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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如此坚持联手,一是因为这人的气场强大又不明底细,暂时不能惹;二是他炼尸一事已被怀疑,现在门派还未壮大得尽早换个靠山;三嘛,若内阁的法器真是云乾门夺了去,他既然要灵药自然会与云乾门为敌,而眼前这人应该与云乾门不和,若身份了得联手自然再好不过。
因为已经知道眼前这货的身份,宫渚本不欲回答,但是看着前方打打杀杀的修行者他突然轻笑出声,这么多修行者不好好利用怎么成。
灵识一闪,右手一翻,他手掌中露出一块通透的玉,那正是怀喆的宝贝令牌。宫渚稍稍举起,晃晃了,那角度正好让所有有心的人都能看到,不知不觉中打斗声小了些。
怀里的怀喆自然猜出了宫渚的用意,当下猫脸一沉,伸起爪子要制止,却被宫渚大手一拍:“别闹。”然后扬眉,嘴角勾出完美的弧度充满了自信与高傲,玩昧地说道:“如此可知我的身份?”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却足够有心的人听见。
时间仿佛静止了,就连那些丧尸都停止了攻击。良久,林玄义才艰难地吐出三个字:“无仪宫!”
三个字如炸弹投入人群,轰得爆炸,瞬间沸腾起来。
宫渚与怀喆面面相视,眨眨眼,这令牌不简单啊,无仪门?记下了。
在众多纷纷杂杂的声音中,终于突破重围的左师尘也听了个大概,立即揽着钱德的尸体一边朝宫渚走去,一边不乐意地吼道:“不是无仪宫!是喵喵宫!喵喵宫!”说完特狗腿地说:“对吧,宫主,阿喆。”
宫渚微微低头,宠溺地笑道:“恩,阿喆喜欢,那就是喵喵宫,以后也是喵喵宫。”
他这话说的很有歧义,仿佛原本是无仪门却因为阿喆改为了喵喵宫。
怀喆猫耳一颤,干脆埋头,不吱声,他对这名字可是又爱又恨。
宫渚也不在意,反正怀喆不反对应当是有些喜欢的,他瞄了眼钱德的尸体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又扫了眼闹轰轰的人群,保持着大神风范,不顾众人,率先离开,反正目的达到了不是,他相信杀怀喆母亲的幕后凶手很快就会冒头。
一见人动了,人群瞬间安静下来,甚至自发的纷纷让道,视线齐刷刷地跟着动,谁让宫渚面带微笑看似温和实则神情疏离,而且雪白的披风一罩,圣洁神秘,那种气场只能让人仰望。
宫渚很满意大伙的反应,虽说人靠衣装,但要得到这效果和他的演技也是息息相关的。
可林玄义很不满,他阴森森地瞪着人群却不能贸然再去拉笼宫渚。林玄义心思转了几个弯,手下垂,轻轻一抖,从袖中冒出一股黑烟窜入地底,化成一把黑色的镰刀朝宫渚的方向快速飞去。
怀喆似有所觉,挣扎地撑起身子,用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低声喝道:“小心。”
话音一落宫渚身形立即往左一移,与之同时镰刀突然转弯,窜入怀喆的猫身。怀喆浑身一顿,体内那股不知明的力量瞬间炸开,紧接气血翻涌口吐鲜血,快速抽搐几下,僵直不动。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间,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
☆、冲冠一怒出名了
? “阿喆……”宫渚低喃。
怀喆一动不动。宫渚突然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如果不是还能感受到那细微的呼吸他都要以为怀喆已经死了。
是谁!宫渚猛得回头,冷漠地瞪着林玄义:“是你?”
他眼底一片冰寒阴郁,那股阴狠仿佛刻入骨子里般自然,就好似这才是宫渚的本性。
这样的宫渚让人见之胆寒巴得不离得远远得。
林玄义也不例外,可他也一头雾水,他明明只是给那只猫定一个标记方便日后跟踪找人,根本不会令其受伤,现在这情况一定是有人暗中捣鬼。
“宫主莫中了别人的挑拔。”林玄义顿了下,仍不放弃攀上无仪门这根高枝,“我可以弄只一模一样猫。”
“你以为随便哪只猫都能叫阿喆吗!”左师尘红了眼圈,要不是突然被人拦下他绝对直接抛尸打了上去。
林玄义恨恨咬牙,到底是谁?他皱着眉扫视在场的所有人,突然看见一个穿着云乾门门派服的弟子偷偷摸摸地匆匆离开,还未待他深想,突然又响起宫渚愤怒的声音:“是你!”
宫渚脑中的某根弦嘣得断裂,死!
他扬手,掌心向前:“胆敢伤猫儿一分,我必让你还上十分!”语音落下的同时两道光芒从袖中飞窜而出。
“啊——”
轰啦!
眨眼间,内阁所在方向破了个大洞,光芒所到之处皆为茫茫火海,林玄义所站之处仅仅只剩下一盏随火焚烧的灯笼。
这场暴风雨来的又快又迅猛一下子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修为低的人或许看不清,但今天正是聚宝阁正式闭门散尽宝贝的日子,来者自然不泛高手,拦下左师尘的便是其中一位,这些高手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宫渚这一手便是两个法器。
能同时操控两个法器,有点见识的再联想到那块令牌,脑中便只有一个信息——变天了!
19年前动荡结束后,身为领袖的第一大派无仪宫内乱,长老东阳修灭无仪宫建立现今的云乾门,取而代之。
那年无仪宫血流成河,无仪宫宫主怀正清尸骨无存,开启秘境的刻印令也不知所踪。
所以,现在的云乾门虽能与其它两大门派并驾齐驱却并没有秘境,它能稳住如今地位完全是因为它的狠辣及灭门给大家带来的阴影。
没有秘境的大派终究是不足的,所以当云乾门强占除三大秘境之外灵力最充足的无名森林时,所有修行者只有一个想法——终是来了。
可如今却突然冒出一块开启秘境的刻印令!
难道无仪门要重现于世?
这些宫渚统统不知,他脑子混浊不堪,看着茫茫的火光脑海中怀喆的身影越来越模糊,心突然就空了一大块。
他茫然无措,不知道现在该干什么,浓浓的不安笼罩着他。
阿喆……视线慢慢清晰,耳边若隐若现传来人声,宫渚沉着脸转身,冷漠的眼神不期然撞入这群修行者的眼中。
“猫儿讨厌修行者。” 宫渚扬手,继续掌心向前,一字一顿平缓有力地说,“滚!死!”
话音一落,一些修为低下的修行者二话不说赶紧逃离,而另一些高手权衡之下也只能暂退,但心里早算计好了要继续蹲守这名神秘男子的一举一动。
从这一刻起,修行界无一不知——今晚聚宝阁出现一名神秘男子,自称喵喵宫宫主,虽然门派名太不端庄但这名神秘男子能同时操控两件法器,一定修为高深,而且他有进入前无仪宫秘境的刻印令!
与这些一道传扬出去的还有一条——这名宫主爱猫成痴!
这位爱猫成痴的宫渚在人群四散而开后稍稍喘了口气,扬起的手突然一僵,身形摇摇晃晃一歪靠在一旁的柱子上,他粗喘着气,力气仿佛瞬间抽空了般。
“宫主……”左师尘将钱德安置到一旁,伸出手,刚想开口安慰宫渚却猛得将左师尘的手拍开:“谁都不许碰他!”
“嘶——”大白盘在宫渚肩膀也怒目警告。
左师尘既羡慕又难受,还特失落,他羡慕宫渚对怀喆的感情,难受于可爱的怀喆就这般去了,失落于宫主并没多么信任他……
他在这胡思乱想,宫渚却抬起头冷漠地说:“滚!”这次视线很明显跃过了左师尘。
左师尘回过头,眨眨眼,这才发现静静跟在他身后某混蛋,顿时心下了然,原来宫主并不是不信任他,而是这里还有一个混蛋在!
想到这混蛋,左师尘大手一拍,将其拽到身前推到宫渚身前激动地说:“宫主宫主,这混蛋医术了得,我受伤时吃的那颗灵药就是这混蛋给的!”说着撞下某混蛋的手:“快给阿喆看看!”
被称为某混蛋的单斯年无奈地揉左师尘的头:“叫师叔,受伤的事我会再找你算帐。”说完顿了下,手中冒出一颗灵药递给宫渚:“这是之前给这小子的灵药,虽说人与猫并不相同,不过它还没死,旦且一试。”
宫渚手一伸一缩,单斯年手中的灵药就到了怀喆的肚中。
宫渚垂着头,一眨不眨地看着怀喆,感受着怀喆的呼吸一点一点加强,慢慢恢复常态,如睡着一般……
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所有的理智回归,宫渚抬起头,如冰雪消融,眼底像一汪春水悠悠荡荡,性感的唇轻启,微笑道:“谢谢。”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瞬间撞进单斯年心底。单斯年看痴了,下意识摇头,暗笑,明明是个大男子却爱猫成痴,还蛮可爱的。
他仔细看着宫渚那张苍白的脸,心下一动,手一抬,又一颗灵药递向宫渚。这般动作看着左师尘目瞪口呆,这混蛋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宫渚倒不疑有它,接手,十分顺手地要将灵药塞进怀喆的猫嘴里,却被单斯年一把拦下,一脸肉痛地阻止道:“这是给你吃的!猫不用再吃了!”
“谢谢。”宫渚仰头一口吞下,仿佛有一股暖流流向四肢百骸,身体瞬间恢复了些力气,他眯起眼,毫不客气地夸赞:“真是奇效,你医术高超,真想能与你结交为友。”
这正中单斯年心意:“能与同时操控两个法器的一宫之主结交可是一大幸事,在下单斯年,可唤我斯年。”
“两个……”难怪又累又困,宫渚眼神闪了闪,阿喆若是知道了定会生气,像是要回应他的担忧,在他怀里的猫在这时动了动,惊得宫渚手忙脚乱:“阿喆!可是醒了?”
可怀喆仍闭着眼睛,仿佛还在沉睡。宫渚不安地抬头,一脸急切:“斯年,他这是怎么了?何时能醒?”
虽然没得到对方的真名很可惜,不过这声斯年唤得可真好听!本来有些失落的单斯年这下兴致十足地要大献殷勤,但他很理智地刻意保持些距离,寻问道:“我能碰这只猫吗?”
为了怀喆的生命安全宫渚理所应当地点头。
单斯年将手覆盖到猫的额头上,展开灵识侵入到猫的体内。灵识缓缓游走,单斯年眉头深深地皱在一起,看着宫渚心惊胆颤。
在单斯年手离开怀喆时,宫渚立即发问:“如何?”
“醒来只是时间的问题,不过……你这只猫很奇怪。”单斯年想了想还是说道,“它有修炼过的痕迹,体内还残余着些灵力波动。”
“残余!”宫渚不可置信,心慢慢往下沉。
单斯年点点头继续道:“对,他现今灵力尽散,经脉尽毁,只是宫,宫主,这猫怎么会修炼呢?你可得多留点心。”
宫渚像是没听到一般,沉默着,他不知道怀喆醒来知道这个消息后会怎么样,可是,可是,总归活着不是,只要活着总还有希望……
倒是一向抓不住重点极其跳脱的左师尘自豪地拍胸膛:“这就不知道了吧,阿喆可是独一无二的猫,会修炼有什么奇怪的。”
“要叫师叔,你怎么也不长心!难怪会受伤到要吃我给的灵药。”单斯年毫不客气地给了左师尘一个爆栗,想着要不要让其师傅来教更听得进,后又一想这师徒现在这状况只得放弃了。
左师尘切了声,做了个鬼脸,他才不会叫这个总拿他试药的混蛋师叔呢!不过……左师尘奇怪地盯着单斯年。
单斯年也算是看着左师尘长大的,所以左师尘对单斯明也有些了解。单斯年这人炼药技术一流但是对陌生人却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