就做到你醉生梦死,想也不敢想。”
真可怕呢,我点燃了一根烟,沉默地抽着。
离开地狱的那一天是我四十二岁的时候了,苏洵得了癌症,临死前依然执着地想要怂恿我陪他到地底下去,然而我却亲手摘除了他赖以生存的氧气罩,看着他在睡梦中逐渐死去。
我拿着他一大笔财产,向我的初恋求婚,在幸福的日子里度过了我的余生。
END
☆、番外17
或许我的人生快完蛋了。
我紧攥着那份诊断书,心情复杂回到了家。
叶晟在厨房里忙碌着,就像往常一样。
我们的生活过得是那么美好啊,为什么上帝要让它结束呢。
我不敢想象男人若是知道我患上了绝症,会是什么模样。
一定会和小时候般抓着我的衣角,低声啜泣吧。
等等,那也不对,男人的身高早在许多年前就远远超过了我,怎么还可能抓衣角……
我下意识笑了出来,丝毫没有身为绝症病人的自知。
或许我就是这样一个乐观的人。
叶晟端出了饭菜,招呼我吃饭,我拿起筷子,欲言又止。
“怎么了?”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问道。
“我今天……去了趟医院……”
我斟酌着言语,慢吞吞地开口。
“然后呢?”
“我好像……嗯就是……”
“来大姨妈了?有孩子了?”
男人挑眉,饶有兴致道。
“……”
“我说你啊,一天到晚都在想写什么呢!”
我语气不善,他却以此为乐,低声笑了起来。
“没有没有,到底怎么了?”
“就是血压偏高了。”
我觉得,我得把这件事情隐瞒下去,瞒得越久越好。
至少不会让他伤心和难过。
过了一段时间,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了。
我整日咳嗽,多半都会咳出血。
“你没事吧?”
他担忧地望着我,递来一杯白开水和药片。
“就是一点小感冒。”
我全数接过,服用后,感觉头昏沉极了。
“注意休息,我下楼去超市买些东西。”
“好……”
他拿起了钥匙,穿好鞋锁门,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我感觉似乎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躺在沙发上,浑身无力。
我闭上了双眼,四周安静得使我不由得陷入了沉睡中,在梦里,我回忆起了以前。
初见时,他还十分稚嫩,抱着篮球,小跑过来,问道。
“哥哥,你要陪我们打篮球吗?”
“好啊。”
我和他渐渐熟悉了起来,他对我总是毫无戒心,并且喜欢将他心里的秘密坦白给我听。
“我喜欢上了我们班一个女孩子,长得好可爱。”
“我今天给她写了一封情书,她看都没看就扔进了垃圾桶里。”
“哥哥,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她指着我的鼻子说她不喜欢我。”
“没有,你并没有做错什么。”
踏入了社会后,他开始改变了。
“阿辰,我要订婚了。”
“新娘子漂亮么?”
“父母介绍的,挺好的。”
然后我在结婚典礼上动用手上的势力砸掉了场子,带走了新郎。
“叶晟,我喜欢你。”
不知为何,他哭了。
他将我揽入怀中,诉说着他这些年对我无法说出口的爱意。
“我也喜欢你,阿辰。”
这看起来就像一个两情相悦的故事,终究会幸福平淡。
只有我知道,幸福的表面总是虚伪,背地里的肮zang分分钟令人作呕。
☆、番外18
曾经爱上一匹野马,结果头顶绿成草原。
说的就是我。
一次又一次,叶晟带着不同的money boy来到家里,在我和他日夜相拥而眠的床上做ai,留下的气味和痕迹让我想吐,但我不露声色,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不知道。
他大概也知道我是如何地纵容他,行事愈发肆无忌惮,有一次还搞出了人命,然后将尸ti塞进了床垫里。
这些我都可以不计较,因为我爱他。
我觉得我的生命就像沙漏,每一分一秒过去,身体就会有一个部位开始僵硬起来,无法动弹。
血液缓缓流动,窒息般的感觉充斥大脑,我想,我大概要死了。
叶晟看了看手表,两个小时了。
抽出了自己脖子以下某个不能描写的部位,看也不看身下已然昏厥过去的MB,穿好衣物,回到了家。
打开门,房里静悄悄的,一点生机也没有。
苏辰躺在沙发上,面无血色,他走了过去,轻轻唤了一声。
“阿辰。”
“……”
没有人回答,他又探了探男人的鼻息,而后掩面蹲下大笑。
苏辰死了,他一直憎恨的男人,死了。
多好!
叶晟转身,入了卧室把事先准备好的行李箱拖出,匆忙离开时,也不忘锁门。
他紧攥裤兜里的机票,内心有些紧张和激动。
他从很久以前就开始憎恨苏辰了,他所喜欢的女人,无一都在遇见了苏辰后对自己嗤之以鼻,这种挫败感,即使是把苏辰压在身下,也无法释怀。
直到他得知苏辰患了绝症,便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他要苏辰死。
白开水里被他下了毒,与药物相冲,苏辰一死,他远走高飞,谁也别想抓住他。
然而,他却感觉鞋子有些不适。
脱下往里一摸,一张纸条赫然出现在视野中。
他蹙眉打开,只见上面写道。
今后生死相隔,望君安好。
紧接着,一把刀,刺穿了他的腹部。
END
☆、059
风油精的酸爽,苏辰算是深有体会了。
然而,他决定跟宁雯雯分手。
虽然你很好,但是太重口味了。
这正中鬼的下怀。
于是,和宁雯雯分手后,苏辰开始过上了安稳而又性福的日子。
天天被鬼压,小菊疼就算了,尼玛还肾虚。
与此同时,鬼正在打造一把椅子。
他从宁雯雯身上剥下一层皮,剔出森森白骨,将它们用粘合剂组装成了椅身,裁剪皮囊,把它做得既美观又舒适。
填充物便是宁雯雯的器官和血肉,椅子打造完毕后,鬼躺了下去,觉得温馨极了。
如果苏辰能赤luo着身体躺在上面,一定十分诱ren。
在生日那天,苏辰发现,家里莫名出现了一把华丽的椅子。
他尝试着坐了上去,感觉良好。
甚至最后,他爱上了这张椅子。
苏辰觉得自己肯定是有病的,居然想对椅子发qing,但他就是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褪去衣物,漂亮的某个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磨蹭着表皮,他禁不住发出shen吟,而后把米青zi身寸在上面,以表沾上自己的味道,也就是标记。
逐渐的,他愈发疯狂,有一次竟拿了把刀,强行割开个不大不小的口子,以此为穴,寸寸深入,嗨到极致。
那穴倒也神奇,像极了处子般,流出些许干涸的血块,苏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