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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男孩宫渚身体向前一扑,抵在木桌边沿。
女子握着宫渚的手腕一转,刀紧紧贴在宫渚的脸上,女子的声音再度响起:“他有罪,你是他的儿子你也有罪,宝贝,你要是不杀我就会不开心,我不开心就不会爱你,知道吗?”
我没罪……可宫渚却木然地点头。
见状,女子笑了,低下头,黑色的长发垂在宫渚脸夹两边,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温柔:“乖乖做个听话的好儿子,妈妈才会疼你,来,动手,它就是你父亲,有罪。”
说完松开手,后退一步冷笑着看着。
宫渚重新举起刀,僵着手往下刺。
“喵——喵——”
小白猫一边叫,一边挣扎。
我不想杀……不想……宫渚想逃,可是身后的女人如绳索绑着他让他逃不掉,他只能听从。
可是,不想!它们没罪,他也没罪!
突然,房间安静下来,小白猫不再叫喊,不再挣扎,只是睁着漂亮的猫眼静静地极其专注地看着宫渚,没有杂质,纯粹的眼神。
宫渚小小的身影倒印在猫眼中,仿佛对于这只猫来说宫渚便是它的全世界。
刀在离猫还有三寸的地方停下。
宫渚有一种非常奇异的感觉,就好像有什么在复苏,这种眼神!宫渚大口喘着气,血腥味冲入口鼻,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影象在脑中快速闪动。
不能失去意识,不能犯病,不能对阿喆动手……
阿喆谁?
“不!我不杀!不杀!”
宫渚眼神变得清明,他将刀高高举起猛得转身,狠狠地刺下!然后用力拔掉钉着小白猫的铁钉,抱着猫狂跑。
“啊啊啊!你让我很不高兴!”
蹬!蹬!蹬!高跟鞋的声音紧紧地跟着宫渚身后。
宫渚抱着猫跑到大门口,用力按门把手却怎么也开不了门,他转身便往楼上跑,一头钻进自己的卧房将门反锁,然后跑去开窗户,窗户也开不了。
他将猫放到床上,举起台灯便往玻璃上砸,台灯彭地摔在地上,窗户完好无损。
出不去!宫渚将猫抱起,不安地蹭蹭:“不怕哦,我以后都不会再杀猫,所以,你当我的猫好吗?”
嘭嘭嘭!
一声声砸门声不断地响起,不知道砸了多久,突然咚得一声,一颗螺丝从门上掉下,紧接着,第二颗、第三颗……
宫渚站起身,跑到书桌前踮起脚抽出手工刀,然后将小白猫紧紧地护在怀里整个身体缩进床底。
我的猫儿……我会保护你。
澎——
门砸在地上,一双穿红色高跟鞋脚在房间里走动,房间里的东西被摔得七零八碎。
突然,脚在床边停下不动,紧接着一撮黑直的头发垂下,一张笑得狰狞的脸猛得出现,宫渚举起手工刀朝眼睛刺去……
“啊——”
******
“咳咳!咳!”宫渚猛咳,将呛到的水全咳出来后无力地趴在池沿。
他粗喘着气,有些不在况状,他刚刚似乎梦到了小时候发生过的事,只不过结局与现实相反,他反抗了。
是因为那只猫的眼神……阿喆!
宫渚猛得回神,环顾四周,白雾茫茫,湿润的岩石,热气腾腾的池水,视线一转一只、只好大的怪物……或者是妖兽……这是什么地方?怀喆呢?
宫渚赶紧起身。听到动静,眼前这只庞然大物突然睁开眼看着他,然后咧嘴一笑,眼神中带着些讨好。
好像并没有恶意。宫渚疑惑不已,他记得他被贺温文偷袭,然后和怀喆一直往下掉,掉下去的时候似乎……咳,还表白了。
生同衾,死同椁。
虽然怀喆或许并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但是,既然说了那就逃不掉了,他才不会告诉怀喆那句话的意思呢。
“嘶嘶——”主人!救我!
“嘶嘶——”主人!救我!
宫渚顺着声音看去,只见在庞然大物的翅膀下有一个小白点,仔细一看,便发现那是半个蛇头在不停地吐蛇信子。
呃……宫渚指指大白缓慢而谨慎地说:“它,是我的宠物,能不能请你……”
话未说完,庞然大物的翅膀刷得一下抬起,大白吓得窜进宫渚的衣袖,瑟瑟发抖,这只怪物太变^态了压着它起不来。
“谢谢。”宫渚笑了笑,四下张望却并未看见任何猫影,想了想便迟疑地问,“和我一起来的同伴,你知道他在哪吗?”
庞然大物腾得举起巨爪,宫渚吓了一跳忙后退。巨爪扑嗵下手,抓出一团白花花的肉递给宫渚。
这,这赤^身^裸^体的人不是怀喆的人身吗!宫渚瞪大眼睛,少有的失态,他吞吞口水,赶忙接住,一手揽着怀喆的腰,一手用湿漉漉的披风将怀喆裹的严严实实,两人紧紧贴在起。
“谢谢啊。”宫渚笑得真挚。
幸好这是妖兽不是人,要不媳妇不就被看光了还被摸了一把。
庞然大物点点头,张着嘴向宫渚喷了一口热气以此示好。
这子民开心了就不会向那位主上告状,若能说动那位主上让它脱离‘看家狗’的行列最好。
呼——这哪是口气,明明是毒气!宫渚憋着气往后退,然后抱着怀喆就要起身出池子,虽然这庞然大物似乎并没有恶意但是难保以后会动手。
他脚刚踏出一只,大白就突然冒出来不停地摇尾巴。
“嘶嘶嘶——”主人,这是猫猫,他不能离开这里。
大白一边说一边比划,而宠然大物也偶尔附合,虽然说的都听不懂,比划的也乱七八糟,但好歹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宫渚多多少少猜出了大概,于是他又默默回到池里,顺道离庞然大物远点。
见状,大白开心地蹦起,然后绕着庞然大物的脖子转了个圈:“嘶嘶。”合作愉快。
庞然大物脖子用力一抖,大白摔在巨翼上,然后巨翼翘起,大白滑下,巨翼又往另一边翘起,大白又滑了回去。
大白两眼晶亮:“嘶。”再快点。
太二缺了!明明刚刚还吓得死去活来!宫渚无奈地摇摇头,身子一转,游远些,决定眼不见为净。
他将披风拉开,手试着松开,怀喆不受控制地往下沉,宫渚一惊,忙把怀喆捞在怀里,游到池边,自己背靠着池沿,然后控制怀喆头部以下全在水里。
宫渚垂着头,注视着怀喆头顶的发旋,视线一寸寸移动,光洁的臂膀,诱人的锁骨,胸前两个小红粒,精瘦的窄腰,再往下只能隐隐约约看见挺翘的臀,修长的腿……
宫渚看得口干舌燥,下半身蠢蠢欲动,揽着怀喆腰的手松了紧,紧了松。
清心,清心,不动如山,偷袭没意识的人不道德,要做个正人君子!
“咳。”宫渚干咳一声,看着怀喆的裸^体咽了咽口水,眼神变得幽深,反正都是我的人,亲一口先盖个章。
宫渚目光锁定怀喆的唇,依稀记得初见时被怀喆压在身上时他便想一亲芳泽,上次没亲成,这次嘛……
宫渚腾出只手抬起怀喆的下巴,低头,先伸出舌尖一点点描绘怀喆的唇形,时不时吸吮一下,直到怀喆的嘴唇红润有光泽时才长驱直入。
舌头灵活地扫过牙齿,□□牙床,勾起怀喆的舌起舞,纠缠,他吻的认真,细仔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唔……”
怀喆嘴里溢出呻^吟,眉头皱了皱隐隐有醒来的迹象。
擦!刚只是半抬头,这呻^吟一出直接全抬头了。宫渚稍稍退开了些。
这时怀喆也睁开了眼,伸手摸着宫渚的脸有些迷茫:“你好了?”
“恩,并没有不适,你呢?我醒来的时候你一直没醒。”宫渚笑得非常勉强!他忍得很辛苦啊!用手打一巴掌也比轻飘飘地摸好啊!
怀喆退出宫渚的怀抱,稍稍检查了下,眼中闪过亮光,高兴地说:“经脉好了,能重新修炼。”说着用力擦擦嘴,微微皱眉,怪异地喃喃自语:“奇怪,嘴怎么麻麻的。”
“呵呵,可能是你太久没说话了。”宫渚一本正经地说,然后快速转移话题,“这里可能就是蕴灵池了,我们运气不错,阿喆,你若好了,那、那就先把衣服穿上。”
衣服?衣服!怀喆瞪大眼睛,脸腾得一红,第一次结结巴巴说话:“把、把、把衣服给我!”
两人上了岸,宫渚从储藏袋里取出一套衣服给怀喆,也幸好他多备了很多套。
宫渚干咳声,转身,背对着怀喆麻利地换衣服,一边换一边念清心清心,平复下了一身躁热才转过身,一转身正好看见怀喆撇开头,耳根通红。
“怎么了?”宫渚问。
怀喆摇头,眼神飘忽,然后弯腰抓起丢在地上变成灰色的披风,僵硬地说:“我,它干了,穿上,小心引来妖兽。”
“这里除了那只庞然大物没有其它的妖兽,放心吧。”宫渚拿过披风,还真是干的,这么神奇。
怀喆抬头看去,只见庞然大物和大白玩的正欢,甚至都没发现这两人上了岸。
宫渚灵识展开,小石头落在地上开始变大,直到能躺下两个成年人的大小才停止。宫渚将披风往变大的石头上一铺,笑道:“休息一下,等头发干了再想想怎么离开这。”
怀喆不置可否地点头。两人一人一边安份地坐着,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还是猫的时候明明很能聊呀,怎么变回人……难道是羞涩了?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
?
☆、过往~选谁呢
? “你说吧。”怀喆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媳妇要用宠,既然媳妇有话说自然要让媳妇先说,至于他想问的迟一步问也是一样。
宫渚笑了笑,抽出以前用的储藏袋晃了晃,道:“你喜欢妖丹,这些是留给你的。”
“给我。”正好用来修炼!怀喆两眼放光。
宫渚体贴地将妖丹都倒出来,这些妖丹都他精心预留下的,大多数品阶都在四阶以上,五阶居多,六阶少量,七阶……没有。
他边倒边说:“没人抢你,我也用不着。”
可是怀喆压根就像没听见,将妖丹堆成一堆,然后对着妖丹盘腿打坐:“不许打扰我。”说完,眼一闭,迅速进入修炼状态。
本以为能快速拉进距离,没想到倒撇下他了。宫渚看着怀喆,在心里仔仔细细地描绘着怀喆的五官,心绪飘到很远,他又想起那个梦,说起来,他不止一次梦回过去。
他没有爸爸,只有妈妈。
他不知道爸爸是谁,也不知道爸妈之间发生过什么,他小时候曾好奇过,但是,爸爸两个词是不允许提起的,每次提起都会遭来毒打。
妈妈总说爸爸有罪,而他的出生也是罪孽。
他从未记事起便被妈妈握着手杀猫,长大些便被逼着亲自动手。
每次妈妈不开心时就会拉着他进那间小屋,不停地杀,不停地虐待,直到她高兴。
他知道妈妈生气时就会把猫当成爸爸,然后享受观看亲子杀父的快感。
他经常做恶梦,梦里很多猫,那些猫血淋淋得,挣扎着,撕喊着。
愧疚、恐惧一直缠绕着他。
直到一场地震带走了他妈妈的性命带来了只宠物大白。
从那之后,无父无母的他因为没有亲戚认养生活在孤儿院,欺凌自然是有的,但他还是很高兴,不必再杀猫。
可是……
他听不得猫叫,见不得猫,只要看见听见就像施了咒般对猫下杀手!
长大后他才通过治疗将这心理疾病缓解,最起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