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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大后他才通过治疗将这心理疾病缓解,最起码自我控制。
医生说这个结解不开便治不好,不过现在,他想他已经好了吧,在梦里毫无障碍物地抱了猫,之前……坠下来时似乎也抱了……
宫渚侧身躺在怀喆身边,想了想,干脆将碧葫芦拿出来也开始修炼,他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
能治好大概是因为带着爱吧。
等宫渚将碧葫芦里的灰色雾气全部消化完后怀喆依旧闭着眼睛,只不过,堆在他面前的妖丹已经少了大半。
少了这么多,吃了吗?
宫渚盯着怀喆一脸疑惑,大约十几秒后一颗妖丹升起一缕缕金光汇聚到怀喆的指尖,一眨眼妖丹就没了。
倒是和他修炼的方式异曲同工,宫渚盘腿,撑着头面带微笑地看着,就这般安静地呆着也不打扰。
怀喆双手换了个手印,吐息,缓缓睁开眼睛,先是一呆,然后上下打量自己愣愣地问:“你看着我做甚?”
突然听到声音宫渚非常顺口地答道:“看自己的媳妇哪用理由。”
闻言,怀喆瞪大眼睛,一副很气恼的模样。宫渚懊恼地给自己一嘴巴子:“阿喆……”
“你说我是你媳妇!”怀喆不满地说,“是你是我媳妇,你怎可乱了纲常。”
“噗……”其实男男就是乱纲常啊。宫渚无奈地摇头,这娃还是抓不住重点,不过他才不会提醒呢。
宫渚笑吟吟地说:“你莫气,我是你媳妇就是你媳妇吧。”反正在床上我是相公就行喽。
怀喆满意了,虽然脸上的表情还是冷冷淡淡得,但是气场却颇为温和。
真好哄,说到哄人……宫渚双手一翻,一柄长剑躺在手掌之中,他递给怀喆道:“你没有法器,这个给你。”
“这是钱德赠予你的,转赠他人不合适。”怀喆道。
“给我的就是我的喽,我爱给谁给谁,有什么不合适的。”宫渚捧着剑往前递了递,“更何况,我根本不会使。”
怀喆依旧不同意,当初在聚宝阁时他就想着这柄剑给宫渚用,他不接手,反而很严肃地说:“你不会便说,你我关系我岂会嘲笑你,放心,我来教你。”
怀喆也不等宫渚回答便说出一连串的做法,甚至还走到宫渚身后做引导。
宫渚也不忍驮怀喆的一腔热情,想着稍微不走点心,第一玩应该成不了功。于是,他便顺着怀喆所说集中精力注入灵识,将体内的灵力汇聚,并引导灵力打入剑中同时包裹剑本身。
灰色的雾气打入,手中的剑突然开始剧烈晃动,紧接着剑身中流动着金色的光芒不停地对抗灰色的雾气。
宫渚额头冒汗,为了控制剑不飞离手心不死心地再次注入灵力。
剑晃动的更为厉害,滋滋滋——好烫!宫渚将剑一抛,往发红的掌心狂吹气,一边吹一边问:“阿喆,每个人第一次都这样?”
“只有你。”怀喆沉着脸拾起剑。
勾镂剑的剑身原本没有任何的装饰,甚至并未开刃,可是此时这把剑开锋了!
它散发着与剑身一道的银色光辉,剑身上有着极其繁复的图案,图案上隐隐有金色的流光在流动,显得神圣光明。
宫渚也探着头瞧得仔细,疑惑地问:“大变样呀,这是怎么一回事?进化?”
他说着毫无防备地伸出手去摸剑身,指尖刚碰到剑身,突然向触电般浑身一颤,紧接着整个人被震出数步。
“你,你怎么了?”怀喆紧张地问。
宫渚轻轻摇头:“我不知道,我好像,貌似不能碰这把剑了。”他说完,小心翼翼伸出手,怀喆也全神贯注地盯着。
当宫渚的手再次碰到剑身时,他再次如触电般浑身一颤,又震退数步,果然……碰不得了。
“怎么会这样?”怀喆也是满头雾水。
他神色一凛,中指在剑身上一划,手一扬,剑指天,同时注入灵识随之将灵力打入并包裹剑身。
剑身图案上隐约的金色流光随着灵力的注入更盛,怀喆身随意动,剑舞得眼花缭乱。
“现!”怀喆轻喝,瞬间分出六把一模一样的勾镂剑,一共七把,环绕在怀喆身边。怀喆明显眼睛一亮,他挽了个剑花,收势,勾镂剑失去光辉重新汇成一把。
虽然‘同是修行者,你能用我不能用’很奇怪,不过,宫渚看出怀喆是喜欢这件法器的,他笑了笑,从第一眼看到这剑就觉得适合怀喆,看,现在这把剑自己都选怀喆。
自己眼光真不错。宫渚迎上前开口道:“阿喆,看来这把剑非你莫属。”
“可是……”
“不要可是了,它呀,根本不让我碰。”宫渚笑嘻嘻地揽着怀喆的肩道,“而且,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这剑很合适你,你收下喽。”
怀喆迟疑了下便点头,耳朵又红又热,想了好一会才道:“我的,也是你的。”只是我身无常物……
宫渚本看得耳朵看得起劲,乍听到这话先是一愣,接着轻笑,边笑边低声说:“把第一个的字去了就行了。”
“笑时莫说话,你刚说了什么?我没听清。”怀喆侧过头疑惑地问。
“咳。”宫渚眨眨眼,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我是问,为什么那把剑你能碰,我却碰不得。”
这确实是个问题!怀喆微垂着头沉思,宫渚则靠在怀喆肩膀上正大光明地偷看,真不愧是我媳妇,这眉,这眼,这鼻……
“你发什么愣!”怀喆一把推开宫渚,然后转身,将宫渚一推,扑上,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额贴额,四目相对,只要稍稍抬头或者稍稍低头两人的嘴唇就能碰到一起。
这姿势和初见时一模一样!还是那么暧昧!
紧接着,宫渚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仿佛激起一波波电流。
还是一样憋屈!
过了不知道多久,宫渚终于恢复清明,他用力眨眨眼,两人仿佛贴在一起,依旧额贴额,依旧四目相对像是要接吻一样,只不过,怀喆的思绪明显飞出了十万八千里。
宫渚看着近在咫尺的唇,又想到那个让他□□中烧的吻,又蠢蠢欲动!唔,这种姿势还是不要亏待自己啦,宫渚头稍稍一抬往怀喆嘴里吧唧一口。
怀喆猛得回神,赶紧起身,涨红着脸冲着他瞪大眼睛:“你!你!我!……”
宫渚眨眨眼,无辜地说:“你靠的太近了,一动就碰上了……”
接着,宫渚神色一转,很不赞同地说:“阿喆,你以后可不要这样对其它人呀,我是没问题啦,不过,和其它人的话影响不好,而且事关清誉,要谨言慎行!”
怀喆脸又烫又红,他有些不知所措,同时在心中庆幸自己只对自己媳妇做过这些,不然,他不是得对其它人负责了,不妥不妥,以后绝对不干。
宫渚看出了怀喆的窘迫,料想他以后不会对其它人做这些事,便转移话题解其窘境:“那你这次在我身上发现了什么?”
一提到这问题,怀喆明显将毁清誉一事给抛了,认真地说:“你的灵力和我们的……不一样。”
?
☆、我这般厉害
? “此话怎讲?”
“我们修行者的灵力会因为法器显现出各不相同的光芒,但汇聚丹田深处灵力,也就是修行者的第一道灵力必定是金色的流光,可是,你的灵力不是光,而是雾,而且是灰色的。”怀喆顿了下,眼神复杂地说,“至今没有谁显现出灰色。”
怎么会不一样呢?从开始到现在都是按怀喆的方法来的啊。宫渚细细将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种种过滤,缓缓说道:“阿喆,当初你为我引出灵识时,我并没有感应到金色的光而是有一股灰色雾气涌来,无法,我只能将它汇聚到了丹田。”
“你!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和我说!”怀喆怒目而视。
“我以为每个人遇见的都不大相同嘛。”宫渚嘴一扁,可怜兮兮地说。
怀喆张张嘴愣是没再说指责的话,算了,都怪他自己没有说清楚。
宫渚一看,心中暗乐,这招也只有他用才不会失灵,要是放在其它人身上,比如当初的左师尘……他当然不知道他不会被打全赖他遇到怀喆时还是个普通人,而且怀喆一直认为毁了他清白。
“认真想想,你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吗?比如和其它修行者不同之处。”怀喆问得非常认真。
“我不懂修行者又怎会知道不同之处,这事你更……”宫渚一看怀喆变了脸色,话锋急忙一转,“也不是没有,以前用了法器后会疲惫很困……”
“你精神力强,虽然能操控多个法器但是修为没跟上,所以才会损耗精气神。”怀喆一脸这能怪谁的表情打断道。
“哦……受教,受教。”宫渚虚心受教,甚至还彬彬有礼地鞠了个躬,意料之中的见到怀喆慢慢变红的耳根。
宫渚轻轻一笑,见怀喆瞪来,忙说:“我还想到一点。”说着将碧葫芦拿出,接着说:“我之前和你说过这葫芦是怎么来的,其实,这件葫芦能将妖兽的尸体炼化成一股灰色的雾气,这种雾气正好是我所需要的,反倒是妖丹我吸收不来。”
怀喆来回走着,他这些年虽说独来独往,但自认对修炼之事了如指掌,可是宫渚所说……却是从未听闻。
怀喆低声自语:“奇怪,太奇怪了。”
“哪里奇怪了?”
“你太奇怪。”怀喆疑惑不解一条一条给列出来,“身上有没有血腥味的妖兽之气,可操控多个法器,这两点都能解释,但是,同样修炼之法你修炼出来明显不同,而且……”
怀喆眉头皱成川字:“你,你还可以把我变回人,还有那个繁复的图案。太奇怪了!”
宫渚听得雾水满头:“修炼不同这我知道,可这,我把你变成人?不可能!我若会早就把你变回人了,何必四处找方法,还有啊,那什么什么图案……”
“确实是你把我变回的人。”怀喆打断话,他神色坚定又补充道,“当时你对我说,变回人,你刚说完,我就变回人了。”
“不会吧……”宫渚还以为是这池水把怀喆变回人的呢,本来还奇怪怀喆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人怎么一点都不高兴。可是,按怀喆的说话也太不可思议了。
宫渚想着,突然眼珠子一转,抬手指向一块石头,严肃地说:“变成人!”
一秒、两秒……一分钟、两分钟……
宫渚耸耸肩:“诺,没反应。”
“我没骗你!都是真的!之前被妖兽围攻时,我明明浑身无力但是在听到你喊我回来后,身体就飞过去了!根本不受我控制!”怀喆声音腾地抬高,将之前的疑惑也一并说了出来。
他也知道这种事太过匪夷所思,可是他明明说的是实话,是事实,一想到宫渚并不相信他,他就……就变得焦躁,心中有些失落,所以,他现在急着想证明宫渚确实可以用言语控制些什么。
宫渚沉默地看着怀喆像是在想着什么。看得怀喆心越来越下沉,他脸色渐渐有些发白,娘曾说过,夫妻间最忌讳没有信任了,现今……宫渚果然还是不相信!
宫渚像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僵硬,他将怀喆转了个身,然后轻柔地安抚道:“阿喆,你别激动,深呼吸,我当然相信你说的话,只不过,刚刚我也试过了,没有反应嘛,以后我们再慢慢试好不好?”
“你真相信?”怀喆侧过头神色有些紧张,还有些委屈。
这一向清冷的人突然露出这副表情实在太有视觉冲击了!宫渚心跳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