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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嘀嘀咕咕,顾弈君喊了一声,又把俩人介绍给了他母亲。
“妈,这是我和秋秋的两位朋友,知道我和秋秋在一起了,特地从外地赶来看我们。”
空余羞涩的叫了声阿姨。
清风比他自在多了,他感叹道:“阿姨,您可真年轻,要不是橘子说您是他妈,我还以为您是橘子的姐姐。”
顾夫人被清风的话哄的眉开眼笑,握着宁致的手不住的道:“这孩子,嘴真甜。”
“阿姨,我说的可是实话。”清风长的刚毅,身上有股阳刚之气,他一本正经的夸人时,很容易叫人信以为真。
当然,他这套话若是放在他家太后身上,那肯定是要遭嫌弃的,毕竟他也就会这么几句,还是他爸暗地里教他的,但放在顾夫人身上刚好够用。
顾夫人笑着把人迎进门,老顾从厨房端来一盘草莓,顾弈君又为几个做了介绍。
顾夫人去厨房把煲的汤端出来,招呼众人先吃饭。
顾家没有食不语,寝不言的习惯。
她一边热情的招待宁致和空余等人,一边问儿子,“你什么时候多了个橘子的绰号?”
顾弈君脸色微窘的别开脸,清风接过话头,道:“阿姨,吃过还没成熟的橘子吗?”
顾夫人笑道:“哦?难道跟弈儿有关?”
“那是。”清风放下碗,道:“一开始吧,我们管顾总叫橘子,是因为他网上昵称叫‘君当橘柚时’,我们图省事,就喊他橘子,现在么……”
清风故意停在这儿,挤眉看向正在安静吃饭的宁致。
顾夫人也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青年斯文大方,举止说不上优雅,但也很得体,她心中满意的同时,桌下的脚踢了下儿子,用眼神示意儿子多照顾照顾人小秋。
清风还等着顾夫人问他接下来的话呢,可顾夫人一看小秋,就把‘橘子’这事儿给忘了。
饭后,顾弈君带着清风和空余去客房休息。
顾夫人想询问一下宁致的情况,顾弈君深知他妈那查户口的性子,担忧秋秋招架不来,主动问他爸,“爸,带棋没,我跟你说,秋秋的棋艺很出色。”
“哦?”老顾立时来了兴致,让人从后备箱拿出围棋,又寻了处阴凉之地,跟宁致杀了个痛快。
这头的顾夫人不耐看老顾下棋,就把儿子喊来,问了些宁致的情况。
顾弈君对秋秋的家庭背景了解不深,还是昨晚接到母亲的电话临时做了功课。
他说:“秋秋是农村来的,出生半年父母就去了外地打工,是由爷爷奶奶抚养长大,后来秋秋的弟弟出生,他父母在外地安了家,就不怎么回老家,也很少联系秋秋,我听秋秋说,他最遗憾的是家里的两位老人没等到他大学毕业,享孙子的福。”
“那小秋父母那边?”顾夫人蹙眉问道。
顾弈君心疼道:“跟那边没有联系,至于原因,秋秋没说具体情况,我自己打听了一下,好像是秋秋从小到大的学费都是他爷爷奶奶在家种地卖粮食存的。”
顾夫人听到这儿,一拍桌子,“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虽然说世上无不是的父母,但小秋这父母也太……”
顾夫人不愿在人背后说坏话,摇头道:“我看小秋年纪不大,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顾弈君轻咳了一声,“就是您让跟陈小姐相亲那次,我被陈小姐泼了一脸果汁,当时秋秋就在我隔壁吃饭,具体过程……反正就是我对他一见钟情,打听了他的住址,搬到他隔壁。”
“瞧你那点出息,还学会近水楼台先得月了。”顾夫人笑着戳了戳儿子的脑门,抬头看向走廊里正在下棋的俩人,道:“你爸的棋艺如何,你我心里都有数,可你看你爸,到现在都没悔棋,可见这孩子不但耐心好,心性也很不错,你把人骗到手,就要好好待人家,我跟你爸也不老古董,没什么自家产业就必须要自家血脉继承的想法,按网络上的话来说,我们家又不是有皇位要继承,回头你们要是愿意,就去孤儿院领养个孩子。”
顾夫人这番话说的顾弈君心中慰贴不已,“妈,谢谢你。”
“真谢我,那就多带小秋回家吃饭。”
顾弈君跟母亲说完话,走到宁致身边,看他和父亲下棋。
傍晚,骄阳没那么晒的时候,一群年轻人去果园摘草莓。
清风看着满地红通通的草莓,突然道:“橘子,看到这些草莓你有什么感想?”
顾弈君摸了摸掩藏在衣领下的印记,绷着脸说:“你想听什么?”
“不是我想听什么。”清风凑到顾弈君身边,打量着他的脖子,道:“空空,你还记得之前在游戏里,周周说他老大一进办公室就炫耀草莓的事儿么?”
空余拎着篮子,走到果地,弯腰摘了一颗色泽红艳的草莓,从篮子里取出矿泉水,就地洗干净,塞入口中,道:“记得呢,秋秋,你也来尝一个。”
顾弈君顿时没了想炫耀的心,警惕地拉着宁致下了另外一块地,挑了颗又红又大的草莓,洗净后放到宁致的唇边,一边给空余投去挑衅的眼神,一边柔声道:“秋秋,尝尝看。”
空余翻了个白眼,懒得跟又酸又涩的橘子计较。
四人摘了一篮子草莓便准备回去。
路上,顾弈君问:“你们什么时候走?”
“橘子,你这是在赶我们吗?”清风伤心的捧着心,嘤嘤道:“你好没良心哦,拔掉无情的渣男。”
“噗!”宁致端了一天的斯文人设,在这一刻终于崩了,他伸出左臂揽着清风的肩膀,道:“乖啊,咱们不要橘子,你跟秋哥走,秋哥疼你。”
“秋哥,那我呢?”空余眨巴着眼,余光扫向面色铁青的顾弈君,可怜巴巴道:“你不喜欢我了吗?”
宁致闻言,探出右臂把空余搂在怀中,左。拥。右。抱道:“怎么会呢,秋哥最喜欢你了。”
被挤出去的顾弈君站在原地,黑沉着脸看着越走越远的三人,咬牙切齿喊道:“程青!余煜!”
清风扭过头,咧开嘴角哈哈一笑,“秋秋啊,我记得我刚来的时候,你说要睡了我和空空,今晚,我和空空等着你来宠幸哦!”
起风了,阵阵山风拂过,四周的树木林涛起伏,裹挟着宁致爽快的声音,“没问题!”
——小世界完
第77章 岛主他太难了
“啊; 岛主不见了!”
尖利高亢的嗓音刺破了小岛的宁静; 也打破了森林的安宁。
一个头顶两弯大角的粗犷男人甩着尾巴飞奔而来; 看到堵在岩洞口鸡头人身的红毛鸡; 虎着脸,用他那双铜铃般的大眼瞪向红毛鸡; 教训道:“瞎嚷嚷什么,岛主昨晚刚出关,说不定是饿了出去捕猎了啊。”
“不是啊。”
红毛鸡焦急的拿出一块脏兮兮的灰色布条,布条巴掌大; 与岛主身着衣物布料相似; 布条上面用鲜红的颜料了几个歪歪扭扭的字。
青角一把抢过布条,上面写的什么他不认识,但能嗅出布料上鲜血的味道; “这上面写的啥?”
“有事出门; 勿念!”红毛鸡是岛上少有识字的; 他念出了上面的字,着急道:“昨晚你们走了后,岛主单独留下我; 让我今儿一早来找他,说是要带我去岛中心的寒潭捉小银鱼。”
“那岛主肯定就是去岛中心了。”青角见不得红毛鸡一惊一乍,道:“咱们去岛中心的寒潭找找去。”
红毛鸡翻着他那双斗鸡眼,“你以为我是你?化出人形了也不长脑子,没想过这一茬?”
“你说谁不长脑子呢?”青角一听不干了,立时化为一头油光华亮的黑牛; 瞪着如铜铃大小的眼珠子,鼻孔冒着白气,撩着前蹄,气势汹汹地瞪着红毛鸡。
红毛鸡也不甘示弱,当场化成一只遍体红色羽毛的鸡,扑棱着翅膀扇起一阵大风。
恰在此时,被红毛鸡尖叫引来的其余众妖纷纷赶来,不想瞧见的是这样一幅场景,众妖面面相觑,拖着两条毛茸茸尾巴的狐狸小妹走出来,娇。媚的喊道:“青角大哥,鸡哥,别在岛主门口打架,影响岛主休息,要打去海边打。”
红毛鸡昂天长鸣了一声,尖尖的鸡嘴上下开阖,“岛主都不见了,还顾忌啥呀!”
“啥?岛主不见了?”狐狸小妹瞪大双眼,化成娇小的狐狸原型,溜进岩石洞,但见岛主休息的木床。上被褥凌。乱,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鲜血味,她抬起鼻子嗅了嗅,循着味道找到木床边的地上沾着几滴鲜血,正想低头闻闻是不是岛主留下的,岩石洞外忽地一阵长鸣,震得狐狸小妹两眼一翻,直昂昂地晕了过去。
红毛鸡的长鸣刺穿岩洞乃至整座小岛,惊得岛上鸟兽惊慌窜逃,也惊醒了被海水拍上海岸的两个男子。
但见这两个着现代服饰的男子一前一后睁开眼,其中着汗衫的男子睁着眼迷茫的看着天空,呢喃道:“我这是死了吗……”
躺在汗衫男子身边的是一个穿着沙滩裤的男子。
男子面容阴柔,耳。垂上坠着一枚钻石耳钉,在初升的晨曦下闪着耀眼的光辉。
他睁着一双清明的眼,坐起身吐了几口齁咸的海水,再打量四周的情况,扫到海边岩石时,冷不防与躲藏在岩石上的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对上了。
宁致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快速梳理这具身体的记忆。
这具身体叫沈宁,旁边的汗衫男子叫江千星,俩人之前是情侣关系,为什么说之前,因为在坠海之前,俩人刚说分手。
那俩人为什么会坠海?
沈宁是个花花公子,还是个有钱有权又有颜的浪荡子,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真心那是什么玩意?
他当初追求江千星,看上的不过是江千星的单纯,像他这样的人,妖。艳贱货吃多了,偶尔也想尝尝清汤小菜,只是清汤小菜不太识趣,凡事喜欢刨根究底。
沈宁厌烦了江千星动不动就吃醋翻他手机的行为,但他是个完美主义者,所以就算是分手,也不想草率。
他把江千星约上游轮,俩人乘坐游轮出海,尽兴的游玩了三天三夜,最后一晚,他在夹板边缘,双手撑着围栏,望着夜空说了分手。
平时看起来柔弱的江千星这时却爆发出异样的执着,他坚决不同意分手。
俩人发生了争执,沈宁无意掉进了海里,江千星为了救沈宁,没去喊人,而是直接跳了下去……
船长没及时发现游轮的主人掉海里去了,俩人游泳去追越行越远游轮,最后力竭沉入了海底。
等江千星醒来,他来到了异世界,跟着他一起来到异世界的沈宁,已经没了呼吸,然后宁致来了。
宁致梳理了记忆,对这俩人的纠葛不予评价。
他扭头看了眼还躺在岩石上的江千星,沙哑着声音说:“起来吧,我们没死。”
“没死?”江千星扭过头来,跃入眼帘的是他爱到极致的脸,溺水之前的绝望和恐惧再次从心底浮出,他蹭地坐起来,一把抱住宁致,嚎啕大哭道:“对不起,对不起……”
江千星哭的很用力,像是要把心中的绝望和恐惧全部发泄。出来。
宁致任由他哭,在自己的记忆里翻找跟这个世界有关的话本剧情。
但当他看完话本后,对江千星就有些微妙了。
他低着头,看着这个哭的像个孩子的江千星,哪里能想到这人在话本里竟然为了复活沈宁,不断利用主角不说,在话本最后,江千星在一处密境找到了一个失传的复活阵法,这复活阵法需要以强大妖兽为祭品来