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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外挂去扯淡-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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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渚揉揉眉心:“也许,我也不太清楚。”他顿了下,见其它人也一样疑惑便不也不瞒着:“储藏袋可能被他顺走了,那里面有一块灰色的刻印令。”
  “灰色的刻印令?”
  “灰色的刻印令?”
  “灰色的刻印令!”
  公孙墨与赶回的陈若映以及于简异口同声地说。
  两个惊讶不解,一个震惊。
  前两者是知道有第四块刻印令存在,却从未见过,而后者则知道东阳修曾逼钱德交出这个刻印令,当时钱德差点丧命,还是他救下来的。
  刻印令是开启三大门派秘境的钥匙,陈若映、公孙墨代表门派各一块,另一块是怀喆从小保管到大的,开启的是无仪宫的秘境,最后一块灰色的刻印令本在宫渚手中,现在却……
  “精卷也不见了,再加上这件事……”陈若映顿了下,严肃地看向于简继续说道,“他拿精卷想做什么?另外一块灰色的刻印令又是开启什么地方的?”
  于简沉默了,若放在19年前他或许能知一二,因为只要他问东阳修从不隐瞒他,可现在,他像置身于迷雾中。
  时间一点点流逝,于简终于开口了:“我告诉你们一件事,但是作为交换,你们各自要告诉我一件事。”
  “于大长老可真贪心,想用一个换多个这未免太过划算。”宫渚似笑非笑地说。
  “若是值,有何不可?”
  宫渚压了压宽大的帽沿漫不经心地说:“既然如此,那你可别把我算进去,我这喵喵宫太小经不过折腾,还是安心过小日子的好。”
  “以你的身份,小日子是没得过了,这浑水你不蹚也不行。”于简低笑,似讽刺又似自嘲,低低哑哑更适合他那张充满魅惑的妖精脸。
  宫渚不动声色地微笑着,心中却不断抽搐,怎么又来了一个身份,他似乎没误导过这个大人物吧。
  幸好有演技加持,宫渚坚持敌先动的策略,微微挑眉,然后轻哼一声,冷笑道:“你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啊,我的身份可是告诉我这浑水蹚不得。”
  “你若想躲当初就不该在众目睽睽之下拿出无仪宫的刻印令!”一听这话,于简瞬间怒了,压制着火气喝道,“你娘难道就没告诉你万事要先通知我吗?”
  又哪冒出来的娘!我娘早死了!宫渚赶紧垂下头,这超出了他的想象,于简到底把他放在一个什么身份上?
  无仪宫刻印令……不会是把他当成了怀喆吧?
  正当他思索该如何接话套出点有利信息时,也猜出到底说的是谁的怀喆却突然开口道:“不曾告知,也从未听说过你。”
  闻言,于简一呆,看向怀喆,心中涌起一股非常怪异的感觉,他一直觉得宫渚的身份有哪里不对,现在这个快手散修莫名其妙插话让他的这种感觉更为强烈!
  不过,没等他细想,这边宫渚就立马反应过来,很快接口,十分不赞同地说道:“我不愿再记起,你!哎……”
  怀喆疑惑地说:“他说的是……”
  “你何必再提我伤心事。”宫渚赶紧打断,偷偷给怀喆使眼色。这于简很可能将我当成了你,千万别打草惊蛇啊!
  怀喆先是一脸莫名,呆呆的不知道做何反应,但很快他就明白了宫渚的用意,立即瞪大眼睛。
  顶用他的身份就意味着要站在前方挡住一切的危机。
  又不与他商量私自做决定!怀喆又气又感动,这种躲在人身后的弱者行为他怎么能做!更何况,若宫渚有什么意外他怎么可能原谅自己!
  宫渚一见怀喆神色变了显然不会同意他涉及,便赶紧调整情绪,深深叹了口气,然后状似被逼无奈一脸悲痛地开口道:“我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了,她什么都没有提起过。”
  “她……怎么可能!”于简瞪大眼睛,这是他最始料未及的,居住在被称为死亡之地的长延山,除了满山的树怪还有万花阵守护,怎么可能会死!
  他瞬间沉下脸,“谁干的!是不是……”东阳修……
  “噬魂术。”怀喆眼中的恨意一闪而过,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杀气。只是在其它人察觉之前,怀喆就被宫渚拥入怀中,脸色亦有些阴沉。
  三个字让殿中再一次陷入沉默。
  宫渚一边抚摸着怀喆的黑长发,一边扫视在座着其它人,看着他们的神色变化万千,顿时心生怪异。
  这噬魂术难道又有什么说法?
  果不其然,在沉默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后,年岁最长的陈若映一脸怪异地说:“噬魂术是邪术,出自无仪宫……”
  “我倒是听闻无仪宫很久之前便将其内部销毁了。”公孙墨补充道。
  其实这事据说还很轰动,因为当时炼噬魂术的正是无仪宫的宫主,不过时间太过久远,他们也都是听闻,为的就是警告他们不要接触邪术害人害已。
  宫渚暗暗思索,噬魂术出自无仪宫,云乾门的东阳修说是从无仪宫出来的,不得不让人深想。
  于是宫渚故意试探道:“于大长老,你可知噬魂术……”
  “不是他!”于简猛得抬头打断,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惨白。
  他自是指东阳修。
  ?

☆、交换

?  闻言,几人面面相视。
  宫渚皱着眉问:“你为何如此肯定?”
  于简的脑子一片混乱,他其实知道噬魂术最初并未销毁,甚至被东阳修误打误撞得到的过,不过后来被怀正清索要了去。后问起噬魂术去处,怀正清说已经销毁了。
  哪怕没有销毁怀正清也在19年前被东阳修杀了!更何况怀正清与妻子秦柔感情深厚,杀妻怎么可能,不……不对,怀正清当年可是……
  所有人都在等于简说出个一二,可于简想得头晕脑胀自己都理不出个头绪,他只能异常艰难地说:“他根本不会噬魂术,到底谁会……”于简望向宫渚,停顿了很久才复杂地说道:“这得问你的父亲怀正清,他是无仪宫最后一任宫主。”
  “怀正清!那他不就是我小师妹的孩子?”陈若映吃惊不已,难得的失态。
  于简点点头:“若无仪宫的刻印令确实是他所有,那他便是。”
  那刻印令当初还是他与怀正清的妻子秦柔一起合计偷弄出来给未出世的孩子一个保命符。
  宫渚与怀喆面面相视,这个困扰着怀喆已久的身世竟然如此简单的就揭露了。
  还未待他们感慨完,一旁听得糊里糊涂的左师尘幽怨道:“宫主,你身为当年众门派之首无仪宫宫主的后人,你竟然不告诉我,你知不知道过去了这么久还是有很多人向后辈称赞他正气大义!”比如我就听过很多很多。
  此话一出,公孙墨与陈若映皆赞同地点头,怀正清在当年确实威望高,呼声高,关键是不徇私,若不然,他们身为三大门派之一的天净门与神花谷也不会以怀正清带领的无仪宫马首是瞻。
  若不是东阳修灭满门手段残忍,速度诡异,一定会有大把大把的修行者替无仪宫的怀正清报仇,可惜,这修行界终究以强者为尊,为了自保那些人也只能却步。
  当时的修行界可谓是盛世,只是……于简垂眸冷笑,为了所谓的名望利用自己未出世的儿子,如此狠心、表里不一之人他无论如何也欣赏不起,也就是从那时起,他对怀正清死了心。
  对上除了于简以外那几双‘如狼似虎’的眼神,宫渚无语,这个身世别说他就连怀喆自己都不知道,还有什么可期待的?
  “我知道你们有很多想问的,但是……”宫渚顿了下,笑得人畜无害,“我什么都不知道。”
  见他们一副我不相信的表情,宫渚一边轻捏着怀喆的手心玩的不亦乐乎,一边无奈地继续说:“我娘口风很严密,从不告诉我修炼以外之事,而且我娘在死前就警告我保管好刻印令,隐姓埋名,害我娘的人可是一直想要我的命。”
  “如此说来,害小师妹的人是冲着刻印令去的,那最有嫌疑的……”陈若映没有说下去,可在座的都能猜到,因为东阳修他就一直在找刻印令。
  于简撇了眼他们,凉飕飕地说:“我已经说了他不会噬魂术,做这事的人不会是他。”
  “那也不能肯定和他没有丁点关系吧。”宫渚也跟着凉飕飕地说。
  闻言,于简微微皱眉,紧接着二话不说立即转身,他得赶出去试探一二,指不定还能套出当年到底发生过什么。
  他还未踏出殿外就被陈若映给拦下了。
  “陈谷主?”
  陈若映微微一笑,端庄优雅:“于长老,我可没忘记你之前说你知道一些事情。”
  于简一愣,才道:“我亦说了是交换,你们若愿意,我自然告知。”说着,于简叹了口气:“其实我想从你们那得知的并不多。”
  “不如你说说交换内容如何?你知道的事是关于什么的,而你想知道的又是关于什么的,只要个大概即可。”宫渚权衡之下提议道。
  “这倒可行。”于简笑了笑,“我想要知道关于精卷,以及你!”他的目光对上宫渚,然后继续说:“而我知道的是关于刻印令。”
  公孙墨悄悄松了口气,没他天净门什么事,却不想宫渚像是和他不对盘接口说道:“这可不公平,这里三个门派你却只问两个,独独落下天净门,若不然,你把公孙门主给请出去?”
  于简哭笑不得,这天净门可是出了名的干干净净,每一任门主都把天净门打理的妥妥当当,半点糟心事都没,哪像无仪宫或后而起之的云乾门风风雨雨,又哪像神花谷以阵法见闻神神秘秘。
  不过,看他们一副你不把三个门派都带上那就别交换了模样不禁头疼。
  倒是陈若映想得通透,其实这交换不交换又有何妨,大家都是站在同一边最终都会知道,这于简恐怕借此机会问私人问题,比如,宫渚。
  “不必为难,天净门确实没什么可问。”陈若映打圆场说,“现在就换?”
  宫渚也不再说其它,从长延山黑融那出来后他对刻印令就好奇得不得了。
  于是他们各坐在左右两边的太师椅上。
  于简率先开口,问出他提出交换最重要原因:“你在长延山……”他说着突然停下来,皱眉,如此试探保不准又会被不软不硬地顶回来,不如直言。
  这般想来,于简神色一凛便再度开口:“喵喵宫宫主,你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你真的是怀正清与秦柔的孩子吗?”
  这个问题出乎意料,不仅其它人就连宫渚与怀喆都吃了一惊。
  哪里出了差池吗?宫渚脑子飞速转动,表面却不动声色地笑道:“这可是两个问题,不过,看在你知道的事情我很感兴趣的份上,我便一道答了。”
  他端起新换上的新茶,不急不缓地继续回答道:“我的身份?呵,我有说过我姓甚名谁吗?没有!因为我在这个世界是个没有身份的人,至于孩子,算半个吧。”
  反正怀喆迟早是他的,怀喆的父母也有他一半,也没说错。
  闻言,怀喆定定地看着宫渚,他记起初遇之时宫渚便不着片缕独独一人,后来他也知道宫渚是个孤儿,唯有大白这只宠物。
  没有身份,没有身份……可我知道你姓甚名谁,而且,我的媳妇难道不是身份?
  “你这根本不算回答。”什么没有身份,什么半个,满口胡言,于简皱着眉。
  宫渚耸耸肩,真诚地说:“可我说的都是实话,现在该轮到于大长老了。”
  难道这娃话里暗藏玄机?于简将宫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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