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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坐等到深夜,明琛才从门缝里躲躲闪闪溜进来。
看到背影,李犇本来迷迷糊糊的眼睛瞬间亮了,“你怎么才来?”细听便能发现语气里带着的小撒娇。
“外面一直有人。”明琛面无表情地走到床边。
李犇从上到下打量一番明琛,长发没有飞舞,骨节没有咔咔响,伸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明琛过来坐。
“我有话说。”李犇觉得自己得占领主动权,掐脖子再说就晚了。
“嗯?”明琛走到桌子边,拎起茶壶要倒水。
“别动,那个不能喝。”李犇撅着屁股往桌边走,你不过来,我就特么过去还不行嘛。
“怎么?”明琛把茶壶举在半空中。
“它白天和夜壶……”李犇掂起脚,在明琛嘴上啄了一下,“这个了。”
“?”明琛一脸懵逼。“涂过药了?”
“你不来,谁给我涂?”其实白天伺候李犇的小太监要给他涂,被严辞拒绝了。
“那涂药吧。”明琛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拔出木塞子,一股诡异地香味儿在偏殿蔓延开来。
“趴下。”明琛拍了拍床。
李犇摇着尾巴趴在床上,脑袋不要脸地扎进明琛怀里,“什么东西?味儿特冲。”
“去伤疤。”明琛用手指沾着液体在李犇两半屁股上来回抚摸,感觉比以前用那个刺激性强过绿泥的伤药好受,凉丝丝的。
在明琛手指或重或轻的抚摸下,李犇嘴里溢出清浅的呻/吟。
“好了。”明琛收回手指,拍了拍李犇的腰。
“……”你好了,我还没好。“再按一会儿嘛。”撒个娇爽一爽也不算吃亏。
明琛放好了药瓶,把手放在李犇太阳穴上,轻轻揉按。
“……”哥,你刚才按完屁股好像没洗手。
“今天你看到,那个,我就是想个托词拖一下。”想起白天的事,李犇心里阵阵不安,人要是开始发自内心地在乎另一个人的时候,一丝一毫的小疙瘩都不想让对方有。
“我一直在外面看。”明琛淡淡道。
“……”言下之意,这位目睹了整个过程,那尼玛还对自己这么冷冰冰的。“那你还冷暴力?”
明琛没说话,停下了按太阳穴的动作,“总之,心里不悦。”
“……”李犇微微挺起脖子,两手扣在上面人的脖子上,嘴往上一送,舌头滑了进去。
唇分。
“现在心情怎么样?”李犇又挺身在明琛嘴上亲了一口。
明琛愣愣地看着李犇,也低头在李犇脸上吧嗒一口。
你来我往,一磨蹭就到了后半夜。
“我走了,明天早上会被人发现。”明琛搬过李犇的脑袋,放回枕头上。
“嗯,明天早点来。”说完,李犇感觉舌头一闪,太怨妇了。又清了清嗓子,道:“去吧,去吧,小心点儿。”
一个闪身,明琛走了,屋里恢复了平静。
李犇摸摸床边明琛刚坐过的位置,还热乎的。把头凑过去,贴在上面,想象自己躺在明琛腿上。
越想越无语,凭什么合法炮/友,整得跟偷情似的。
必须跑路,而且是越快越好,赵风惦记自己屁股多时了,作为一个改邪归正、洗新革面、心有所属的受,必须保住菊花只献一人。
跑出宫之后,尽快找到钱塘江,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明琛一起跳,拐也好,骗也好,必须把他带走。李犇觉得自己现在已经离不开这头野驴了,刚分开一会儿,想得厉害,相比初恋有过之而无不及。猴子的救兵这一次英雄救美彻底把自己征服了,而且是服得五体投地,服得死心塌地。
白天有吃有喝,晚上有帅哥。
平静地过了两天,赵风又起了幺蛾子,不知在哪儿喝高了,死活不走地坐在李犇床上要把侍宠生骄给坐实了。
李犇看着两眼朦胧,语无伦次,满口酒气躺在自己床上叫嚷着要睡自己的太子,真替大宋的黎民百姓捏一把成吉思汗。再细一想,历史书上好像没赵风这号人,又觉得这个短命鬼怪可怜的,拉着被子给赵风盖上,自己保持十米距离坐在桌边喝茶看热闹。
赵风折腾了一会儿,便睡着了。
这宿醉不睡到明天日上三竿是起不来,李犇托着脑袋坐到了后半夜,屁股疼得快不是自己的了。
扶着腰满地活动,自己一个娇花有主的人,总不能上床去跟赵风挤吧。
别说明琛掐死自己,连自己也要掐死自己。
如果爱,便深爱。
走了好几圈,一个人影闪进屋里。
明琛看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赵风,倒是一副意料当中的表情。
李犇挑眼瞥了一下床上,“怎么破?”
明琛手摸在腰间的软剑上,往床边移动。
李犇上前拉住明琛,“不可。”你是不是吃醋吃疯了,在东宫里把太子杀了,还想活么。
明琛拍了李犇的手,唰唰唰几下子,用剑把赵风的衣服全扒了。
“……”自己屁股开花,小明憋疯了?要强|暴赵风?这特么跟老婆坐月子出轨有什么区别!!!无厘头的念头在李犇脑子里一闪而过,很快便被明琛给压下去了。
“你把衣服脱了和他躺在一起。”明琛伸手帮李犇脱衣服。
“……”这厮以前用马仙人跳,现在居然升级成用人了……
直到被脱光了,李犇才反应过来,“你愿意?”
“放心。我就躲在暗处,他没机会。”明琛示意李犇上床。
“亲哥,太子不是傻子,喝多了不是失忆,我和他不穿衣服躺一起也没用,没有媒体也没有照相机。”李犇被明琛彻底搞糊涂了。
“快去,你把你的弄到他身上。”明琛推着李犇上床。
“……”我的弄到他身上,李犇心里重复一遍,忽然明白了,脸一下子红了。这边上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陌生人,幔帐后面还藏个即将晋升为男朋友的炮/友,让谁打|飞|机|谁能坦然啊。
李犇光溜溜躺床上,摸了几下小李犇,完全没反应。
转头看看明琛所在的方向。好想求助,哥,我一个人没感,你再不来,我可摸边上现成的了。
李犇从床上坐起来要下地,明琛才从帷帐后面出来,“时间紧,你听话。”
“……”李犇看看如霜打茄子般缩成一小团的小李犇,又看看明琛表示无能为力。
明琛叹了口气,伸手开始挑逗小李犇。
这货认手,几下就立起来了。
明琛竭尽所能,以最快的速度让小李犇释放了,李犇还躺在余韵,迷迷糊糊的看着明琛把手上的白浊抹到了小赵风上面。
这虽然是一个没有相机和媒体的时代,也是一个没有DNA的时代。
弄好了一切,明琛低头在李犇耳边,道:“还有一个多时辰天亮,早上起来别给他太多思考时间,哄他带你出宫,我会想办法混进出宫队伍。”
李犇点头,示意明琛可以躲回幔帐后。
剩下的事,只能靠自己这个偶像加实力派演员无剧本发挥,一哭二闹三上吊,能出宫就算成功了一半。
一个时辰相当煎熬,李犇时不时翻开被子看看赵风小|鸡|鸡|上的精|液干没干掉,如果干得一点儿不剩,刚才的自我奉献全扔到了太平洋。
天已经亮尽,赵风还没什么反应,睡得挺沉,李犇躺得全身都僵了,估计明琛在后面站得腿也麻了。
把手从被窝里伸到赵风那边,下了下决心,扭住一块肉,来个三百六十度旋转,自我感觉力度还可以。
“嗯嗯……”赵风揉了揉眼睛,小鹿般看着躺在身边的李犇。
好勒,舞台铺好了,大戏开始了。李犇调整了一下情绪,虽说一夜没睡,此时也挺精神。
“太子,你醒了。”两个胳膊一扣,锁住赵风脖子,整个人扑到赵风小胸膛上,赵风只有一米七十多,李犇穿之前一米七八,穿之后不知道是不是换了水土的关系,感觉自己又长了点儿。
一米七的小攻被接近一米八的大受扑了个满怀。
男人都是喜欢被依靠的,看着李犇扑到怀里,赵风嘴角微微上扬。
“昨晚你待的寝?”赵风手伸进被窝,直接摸到李犇的屁股。
李犇被摸得一惊,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恩。”
“本太子喝多了不记得你的味道了,不如我们再回忆一下。”赵风讪笑着,手就往李犇后面钻。
我了个操,李犇真怕明琛从后面冲出来,得想办法,这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山炮计策,也就明琛那种脑子能想得出来,真以为赵风是他啊,睡一觉就化身忠犬。
“太子,太子,且慢,你昨天晚上要了六七次,我实在受不了了。”李犇又把头靠在小身板上。
赵风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小弟,用手指抹了一下上面的粘液,轻轻划到李犇脸上。“那对我可满意?”
我了个操|操,真他妈能玩恶心的,还好那东西是自己的,要真是赵风的,摸到脸上,李犇直接吐了。
“太子真当威武,李犇简直捡到了宝。”李犇瞄了一眼赵风,这货还沉浸在自己化身一夜七次郎的英勇中自嗨。
“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吧,比起三弟如何?”赵风看了看自己挺立的小弟弟,手又开始李犇屁股上乱摸。
“三皇子与太子相去甚远,以后李犇就跟着太子了,太子赶我就都不走。”尼玛的,少侮辱我和赵雅纯洁的男男关系。
“看你识时务,本太子不会亏待自己的人。”乱摸的手已经快要划到沟里。
李犇猛地坐了起来,差点儿把赵风手指头坐屁股底下,最好坐屁股底下给他咔嚓了,断他一个四指淫魔。“李犇有个不情之请。”
“说吧,本太子说了,不会亏待自己人,你昨天晚上这么乖。”刚差点儿被坐折的那只爪子,又划到了李犇的脸上。
我了个操|操|操,能不能注意点儿卫生,刚摸完屁股,又摸脸,虽然是我的屁股我的脸,但是也不能混为一谈。
“想求太子带我出宫看看,那日被相爷强行送进宫里,没来得及和家中父母说明,这么多天,怕是他们急坏了。”老李老张别怪我,不是万不得已也不敢把你们搬出来用。
“这么多年史弥远还是在做欺男霸女的勾当,既然你跟了我,我自会派人去你家中传话报平安,也少不了金银首饰。”赵风一脸傲骄地把李犇往怀里拉,败家好色富二代嘴脸尽显。
“呜呜呜,李犇虽出身寒门,也深知好男儿不会屈居人下,我怎么有脸跟家里人说给太子当娈|童。”李犇在心里骂大爷,这不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还真不行。
“别哭啊,那你想怎么样?”把老爷们都逼哭了,赵风有点儿小慌乱。
李犇卡巴卡巴眼睛,抹掉几滴鳄鱼的眼泪,“我家不远,我想亲自去说,就说我外出远游,暂时不能回去了,再给他们留点儿银子。”
“也行,你想什么时候去,我安排人送你。”赵风手又不安分地往下摸。
早上起来的男人和男孩都有点儿不好对付。
李犇“蹭”地一下一/丝/不挂地从床上蹦到地上,“请太子现在就安排,家父家母体弱多病,我怕多耽误一分钟多一份担忧。”
赵风坐在床上看着李犇光|溜|溜站在地上,眼晴里全是红心。
李犇冲到床边,再下一剂猛药,在赵风脸上“趴”地亲了一口。“请太子成全。”
“好吧,穿上衣服快去快回,今晚本太子还等你侍寝。”说到最后一句,赵风又恢复了一脸久违的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