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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渚耸耸肩,真诚地说:“可我说的都是实话,现在该轮到于大长老了。”
难道这娃话里暗藏玄机?于简将宫渚的回答细细记在心中,然后理了下关于刻印令的事,开口道:“刻印令并非开启某个地方,而是将某个地方划为已有,就像将东西装入储藏袋内,而刻印令能装下的是地盘,任何一块地盘。”
他顿了下感慨道:“其实秘境原本就在这块土地上,百年前被人装入了刻印令中,所以开启三大门派的秘境之处皆是白茫茫一片,像缺了一块一般。”
“难怪你要派人去盯着那片森林,你也知道这事。”公孙墨对着宫渚说。
宫渚笑了笑:“我并不知晓,只是得到灰色刻印令的时机太好,猜到与那块地方有关罢了。”
陈若映与公孙墨相视一望,两道亮光飞出,默契地插上一脚,当然他们的范围更广,将云乾门给算了进去。
“那座无名森林,灵气与妖兽的数量虽比三大门派的秘境稍逊一筹却也足够充足。”陈若映道,“若云乾门真拿其当秘境来用倒也无妨,怕就怕他另有图谋。”
说着几人的视线又刷得移向于简。
于简无力地摆手,这个他真不知道,不然他也不会为了弄明白东阳修到底要做什么总给东阳修下拌子。
不过,于简还是宽慰大家道:“其实你们不必太担心,且不说他知不知道怎么用刻印令,单要成功将地盘装入刻印令就要消耗很多晶体,这个晶体最多的地方在无仪宫的秘境。”
“什么是晶体?”大伙异口同声地问,实在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唔……于简嘴角一抽,尴尬地说:“其实我只看过一次,它还没小孩的拳头大,晶莹剔透,表面很光滑,里面有乳白色光,听非白说里面蕴藏着的是宝贝。”
“非白?”宫渚直抓重点。
“非白就是传闻跟在‘第一人’身边的炼药高手。”于简笑道,“刻印令的事都是从他那里得知的,他是个,恩,非常有意思的人。”
“于简你真是好运,有机会认识传闻中的人物。”公孙墨并非讽刺,而是感叹,毕竟‘第一人’与其身边一直跟着的炼药高手一直被所有修行者崇拜。
于简点点头:“确实很幸运,19年前那场动荡中我受了重伤,就是被他所救。”
其实,关于受伤后的记忆他都没有,只记得睁开眼就泡在约浴中,身上的重伤让他动弹不得,也就是养伤那段时间与非白有了不错的交情。
非白是个很值得相交的朋友,后来替钱德求药,甚至让秦柔母子住入长延山非白也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想着,于简突然想起什么,故意调侃道:“比起我的幸运,宫主不是更甚,他可是‘第一人’的弟子。”
“第一人弟子?”陈若映对此事倒是不知,又惊又喜,毕竟这可是她小师妹的儿子。
“不敢当。”宫渚垂下头,一副很谦虚的模样,其实第一人的枝实在太高他是真不敢当,仅仅字面上的意思!不、敢、当、这个身份。
不过,现在当然不能说出真相,于是,他便漫不经心地转移话题:“刻印令一时半会他也使用不了,现在该轮到陈谷主了,这精卷到底有什么?”
知道了这个就有机率猜测出东阳修的目的,这也是于简想要知道的原因。
?
☆、继续打劫呀
? 但是陈若映却摇了摇头,说道:“这个阵法精卷其实一直在前任谷主手中保管,倒是不知19年前怀正清用了何种方法借了去,之后虽交还于我,谷主却叮嘱我将其与勾魂入狱一般对待。”
“怀、正、清?他要这精卷做什么?”于简疑惑不解地问,这事他竟然一点都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过什么?
陈若映再度摇头,然后说道:“这事以及精卷恐怕得去问问前谷主,幸得她仍键在,只是……”
陈若映有些为难,她们神花谷与其它两大门派有很大的不同,不仅皆为女子,虽阵法强,战斗力却弱,更重要的一点,她们历任谷主会在未死之前就会将谷主之位移交下一任,自己则闭关于秘境中不再出世,而且历任死去的弟子皆会葬于秘境。
秘境对神花谷来说并不仅仅是修炼之地,更像是圣地。
这一点于简与公孙墨自然知晓,可是……于简急于知道19年前所发生的事,便直言道:“陈谷主,此事牵扯甚大,还请你破例一次让我们入秘境中问个明白。”
脑子转过来的宫渚也接口道:“这事可拖不得,陈谷主你也得为自已门派着想,无论是刻印令或是精卷我们可都得站在同一阵线,若谷主有所顾忌,不如日后天净门与无仪宫的秘境也让你参观参观。”最后一句明显是打趣之言。
“只是谷主一人的话,彼此往来一两次我倒是没意见。”反正已经有很多个外人闯进去了,也保密不到哪去,公孙墨说道。
这……陈若映犹豫了,其实这个提议诱惑不是一般的大,想她当谷主这么多年还从未去过另两大秘境,而且,关于东阳修一事他们比她更早了解,要问的事是关于什么自然比她更清楚。
陈若映左想右想,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同意他们跟她一起去秘境找前任谷主。
他们一行人在陈若映的带领下前往开启秘境的地方,不得不说神花谷阵法的精密,明明身处阵中却愣是没发现半点不妥。
宫渚时刻关注着怀喆的一举一动,见怀喆依旧清清冷冷的模样但眼底深处却藏着深深的好奇,甚至不着痕迹地四下瞄来瞄去,就像偷腥的猫深怕被人发现,实在太过可爱。
宫渚在心中暗笑,思维一转,便笑眯眯地开口道:“陈谷主,有云乾门这一茬是不是可以证明我门下弟子左师尘并不是偷窃贼啊?”
闻言,公孙墨先是一愣,他还以为这事已经板上钉钉,结束了,就连左师尘也很困惑,当时东阳修不是说了是从金洪门那得来的吗。
“确实,我为此表示深深的歉意。”陈若映微微颔首道,“若有什么能补偿请尽管提出。”
宫渚笑了,大方地夸赞道:“陈谷主真是个爽快人,我就欣赏这种性格的人。”
这场景真不是一般地熟悉,想起那百来粒妖丹……公孙墨与于简默默望天,不知道这回又是多少数目。
果然,宫渚接着说:“哎,这个黑锅可让小尘吃了不少苦头,对吧,小尘。”
左师尘默契地点头,垂着头跟着,一副很为难地模样,其实眼睛骨碌碌转动,咳,这回又能分到不少妖丹了,这日子过得实在是舒心。
“补偿这是自然的,你想要什么?或者让我做什么?只要我有,只要我能做到。”陈若映丝毫没有觉得有半分不妥,祥和地对左师尘说。
左师尘张了张嘴,愣是没脸开口要那么多妖丹,最后只能将话头踢到自家宫主那里:“宫主做主便可。”
“哎,你真是,这可是你说的哦。”宫渚一副恨铁不成钢超级无奈地表情,继续说,“神花谷的阵法可是个个精妙,和众门派相比可谓是独一无二,我这喵喵宫亦想学习一二,陈谷主不如来上百八十本阵法书册,好让我们学习学习,我相信这东西陈谷主一定有,而且也绝对能做到。”
陈若映脚瞬间顿住,脸上的笑变得极其僵硬,你都知道是独一无二还来撬墙角,而且开口就是百八十本!不过幸好阵法书册很多,捡些低等的就能打发过去,也能保证神花谷地位不动摇。
仅仅只是瞬间陈若映便想通了,立即恢复端庄高雅,微笑着点头:“就如宫主所言,赠与你百八十本阵法书册,不知宫主可有其它要求。”
这最后明显示是客气的话,有眼色的人都不会继续说,不过……
“书册要金装。”怀喆冷不丁地补上一句,心中比上一回多出百来粒妖丹还开心,他对阵法感兴趣一事可并没有告诉宫渚,可是宫渚偏偏就知道,这就是娘以前说的心灵相通。
娶媳妇确实是人生中的一大乐事。
宫渚,只要宫渚。
闻言,宫渚只好又笑眯眯地补充道:“就百八十本金装书册,我娘对阵法颇有研究,她就常念叨着那些金装书册,可惜她去的早,很多要领都未学全。”
陈若映心在滴血,小师妹阵法天赋最好,最喜研究金装书册,只是你对个孩子提什么金装书册,那可是神花谷最好的藏书,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若以次充好定也会被发现。
罢了,罢了!反正都是小师妹的儿子,就当是迟到的过岁礼吧。
陈若映艰难地点头,心塞塞地不断加快脚程,赶紧把事情了结离这喵喵宫宫主远一些。
她与于简和公孙墨一样,发誓日后绝不能让宫渚抓到小辫子被讹!
不过,于简却疑惑地来回看了眼怀喆与宫渚两人,那种感觉更加强烈,他想起宫渚曾说的,没有身份以及半个孩子,个中玄机到底是什么?
就在众人心绪各一时,他们被带到了开启入口处。
在他们的前方是白茫茫之地,与天净门的秘境果然一般无二。
陈若映纤纤细手向上一扬,一块如三岁婴儿般大小的通透的玉向白茫茫之地飞出,紧接着,就如天净门时一样露出一个漩涡,这便是秘境的入口。
“我先行一步。”于简率先踏入漩涡,一眨眼便消失不见。然后怀喆与宫渚随后踏入,说起来,这还是他们俩第一次如此光明正大地进入别人的秘境中。
这感觉还不错。
见两人也消失不见了,左师尘甩开要拉着他一起去秘境的公孙墨一头扎进漩涡,公孙墨无声地叹了口气,正抬起脚,突然一道亮光直冲陈若映而去。
陈若映接过信息一看,皱起眉。
“陈谷主,可是出事了?”公孙墨收回脚问道。
“弟子传信,跟着东阳修的离开的贺温文突然返回,不知道云乾门又要做什么。”陈若映回答道。
公孙墨想了想最后下定决心道:“他们在里面自然知道该做什么,不如你我先去看看云乾门想做什么,解决之后再进里面和他们汇合。”
陈若映也没其它意见便将秘境一关,与公孙墨勿勿赶回到接客的殿中。
贺温文沉着脸坐在太师椅上。他是在半途中偷偷返回的,在神花谷门口等不到宫渚出来便自己跑了进来的,用的当然是自家门主的名义。
“你又来做什么?”陈若映人还未入殿不满的声音便传了进去。她刚丢了百八十册金装书册实在没心思和这些人周旋。
闻言,贺温文也不客气,直言目的:“喵喵宫宫主人在何处?”
话音落下的瞬间陈若映与公孙墨的身影就已入殿。
“你们找他有何事?”公孙墨问道,这宫渚的安危可是会影响到小尘,他不得不多问一句。
可贺温文却嘲笑道:“不该问的事还是不问为妙。”
陈若映坐上主位,冷静地说:“竟然如此,那恕我等不能告知。”云乾门找小师妹的儿子那岂不是要取人命的事。
“这可由不得你们。”贺温文突然起身,拿出一根短笛吹了起来,三长两短,声音响完后突然从阴影的角落冒出两排骨瘦如柴的尸体,他们弓着背缓缓走出,身上的腐尸之气将殿中的花香都盖了下去。
“活的尸体,近来的传闻想来你们早就听说了,若不将宫渚交出来,我便让你们门派的弟子无声无息地消失!”贺温文冷笑道。
欺人太甚!可是……
陈若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