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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外挂去扯淡-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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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渚此时处在万花丛中,那些花开得灿烂,没有一朵是枯萎的。
  难不成眨眼间那些花又长回去了?
  “嘶嘶——”
  蛇的声音!宫渚猛得转身,警惕地看着四周:“是大白吗?”可是四下一片静寂,哪有什么声音。
  幻觉吗?看来这片花海不能久呆,得赶紧出去,想到此,宫渚自然而然取出储藏袋内的另外几件法器,正要建立联系却突然犹豫不定,他想起怀喆曾警告他只能操控一件法器。
  宫渚一征,以往的他可不会因为别人的话而改变心意,可这次却因怀喆的话……可能是因为对这个世界不了解有所顾忌吧,宫渚这般说服自己,然后他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花海大刀一挥,集中精力将灵识侵入三件法器内。
  手中的刀泛起一层血雾,六菱形的石头开始不断地旋转飞到半空中,简易没有丝毫花色的蒲扇轻轻一扇,一股小火苗窜出,所到之处燃起熊熊大火。
  好物!宫渚眼前一亮,无视额上细细密密的汗,轻呼,干脆一股作气操纵三法器一起攻击。
  以宫渚为中心近处的花枯萎,远处的花成火海,而半空中的石头旋转越来越快,也越变越大,宫渚正要操控其攻击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怒喝:“宫渚!”
  “阿喆?”宫渚惊喜地闻声望去,只见在火海中隐隐能看到白色的一团正跳上跳下。
  “阿喆!”怎么会在火里!宫渚瞪大眼睛,吓得心扑通扑通狂跳,他慌忙收回法器,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急急忙忙朝火海里冲去。
  还没感受火焰带来的灼热,视线一转,宫渚竟然再一次站在万花丛中,那些花依旧开得灿烂,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哪里是真的?哪里又是幻觉?
  宫渚长长地叹了口气,他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沮丧,这片花海走不出,毁不了,关键……那些声音都是真实的吗?
  阿喆,大白……
  时间流逝,这片花海仿佛静止一般,安静得连一丝风都没有。
  宫渚打了个哈欠,揉揉眉心,怎么突然变困了?
  他皱皱眉,看来控制多个法器副作用还挺大,上次直接晕了,这次还只是控制三个……宫渚正盘算着能够承受的范围,隐隐听到一句对话。
  “嘶——”
  “过来,这边。”
  宫渚抬头四下张望,可是,除了花依旧什么都没有。
  也不知是花海让他产生了幻觉还是因为他太累了,宫渚自嘲地笑了笑,垂头看着手中的三件法器想着要不要再来一轮辣手催花。
  宫渚抛了抛手中的石头,刚刚要用这件法器时被打断了不如先试试这件,若还能承受便再多控制一件法器。
  如此想来,宫渚灵识瞬间侵入,石头飞到半空中缓缓旋转,正在这时,一道银白色的亮光突然毫不留情地朝宫渚冲来!速度太快,宫渚反射性地后退,同时意念一动,半空中的石头刷得一下飞到宫渚身前突得变成一块巨石,将银白色的亮光阻挡在外。
  这石头倒是个好东西!既可当盾牌又可当武器狠狠地砸。宫渚拍拍眼前巨石,忽然一条细长的白蛇从上游下缠住宫渚的手,亲密地蹭蹭:“嘶嘶——”主人,找到你了。
  这熟悉的动作……是真的大白!宫渚心下一喜却又顿在原地,如此说来那些声音可能不是幻觉,大白现在在这,那刚刚的白光……宫渚急忙绕过巨石,只见一只毛茸茸的小白猫趴在巨石之下,额上还流着血。
  “阿喆!”
  宫渚心跳突得一停,再回过神,他已经跪坐在怀喆面前,一边捂着小白猫的额一边不停地喊着,阿喆。
  见此,宫渚瞳孔一缩,手腾得收回,他竟然直接用手去碰猫!
  他碰了猫,碰了猫,猫,猫……
  “你,你若再擅自操控多个法器,我便将你废了!”这是怀喆清醒过来的第一句话。语气恶狠狠,声音却还很虚弱。
  他知道宫渚精神力强大能操控多个法器,可是,若没能控制住被反噬岂不糟了!
  闻言,宫渚一愣,只见怀喆已经睁开眼,猫眼里此时全是宫渚的身影,固执的要宫渚表态。
  “阿喆……”宫渚松了口气,不由自主地微笑,就是这种专注的视线……
  见状怀喆瞬间猫毛炸起,腾得跳起,却扑嗵摔回原地,他顶着晕乎乎的脑袋,瞪着圆鼓鼓的猫眼,气愤地说:“你怎笑得出来,当初谁答应会听我的?你出尔反尔!”
  “这次是我的错,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犯,你受伤了别气坏身体。”宫渚随口应着,他眉头紧皱,扒拉着已经破烂的云乾门门派服,然后找了块干净的地方直接一撕,垂眸认认真真地给怀喆包扎,关切地问道:“感觉如何?”
  显然比起自己,宫渚更在意怀喆的伤势。
  “……”看着宫渚认真的模样怀喆再多的不满与指责都灰飞烟灭,恍恍惚惚地顺着宫渚的话软软糯糯地回答:“头晕,使不上力。”
  说也奇怪,只是一时没停住身形撞了块石头竟然会变得如此虚弱。
  宫渚却眉头皱着更紧,不知猫有没有脑震荡的说法,又该怎么处理?他小心地将外衫撩起,隔着块布将怀喆抱在怀里,望着一望无际的花海,愁了……
  “你们怎么一起进来了?还记得路吗?我们原地返回希望能出去。”宫渚将躲在衣袖里偷看的大白唤出来问道。
  大白用蛇尾指指怀喆:“嘶——”猫猫带的路。说完便嗖地窜回衣袖里,继续探出头好奇地偷看怀喆。
  猫猫怎么了?生病了是不是就没力气奴隶它了?
  “原地返回可走不出这万花阵。”怀喆有气无力地撇了眼大白,眼中倒有几分赞赏。
  他原本去找宫渚还不知道从哪儿找起,倒先和吃着花花草草的大白碰上了,也正因为大白的指向他才不至于将长延山翻个底朝天。
  大白能寻主,难怪宫渚从不担心它到处乱跑。
  见怀喆对这长延山如此熟悉宫渚倒也好奇其中的渊源,可又怕不小心踩到地雷徒惹怀喆伤心,便极其自然地避重就轻地问:“阿喆可是知道出去的法子?”
  “自然。”这可是他娘亲最拿手的万花阵!怀喆言语中带着自豪,“按我说的走,可千万不能走错,只要踏错一步就休想离开这里。”
  这么一说宫渚也不得不竖起耳朵,听从怀喆的指挥小心地踏出每一步。
  踏出的每一步都极其苛刻,落脚的时间、位置方向、以及停留的时间都不能差分毫。
  哪怕他们之间配合默契宫渚也不敢掉以轻心。慢慢得,花海中升起一层薄雾,每走一步薄雾就浓一分,最后,他们的视线统统被雾气所拢罩,什么都看不见。
  “阿喆,接下来怎么走?”宫渚问道。
  怀喆淡淡地回答道:“站着不动,静候雾散即可。”
  闻言,宫渚嘴角一抽,正常人碰到这莫名其妙升起的雾谁还会站着不动?若没有怀喆,他绝对出不去!
  不一会,雾竟真的慢慢散了去,在他们的眼前是由篱笆围住的两间破败的竹屋。
  不似花海般绚烂有生机,那里杂草丛生,无比荒凉。
  这竹屋大概是那片花海的主人的住所吧。宫渚看了看天色正要寻问要不要去竹屋,怀喆却在这时冒出一句:“进去,带你见个人。”
  宫渚一愣,他还以为这竹屋已经荒废了,没想到还有人居住。
  他往院门口的竹门轻轻一碰,竹门吱得一声摇摇晃晃开了条缝,嘭——得一声,竹门毫无预兆砸在地上。
  “去院后面。”由于身体虚弱怀喆只能指挥宫渚去目的地。
  宫渚抱着怀喆踏草而入,顺手拔开那些到他腰上的杂草。这院子不大,不一会他便绕过堆满尘土,挂满蜘蛛网的竹屋到了后院。
  除了多了颗歪脖子的枯树,后院与前院并无差别,依旧遍地杂草。
  “去树下。”怀喆再一次发声,这次的声音沉闷了许多。
  人就在那?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宫渚疑惑万千,几步上前,顺其自然地拔开杂草,瞬间呆在原地。
  ?

☆、见婆婆?

?  一块竖立在杂草中的木板,木板被日晒雨淋得发白,上面没有一个字。
  宫渚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所有的话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对怀喆说些什么。
  “放我下去吧。”怀喆低声说。
  宫渚依言轻柔地放下。怀喆小小的猫爪抚摸着潮湿的木板,十年了,终于回来了。
  他原本打算修为升到七阶后回来拜祭,可他却在一步之遥时变成了猫!
  这次之所以选择从长延山走,一是他被幕后黑手变成了只猫,根本没有再隐藏的必要;二是他不旦毁了宫渚的清白,还把宫渚带进了修行界,而此间发生的种种使他没办法将宫渚随意安置……
  若是自己身旁的这个男人,他愿娶之,信之,宠之,与之相交相许,按俗世的规矩是要见长辈的,所以他带宫渚来见他娘,若来日宫渚背叛于他……
  怀喆浑身上下爆发出强烈的杀意。宫渚吓了一跳,蹲下身,轻柔地问道:“你还好吗?”
  怀喆横了他一眼,耳朵抖啊抖,尾巴也随之晃动,他轻轻一哼:“今日起你便是我的人,日后若背叛于我,我定将你杀了,绝不手下留情!”
  “等等……”这话怎么这么像一对私定终身的情侣、或者夫妻才会说的话,这也未免太有歧义了!
  宫渚吞吞口水,赶忙问:“阿喆,你这话的意思是?”
  他可不想稀里糊涂就把自己给‘嫁’了,就算要嫁也得怀喆嫁给他呀,这夫与妻可大有讲究。
  怀喆一听,蹭得一下猫毛炸起,他脸色阴沉地说:“当初可是你自己说你是我的人,怎么?我现在认可了你,你便想着背叛我!”
  “啊?原来是认可的意思呀……”宫渚长舒一口气,言语中却透着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失望。
  怀喆理所应当的点头:“当然,否则我怎会带你来见我娘。”
  宫渚心头一震,他早该想到,若不是亲人怀喆看到墓的时候又怎么会那般落寞。
  半晌宫渚才开口道:“你娘怎么……”他原本可以信手拈来许多安慰人的话,可他却说了一句最为唐突的话。
  怀喆呆了呆,抿着嘴仿佛在考虑该从哪儿说起,好一会他才道:“十年前,她为救我自杀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包括了所有。
  闻言,宫渚不禁皱起眉,沉声道:“十年前你还是个孩子吧,谁又会对你下杀手?”
  “我不知道是谁。”怀喆对此懊悔不已,他娘除了教他一些修行的常识,对其它的事绝口不提,他甚至不知道他娘叫什么,爹又是何方人物。
  他略有些吃力地回头指了指宫渚身上的储藏袋,继续说道:“唯一的线索就是那个人要夺走我从小随身带着的令牌。”
  也就是说,只要令牌一出那个幕后杀手必定会出现。宫渚嘴角勾起,阴侧侧地问:“要报仇吗?”
  “当然。”怀喆说的极其肯定,“若不是修为不够不能打草惊蛇,我早就利用令牌查出来了,只可惜,我隐藏身份还是被他变成了猫。”
  “与变猫有关?那不是与云乾门有所关联。”宫渚一惊,尔后笑盈盈地说,“阿喆,看来我们和云乾门很是不合呐,既不合,日后便多给他们找点事做做,省得他们再来找麻烦。”
  怀喆对此不置可否,他始终觉得宫渚太过善良,仅仅让云乾门忙起来怎么够,待他变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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