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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用上敬语了。”柳焕摸摸下巴,笑着说,“我也不急,慢慢来吧。”
双方分别之后,柳焕才给秘书打了个电话:“你不是说他单身吗?”
秘书:“是啊,我查了啊,他身边除了一个秘书是女的以外,全都是男的,平常也没有走得近的女性。”
柳焕:“男的呢?”
秘书在那边笑:“你以为都跟你似的是基佬啊,哪儿那么多基佬。”
柳焕:“我警告你,你再说我是基佬我就扣你工资。”
秘书:“行吧,柳同志,这世上没那么多同志。”
柳焕:“你这个人思想有问题,你是不是恐同啊我问你,恐同很多都是深柜哦,你别到时候爱上我。”
秘书:“能爱上您我真是积了八辈子的德。”
柳焕:“你去仔细查查,沈臻和秦越以前到底是什么关系。”
秘书这才回过神来:“您是怀疑?不会吧!”
柳焕:“沈臻和秦越以前的关系,可能并不是玩伴那么简单。”
秘书:“……得了,您之前看上了秦越的现任,现在又看上人家的前任,您跟秦越恐怕有仇吧?这是何等的深仇大恨?”
柳焕:“你好好说话,感情的事,能分个先来后到吗?”
秘书:“……这话可真渣。”
柳焕:“你这个小处男懂个屁。”
秘书:“呵呵,恐怕我掏出来比您的都大。”
柳焕:“没时间跟你鬼扯,快去查吧。”
秘书这才挂断手机。
柳焕坐在车里,看着存在手机里的秦越和沈臻的合照,这大概是几年前他们一起出席活动时候的照片,照片里的秦越看样子就知道是个活泼的大男孩,笑得幅度很大,露出一口白牙,沈臻在他旁边,却笑得非常腼腆,虽然沈臻的眼睛是对着镜头的。
但柳焕能看出来,沈臻的身体是偏向秦越的,似乎下一秒他就会扑到秦越的身上。
怪不得沈臻下手那么狠,果然之前发生了点事。
柳焕转头又给苏时清打了个电话。
“你决定要搬出来了吗?”柳焕在苏时清那里一直伪装的很温和稳重。
苏时清的声音很甜:“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搬出来了,我觉得我和阿越都需要时间去冷静一下,重新找找自己对对方的感觉。”
柳焕:“什么时候搬?我把钥匙拿去给你。”
苏时清轻声说:“后天行不行?”
柳焕微笑:“好啊,早上吗?”
苏时清:“嗯,早上十点,阿越那时候正好在公司。”
柳焕:“行,到时候我叫秘书给你送过来。”
苏时清忽然期期艾艾地说:“你……你不自己过来吗?”
柳焕:“想见我啊?”
苏时清没有说话,过了几秒才继续说:“如果你方便的话……”
柳焕的声音更加温柔了:“既然你都开口了,我肯定会亲自过来的。”
苏时清似乎松了口气:“那就好。”
挂断电话后柳焕收敛了笑容。
虽然苏时清有很趣,但似乎也太好上手了,他这会儿已经快失去对苏时清的兴趣了。
他从来都是这样,但凡看上了谁,追求的时候总是耗费心思,叫人觉得哪怕是要月亮,柳焕都会拼命摘下来给人。
可柳焕一旦快要得手,他就没兴趣了。
按他的话说,就是失去了乐趣。
现在他对沈臻有了兴趣,苏时清又变主动了,苏时清自然要往后顺延。
柳焕靠在座椅上,自言自语道:“看来这个秦越,还挺有点福气的,就是脑子有点不好使。”
脑子不好使的秦越最近心情可不怎么好,他坐在会议室里,下面的人大气也不敢出,公司现在运营一团糟,原本在做的几个项目也接二连三的出问题,秦越这一个多月几乎都没来公司,来了公司发现问题大把,自然要开始追究责任。
“最近的营业额你们看到了。”秦越双手环胸,“有什么想说的吗?”
下头没人说话,几乎所有人都低着头,公司开始乱起来是在秦越挖人以后,挖了人又把人开了,那些人有的气不过,就在楼下等着,有的去找劳务局的告他们,一大堆事忙得管理层焦头烂额,现在还要被始作俑者秦越追究责任,一个个脸上的表情都不怎么好。
这些管理层都是有工作经验,手底下有成绩的人,当初被秦越挖来,就是因为秦越开的工资高,承诺的条件好,而且秦越本人的态度也好,不然他们也不会跳槽。
所以他们还算是有底气的。
秦越又问了一声,就有人忽然说:“秦总,您知不知道公司营业额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下滑的?”
秦越看着正在说话的那人,表情阴晴不定:“你继续说。”
那人:“从您决定要从汇通挖人以后。”
“汇通和我们不存在同行竞争。”
“也没有跟我们争夺过什么资源,换句话说就是井水不犯河水,人家没挡我们的路,也没跟我们起什么冲突。”
“房地产这一块,本来也不是我们的主业,我们为什么非要跟汇通对着干?”
“秦总您的私人感情影响了公司,您承不承认这一点?”
秦越的脸黑的像是要挤出水了,但还是点头说:“我承认。”
那人:“所以您能给我们一个解释,告诉我们为什么要跟汇通对着干吗?”
秦越:“我为什么要给你们一个解释?”
众人:“……”
秦越大概是被气笑了:“难道我没给你们开工资吗?你们有什么损失?”
那人:“秦总,话不是这么说的,如果不是为了公司越来越好,我为什么要说这些话?我继续干我手里的活,拿和之前一样的工资不好吗?现在公司什么情况?人心不稳,员工都很浮躁,我手底下不少员工说想跳槽,想走人,这种状况更忽视吗?”
秦越烦不胜烦:“那就叫他们滚蛋!我开这么高的工资,会招不到人?”
所有人都知道秦越说的是实话,但是越是实话,就越叫人心凉。
高工资当然不会缺来应聘的人,但是一个企业的企业文化,永远都是靠老员工支撑的,员工对企业没有忠诚心,又怎么去做大,怎么去做强?
那人终于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颓然说道:“您开工资,该怎么做,您决定就好。”
秦越心里也不舒服,他转动着手上的笔,朝下头的人说:“先把精力放在公司内部,想走的就让他们走,想留的也继续留下,公司的规章制度也重新制定,然后按规章制度实行,有什么问题就找我助理,叫他汇报给我,还有问题吗?”
众人:“没问题。”
秦越:“那就散会吧。”
所有人鱼贯而出,脸上的表情都十分难看。
跟秦越唱对手戏的那人还翻了个白眼,小声说:“我倒要看看这个公司能支撑多久,什么时候垮台,老板脑子里是浆糊,下头的人再怎么有本事都没用,毕竟决策权在他手里。”
旁边的人说:“别说了,这段时间留意一下吧,有合适的公司就先接触着。”
那人:“我想去汇通。”
旁边人惊讶道:“不是吧?那不是打秦总的脸吗?”
那人冷笑道:“我看汇通就挺好,我们这边把人家人挖了,也没看到汇通手忙脚乱。”
旁边的人只说:“你自己考虑好就行。”
秦越一个人坐在会议室里,他紧皱着眉头,表情暗晦不明,他知道刚刚不该那么说话,但是怒火冲天,他自己也控制不了。
这种感觉很糟糕,非常糟糕。
在公司里心情太烦躁,秦越给助理打了声招呼,又开车回家,准备好好缓缓,带苏时清去吃顿晚饭,说上几句话,说不定会好一些。
然而当他到家,看到的却是家里一片狼藉的场景。
他的大脑在那一瞬间差点变成一片空白,他跑去主卧,发现苏时清的东西都不见了。
又去苏时清父母住的房间,连床单被套都不见了,更别提衣柜里面的衣服。
秦越觉得有些头晕,他坐到沙发上,手有些颤抖的给苏时清打了一个电话。
那边挂了。
秦越继续打。
那边又挂了。
打到第十次的时候,苏时清才接起来。
“你去哪儿了?”秦越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苏时清在那边小声说:“阿越,我刚刚在搬东西,没听到手机铃声。”
秦越:“我问你,你去哪儿了?”
苏时清怯懦道:“我……我搬出来住了,怕你不同意,就没有提前给你打招呼。”
秦越吼道:“为什么要搬出去?!”
苏时清似乎更害怕了:“你……你天天这么吼我,我真的有点受不了了,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但是我觉得我们的相处出现了问题,双方都需要时间去平复心情,也需要时间去思考自己到底是哪儿做错了,在我们冷静的开诚布公之前,我们还是保持点距离吧。”
秦越深吸一口气:“这么大的事,你不跟我商量?”
苏时清:“我知道你不会同意……”
秦越:“你现在在哪儿?”
苏时清有些害怕:“你要过来找我?阿越,你不要这么激动好不好?”
秦越靠在沙发上,一身的力气都卸下来了:“你什么时候租的房子?我给你的那张卡,这段时间没什么开销。”
苏时清:“……我朋友有一套闲置的房子,他让我先住到他那边去。”
秦越:“什么朋友?”
苏时清可没什么朋友,只有一堆接一堆的追求者。
唯一能算得上是朋友的只有沈云和沈慕,但沈云和沈慕现在自身都难保。
秦越:“你朋友叫什么名字?”
苏时清却说:“我、我还有点事,先挂了。”
手机传来“嘟嘟嘟”的声音,秦越没忍住,直接把手机摔到了地上,这款昂贵的手机十分不经摔,摔下去的时候在地上打了几个转,屏幕摔出了裂纹,躺到在玄关门口,久久也等不到主人来捡它。
——
“秦越回秦家了?”沈臻趴在秦邢的背上看着手机,他只穿了一件宽大的上衣,下头支着两条长腿,动作十分自然,没有最之前的不自在。
他和秦邢相处的越来越自在了。
秦邢转过身,叫沈臻躺在自己的胸前,在沈臻的额头亲了一口,语气缠绵温柔:“回去了。”
沈臻:“他怎么想的?”
秦邢:“我是他舅舅,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沈臻一本正经的甜言蜜语:“也没有你这么帅的蛔虫,就算有,秦越也不配。”
秦邢被逗笑了,他腰部发力,把着沈臻的腰,把沈臻抱了起来。
沈臻面无表情的盯着秦邢,手脚有些僵硬:“抱起来感觉如何?”
秦邢掂了掂:“宝贝,轻了点。”
秦邢问道:“是不是我做饭不好吃?”
沈臻的脚重新落到地上,他抱着秦邢说:“好吃,所以要花更多的力气和精力去健身。”
秦邢细细的摸着沈臻的肌肉:“确实比之前好点了。”
沈臻刚刚的思绪被打断,这会儿重新想了起来:“他和苏时清闹掰了?”
除了这个原因,他想不出任何秦越会搬回秦家的理由。
但是他又觉得不太可能,毕竟上辈子秦越有多宠苏时清他是知道的,基本上是苏时清一皱眉头,秦越就要把让苏时清皱眉的那人搞得身败名裂。
这辈子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秦越不像上辈子那样厉害了?
沈臻把下巴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