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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谁也没发现,宫渚与怀喆一人一猫眼底满是笑意,两人本就为吸引妖兽的体质烦忧,得,这宝贝正好撞进他们心坎里了。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宫渚解决了人生一大难题,近期也没犯病,对猫的反应也在慢慢减弱,这么一来宫渚整个人都轻松起来,笑眯眯地将披风拿起,一抖,一个翻转,披风稳稳地上身,毫无特色的灰色披风瞬间变得白如雪。
“真神奇。”宫渚只是略略顿了一秒便恢复如常,他冲着怀喆微笑,柔声问,“如何?”
怀喆呆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袭白,仿佛自带圣光般整个人都闪闪发亮,脸上的微笑,温柔的神情像远在天边包容众生的神祗。
这个人不属于任何人,这个人会消失掉!这种想法像潮水般涌进怀喆的世界,这一瞬间他慌了,愣是一句都说不出来。
“阿喆?”没丑到惊天地泣鬼神吧?宫渚一向对自己的形象很有把握,可是,眼前这只猫儿竟什么反应都没有。
宫渚微叹,伸手在怀喆面前晃了晃,见怀喆回过神,便低声问道:“阿喆,可还有妖兽之气?”
怀喆一愣完全回过神,他皱着眉点头:“有。”
虽说与妖兽接触自然会染上妖兽之气,可宫渚的妖兽之气很特殊,它没有血腥味,分辨不出等阶!一般修行者有所察觉后虽然会觉得怪异倒不会放在心上,难就难在宫渚身上的妖兽之气特别容易吸引妖兽袭击。
城里有阵法妖兽无法接近,可总不能不出城吧。本以为有这件法器这个大问题就解决了,没想到……
怀喆想不通。宫渚倒是特实在,身形一转,扬声问道:“钱东家,这件法器可否是这般穿上?”
这一扬声直接打断两人的争执。钱德与左师尘纷纷侧头,瞬间被宫渚气场给镇住了。
半晌左师尘才愣愣地说:“宫主不愧是宫主,这件法器虽用途不大却很配宫主的风姿。”
这回钱德也十分赞同地点头,顺带提醒道:“将帽子戴上能遮盖气息。”
宫渚将帽子一戴,顺手压了压帽沿,宽大的衣帽遮住了他半张脸,但是并不影响他的视线。
如此一来,大伙大呼绝了!
宫渚现在可是彻底像一个白色的发光体,再加上宫渚本是实力派演员,在看到灰披风变白披风就下意识就想到了玄幻……总之乱七八糟地东西往脑子里一过,他就将自己的角色往仙、神方向上偏。
于是这一装逼,他就成了洒脱飘逸普度众生的圣者、仙人、神祗,现在遮住了容颜更添了分神秘,让人既敬仰又向往。
对此宫渚早已习惯,所以他并不在意而是转过身自然而然地问道:“还有吗?”问着突然就愣在了原地。
怀喆正静静地看着他,眼底全是他,完全没有夹杂任何其它的情绪,就连单纯的欣赏都没有。
怀喆似乎只是单纯地看着他,纯粹,专注。
就是这种眼神!让宫渚无论如何都移不开眼。
“确实是好法器。”怀喆语调轻松喜悦,一点也不冷淡,显然对这件披风很满意。
既然穿戴的这件是好宝贝另一件也定是好宝贝,怀喆如是一想便有些急切地问:“这剑何用?”
若剑有高攻击,宫渚又有披风在手,一防一攻绝配。
可这时钱德却犹豫了,极其尴尬地说:“这柄剑是于大长老,呃,便是云乾门的于简赠于我收藏的。”然而真相是,于简来聚宝阁消融炉中消融这柄剑,本以为消融掉了,之后却发现这柄剑完好无陨!
他请于简来查看时,于简竟直接弃了。
不过……想到这,钱德压下声音神神秘秘地说:“听于大长老所言,此剑名为勾镂,虽不知此剑是属于哪类法器,但是,于大长老可是说这把剑是从‘第一人’那得来的。”
说完向宫渚投了个‘你懂得’的眼神。
而左师尘一听到‘第一人’也像打了鸡血一般,兴奋地直呼,“第一人!竟然是第一人送的!”
宫渚第一次听到‘第一人’这种称呼,再看钱德与左师尘投来的视线顿时头大。
这表情!莫不是以前忽悠过头了?可别把自己忽悠没了。宫渚神色不变,装作不在意地问:“第一人?不知你们说的是谁?”
“你师傅呀!”
“你师傅呀!”
钱德与左师尘异口同声地回答。
“不是!”怀喆一口否定,冷淡地扫了眼兴奋不已的钱德与左师尘。
‘第一人’在修行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可惜只有极少数的前辈才知道‘第一人’的名讳,经过百年时光,渐渐得大家都统称其为‘第一人’。
之所以称‘第一人’那是因为那个人是唯一一个能号令众妖兽的人!无论多少等阶的妖兽到了他那里必定服服帖帖!
而宫渚的底细怀喆更是一清二楚,号令妖兽的能力宫渚没有,吸引妖兽来吃的能力宫渚倒是不逞多让!
若真要说号令妖兽那便只有大白……可那只是宠物罢了。
真不知道这两人为什么要说宫渚是第一人弟子!
明明是他带宫渚入的修行界,一直以来也是他在指导宫渚,虽然‘第一人’名气很大,不可超越,但宫渚师傅这名头就像宫渚相公的称呼一样怀喆怎么都不可能让出去。
仿佛让出去了他与宫渚的牵绊就少了,所以怀喆对此很不满。
似乎感受到了怀喆的不满,宫渚用衣料遮住手,轻轻拍拍怀喆的猫头以示安慰,然后非常淡定地说:“我师傅可不叫第一人。”
?
☆、烫手山芋
? 有只妖兽大白还说不是‘第一人’的传人,谁信呢。
有只会辩别法器又会说话的猫,说不是‘第一人’的传人,谁信啊。
钱德与左师尘心中的天平早就偏得没影了,他们还特别有默契地点头表示非常理解。
师徒关系自然比他们这些小啰嗦有份量多了,怎么可能不告知真名。
见他们这副表情宫渚聪明地将后续话吞了下去,将他们的反应一一过滤不难看出‘第一人’的影响力有多大。
宫渚本是肉身穿越,在这个世界自是没有身份的,若有‘第一人’的传人这个身份用来保护怀喆也好,为怀喆复仇也好,行走于修行界也罢都极其方便。
不用白不用,至于识破身份……以他的演技和头脑他就不信不能把死的说成活的,更何况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承认,‘第一人’传人的身份都是这些人自己脑补的。
宫渚便由此放任,为了不再这个问题是多做纠缠,他快速转移话题道:“‘第一人’用过的那自然不是俗物。”他顿了下,手一伸将最后一个带锁的盒子递给钱德:“想来这也是‘第一人’流传下的。”
钱德看到这盒子僵了僵,接着深深叹了口气,摇摇头,犹豫了片刻道:“那倒不是,我既然要将这盒里的东西赠于你,也是相信宫主的为人品性,有些事自不会瞒着宫主,若宫主听完后不想接手,钱德自会收回,另赠他人。”
他说着利落地用钥匙将锁打开,一边开一边说:“宫主行走于修行界应当知晓19年前那场动荡,俗世也好,修行界也罢,可谓是生灵涂炭,而天净门门主也在那年失踪,其实,那并不是失踪而是牺牲了……”
“什么!”左师尘瞪大眼睛,“这不可能!我们根本没看到尸首,天净门上下也还在坚持寻找,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当时天净门门主确实……现任的天净门代门主公孙墨当时便在现场。”钱德至今仍无法忘记天净门门主舍身就义时的风华。
闻言,左师尘浑身一震,师傅当时在现场,师傅骗他!骗他!骗他!
钱德再次深深叹了口气,他没注意到左师尘的情绪变化自顾自地说:“盒里的东西是我偶然拾得,我虽一脚踏入了修行界毕竟不是修行者,许多修行之事并不甚了解,得此一物便束之高阁,直至前几日云乾门门主东阳修找到我,我才知道盒中之物本是由天净门门主保管,并非废物。”
说完将盒子轻轻打开,一件灰蒙蒙的令牌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
除了陷入自我世界的左师尘,宫渚与怀喆皆为之一震,这令牌竟!
宫渚皱着眉将令牌放在案台上方便怀喆一起研究。
这枚令牌灰蒙蒙得看不出什么材质,大小如三岁婴儿的手掌,四周盘着云雾,中间有个镂空的‘令’字。
若材质是块通透的玉那便和怀喆的宝贝令牌一模一样!
宫渚不由得想起在铸器谱中看到的图样。好家伙,令牌的由来还没弄清楚,短短时间又冒出块灰蒙蒙的令牌,让人更云里雾里。
怀喆与宫渚交换视线,然后一致投向钱德,由宫渚代言问道:“钱东家,将你所知道说与我们听听。”
钱德点点头:“这是自然,我不是修行者不知这令牌有何大作用,但是,东阳修却急需这枚令牌,若宫主接手这枚令牌那势必要与云乾门为敌,所以……”
“真是烫手山芋啊……”宫渚摸摸下巴,按之前左师尘所说,云乾门最近的大动作便是不择手段霸占本是公用的那座除了三大秘境灵力最充足、妖兽最多的无名森林,现在又急需要这枚令牌,哈哈,这两者间必然有所联系。
你不是要这令牌嘛,我偏要死死抓在手里!
钱德忐忑地看着宫渚,直到宫渚笑眯眯地点头才松了口气。但宫渚又问道:“钱东家,我若不接手你打算如何处理这枚令牌?”
钱德对此也并不隐瞒:“宫主若不出现,我便将其交给云乾门的大长老于简,于简与东阳修不对盘,品性我也有底,若于简不接收我便想方设法毁了。”
其实他在东阳修离开后便想将令牌给毁了,可惜并没有成功,之所以现在改主意选择给宫渚自然是考虑到宫渚有个大靠山——‘第一人’的传人。
这一点宫渚自然也想得到,不过他并不在意,反正他都是要接手的。
宫渚看着这些宝贝想了想便道:“你我第一次相识便送如此大礼,我手里可没什么宝贝,礼尚往来,我这有些妖丹便赠与钱东家。”
“这怎么使得!”钱德忙摆手,“修行界现今的情形妖丹难得,而且这聚宝阁又不再开放,我又不是修行者妖丹对我无用。”
“那便留作纪念,你赠与我的可样样都是宝贝,如此贵重,我心下难安。”宫渚如实说。
黑融的宝贝他能心安理得拿,那是因为黑融可以自己铸器,但是钱德……一个普通人立足修行界个中艰辛自然无法让宫渚心安理得地接收。
此话一出钱德更加欣赏宫渚,赶紧说:“哪有贵重之言,只要宫主不赚弃它们并不实用便好。”说着深怕宫渚再度推托,一咬牙,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往右边一递,习惯性地说:“将这些收入储藏袋内。”
说完才猛得惊醒,他那些雇佣来的手下都被遣散了,他尴尬地拍拍肚子,将荷包塞到宫渚怀里呵呵笑道:“宫主自己来,自己来。”
这个荷包做成的储藏袋到手的手感极好,上面锈着两大一小的三株寒梅,针法细密,锈这梅花之人定极其用心。
看钱德一脸肉痛的模样,宫渚轻叹,刚开口拒绝就被钱德抢了个先:“宫主就不要再推迟了,你们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能赠出手的干干净净的宝贝也就这几样,宫主就当给我一个报恩的机会如何?”
“既然如此,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宫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