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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跟渣男跑了[快穿]-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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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的噩梦是他六岁时发生的事。
  霍弈君掀开被子,赤脚下床,摸黑来到窗前的书桌,拿起桌面的烟和打火机。
  ‘呲’的一声,昏暗的房间里立时亮起一簇火苗,明灭的火光映出他晦暗不明的脸。
  他夹着烟,拉开窗帘,推开窗子,晨风迫不及待地把新鲜空气挤进沉闷的室内,细雨在微风的吹拂下,倾斜地打进窗台,溅到书桌台面上还未合起的日记本上。
  时值初夏,两季交换之际,空气中还夹裹着未褪去的寒意。
  寒气透过冰凉的地板,渗入他的脚心,可他丝毫不在意,只是动作娴熟地抽着烟,眯眼望着窗外生机盎然的绿色植物和行走在雨中的佝偻人影。
  在他儿时的记忆里,父母是对很恩爱的夫妻。
  父亲英俊伟岸,妻子美丽温婉,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
  本该是令人羡慕的家庭,却在一夕之间全变了,温婉的母亲在睡梦中杀死了父亲,然后放了把火想焚烧了自己和儿子。
  可就在他意识模糊的时候,母亲突然后悔了。
  她听到了有人砸门,忍着被烈火灼烧的痛楚,把还有一丝意识的儿子送到了门口,然后毫不留恋的回到火海中。
  这是他的梦魇,走不出去的梦魇。
  想到这儿,他猛吸了一口烟,苦涩的烟味盈满整个口腔,他眉峰微微一皱,恰时门外传来一声‘嗞嘎’声。他连敛起思绪,掐灭星火,随手丢出窗台,其后站在窗前散着身上的烟味。
  门外有脚步声来回走动,片刻后又响起了关门声。不到一会儿功夫,就见方才看见的熟悉身影撑着黑色雨伞行走在纷飞的细雨中。
  霍弈君从楼上看着姥爷走远,这才拉上窗帘,转身打开房门。
  与隔壁的鸡飞狗跳不同,江家此时一片安静。
  他走到客厅,客厅有些昏暗,唯有木桌上放着一大束白色菊。花分外显眼。
  菊。花……
  时间过的可真快啊,一眨眼都过去十二年了。
  收起心中的思绪,抬步走进卫生间。卫生间很小,仅十来平左右。
  他站在洗手台,打开水龙头,哗啦啦的水流倾泻而下,他捧起冰凉的水,扑在脸上,冰冷的水温带走了额头上的冷汗,也让他的意识逐渐变得清明起来。
  他抿了抿唇,抬起头来,凝眉望着镶嵌在墙壁上斑驳点点的镜子。
  那是一张稍显青涩的脸,许是做了一整夜噩梦的原因,气色不太好,眼睑处蒙着一圈淡淡青色。水打湿。了他额前的碎发,晶莹的水珠顺着他额前的发梢,缓缓的流淌到他白。皙的脸颊上,蜿蜒而下。
  他抬手抹去脸上的水,从置物架上抽。出牙刷,一边挤着牙膏一边思考今天的行程。
  今天是清明节,学校放假,摊子也可以放一放,那他祭拜过母亲和姥姥后就没什么事了,不过,依姥爷的性格,等他祭拜过母亲和姥姥后,应该是会让自己去隔壁的竹清镇看望霍老太太!
  想到霍老太太,就会想到住在霍老太太隔壁的艾春花,而艾春花的妈妈……
  他端起洗漱杯,含了一口水,仰起头来,在狠狠地吐出来,仿佛这样就可以让心中的郁气随着口中的水一起吐掉。
  洗漱完毕后,他回房间换了身衣物,又把日记本合上装进铁盒子里,然后锁在书桌抽屉里。等他再出来时,就见姥爷正一身湿气地从外头走了进来。
  天色还早,才刚刚放亮。
  姥爷站在门口收伞,脚边放着一个篮子,篮子里放着香烛、纸钱等祭拜所用的物品,见到外孙起来了,道:“难得休息,怎么不多睡会儿?”
  “已经习惯了,到点就醒了。”他说着话,上前接过篮子,篮子放到客厅的桌子上,又回身去搀扶着老爷子到椅子上坐下,这才去厨房端来一杯热茶,递给老爷子,道:“喝杯茶暖暖身子,我去陈阿爷家买早餐。”
  江老爷子沉默的点头。
  霍弈君走到门口,抽。出一把雨伞,打开门走了出去。
  南山赤着膀子在门口刷牙,听到隔壁有动静,他刷牙的动作一顿,也不管满嘴的泡沫,放下漱口杯拔腿就跑到院墙边,踩着墙边的木墩,双手扒在潮。湿的墙头,探出脑袋,正好看见一身形修长的少年正在打开雨伞,咧开嘴角道:“霍弈君,你还记得你昨晚说了什么不?”
  霍弈君撑伞的动作一顿,循声望去,就见左边围墙上探出一个黑小子,黑小子剃着板寸头,浓眉大眼高鼻梁,唇边涂着一圈白色泡沫,在他黝。黑的肤色映衬下,尤为醒目。
  他收回视线,淡淡道:“我说什么了?”
  黑小子叫南山,是方才隔壁尿床的那位,也是他从小一块长大的兄弟!
  南山一听这话,就知道霍弈君肯定不记得,他龇牙嘿了一声,双手攀住围墙,双。腿一跨,动作利索地翻上墙头,平稳落地后,上前就想去揽霍弈君的肩膀——
  ——啪!
  霍弈君嫌弃地拍开他的手,后退了几步,用伞尖顶着他的胸膛,皱眉道:“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还有,我昨晚说什么了?”
  “瞎讲究!”南山不满地嘟囔了一声,跟着又腆着脸凑上前,压低嗓音道:“那个……艾春花真的是你的未婚妻啊?不是我说,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娃娃亲啊?”
  他说的义愤填膺,可脸上却是掩盖不住的幸灾乐祸,“那个艾春花要长相没长相,身材跟豆芽菜似的,听说她还经常跟校外那群小太妹混到一起,怪不得你要瞒着,换做是我,我也不乐意认下这个未婚妻。”
  霍弈君瞥了他一眼,幽幽道:“你今天早上又尿床了?”
  南山黝。黑的脸霎时变的黑红。
  他怒瞪着霍弈君,嘴巴哆嗦了几下,却始终没找到反驳的理由,只得轻咳了一声,飘着眼神转移话题道:“那个……那个我昨天跟你说的表弟,今天会到,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车站接人啊。”
  霍弈君望着南山脸上的虚色,眼底闪过一抹笑意,边撑雨伞边道:“我就不去了,今天清明节,我等会儿要去陵园,下午还要去一趟竹清镇。”
  听霍弈君提到竹清镇,南山也收起了脸上的表情,道:“那行吧,回头我再介绍我表弟给你认识。”
  。
  “季尧表弟,这里!”
  宁致背着单肩包,拖着行李箱跟着几位乘客走出了车站。
  外面飘着小雨。
  斜风细雨细密地飘,打在他的脸上。
  他拒绝了揽客的司机,走出拥挤、混乱的出站口,顶着小雨来到马路边,看到马路对面有商贩推着小吃车在卖小吃,食物的香味随着氤氲的热气飘到他的鼻端。
  他摸了摸干瘪的肚子,刚准备过去,就听到有人似乎在喊他这具身体主人的名字。
  宁致抬头望去,就见马路的斜对面一穿着粉色雨衣的少年坐在小绵羊上正冲他招手,正准备走过去。对面的少年似是察觉到了宁致的心思,又急忙开口道:“弟啊,你别动啊,我过去接你。”
  说罢,他探头左右观望,见马路上行人少了些,赶忙启动小绵羊,哧溜一下,冲到宁致跟前,手握刹车,踩住支架,一跃而下,然后龇出一口白牙,抬起拳头碰了碰宁致的肩膀,笑道:“臭小子,终于落到哥手上了,敢叫哥小黑皮,看哥今后怎么收拾你。”
  宁致挑了挑眉,道:“好的,小黑皮。”
  南山接过行李箱,正准备放车上,听到他的话,眉心一抽,“我比你大,你要叫我哥,别总是没大没小的。”
  “……你也就比我大一天。”
  南山放好行李箱,转身递给宁致一把雨伞,随即端着兄长的架子,虎着脸教训道:“大你一天也是大,不接受反驳,快叫声哥来听听。”
  宁致沉默了片刻,突然道:“你现在还尿床吗?”
  南山:“……………………”一个两个的,没完了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成。人偶尔尿床现象属于生理不应期,不算病,如果经常尿床,那就是遗尿并,需要去医院接受治疗。
  这里的南山只是偶尔尿床,远达不到遗尿病的程度。


第3章 大佬他少年时
  南山顺利地接到了宁致,骑着小绵羊风驰电掣地往家赶。
  一路上他的嘴巴就没闲过,“弟啊,累不累?不是我说,小。姨和姨夫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做火车过来?你家又不是没司机,让司机开车送你过来也好啊……”
  呼啸而过的狂风吹散了南山的声音,零星地飘进宁致的耳朵里。
  他拿着雨伞,没有撑开,沿途的风景从他眼前一一掠过,雨丝打在他的身上,叫他享受地半眯着眼,偶尔回应一下南山的问题。
  江清镇是一座历史悠久的水乡古镇,因镇上有条江清河而得名。
  居民傍河而筑,民居楼板底下是江清河,这条支流贯穿附近几个镇子,与其余支流汇合,奔向更广袤的江河湖海。
  河面上停着几艘乌篷船,船上升腾起一缕缕炊烟,炊烟升腾在空中与细雨汇合,慢慢散开,与雨丝融为一体。这样一幅四月小镇美景,宛如旧时名家留下的小镇水墨画,美的令人窒息。
  南山骑着小绵羊上了一座拱桥,桥的两头栽种着几颗柳树,青翠鲜润的烟柳仿若身姿窈窕的美人儿舒展着抚媚的身肢对河垂影。
  桥对面是一条小巷,穿进小巷,本就不明朗的天色徒然暗了下来,南山意犹未尽的收起话头,嘱咐道:“这条路有点颠,你抓着我的肩膀,别掉下去了。”
  “好。”
  “对了……”南山似是想到了什么,发出一声猥琐的笑,问道:“听小。姨说你谈恋爱了?”
  宁致眉峰微挑,“想知道?”
  “想。”说完,他还重重地点了个头以表求知欲。
  宁致弯起唇,道:“叫我哥,我就告诉你。”
  南山沉默了一瞬,忽地扯开嗓门大声喊道:“你说什么,风太大,我没听清楚。”
  宁致:“……”
  在季尧的印象里,南山是个城府极深的人。
  就说去年年底,南山一家上季家过年,彼此季尧刚好与朋友聚会,季妈妈有心让南山考云市的大学,毕业后留在云市发展,便让儿子带着南山出去多认识几个朋友。
  季尧的朋友都是圈内的少爷公子哥,私下聚会选择的也是私人场所。
  这种场所接待的人都是非富即贵,南山穿着一身阿迪运动装,乐颠颠地跟着不太情愿的季尧来到私人会所。
  到了会所,他见人就喊大兄弟,几杯马尿下肚后,就醉的分不清东南西北,如果他安分也就罢了,可他喝多了特别闹腾,先是跟季尧的朋友勾肩搭背、称兄道弟,其后拉着满脸尴尬的朋友又唱又跳,把季尧的脸都给丢尽了。
  季尧本来就不太喜欢南山一家人,觉得他们一家人都是没脸没皮的吸血鬼。
  就比如南爸爸,初中毕业,靠着季妈妈。的关系在季氏当保安队长;南妈妈比之更甚,靠着跪添他妈,从他妈手中得利;也就对傻乎乎的南山的印象好点。
  可自打这件事之后,他就彻底讨厌上了南山,更是刷新了之前的印象,觉得这货就是一个心思深沉的小阴币。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自从南山搞了那么一出后,朋友见面都会提起南山,继而笑话他有这么个亲戚。而他的朋友,个个都是富二代官二代,能让这群少爷公子印象深刻,不是小阴币是什么?!
  但要宁致来说,南山真没季尧想的那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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