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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渚看着兴致满满的一人一猫,挑眉,淡定地问:“然后呢?无价之宝买得起?”
呃……一人一猫瞬间僵在原地,一脸失落。
做人要现实点嘛,宫渚拿过资格令晃了晃,无奈道:“走吧,去你们所说的聚宝阁。”
怀喆眼前一亮,又瞬间暗下:“我们买不起。”
“那里有规定进去一定要买吗?竟然认牌不认人,进去涨涨见识也是可以的。”宫渚顾了下又笑道,“更何况,买不起我们可以想办法买得起嘛。”
“其实我们也不穷。”左师尘一脸纠结,“我离开天净门的时候听说过聚宝阁现在会拍卖妖丹,我们这一袋应该值不少吧。”
话音一落,他便看到宫渚眉眼带笑,就连怀喆也意味不明地撇了他一眼,左师尘奇怪地挠头:“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罢了,不为难他,反正天不天净门都无关,主要是多个战斗力,宫渚淡定地收回视线,微微一笑:“没什么,只是妖丹我们还是自己留着。”那可是怀喆的宝贝命根子,动不得啊。
“用!”怀喆一锤定音。
“诶?你确定?”宫渚一脸不可思议,“那可是妖丹哦。”
怀喆不耐烦地当即立断:“当然,愣着做甚,现在就去!”
说话时还恋恋不舍地看着宫渚手中的储藏袋,虽然妖丹是好物,可是,怀喆认为他必须给拥有特殊体质的宫渚弄个好法器,更何况还有隐藏在黑暗的那个人存在,不能掉以轻心,宫渚的命才是首要,妖丹什么的……以后再多!多!地杀妖兽!
相比宫渚的不解,左师尘则兴致大发,他豪迈地抽刀:“爽快!走,我们把守城门的弟子杀了,闯出去。”
“不行。”怀喆皱着猫脸直接否则,“常平城不大,一旦动手其余的人一定会追过来,要动脑子。”
左师尘听得眼红心跳:“对,对,动脑子,阿喆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往东?往西?上天?入地?我绝无二话,只要……只要你给我抱一抱,摸一把。”
左师尘越说越起劲,甚至狗腿地趴到地上与怀喆平视。
怀喆惊得连连后退,下意识地窜到宫渚身后躲起来,冷冰冰地说:“你再如此这般,我便一剑杀了你!”
怎么又是这样,左师尘无奈起身,嘴里还喃喃自语着:“发脾气也很可爱啊。”
这厮绝对有受虐倾向!宫渚赶紧拉回正题:“阿喆,怎么去聚宝阁。”
“聚宝阁在常平城的兄弟城常安城,中间隔了座长延山,我们今天就从长延山过。”怀喆话音刚落,左师尘就瞪大眼睛,几近崩溃:“不去!我宁愿杀弟子出去也不要去长延山!那里可是……可是……葬身之地啊!”
“既是葬身之地为何当初我能从那走出来。”怀喆不屑道。说完,他便带头领着宫渚去长延山。
常平城与常安城皆只有一个城门,他们彼此背靠着长延山,依山而建,曾经有不少人为图方便翻越长延山,不过,传闻进入长延山的人没一个出来过,所以,长延山又被称之为葬身之地。
但是,对于怀喆来说那里并没什么可怕,这次选择从长延山一是担心宫渚的安全,二是,他还另有打算。
看着远去的一人一猫,左师尘终于战胜了心中巨大的恐惧,一咬牙,赶紧追上。
反正他已经出了天净门,不让他做的他就非做,他就是要告诉那些人——爷不稀罕!出了天净门爷过得比以前精彩百倍!?
☆、诚如你所愿
? 日头西斜,他们终于成功避开云乾门弟子来到长延山山底。
树靠树,枝连枝,遮住了所有阳光,走在一层层的落叶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偶尔吹来一阵冷风,腐烂的气味冲入口鼻,这里处处透着股阴冷之气。
大白偷偷冒出头,这种阴森森的地方最好玩了,它兴奋地吐吐蛇信子:“嘶——”
“啊!”左师尘一惊,险些将手中紧握的刀给丢了去,他心有余悸地看了眼大白却遭到大白鄙视的一撇。
大白讨好地舔舔宫渚的脸,猜出大白的心思,宫渚只好同意:“去吧。”大白闻言立即兴奋地跃到地上,梭得一下就不见了踪影。
“修行者和妖兽就是不,不太一样哈……”左师尘声音都在发抖,他小心翼翼地贴在宫渚的手臂上跟着向前走,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将其吓得跳起来放声尖叫。
宫渚轻笑:“有什么不一样,去多了就没感觉了,我和它曾到过比这还阴森的地方,比如……”
“停停停!你不要再说了,我!听!不见!”左师尘大喊,生怕脑子里冒出什么不好的场景。
宫渚耸耸肩,当真闭了嘴。
倒是一直被抱着的怀喆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奇怪,宫渚疑惑地问:“怎么了?”
“只是在想这个世界还有哪里比这还阴森。”怀喆收回视线,如此漏洞颇多的话,他不知道宫渚是在嬉笑打趣还是有所隐瞒,这种感觉糟糕透了,他不知道该不该带他去那个地方。
又不是这个世界……宫渚词穷,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复,索性怀喆也在想心事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而左师尘整个人精神紧崩更完全没注意到这些。
没人说话,只有踩在落叶上的嘎吱声。
忽然,嘎吱声似乎增加了不少,变得更加密集。
怀喆这才惊醒,从宫渚怀中跳下,猫步轻点,消失不见,这期间竟未发出一丝声响。
“是之前那个人……”
肩膀一重,耳边突然冒出怀喆的声音,毛发轻轻地拂过侧脸,宫渚反射性的动作硬生生地压了下去,他快速将头侧开,强制镇定地听下去。
“他带来了十一个人,修为皆为四阶以上,这些人配合默契,应当是同一个门派,我没看见他们的门派令不知道是哪个门派的。”怀喆快速将自己了解的情况说完。
宫渚淡定地说道:“绝对是为储藏袋而来。”
左师尘一听立刻淡定不了了,内心的恐惧瞬间消失,他赶紧表态:“这可是我们捡来的,是我们的!不能给。”
明明是抢的……虽说如此,怀喆却是极其赞同地点头,没了那些妖丹他拿什么给宫渚选法器,更何况,既敢来招惹就别后悔。
“既如此,我们又打不过,那就只有——逃!”宫渚泰然自若地说着,突然微微一笑,礼貌而恰当,他提高音量喊道:“这位兄台,带十一个兄弟来见我们是否大材小用了?”
沙沙沙——只有风吹树叶的声音。
宫渚也不急,再度开口道:“你的来意我大概也能猜到,若是为了储藏袋而来不如我们面对面好好谈谈?”
话音一落,一个手提流星锤,头发遮住大半张脸的人从前方必经之路走了出来。
于高略微作揖,平和地说:“之前多有冒犯还请见谅,这次我等确实是为遗落下的储藏袋而来,不知可否归还。”
他用了遗落,而非抢夺,只有他本人最清楚储藏袋只能是趁他不备时抢了去,遗落?根本不可能。
宫渚听了很是为难地摇头道:“归还倒不难,之前发生的事我也能不计较,只是你现在带十一人围堵于我实在是太让我心寒。”
于高闻言微微皱眉,沉吟片刻,随即抬手一挥。
嘎吱嘎吱声渐行渐远。
“现在可否归还?”于高沉声问道。
“我果然没看错你,你确实是个讲理之人,我自然也不是巧取豪夺之辈,你既要储藏袋,那我还你储藏袋便是。”宫渚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笑得一脸真诚,他后退几步,取出储藏袋晃了晃不慌不忙地说,“我们过去,你过来,可否?”
见于高没有意见,宫渚便将储藏袋放到地上,扯着一脸不情愿的左师尘缓缓走过去。
双方位置对调。
于高刚弯腰,宫渚给左师尘使了个眼色,立即一路狂奔,消失在满山树木中。
于高一惊,暗叫有诈,赶忙施展灵识,储藏袋空空如也……
‘你既要储藏袋,那我还你储藏袋便是’……当真只还储藏袋!哪怕要上前理论他也只得哑巴吃黄莲,有苦难言。
久没回应,于高的十一个同伴担心出事,便快速赶回,只见他们的副楼主于高正垂头紧握双拳。
“副楼主!是不是没拿回来?”
于高点头又摇头,重重地叹气,他张开手掌,上面正静静地躺着一个储藏袋,于高苦笑:“储藏袋还了,里面空无一物。”
弟子们大惊:“什么!他们哪去了,我们追上去讨要回来!”
“他们入了长延山,也罢,这就是命,我们回去。”于高不能让门下的弟子去冒险,妖丹没了,再想办法就是。
弟子们愤愤不平却也无可奈何:“回去又能如何?再不把妖丹交出去我们门派可就……”
于高沉思了片刻,下定决心说道:“如实告知,云乾门弟子将其抢了去,让他们多给我们些时日,有云乾门在前面挡着他们也无话可说。”
“可,他们会信吗?”弟子们面面相觑。
“入内阁的资格令也被拿了去,那两人定是要去聚宝阁。”于高肯定地说,“将这告诉他们,他们一定也会去聚宝阁,只要见到拿出资格令的云乾门弟子也由不得他们不信。”
他相信,就算那人真不是云乾门弟子也绝对有后台,更何况,如此能人伪装成云乾门的弟子定有其目的,一时半会绝不会暴露真身。
弟子们却皆不赞同:“他们本意便是想逼我们自动交出资格令,如此一来,老楼主传下的资格令就再也保不住了,更何况,一入长延山必定有去无回,那两人恐怕……”
“现在资格令已经丢了,本想忍气吞声保住资格令,不成想……至于那两人……放心,死不了!抢,让他们抢,抢个你死我活最好!”于高冷笑,脸上的刀疤更加狰狞,说完便带领着弟子们勿勿离开。
他就不信能让妖兽入城,能解认主法器的人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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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我们就这样走了?不用抢回来吗?”左师尘闷闷不乐地直挠头,“虽说原本就不是我们的……哎,罢了罢了,既然东西没了我们也进不去聚宝阁的内阁,那我们就别再往长延山里面走了嘛。”
宫渚扑哧笑出声:“谁告诉你东西没了。”
左师尘疑惑不解地回答:“储藏袋不是给出去了吗?”
“可那人又没说要把储藏袋里面的东西也一并给了。”宫渚揶揄道,“所以,妖丹以及你们心心念念的资格令都还在我们手里。”
“做的好。”怀喆窝宫渚怀里舒服地眯起猫眼,真是越看宫渚越满意。
宫渚眉开眼笑,那神情与怀喆如出一辙:“诚如你所愿罢了。”
这旁若无人的对话一出,左师尘呆滞了几秒,随后捧腹大笑:“能做得这么理直气壮我跟定你了!哈哈哈,真想看看那人拿到空储藏袋的表情,一定特逗。”
“你回去就能看到,一定更逗。”宫渚打趣道。
说完便加快了步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长延山里的树似乎越来越多,有些诡异过头。
光线暗下,太阳已经落山,风吹枝叶的沙沙声越来越急促,空气也越发稀薄,隐隐传来一阵阵幽香,浓郁得令人不安。
“我,我怎么感觉树变多了?”左师尘几乎整个人挂在宫渚身上,他不想有妖丹还没处用啊。
“长延山有会动的树,但那不是妖兽,它们没有妖兽之气,也没有妖丹。”
怀喆话音一落,围着它们的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